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66-70)
費時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 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楊孤鴻和小月——沒得到美 女,卻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費時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個 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費時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里,里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 是費時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里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兩個碩大的在胸前搖擺 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著,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大,下垂不美 觀,不便露出來獻丑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楊孤鴻色迷迷地盯著那兩個,不 高興地悶哼一聲。 楊孤鴻驚醒過來,尷尬地道:「費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br>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兒,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 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秘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兒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楊孤鴻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 「公子,請跟奴家來?!?/br> 楊孤鴻跟著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里面放滿了衣服。 婉兒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楊孤鴻道:「公子,請把你 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br> 楊孤鴻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br> 婉兒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 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 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rou!」 她用手在楊孤鴻的胸膛上撫摸著。 楊孤鴻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兒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 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床 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br> 楊孤鴻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費時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后吧!你現 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你的丈夫喝酒?!?/br> 他硬把婉兒推出了帳外,然后才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兒已經不在門口 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楊孤鴻急步闖入帳中,卻見費時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 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沖出,撞到楊孤鴻的身上,把楊孤鴻抱得緊緊的。 費時看見楊孤鴻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楊孤鴻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幺脫光了?」 費時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br> 楊孤鴻摟抱著小月走到費時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 費時。 說也奇怪,她看楊孤鴻的,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嘛, 她卻是看著就噁心。 此時,婉兒過來為楊孤鴻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費時 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費時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 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費時其他三個老婆美 得多。 費時與楊孤鴻乾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 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 般到了帳中之后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 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們白羊族里,兒子可以和父親 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 之間不得發生性關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 她們干什幺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 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 男人的種。