弟弟在她的床上自慰
弟弟在她的床上自慰
江硯遲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因為性格過于陰沉而從未被領養,他本人也從未呈現出想要一個家庭的愿望,在念書方面展現出不同尋常的天賦,一路跳級、過關斬將,讀碩時同導師薛長青一起研發出新一代基因序列儀,年僅22就已經跟隨徐平攻讀理學博士,在生物信息學界內炙手可熱。 是個履歷閃閃發光的、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輕人。 其實羅未不太理解,她所接觸這種層次的科研人員,通常都有很濃的犟氣,說白了就是清高,腦袋裝滿了普通人理解不了的各種資料、數據,不通人情,疏離塵世,更何況是江硯遲這種擁有著令人震驚的科研水平的人。 可他偏偏就是出人意料的去了那家射箭館,出人意料的上了柏雁聲的床。 “因為性格原因沒有被領養?”柏雁聲有些疑惑,她接觸到的那個江硯遲絕談不上陰沉。 羅未點頭:“像是江先生這種長相,被收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收養人一向喜歡漂亮的孩子,何況他從小成績就非常優異,但是他少年時候異常沉默,一度被懷疑患有自閉癥,這似乎也是他被親生父母遺棄的部分原因?!?/br> “最重要的是...”羅未表情更認真了些,她說:“柏總,江先生是長信集團“千百萬計劃”的受益者之一?!?/br> * 羅未從柏家離開時并不太晚,不到十點鐘,還要回長信總部去處理一些工作,柏雁聲在書房獨自待了一會兒。 她的書房風格并不簡雅,反而擺放了不少風格各異的小擺件,整體格調和柏雁聲的氣質并不般配,大概人們覺得打開柏雁聲的書房時會看到黑白灰的底色、冷冰冰的現代科技和沒有絲毫多余裝飾的墻壁,可事實上她的書房更像是屬于一個個性十足的藝術家的,色彩豐富、與眾不同。 鄒嫻敲門進來給她送一小杯安眠用的紅酒,很小心的走著,防止碰到各種各樣的小裝飾品,連沙發邊那只模樣奇怪的古董陶瓷小貓望著窗外的角度都不能變。 “謝謝鄒姨?!卑匮懵暥Y貌道謝。 鄒嫻勸她早點休息,又問她明天早上想吃些什么,不像是幫傭,更像是長輩。 柏雁聲向來不把心思放在食物上,回了句照常。 鄒嫻猶豫片刻,還是沒忍住同她說:“雁聲,這段時間要是不忙就多回家吧,果果要大考呢,你看你一回家他多高興?!?/br> 柏雁聲的眼神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了,對鄒嫻說:“嗯,我盡量?!?/br> 一聽這話,鄒嫻就知道柏雁聲沒把她說的話聽進去,又多勸了一句:“家里沒有別的大人,就我一個老婆子還能說兩句話,果果也怪可憐...” 柏雁聲和柏望果都是鄒嫻照顧著長大了,她對這對姐弟都有著類似子侄的感情。雁聲性格強勢,獨立且有相當強的決斷力,像只生活在非洲草原的上的花豹,驕傲的獨居,面對鬣狗也毫不畏懼。但果果不一樣,他是一只自小被圈養的貓,下場雨都可能要了他的命,鄒嫻難免多心疼一些。 “鄒姨,您就別cao心了?!卑匮懵曃⑽⑿χ?,說:“果果八成是要出國的?!?/br> 鄒嫻一愣,她想問柏雁聲,你和果果商量過這件事兒嗎,他知道你想把他送出國嗎,但說到底,她并不是柏家姐弟的長輩,也并不適合繼續往下說。 出了書房是十點半,比柏雁聲平?;嘏P室的時間要稍微早一些,她先經過柏望果的房間,房間留了條縫,燈已經關了,柏雁聲不作他想,徑直往前走。 她的房間半開著,只有床邊的落地燈微弱的亮著光,顯得房間里有些曖昧的昏暗,房內鋪著地毯,柏雁聲走路聲音也很輕。 柏雁聲在離床兩米寬的地方站住,微微皺著眉。 她的床上有人。 柏望果躺在她的床上,右手在被子里上下起伏著,漂亮單純的面孔上熏染了一層濕熱的潮紅。 他在她的床上自慰。 柏望果眼底微濕,眼角眉梢都泛著異樣的紅,睡衣散開了,露出年輕健美的胸口,有種少年人被家人發現自瀆的羞恥,又像是到達高潮頂端的舒服,怯生生叫jiejie的時候,尾音里還帶著還未散去的欲。 整個人就像塊新鮮出爐的奶油蛋糕,散發著讓人忍不住想舔一口的甜味。 柏雁聲的臉上看不出厭惡或者惱怒,也看不出任何一點的輕佻,她只是微微走進了些,碰了下床邊頂燈觸摸屏開關。 