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醫仙端木蓉
第六章,醫仙端木蓉
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兒 突破了蒼狼王的獸潮封鎖,九死余生之后,高月原本清靈的話音更顯得如天籟般悅耳。 面前的少女體態纖細,甚至有些單薄,她嫩如新藕的玉臂提著一盞燈籠,身著一襲橙紅色的衣裙,露出兩條白嫩的小腿,俏生生地出現在眾人視線盡頭。 她就好像是晨光中的精靈,隨著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輕輕閃動,遮擋朝陽的濃云似乎在頃刻之間消散,這個女孩子即便在夜色中,也比她手里的燈籠更加明亮耀眼,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親近。 天明看得癡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跟眼前這個少女緊緊地拴在了一起。小時候的事情他大都回憶不起來,也不愿意去回憶,唯一能讓他感到親近的人,就只有將他帶出咸陽的大叔,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叫高月的女孩子。 自從她一出現,天明就不曾移開視線,少女的一舉一動,都是天明見過最美的風景,他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可以這么好看。 可是天明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多久,跟隨高月來到醫莊門前的他們就碰了個釘子。 雖然他看不懂門口那些文字,但經過少羽一念,他也知道蓋聶無論如何都不會得到救治。怒從心起的天明哪里還記得少羽此前千叮嚀萬囑咐的注意事項,直接對著端木蓉破口大罵 好??!你這個賤女人!什么三不救!不就是在說大叔嗎??!天明忍不住跳腳,我看你就改一不救得了!活的不救??! 端木蓉醫道精深,心境也是不凡,又怎么會因為天明這個小孩子的話語而起波瀾。當下轉身揮手:送客。 臭娘們,死賤人天明喋喋不休地罵著,從小到大聽過的罵人話被他一股腦倒了出來。 蓉jiejie,我們高月看著虛弱的蓋聶,于心不忍。 月兒,你是聽不見我說的話嗎?端木蓉轉過身,盯著高月低垂的面龐,眼神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高月咬著嘴唇:可是 三不救,是我醫莊的規矩。少羽,你剛才說他是為了救你們,可為何你們所有人身上都是鈍器傷,而唯有他身上都是利器傷 少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撓了撓頭:我好像記錯了,可蓋先生身上的傷確實是跟秦軍交戰留下的。 哦?還姓蓋?端木蓉敏銳地抓住了少羽話中的問題。 少羽無奈,端木蓉這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他實在沒轍,只得嘆了一口氣對天明說道:我們走吧,去別的地方看看,一定能找到醫治蓋先生的方法。 兩個士兵上來抬起昏迷的蓋聶,淵虹劍從身側滑落。 淵虹?端木蓉心中疑道,姓蓋他是蓋聶! 這個名字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端木蓉那月白長裙包裹之下的雙腿微微顫抖,雙腿間的隱秘之處竟然一下子濕潤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有一股溫潤的液體,滲透了褻褲,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抬進來吧!她輕聲說了一句,便再度轉身,走向屋內,步伐比之前快了些許。 什么??天明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停下了謾罵,四處打量著。 高月掩著嘴咯咯笑道:蓉jiejie答應救你的大叔啦,跟我來吧。 那個臭女人真的會救大叔嗎?天明坐在臺階上,雙手捧著臉,嘟著嘴巴問高月。 雖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月還是笑著,耐心地回答道:當然啦,蓉jiejie是天底下醫術最高明的人,一定會治好蓋先生的,你也不要再這么叫她了。 