嘿,小伙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 們在床上可是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楊孤鴻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著 痛道:「費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br> 費時大笑著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 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 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 的帳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楊公子欣賞你的迷人處?!?/br>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 大片。 楊孤鴻看得眼都直了。 第69章女兒的終身大事 費時似乎很滿意楊孤鴻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幺樣?老漢的女人 還不錯吧?婉兒、玉梅,你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你們這幾個老!」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楊孤鴻看到兩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著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 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兒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 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 吃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楊孤鴻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費時道:「費老,麻煩你,先叫婉兒 別這樣,我不習慣?!?/br> 婉兒在費時的勸言下,坐在楊孤鴻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 她的豪乳去擠楊孤鴻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楊孤鴻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幺會這樣呢?那老 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 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 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準你和她們相好!」 楊孤鴻心中不知是什幺滋味,這個meimei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費時不顧有女人在,邊與楊孤鴻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 紅耳根熱,連楊孤鴻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楊孤鴻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 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費時,吆喝著喝酒。 費時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 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meimei與老漢親熱,絕對 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小妮,你說是不是?」 楊孤鴻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費時一拳了。 小月有氣卻出在她這個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兒不知咬了多少次楊孤鴻了,楊 孤鴻的胸膛早已齒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拋了一記媚眼給楊孤鴻,然后用她那渾圓的壓在費時的臂膀,嗲聲嗲氣 地道:「老爺是最厲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爺,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寵愛奴 家吧?」 費時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向楊孤鴻道:「年輕人,老漢表演幾招絕活給你 看,你就知道老漢所言非虛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條一樣趴跪在費時身旁,豐滿白嫩的大正對著楊孤鴻,使得他堅 挺的根彈跳不已,隔著衣服敲擊著小月的股溝。 費時扭身過來,提槍就從小妮的背后破體而入,居然與小妮當場起來…… 楊孤鴻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號事!他已經夠荒唐了,想不到面前這老人和他 的妻子更夸張,竟然當著生人的面,大肆地。 媽的,真絕! 楊孤鴻自顧自地喝著婉兒為他倒的酒,欣賞著費時和小妮表演春宮,感到刺 激無比。 窩在楊孤鴻懷抱的小月雖然看不到背后發生的事,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的心 跳加速,在楊孤鴻耳畔嬌喘道:「大哥,月兒要離開這里,不然后果你負責!」 楊孤鴻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開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兒干趴地下了,于是 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費時道:「費老,小子佩服之極,但小子有些醉了, 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br> 費時一邊動作一邊喘氣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們中原人 就是不勝酒量,呵呵,我乾!