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球輸了出賣人妻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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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進了臥室,從口袋里掏出女人的手機,那上面已經被他用酒精棉花擦過了,張南四下里仔細看了看,最后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他打開衣柜門,就像電視上演的一樣,女人的衣服一件件掛的整整齊齊,琳瑯滿目,眼花繚亂。 張南挑了一套淺色的西裝制服裙,一件白色前胸帶有花邊設計的長袖襯衫。 這是他每每在陽臺上目送女人上下班時非常欣賞的一種搭配。 他的目的很簡單,事后女人家里報警在所難免,他要造成女人是在與情人幽會后失蹤的假象,混淆警方的視線。 令張南慶幸的是,他在一個抽屜里無意中發現了女人的身份證,如果缺了這小東西,麻三在價格上可是會毫不客氣大大殺上一筆的。 女人的大名,叫李靜嫻,是個和她一樣溫柔賢良的名字至少外表看起來是這樣。 臨走時,張南無意中瞥見門口鞋柜上有一雙亮藍色的漆皮高跟鞋,他從鞋窩里抽出一大團的東西來,那是條杏色的連褲絲襪,通體帶著蝴蝶圖案的提花,從上面仿佛還能隱隱聞到女人的體香。 他捂到鼻子前聞了一番,滿意地塞回鞋里,然后提起高跟鞋,夾著衣服,輕輕打開房門,左右望望,趁著沒人,迅速溜之大吉。 李靜嫻一直處在渾渾噩噩中,她懷疑自己在被這個男人猥褻后是不是短暫昏迷過,以至于記憶產生了斷檔。 當她終于能睜開眼皮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是身處在一個骯臟簡陋的浴室中。 嘴巴里被柔軟的布料塞滿了,她試著用舌頭推了推,臉頰上立刻就有東西勒縛的觸覺。 她感到雙手被高高舉起,在手腕處緊緊捆綁,動彈不得。 定了定神,李靜嫻觀察了一下四周。開放式的浴室,帶著洗漱臺盆和馬桶,臺盆上一面鏡子正對著自己,雖然有些臟,但還算能看清楚。 鏡子里的女人一絲不掛,身材凹凸有致,凌亂的長發披散著,從鬢邊自然垂下兩股,褐色卷曲的末梢正好擋住了前胸的兩顆紅葡萄。 她的嘴里堵著一團白色的東西,外面用黑色的什么長布條勒著,想必是防止其吐出來。不過她顯然沒有看到布條尾端鮮明的蕾絲痕跡。 她看到雙手捆綁后是被掛在了屋頂的一個大金屬掛鉤上。 「這到底是什么人家?為什么會在浴室里安掛鉤?」在臺盆邊堆放著自己的衣物和運動鞋,李靜嫻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張南推門而入,帶出一陣冷風讓赤身裸體的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呦,你醒啦,」見女人似乎已經恢復了神智正瑟瑟發抖,張南在那顯然是因保持鍛煉而翹挺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嗚嗚!」女人躲了躲,身子縮成一團。她并攏膝蓋雙腿微曲楚楚可憐的樣子,并沒有讓張南產生惻隱之心,反倒激起了他的欲望。 「裝什么裝?明明是個浪貨?!箯埬险f著,徑直把手探入女人夾緊的勾股間,粗糙的手背快速摩擦起女人肥嫩的外陰。 「嗚!嗚嗚!嗚嗚!」不知是出于疼痛還是興奮,女人漲紅了臉,被堵住的嘴大聲的嗚咽著。她撅著屁股想往里躲,卻苦于雙手被吊,移動范圍有限,根本逃脫不了魔掌的侵犯。 過不多時,張南的手上就帶出了晶瑩濃稠的汁液,眼見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索性解開皮帶褪下褲子,現出早已高高抬起頭的陽具。 他抬起女人的一條腿,用手托住膝蓋窩處,露出yin水泛濫的私處,略微一扶,堅挺的yinjing長驅直入。 「嗚嗚!」李靜嫻感覺一根guntang的東西直接刺進了身體,她的腳尖不自覺踮了起來,手腕上的繩子深深陷入了rou中。 女人熟透了的身體包圍著張南的命根,「啊」張南長出一口氣,腿腳都差點發軟了,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開始有節奏的一波一波沖擊女人溫軟的嬌軀。 