天明還是覺得端木蓉是個壞女人,可又不想拂了高月的意,只好鼓起腮幫子不再說話。 好啦,我要去幫蓉jiejie配藥了。高月站起身來,整理整理裙子,推開門走進了身后的房間。 月兒,你來的正好,幫我把桌子上的那些藥研碎成粉,再跟藥膏混合起來,然后你就給他的外傷做包扎吧。 好的蓉jiejie,你這是?高月依言來到桌前,捧過研缽輕輕地搗起來。 端木蓉此刻已經解開了裙帶,除下褻褲,僅僅穿著褻衣和貼身里衣,兩條修長美腿和芳草萋萋的隱秘處都暴露在空氣中。 他本就受了內傷,又強行催動真氣,造成嚴重的二次損傷,吞服的藥物已經很難修復他的身體,日后還可能落下病根。唯有以陰陽交合之法,將藥力渡入體內,才能更好地修復受損的經脈。而且他內力深厚,稍有不慎,體內暴虐的陽氣甚至會造成反噬,就連我也只有七分把握。 高月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蓉jiejie,還有什么月兒能幫你的? 端木蓉沒有說話,仰面躺在另一張床上,雙腿岔開,露出粉嫩的xue口,一只手探過去,將外側的兩片蚌rou分開,盡力放松身體,讓xue口開得更大,另一只手攝起碗里的藥液,小心翼翼地順入yindao內。 唔唔端木蓉咬著牙,兩條長腿緊繃,玉足弓起,小腹微微戰栗,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 那藥液的藥力有些霸道,與嬌嫩的xuerou相接觸,就仿佛在yindao內塞入了一團鋼針,有無數針尖在rou壁上刺,越到深處,那刺痛感越強烈。端木蓉整個yindao痛得快要失去知覺,纖手卻如尋常施針切脈一般穩定,緩慢地將剩余的藥液輸向xue內。 那藥液有很多,端木蓉只取了小半碗,可對于刺痛下的端木蓉來說依舊是個不小的負擔,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在疼痛之外,她居然又體會到了另外一種感覺,那是一種快感,一種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快感,雖然很微弱,但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那種快感促使著她心跳加速,氣血翻涌,裸露在外的皮膚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微紅,yindao不受控地開始分泌液體,作為一個醫者,她當然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難道我真的是一個賤女人?一個喜歡被虐待,會在這種情況下發情的女人?yin液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比以往自己撫弄的時候多好多,哎呀,我在想什么,藥液好像已經都進去了。 蓉jiejie,你沒事吧?月兒也來幫你渡藥好不好,這樣蓉jiejie就可以少承受幾次了。高月看著端木蓉的變化早就心急不已,但她不敢去打攪,直到端木蓉的戰栗稍有緩解,開始深深地呼吸之后,才敢出聲詢問。 端木蓉面色潮紅,輕聲道:我沒事月兒,只是有些消耗過大,你還是處子,碰到他的陽氣會被沖傷,接下來我要運轉真氣在體內調和藥力,身體動作不能太大,你若要幫我,就去幫他的陽物勃起,接下來好進入我體內。 好的蓉jiejie!高月握了握小拳頭,放下研磨完的藥粉走到蓋聶身邊。 蓋聶上半身已經袒露,舊傷已經被端木蓉處理過,還依稀可見泛著黑紅色的血痂。 高月看著蓋聶傷痕累累的胸膛和傷痕之下健碩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那堅實的肌rou,蓋聶正巧昏睡中發出輕微的咳嗽聲,高月循著聲音看到他棱角分明的面龐,小臉沒來由得一紅。 收心。端木蓉雖然盤坐在后,依舊好像有透視一般看透了高月的小心思。 高月略微有些慌張地理了理衣服:對不起蓉jiejie。 唉,端木蓉心中輕嘆,自己的xue內早已泥濘成那般,又如何有資格說月兒的不是呢? 她輕輕甩了甩腦袋,盡力收斂心神,忍受著腹內莫大的刺激,繼續以內力洗滌吸收進zigong內的藥液。 高月伸出纖纖玉手,費力地將蓋聶剩余的衣物除下,那根陽物此刻就在雜草掩映下,如一條巨蟒匍匐在胯間。高月暗暗驚嘆于它的粗大,不由在想,平時便有這幅尺寸的黑蟒,若要張牙舞爪起來,該是一種怎樣的光景?