婉兒,送楊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間去?!?/br> 婉兒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間著裝好,扭著往帳外走去。 楊孤鴻抱起小月跟著她走了出去。 小月從楊孤鴻肩上露出美麗的小臉,看見費時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 「小姑娘,沒見過這幺大的吧?」 小月驚叫出聲,把頭縮回楊孤鴻的胸膛,心想——這老頭真不知羞,那幺小 的東西,他卻說自己的大,虧他說得出口。 其實,她哪里知道,費時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經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過楊 孤鴻的雄根,自然拿楊孤鴻的和費時的比,那費時當然沒得比了。 婉兒把他們帶到一個小帳篷,地上鋪有華麗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顯然是準 備隨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專用帳篷。 楊孤鴻道:「月兒,你就在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兒插言道:「奴家再為公子安排一間?!?/br>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這間,你出去吧,謝謝你啦!」 婉兒本想為楊孤鴻安排另一間房,順便把這個強壯漂亮的年輕人勾引上床, 如今看來沒機會了,心里一陣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帳外去。 婉兒走后,楊孤鴻道:「月兒,我們怎幺能同睡一個帳篷呢?別人會笑話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邊,不然我會怕。大哥,你是不 是因為不能和費時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兒呀?月兒、月兒陪你……」 「好啦,別說了,大哥沒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邊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動 作哦!」 看來楊孤鴻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歡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兒,晚上若那老頭的女人進來叫我們 時,你就大一場,月兒裝作睡覺,不會打擾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嘻嘻,大哥, 你的東西又在使壞哩,月兒的都痛了?!?/br> 楊孤鴻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婉兒回到大帳內,費時已經結束他的表演了,那話兒軟軟地趴睡在地毯上, 他還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滿足,由此可見費時這老小子很有一套。 費時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來的婉兒道:「那小子這幺快就完事啦?」 費時有此一問,是因為他以為婉兒與楊孤鴻歡好了。 按以往的經驗,婉兒都會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來的,有一次,她與十三個來 自中原的商人逐個歡好之后,才爬著回來。那時,其他三女都艷羨得要命,經費 時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鉆入那個帳篷,只留下婉兒和那個比較年老的婦 人在大帳中陪他。 但是,這次婉兒卻回來得如此快,使他懷疑楊孤鴻實在是糟糕之極,太沒有 男人氣概了,他不禁為楊孤鴻強壯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嘆息地搖搖頭。 婉兒苦著臉道:「他沒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來了?!?/br> 「什幺?」 費時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誘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兒不置可否,坐在他對面也喝了一口酒。 費時繼續道:「婉兒,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個帳篷了?」 小妮嗲聲道:「老爺,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竊玉了?」 費時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記,笑道:「你真了解我?!?/br> 婉兒冷冷的道:「老爺,你省省吧!他們兩兄妹睡在同一個帳篷里,而且我 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歡你。這兩兄妹真奇怪,摟摟抱抱、親親吻吻,還睡在一起, 夫妻都沒有這幺親熱哩!」 費時大失所望,他本來以為小月看了他的大號金槍之后,會在帳篷里等著他 去恩寵。 以往的中原來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潛入她們的帳篷時, 都對他大獻其身。 有一次他與獨子摸入六個中原女客的帳篷里,兩父子一致對抗外敵,殺了個 呼聲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還依依不舍地對他說,她們從來沒遇到過像 他們兩父子這幺強悍的男人,使得他們自豪得想為自己立一塊豐碑。 當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絕對不會強來——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優 良傳統。 玉梅道:「老爺,你怎幺把這幺沒有情趣的人帶回來呢?」 費時道:「我原是看上他的meimei,后來見他很有趣,又長得高大俊美,比我 們族中任何男兒都要優秀,便想把甜兒許配給他?,F在看來要考慮考慮了,若果 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話,甜兒嫁給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 幸福,會怨我這個當爹的沒眼光?!?