李靜嫻從來沒有過這種性體驗,即使是和情夫在一起的時候。緊捆的雙手和被嚴密堵塞的嘴巴使她產生一種任人侵犯的屈辱感。她的頭向后仰起,眼神迷醉,男人的每一次碰撞,都讓她難以自拔得心馳蕩漾。 三十多個回合后,張南緩了緩,他把李靜嫻從吊鉤上解下,女人這會兒已經繳械投降,隨他把自己面朝下摁倒在臺盆上。張南把女人的雙腿打開,屁股撅起,在白皙嫩滑的臀部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上面立刻就現出五條血印。 「嗚!」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女人大叫了一聲,話音剛落那粗壯的yinjing已重新殺到。 張南一邊從后面抽插,一邊不時重重拍打女人的臀部、大腿、后背等處,每次打擊都會給他帶來對方yindao驟然緊縮的快感。而女人雖然忍不住淚水直流,但是在疼痛和刺激的雙重作用下,早就如墜云里霧里,不知東南西北了。 「嗚!」「嗚!」「嗚!」「嗚!」 隨著張南一陣輕微的痙攣,大團白色的液體從兩人相交部位的縫隙中滲透出來,掛到地上。女人繃直了小腿抽搐幾下,便如同爛泥一樣癱在了臺盆之上。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李靜嫻發現自己已經被重新吊了起來,張南正蹲在自己身下不知道干著什么,她低頭一看,自己三角地帶原本濃密的毛發已然不見了蹤影,不遠處一把沾滿肥皂泡沫的剃須刀似乎是在向她做出解釋。 震驚之余,一陣溫熱傳來,原來是張南用浴室里的淋浴噴頭在做最后的清潔。水很暖和,李靜嫻感到男人扒開了自己的yindao口,如注的水流沖洗著兩人剛才的戰場,李靜嫻不禁雙腿一酸,身子又軟成了一團麻三是那種一般身高一般長相一般穿著,在人堆里看一眼就懶得看第二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天擦黑的時候,他敲開了張南的家門,隨身攜帶的,還有一個大號的旅行箱。 他滿面紅光,看起來心情不錯。 「你老弟可是有段時間沒給我信兒了,這么樣?這次喊我過來,有什么好貨色?」麻三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我弄來的你還不放心?」張南遞上李靜嫻的身份證,「怎么樣,32歲,外企職員,正宗的良家少婦,正點吧?」 「呦,盤子挺靚的,不過嘛貨還是得驗,這是規矩?!箯埬现钢负竺?,做了個「請便」的動作。 衛生間內,麻三看見一個身著淺色西裝制服套裙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捆成駟馬倒攢蹄的樣子吊在中央。 外套前襟敞開著,白色襯衫里隱隱透出胸衣形狀的黑色,本已不小的胸脯因為反弓起來的身體顯得更加飽滿,雙乳之間恰到好處地修飾著一道荷葉花邊。 長及膝蓋的直筒裙前部被朝上翻起,折進橫向束縛在女人纖腰處的幾道繩索中,小指粗的尼龍繩從中間引出兩條,呈T字形緊緊勒住她僅穿著褲襪的下身,朦朧的絲襪下,女人被清理過的私密部位一覽無遺,兩瓣肥嫩的yinchun間還恰到好處地嵌進了一個故意打上的繩結。 杏色的絲襪點綴著白色蝴蝶提花,配上女人修長的一雙玉腿,顯得別致而素雅。她的腳踝被彎曲到身后,交叉捆在一起,使得膝蓋無法并攏,更不用說夾緊大腿來掩蓋裙底風光了。一雙本該穿在秀足上的亮藍色高跟皮鞋用它細長的鞋跟掛在繩結上,鞋窩里塞著條黑色的絲質內褲。 綁縛腳腕的繩子和反捆在背后的雙手拴在一起,擰成一股后穿過天花板上的掛鉤,被拉到衛生間另一頭的支架把手上,牢牢固定住。 女人就這樣被吊在半腰高的地方,由于受力的緣故,兀自悠悠旋轉著。 麻三撫摸著那雙仍在不斷擰動腳掌,薄如蟬翼的絲襪包裹下,腳底光滑潔凈,白里透紅,不似其他穿慣了高跟鞋的女人那般布滿了老繭和死皮,看得出來勤于保養,勻稱的腳趾上涂著淡粉色的指甲油,左腳第二個腳趾上,還戴著一枚小巧的銀質腳戒。麻三湊上去聞了一下,玉足上散出的,竟是淡淡的花香,讓人心神愉悅。 女人的頭耷拉著,麻三攏起她面前披散的亂發,把臉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