明亮刺眼的燈光驟然落下,柏望果下意識的閉了閉眼。 就聽見柏雁聲說,“結束了嗎,結束了就從我房間出去?!?/br> 她沒有表現出嫌惡,卻讓柏望果更加難以接受。 他覺得有些委屈,委屈的點在于她幾個月不回家,在于她對自己這種越界行為的漠視。 柏望果紅了紅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還沒來得及往下落,就又聽到柏雁聲說:“不許哭?!?/br> 柏雁聲的話柏望果一句都不敢不聽,他仰著頭看她,眼眶里閃閃爍爍地盛著淚,鼻腔里發出一聲輕輕地嗯,期期艾艾地看著柏雁聲。 柏雁聲屈指彈了他鼻尖一下:“在我床上瞎鬧,我還沒罵你就要裝哭是不是?!?/br> 柏望果貫是個會看臉色的,尤其是柏雁聲的臉色,他順勢想抱柏雁聲,找很離譜的借口:“它一直硬著,我好難受才那樣的...” 十八歲的大男孩帶著體溫靠近、撒嬌,柏雁聲沒有理由推開,笑道:“那怪我進來的時間不對,是嗎?” “...不是?!卑赝那榫w已經轉好了。 柏雁聲耐心用光了,把人從自己身上扯開,說:“好了,回去吧,我累了?!?/br> 柏望果起身的時候衣服并不是很整齊,他也不整理,眼神熾熱地盯著柏雁聲,說要晚安吻。 柏雁聲靜靜看著他,不講話。 “我知道了...” 柏望果聲音低迷下來,邊整理衣服邊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又突然折回,飛快地在柏雁聲嘴角親了下后轉身就跑,還留下了一句“jiejie晚安”。 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間,柏望果的心臟還砰砰直跳,他雙眼放空,渾身都沒什么力氣,有種極端情緒過后的無所適從,軟著腿往里走,他把自己摔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柏雁聲屈指彈自己鼻尖的模樣。 柏望果心底泛起一層溫暖的甜蜜,柏雁聲在兩性方面對他輕微的縱容讓他認為自己在她心里是占有特別位置的,這種認知帶來的快感比射精更激烈。 他幸福到沒有辦法分出心思分析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是否違背倫理到底,是否存在心里缺陷,是否為人不齒,這些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別人的怎么想他的,柏望果心里都清楚。 寄養在柏家的假少爺、在柏雁聲手底下討生活的狗。外人表面上對他尊敬,柏邵葬禮上也裝出一副悲痛的樣子同他說“柏小公子節哀”,等到轉身離開,也不難聽到有人討論,柏望果那個小娘養的到底是不是柏家的親生孩子,聽說柏邵的遺囑上沒給他留一丁點的股份。 長信集團的股份就是柏家姐弟的身價,柏雁聲靠著這個在長信集團站穩腳跟,柏望果因為這個成為圈內飯后閑談的熱門話題。 他們微笑有禮的面具下藏著真實的面孔,興奮地期待著柏家姐弟像狗一樣撕扯,也期待著柏望果有一天淪落到他們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腳的境地,盡管這與他們無關。 但他們沒人知道柏望果不在意這些東西,他住在他和柏雁聲兩個人的家里,一日三餐有人照料,從來沒缺過什么東西,也不懂擁有多到迷眼的錢可以用來做什么。 他寧愿柏家是非常普通的家庭,他和柏雁聲可以相依為命,柏雁聲沒有長信集團做不完的工作,也沒有層出不窮撲上來的床伴。 手機提示音在寂靜的臥室中突然響起。 同班女生鐘心發來信息——你jiejie回家了,是嗎? 柏望果有些不高興,他不喜歡鐘心,因為柏雁聲的外公莫志誠曾經試圖把她介紹給鐘心的父親鐘進寒,一個妻子早喪的37歲男人,原因是莫家想和鐘家搭上關系,于是就打上了柏雁聲的主意。 鐘心不依不饒,接著問——柏雁聲回家了嗎? 沒禮貌,柏望果心想,和她爸爸一樣討人厭。 過了兩分鐘,鐘心發來一張照片,是江硯遲半跪著為柏雁聲摘護臂的場面,兩個人姿勢親密,柏雁聲臉上帶著愉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