/br> 那個一直未發言的年老婦女道:「老爺,費熊糾纏著甜兒哩!」 費時無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個婆姨還不夠,還想要我最疼 愛的女兒?別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br> 玉樓是費時的個老婆,比他還要大五歲。雖然白羊族里男權至上,但費 時對這個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給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兒就是現在所談的 費甜甜。 費甜甜和族長之女費蓮并稱為白羊族兩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夢都想得 到的女人,可是費甜甜眼高于頂,至今沒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歲了, 仍然待字閨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歲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 五歲就生了一胎,何況二十歲的女人? 費時雖為他的女兒的終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歡的男人若想娶她,費時也不答 應,因此上門提親的人雖多,卻沒有一人如愿以償。 因而他在遇到楊孤鴻后,急欲請他到家中作客,就是為了讓他的女兒看看是 否喜歡這個又壯又俊的年輕人,好把女兒嫁了,省得費熊整日糾纏不休,就像自 己的兒子糾纏費蓮一樣地不折不撓,煩! 玉樓嘆道:「大爺,剛才那個叫楊孤鴻的青年,或許能令甜兒動心,只是他 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費時道:「讓我找機會試他一下。唔,你們三個若誰把他弄上床,我就獎賞 你們!在這之前,不能讓甜兒看見他,不然他憑著外貌把甜兒的心擄獲了,卻不 能滿足她身體的需要,甜兒就痛苦了?!?/br> 他果然為女兒設想周到,真不愧是當父親的料。 玉樓道:「不管怎幺樣,甜兒都該嫁了?!?/br> 玉梅道:「是??!我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女兒都有三個了,如今小的女兒 也在去年嫁了?!?/br> 費時道:「玉梅??!你十五歲就嫁給我,一轉眼就二十年過去,歲月不饒人 ??!」 玉梅道:「老爺,你也有半個月未寵愛玉梅了,如果是當年,你每隔三晚就 和奴家歡好一次哩!」 費時似乎也覺得內疚,無言地喝著酒,到得七分醉時,婉兒喚了兩丫鬟進入 帳中收拾碗筷。費時趁醉在兩個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樂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凈后,費時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當年的激情,雄風再 振,壓著玉梅喊道:「蹄子,我現在就把你搞爛!」 帳內春風再吹,春色無邊。 楊孤鴻任由小月壓在他雄偉的軀干上,他已經不再抗拒這個meimei表現出來那 超乎兄妹倫常的親熱了,或許是天意弄人吧! 他嘆道:「不知什幺時候才能離開這里?明天問問費時是否能幫助我們回到 中原,唉,真想念她們?!?/br>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離開這里,你一回她們身邊,就不理月兒了。只有 在這里,大哥才是月兒一個人的,月兒才能夠和大哥這樣親熱!」 楊孤鴻苦笑。 或許小月說得對,只有在這里,人們才不理他們之間不合倫理的行為,因為 即使他們跟別人說是兄妹,別人還是不會相信他們是兄妹,外貌長得不像不說, 還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這個模樣的? 不知為何,卻有人說他像什幺血魔,真他媽的奇怪! 楊孤鴻思緒間,覺得雙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臉,伸出只手推開小月,輕喝道:「月兒,說好不準搞小動作的, 你怎幺這樣不聽話?」 小月「哼」了一聲,掀開被子,竟脫起衣服來了? 楊孤鴻喝罵和抗議都無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兒,聽話,別脫了,大哥 向你認錯,好嗎?」 小月已經把上衣脫得精光,此時正準備脫褲子,聽得楊孤鴻求饒,「噗哧」 笑出聲,重新趴睡在楊孤鴻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月兒?」 楊孤鴻心中大叫冤枉——天??!我哪里欺負你了?是你這小魔女在欺負我吧? 「大哥,月兒討厭你身上這件衣服?!?/br>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著要為楊孤鴻脫衣。 經過一番掙扎,楊孤鴻終于以失敗告終,小月成功地脫去了他的上衣,把她 的胸脯壓在他同樣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摟著楊孤鴻結實的頸項,道:「這樣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 的體溫和心跳,月兒愿意一輩子都和大哥這樣摟抱著。大哥,你呢?」 帳內一陣沉默。 小月接著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歡的,大哥那根東西總是時時刻刻都想對月 兒的身體使壞哩!大哥,親親月兒,好嗎?」 楊孤鴻依然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小月主動送上她的紅唇,與楊孤鴻的只唇緊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會,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別把牙關咬得這幺緊,月兒的舌頭進不去 耶!」 楊孤鴻嘆道:「月兒,你不知道我們是兄妹嗎?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嘆,從楊孤鴻身上翻落下來,背轉身側躺著,不一會,輕輕地抽 泣起來,許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楊孤鴻看著她烏黑的秀發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潔頸項,心中一陣揪緊,真想 把她摟入懷里,但實際上卻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會拒絕他, 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個時候,所有的界線將會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將變得一塌糊涂。 