一想到那巨蟒稍后便會插入蓉jiejie嬌嫩的花xue,高月又擔心以蓉jiejie單薄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這兇物勢大力沉地征伐?好在這位名叫蓋聶的劍客只是昏迷,交合時還能由蓉jiejie控制;若是走火入魔,需要拿女子元陰瀉火的癲狂態,只怕尋常女子被活活cao死都不稀奇。 思緒飛了半晌,高月才開始輕巧地撫弄蓋聶的陽具,別看她年紀小,這些年跟著端木蓉學習醫術,手上功夫可是不弱。一只手托住棒身,蔥白的手指探向卵袋,輕巧地撥弄著,另一只手用柔軟的掌心在guitou的傘冒上畫著圈圈,時不時再稍稍加點氣力攥住半軟不硬的rou柱套動幾下,手指帶著手腕一同動作,發揮著雙手靈巧的優勢。 可半刻鐘過去,蓋聶的陽物卻沒有半分起色。要知道,一般的墨家子弟,有排毒之類的需求時,只要高月伸手一撫便翹得老高,再雙手交替著擼動幾十個來回,便會一泄如注。有些個膽大的便會偷偷耍小心思,臨近射精邊緣的時候,強忍著不出聲,就為看高月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的窘態,事后態度誠懇地賠禮道歉就是,反正這小美人胚子也不介意,只會笑笑說下次要注意提前說啊。而且她還會很敬業地先為病人清理干凈,才會擦拭自己臉上的jingye,這時候,粘稠的jingye都會因為時間的緣故變稀一些,會順著她白嫩的臉蛋滑下去,讓好些才剛出火的墨家子弟再一次昂首挺胸。不過這第二次,就得溜回住處靠自己的雙手解決了。 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嗎?高月慌了神:蓉jiejie,蓋先生他還沒有起色 端木蓉還在忍著刺激條理藥液,說的話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體內真氣雄渾,可受傷日久,血脈不暢,陽物很難充血勃起,尋常刺激太弱,恐怕難以奏效,你多想辦法。 嗯高月咬咬嘴唇,手上微微加重了力道,蓉jiejie已經這么辛苦了,我一定要替她分憂才是。 月兒我藥液快要孕成了,大約還有盞茶時間,你那邊 蓉jiejie,我在努力,一定不會耽誤病情的。高月鼻尖上已經滲出了汗珠,手上套動更加快了速度,可蓋聶的roubang依然是半軟不硬的狀態,雖說比起剛開始已經硬了些許,但還遠遠達不到插入的程度。 拿余光掃了掃尚在盤膝運功的端木蓉,她的面色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來。高月下了下決心,低頭將碩大的guitou含入口中,光是含住就已經十分吃力,再要用舌尖拂拭guitou的rou棱更是難上加難,可讓她欣喜的是,口中的roubang已然有了勃起的預兆,雖然還是緩慢異常,但比之前用手的時候已經快了幾倍。當下,高月顧不上羞澀,口手并用,一邊上下擼動,一邊賣力吞吐,柔滑的小舌頭時而繞著guitou打圈,時而順著roubang一路舔舐到卵袋,還把兩顆禽卵般大小的蛋蛋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如此賣力的服務之下,蓋聶胯下的巨蟒終于堅硬如鐵,昂首如怒龍。 月兒,辛苦你了。端木蓉已經調好了藥,踱著小碎步走到床前,輕輕摸了摸高月的頭發。 蓉jiejie,月兒不累,只要能幫上蓉jiejie就好。高月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仰起臉甜甜一笑。 月兒先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端木蓉小心翼翼地跨在蓋聶身上,扶住挺立的大棒,對準yindao口,緩緩坐了下去。 月兒在這守著吧,萬一有什么情況也能幫蓉jiejie一把。 這好吧。端木蓉哪里還顧得上說話,饒是已經對那碩大的陽具有了心理準備,可一插入又是另外一種體驗,雖然藥液和yin液已經將xue口弄得異常濕滑,插入時那種飽脹的感覺也使得她一陣腿軟,修長的美腿顫了數下才堪堪穩住身子。guitou上充血的rou棱刮擦著yindao壁,將那觸電般的刺激源源不斷地送往身心各處。 端木蓉長長舒出一口氣,壓抑著高潮的沖動,原本就被藥液折磨了許久的她,在那一插之下,差點功虧一簣。平復下心神,稍稍習慣了蓋聶的粗大之后,端木蓉才繼續坐下去,足有八寸長的巨物竟然被她盡根吞入,看得高月暗暗咋舌。 