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事(H)
床笫之事(H)
他除了是鐘女士的情人,還是誰??? 孟榆洗完澡穿著絲質的睡裙,倒在大床上問朝著自己走來的鐘鶴。 鐘鶴抬眼,目光落在她光滑細膩的手背上,答:小叔。 嘖,我該喊他叔公?喊你小舅?孟榆懶懶地出聲。 鐘鶴沒理她,坐到她身邊,拿起她軟若無骨的手,與他有力的五指緊扣住,小姑娘生養得挺好。 孟榆無言,不知道他話里又是什么意思,就是十指相扣太緊了,她不舒服,想把手抽回來,可他不肯。 舅舅,疼。 鐘鶴半摟起她,孟榆也就心安理得,像沒有骨頭似的躺在他懷里,仰著臉看他。 照進窗戶的夕陽在他身后投下小小的光斑,兩人都微微張口,等對方先說話。 最終還是鐘鶴讓了步,撫摸她柔軟的粉唇,親昵地說:這次沒喝酒。 孟榆輕輕笑。 她靈活地從鐘鶴身上翻下來,一把拉過被子。 正當鐘鶴看她的時候,她反手解開了他浴袍的系帶。 兩人獨處總是曖昧的。 她匍匐著,回首注視著他,眼神勾人。 鐘鶴只用了兩三分鐘,胯下那物就硬得不像話。 不假思索地插進了淌水的xue里。 孟榆沒有過別的男人,算上第一次的酒后亂性,這才第二次,但她不管這些。屬于男人的性器帶著溫度,挺進她里面,緊緊包裹,稍微進一點都能讓她情不自禁吟叫出聲。 鐘鶴的喘息聲也挺重的,那份快感與她的幾乎同步,于是兩人又是一前一后抵達了高潮。 緊接著又是九淺一深,銷魂得心癢癢。 孟榆沒做克制,倒是鐘鶴受不了她在床上的聲音,怕忍不住再要她幾次。 鐘鶴:你叫的好大聲。 孟榆故意:因為我欠cao。 鐘鶴險些就這么繳械了,些許按捺后是大roubang愈發強而有力的抽插。 孟榆哪兒承受得住,顫栗著xiele兩次,嘴巴更是合不上了,嗯嗯啊啊沒個停,惹得鐘鶴匆匆抽出性器,怕再要下去,她那里得腫了。 停歇下來后,她兩腿大張,yinchun被cao弄得又脹又紅,被撐大的花xue一直有他濁白的jingye流出,yin靡且色情。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讓鐘鶴就這么抽身,手搭上他的腰,不讓他走。 舅舅。 轉身又去咬他胸膛粉紅的乳尖。 鐘鶴悶哼一聲,yuhuo難耐。 下一秒,孟榆的手就覆在了他下半身,緊緊握住渤大的硬jiba上。 先是十指taonong,再試伸出舌尖輕輕地舔。 孟榆別這樣啊 鐘鶴根本支架不住,很快就射了出來,jingye就灑在床單上。 舅舅。 孟榆趴在他胯下,舔著唇,光裸的屁股還不停地扭動,每一下都是致命的誘惑。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很像的。 她的皮膚瑩白光滑,鐘鶴的也不差,在他身上又是與她截然不同的一種觀感,不羸弱不陰柔,干凈、有力,腹肌鮮明,線條又好。孟榆確實喜歡。 這場床事最后終結在換床單上。 鐘鶴去拿新的床單,孟榆心安理得地賴在他房間的地毯上。 等他換完床單,她又裝出人畜無害的模樣,誘他抱自己去清洗。 不得不說,舅舅的事后服務很不錯。 孟榆浸在充滿泡泡的浴缸里,睡意也沒了,燈光微黃,她拉鐘鶴陪自己一起。 舅舅,你會想她嗎?她悄聲問。 她是我唯一的jiejie,你說呢?鐘鶴反問。 孟榆:為什么我沒想象中難過? 鐘鶴親吻她。 因為人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痛苦,喪失親人的感覺會來的晚些,比想象中更加劇烈。 孟榆摸到他肩膀上的傷疤。想起拜自己所賜。 同時,鐘鶴也摸到她手臂上的傷痕,這是什么? 皮下埋植避孕。孟榆語氣輕松。 她早就就認定這輩子過不了尋常人家的結婚生子的日子。 鐘鶴撫摸著輕微凸起的痕跡。 難怪總是讓他射在里面。 孟榆:你陪我。 好。于情于理,他都有這個責任在這個階段陪伴她。 洗完澡,兩人渾身赤裸,同床而眠。 孟榆睡著后,鐘鶴悄悄起身去倒水。 后來的每個深夜,孟榆被噩夢驚醒,淚水都打濕了枕巾。鐘鶴總是能適時遞過來一杯熱茶。 床頭的熏香安心好聞,偶爾她還是睡不著,兩人會做一兩次,她能睡得更安穩些。 求珍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