其實,現在已經夠糟糕的了。 第7章大帳之中的狂亂 月兒,不會已經知道他就是奪去她童貞的黃牛吧? 黃昏時分,陣陣嘈雜聲把楊孤鴻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聲鼎沸,間雜還有馬 嘶和馬蹄聲。 楊孤鴻急忙穿上衣服,道:「我們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 她一付氣嘟嘟的樣子,顯然氣還未消。 楊孤鴻穿好上衣,爬起來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帳內等我?!?/br> 小月見他自顧自地出去,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院子的門前擁擠了許多人,還有一隊四五十人的騎士,領頭的是一位比楊孤 鴻還要高大些許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樣貌堂正,略顯肥態。 費時站在眾人的最前頭,楊孤鴻來到的時候,費時也顧不上理他,怒氣沖沖 地瞪著領頭的那個青年。 費時的身旁站著一位與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青年長得和楊孤鴻一樣高大,見楊孤鴻站到他父親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 看了楊孤鴻幾眼,又看向領頭的青年,一臉的憤怒。 費時怒喝道:「費熊,甜兒不會喜歡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順眼,你再來糾纏 也不濟于事,趁早滾回你的老窩去抱你那十五個婆娘吧!」 領頭的青年顯然就是費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幺知道甜兒不喜歡我?白 羊族里除了我費熊,還有誰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兒?」 費時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馬撒泡照照你的馬臉,還以為自己是絕代種馬 哩!我,告訴你,我家甜兒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條心吧!」 費熊詫異道:「哦?甜兒有意中人了?是誰?」 費時突然指著身旁的楊孤鴻道:「就是他!怎幺樣,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費熊瞪著楊孤鴻許久,才道:「他不像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誰?」 費時道:「你小子還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們白羊族的人,不錯, 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請到的客人,甜兒眼看見他,就愛上他了!」 費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兒嫁給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費時道:「管你怎幺說!三日后,甜兒就要出嫁了,你小子還是回到你的被 窩里去受那錐心的痛吧!哈哈!」 費熊臉色大變,道:「不識好歹的老頭,咱們走著瞧,得不到甜兒,老子誓 不罷休!中原來的小子,你最好別碰甜兒,不然老子讓你回不了中原!」 說罷,掉轉馬頭,領著一群大漢頃刻消失在綠茫茫的草原。 費時往一旁的兒子罵道:「剛才你為何一聲不吭?是不是因為費蓮那小妮子?」 楊孤鴻道:「費老,你說什幺甜兒,我不認識耶!」 費時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剛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擋箭牌了!看著自高 自大的費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頭就他媽的爽,你終于讓他見識什幺才是美男子!」 費時的兒子道:「爹,他是?」 費時聽到他兒子說話,好像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介紹道:「這是楊孤鴻楊公 子,是爹今天剛請到的客人。老弟,這是我的不孝兒子費物?!?/br> 「費物?」 楊孤鴻覺得他們兩父子的名字實在是天下絕。 費物露出一個生機無限的微笑道:「楊兄,你好!」 楊孤鴻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還禮道:「費兄,請見諒!」 費時笑道:「今日總算出了一口鳥氣,真他媽的爽極了!老弟,等會你再到 我的帳篷,咱們喝酒作樂?!?/br> 費物建議道:「爹,不如到孩兒的帳篷吧?」 費時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到你的帳篷了?!?/br> 楊孤鴻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與你們喝酒,暫告退了?!?/br> 費時道:「這樣吧!你回去帶你的meimei一起來,是另一個大帳篷,你知道吧?」 「知道?!?/br> 楊孤鴻回答一聲,向自己的小帳篷走回去。 楊孤鴻離開后,費物道:「爹,他還有一個meimei呀?」 費時想起青春美麗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meimei是爹見過的最美的 女人,連甜兒和費蓮都要遜色少許,你見了定然會大吞口水?!?/br> 「真的?」 費物一臉的向往。 費時太低估他的兒子的口水量了,費物在說完一句話之后便吞了兩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楊孤鴻回到帳內,小月依然躺在被窩里,臉上的淚痕還未乾,他用手輕輕地 為她擦拭。 小月睜開眼,看著楊孤鴻,好一會才道:「大哥,外面發生什幺事了?」 楊孤鴻笑道:「沒什幺,不過是一些芝麻小事,該吃飯了,起來吧!別餓壞 小肚子了?!?/br>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無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幫月兒穿衣吧!」 楊孤鴻沒有拒絕,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靜靜地看著她,道:「小魔 女,還有什幺指示嗎?」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兒!」 楊孤鴻故作生氣道:「這個要求太過份了,大哥不能答應?!?/br> 小月輕哼出聲,扭臉一邊,不看楊孤鴻。 楊孤鴻用只手把她的俏臉托轉過來,俯首過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許久 分開,道:「不生大哥的氣了吧?」 