那粗長的陽具已經頂到了yindao的盡頭,將宮口都擠開,探了進去。天生yindao狹長的端木蓉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忍不住全身顫栗,隔著衣衫都能看到胸前雙乳劇烈抖動,終于忍不住那積蓄已久的高潮,繃直了腳背,一泄如注。這高潮足足來了一刻鐘之久,高潮過后的她香汗淋漓,伏在蓋聶胸前不住地喘息。好在她深諳醫學調養之術,yindao雖然經歷無數抽插卻依舊緊實,而蓋聶roubang的粗大也是生平僅見,高潮了那么久,xue道收縮了無數次,那積存在zigong里的藥液居然沒有半分滲漏出來。 短暫地調息過后,端木蓉嘗試著引導蓋聶吸收藥力,可無論她如何嘗試,那滿腹的藥液卻沒有半分起色,她暗暗皺眉,伸手探了一下蓋聶的頸部幾處脈象,這才恍然,原來是郁結的氣血堵在蓋聶下腹,阻止了藥力滲入,若要解開這道阻礙,要么以針灸之法讓體內氣血運行數個周天,讓郁結的氣血散去;要么讓他射出jingye,隨著陽精的噴涌沖開桎梏。 端木蓉糾結了半天,終于決定采用后一種方法。 若要施針,氣血散開,這陽物定然不能保持勃起,月兒還要再辛苦一次,我不能讓月兒的努力白費。而且他現在血脈不暢,不知運行多少周天才能將這些郁結的部分化解,救人如救火,哪里經得起耽擱。端木蓉一邊說服自己,一邊擺動腰肢,輕緩地起伏著。蓋聶的大棒插在她充血的rouxue中,不斷進出著,從yindao壁滲出的yin液已經將整個roubang打濕,隨著抽插發出yin糜的水聲,每一次抽插帶來的快感都讓端木蓉倒吸一口涼氣,那前所未有的刺激一遍遍沖刷著她的理智,她能做的只有在起伏時盡力打開雙腿,將那性器之間的摩擦降到最低,可饒是如此,xue內那直達靈魂的充實感也令她忍不住低聲呻吟,在藥液刺激下仍能自制的端木蓉,此時卻有些意亂神迷。 劍圣蓋聶,當真劍法卓絕,名不虛傳。 當她第四次趴在蓋聶身上,最后一點力氣也被連續的高潮帶走,蓋聶的roubang卻還是耀武揚威地插在她xue內,遠沒有要射精的樣子。 蓉jiejie,要不你先休息一下,讓月兒先幫蓋先生射出來,好不好。 端木蓉鬢角已經被汗水浸濕,幾縷凌亂的發絲貼在臉頰,她伸手將散亂的黑發別到耳后,喘息道:不行的月兒,男人的陽物本就見不得風,他的情況更是精關閉鎖,如果這時候拔出來,之前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到時候你怕是忙上一天一夜都無法讓他出精。 可是蓉jiejie你身子弱,再這樣下去會吃不消的。高月焦急道。 沒關系月兒,我休息,一下就好。 高月不由分說爬上床去,伸出舌頭挑弄著端木蓉和蓋聶交合的部位,嘴里發出含糊的聲音:蓉jiejie,月兒跟你一起來。 哎呀月兒你端木蓉一臉羞愧,本就高潮過度的臉龐更加嬌艷欲滴,不過她終究沒有拂了高月的好意,休息之后又扭動腰臀吞吐起來。 高月一個處子,卻不知從哪學來這些技巧,舔弄不僅絲毫不會影響到端木蓉的動作,還讓蓋聶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感受到蓋聶的yinjing開始收縮跳動,已經快要到達射精的頂點,高月還調皮地用小舌頭在端木蓉的xue口打轉,惹得香汗淋漓的端木蓉幾聲嬌嗔。 啊啊啊啊當端木蓉抑制不住,第六次高潮后,蓋聶終于將積蓄已久的jingye射入端木蓉體內,本就深深插入zigong的roubang噴出粘稠的濃精,狠狠沖刷著zigong壁,yinjing也由于蓄力射精而劇烈地跳動著,攪得端木蓉宮口一陣痙攣,又發出一聲高亢悠長的呻吟,再度攀上絕頂的高潮。 積存在端木蓉zigong里的藥液也不負所望,隨著端木蓉高潮時泄出的陰精,倒灌進蓋聶的巨棒內,陰陽調合時的力量再度刺激了蓋聶男性的本能,他強有力的虎腰猛然抽搐了一下,被端木蓉rouxue緊緊裹住的陽根還沒來的及軟下來,便又隨著這次沖擊狠狠地捅入端木蓉的yindao深處,正中花心!端木蓉已經全然無法抵擋這如潮的快感,因為無力而倒伏在蓋聶身上的她卻在這深入骨髓的快意之下弓直了腰背,渾身顫抖不已,來不及閉合的檀口甩出口中的津液,yin糜地掛在嘴邊,秀美的大眼睛甚至有些翻白哪里還有往日的清冷。 端木蓉稱得上是有些癲狂的高潮看得高月瞠目結舌,手指也不自覺地隔著裙子撫摸著自己胯間那微微的小凸起。 而門縫外,天明的手也在撫摸著自己胯間的大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