小月不勝羞澀,嬌語欲滴道:「嗯,月兒和大哥去吃飯?!?/br> 突然又驚叫道:「不!大哥,他們吃飯的時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兒不去了?!?/br> 楊孤鴻笑道:「這是他們的風俗,有什幺好怕的?況且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的身體,大哥和他們有什幺分別,又不見你怕看大哥的。你總不能因此而不吃飯 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們才不一樣,大哥的身體比他們的好看多了,月兒越看 越愛看,一輩子都看不厭哩!」 「好啦,看是看不飽的,還是要吃飯的,走吧!」 楊孤鴻拉起小月,牽著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經張羅好了。 費時兩父子在費物的帳篷里等待著楊孤鴻兩兄妹的來臨。 費物的十幾個兒女都被家仆帶到別的帳篷去了,留下他的八個妻子在帳內。 費時的三個妻子婉兒、玉梅、小妮也都來了,費時還特意安排了五個年輕歌 女,以助玩興。 他們兩父子把白羊族好客這一優良傳統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們也為此感到驕 傲。畢竟,能以這樣的排場待客的,除了族長白羊之外,整個白羊族就只有他們 兩父子了。 當楊孤鴻和小月進入帳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為小月癡迷,女人為楊孤鴻瘋狂。楊孤鴻和小月也都為帳內情景瞠目結 舌。 帳內二十個人,除了楊孤鴻和小月以及五個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絲不 掛。 費物的八個妻子都是生養過兒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別的大,有一兩個腹部還 略顯肥胖之態,有三四個的似是要脹裂開來,可能是因為剛生了孩子不久,是正 在哺乳的女人。 費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錯,有幾個還是中上之姿,年齡在十八歲與二十五歲 之間不等,她們看見楊孤鴻的到來,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現出來, 一點也不介意她們的公公和丈夫在場。 小月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不自然地紅了,但這次她沒有躲入楊孤鴻懷里,只 是低垂著臉,跟著楊孤鴻坐到了地上擺好的酒席的另一面,與費時父子相對而坐。 費物是首次見到小月,簡直將她當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 的全身上下,的很合時地立正致禮……費時也是一樣的熱情、有禮貌。 小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兩父子才如夢初醒。 費時連忙道:「失禮了、失禮了?!?/br> 費物道:「姑娘就是楊兄的meimei?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沒有姑娘一半 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說「沒有」的時候,小月已經道:「多謝關心,小女子已有丈 夫了?!?/br> 費物仿彿從天堂掉落到地獄,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讓他與她的丈夫在 同一時間遇到她,那幺,他敢肯定,最后獲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費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夠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著 什幺時候和小月一晚…… 費時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心有同感地輕聲道:「兒子,老爹也和你一樣?!?/br> 楊孤鴻道:「感謝你們的款待,小子不勝感激!」 費物笑道:「哪里、哪里,楊兄見笑了!」 費時道:「廢話少說,喝酒,今晚不醉不休?!?/br> 費物喝道:「珍珠、花朵,為楊兄和爹斟酒!」 應聲而出的是費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兩位。 其中一人來到楊孤鴻的身旁,附身過來,用兩顆脹大得快要裂開的壓著楊孤 鴻的肩膀,道:「楊公子,奴家叫花朵?!?/br> 小月從楊孤鴻的另一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楊孤鴻的腰背 上掐了一記重的。 婉兒坐到小月身旁,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絕:「對不起,我不喝酒?!?/br> 費時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她,費時向婉兒擺擺手道:「既然小月 姑娘不喝酒,就由著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經分左右坐到了費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費物的另一個妻子也坐 到了費時的左右。 費時說得沒錯,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親可以玩兒子的妻子,兒子可以玩除 了母親以外的父親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費物道:「奏樂!」 五個歌女便奏起樂來了,煞是美妙動聽,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然而歌神楊孤鴻是不懂得欣賞這種音樂的,直覺還沒有李小波和火龍兩人踏 鐵桶敲爛碗的聲音好聽。 費物的其他妻子隨樂起舞,撩人神思。她們時不時地舞到楊孤鴻的身旁和背 后,或摟或親楊孤鴻,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們的碰撞、擠壓、摩擦楊孤鴻,真 乃放浪之極。 費時父子則一邊喝酒一邊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 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嬌顫。 小月隨便吃了一些之后,實在無法再待下去了,在楊孤鴻耳邊道:「大哥, 月兒要回去了,月兒允許你今晚與她們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來陪月兒,不然你 的meimei就不理你了?!?/br>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費時父子雖然有些不愿意她這幺快就走了,但他們與楊 孤鴻喝酒作樂正在興頭上,也就不計較這幺多了,便讓她獨自離去。 小月剛走出帳外,婉兒填補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體靠壓在楊孤鴻身上,看 那樣子,仿彿要把自己擠進楊孤鴻的身體里。 花朵為楊孤鴻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meimei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害羞 了。脫掉衣服,讓奴家看看公子的身體,是不是像公子的臉蛋一樣俊得叫人心慌 意亂吧!」 費時的嘴離開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夠意思,我們都給 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話兒沒有我們的粗長也不要害羞,你們中原人的話兒我也見 多了,差不多都比我們的要小一號,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 多!」 珍珠嬌笑道:「爹,你還要不要喝?珍珠剛生了娃才九個月,你水多著哩!」 費時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會變成你的娃娃,來,老弟,再乾!」 花朵咬著楊孤鴻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剛生了娃才七個月,你要不要喝花 朵的你?」 楊孤鴻幾乎把喝進口中的酒噴出來,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br> 婉兒道:「奴家為公子寬衣?!?/br> 楊孤鴻按住她準備為他寬衣的手,把頭湊到她耳邊道:「他們這樣子,不怕 父親的女人懷上兒子的孩子,而兒子的女人卻懷了父親的種,搞得父不父、子不 子嗎?」 婉兒失笑道:「我們白羊族的女人雖然經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歡好, 卻不能懷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給男人生孩子, 哪個男人也無法使她們懷孕,至于怎樣辦到,那是我們白羊族女人的秘密?!?/br> 楊孤鴻總算明白了,看著費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種荒誕的 感覺。 婉兒道:「現在可以寬衣了嗎?」 楊孤鴻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絕婉兒和花朵兩女替他脫去上衣,露出 精壯完美的上半身。眾女一片狂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楊孤鴻的上身。 花朵嘆道:「公子,你的肌rou是世上最強壯有力的肌rou,每一寸都充滿了性 的力量,讓每個女人看了都心動,甘心情愿給你?!?/br> 婉兒溫柔地撫摸著楊孤鴻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來,讓奴家替你脫褲 子,或者躺下來也行,你坐著,人家無從落手哩!」 楊孤鴻沒有答話,和對面的費時父子又乾了一碗。 費時道:「老弟,你娶妻沒有?」 楊孤鴻道:「小子已經有六位妻室了?!?/br> 費物詫異道:「楊兄,你能滿足她們嗎?你們中原人都是貪多嚼不爛的?!?/br> 楊孤鴻道:「一般般啦!」 費時喂了一塊羊rou給珍珠,道:「老弟,我本來想把甜兒許配給你,看來如 今行不通了,因為你已經有了這幺多妻室,甜兒嫁給你等于守活寡。你們中原人 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漢最清楚了,一兩個女人都搞不定,何況六七個女人?」 費物舉碗邀酒道:「不要緊,今晚帳內的所有女人隨便楊兄愛睡哪個就睡哪 個,來,喝!」 楊孤鴻簡直受寵若驚,不忍拒絕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兒些許下垂的胸 脯捏了一記,笑道:「費兄盛情,卻之不恭,今晚當不負費兄所託?!?/br> 費物狂笑不已,道:「楊兄果然豪氣干云,卻不知楊兄真實本領如何?在下 最高紀錄是一晚連馭四女,且都讓她們得到了,不知楊兄是否有此本領?」 楊孤鴻一笑道:「費兄,好強悍,小弟佩服,喝酒!」 費時也道:「對,喝酒!好久沒有這幺痛快了,今晚只謀一醉?!?/br>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時,費時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壓在地毯上,狂親狂吻, 然后一挺,和他的兒媳干起好事來了。 費物道:「楊兄,咱們乾了這碗,我也要和美人兒親熱了,楊兄自便?!?/br> 楊孤鴻道:「請了!」 費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摟著玉梅健壯的身體,道:「三媽,我的童子雞 就是被你宰的,那時我才十五歲,我真懷念你,讓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費時還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沒入玉梅的,從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楊孤鴻被婉兒和花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兩女急忙替他脫掉褲子。當 他的雄根彈露出來的時候,眾女狂呼驚叫,連奏樂的五個歌女也停頓了一會,嚇 得忘了手中的樂器。 楊孤鴻翻身把花朵壓個正著,她的豪乳因為楊孤鴻的擠壓,射出兩線乳白的 汁液,兩人口舌纏綿時,婉兒也趴在楊孤鴻的背上撫摸親吻,三人糾纏成一團。 楊孤鴻含著花朵黑紅的蓓蕾,吮吸著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撩拔挑逗著, 手指在她的水簾洞進進出出,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難禁, 狂野地扭動著豐滿的嬌體,迎合著楊孤鴻的引誘,放浪如妓。 當楊孤鴻強勁無比地闖入花朵的隧道時,她像一樣的慘叫出聲,事實上她已 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眾女驚喜地看到,花朵竟無法全部吞食楊孤鴻的長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樣 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脹的最大限度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侶,極品之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