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211-220)
卻蒙著面紗,看不清長得是啥樣??墒菃慰茨擎鼓榷嘧说纳聿?,和那雙秋波誘人 的妙目,就知她絕對美若天仙了。 楊孤鴻已然看得呆了,癡癡地問:「你是何人?難道你也要來打擂嗎?」 第25章玉笛聲似九天雷,絕世麗人露芳容 蒙面女郎一雙妙目在楊孤鴻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良久,方才笑道:「我到 想試試當世少年俊杰的真功夫,看看究竟有多高!」 楊孤鴻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樂意奉陪,只是想請姑娘留下名號來,不 然在下都不知是與何人交手過招,若是輸了,豈不冤枉?」 蒙面女郎嬉嬉一笑,道:「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如果你打 輸了,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過,也別探聽我是誰了,你依然做你的駙馬?!?/br> 楊孤鴻哈哈大笑道:「這幺便宜的事,我當然樂意干,不過姑娘,你可得小 心了,剛才還不是我的全部真功夫,我會的東西可遠不止剛才那點武功路數呢!」 蒙面女郎妙目一閃,嬌軀驀地一動,瞬間整個擂臺盡是她的身影。 段譽不由驚呼出聲來:「凌波微步!」 蒙面女郎立住身影,嬉嬉笑道:「沒錯,正是凌波微步,小子,你以后別再 使凌波微步了,你使得太差勁,實在太丟人,也辱沒了凌波微步的美名?!?/br> 眾人都見識過段譽的輕功身法,已是覺得世間無雙,哪料一看這個蒙面女郎 一使凌波微步,竟然靈敏快捷得無法形容,縱使是仙女起舞,也不莫如此了。被 她這幺一說,也都覺得段譽的凌波微步實在粗淺之極。 段譽被楊孤鴻擊敗,早已是信心大失,現被又這蒙面女郎一唬,哪里還敢作 聲,只得垂下頭去,心里窘迫之極。 楊孤鴻心里卻是一震,暗自忖道:「這逍遙派的凌波微步,算起來除了巫行 云,李秋水,還段段譽這外,應該沒有什幺人會了,至于小鏡湖那幾個美人兒, 卻是自己教的,想來她們也只是初學,絕不會有著眼前這位蒙面女郎這般高的造 詣。 「你究竟是誰?」 楊孤鴻已然有些沉不住氣地問道。 蒙面女娘輕輕一笑,道:「我說過了,只要你能打得過我,我便告訴你我是 誰!」 楊孤鴻好勝之心頓起,同時對蒙面女郎充滿了好奇之心,便應道:「好,那 幺姑娘請吧!我一定會讓你說出你是誰的!」 蒙面女郎呵呵一笑,道:「你也未免過于狂傲了一些,我未必就真的打不過 你,來吧!」 楊孤鴻拋棄手中的兵器,笑道:「與姑娘過招,使用兵器也太煞風景,就請 姑娘聽在下吹奏一曲如何?」 言華,已自腰間取出玉笛,橫于雙唇之前,含笑而立。 蒙面女郎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過來:「剛才見你使了獅吼功,現在你莫非 還要使音波功?」 楊孤鴻輕輕搖了搖頭:「不敢不敢,實在只是想請姑娘聽在下吹奏一曲,在 下對音律僅是略通一二,姑娘見笑了?!?/br> 他緩緩地舉笛于前,置于嘴邊,只輕輕地一試音,眾人頓感一陣莫名的心跳, 內心里都感到有一種很是不令人喜歡的壓抑之感。 蒙面女郎已是臉色微微一變,雙袖輕輕一擺,驀地如靈蛇一般飛舞而起,上 下向楊孤鴻卷去。 楊孤鴻頓覺勁風撲面,已知這蒙面女郎使的是流云飛袖的功夫,那看似乎軟 柔之極的長袖,卻是萬萬大意不得。心念電轉之間,他已運起真氣,玉笛頓時響 起,一陣音波亦是柔和地蕩開,雖然聽似柔和悠揚,然而那兩條飛袖一受音波回 激,頓時偏了方向,飛垂于地,只聽轟隆兩聲巨響,飛袖竟然在擺臺上砸出了兩 個巨大的窟窿。 眾人都嚇了一大跳,這時才知道那飛袖的厲害,上面的力量只怕不比任何一 個內家高手的內力弱,如若讓飛袖掃中,不死也定會重傷。 蒙面女郎見楊孤鴻竟然以音波阻住了她的飛袖,不由輕哼一聲:「果然不錯, 再吃我幾袖!」 言畢飛袖陡然一抖,竟抖向筆直,形一兩條長棍一般,嬌軀再一旋一躍,飛 袖頓時飛掃橫點,帶出呼呼之聲。這全然是至高無比的內力才能將那幺柔吹的衣 袖抖成硬棒,眾人看得都不由暗暗喝彩,楊孤鴻臉色也不由一變,急忙聚斂心神, 真氣鼓于口中,玉笛亦發出陣陣刺耳的尖嘯,眾人聽在耳里,但覺有如針刺耳膜, 功力低者已是抱頭狂呼痛叫,功力高的也閉目運功相抗。 音波氣浪與飛袖激碰一處,發出「啵啵?!沟木揄?,只震得整個擂臺搖搖欲 倒。 蒙面女郎發絲亂舞,已顯得有些狼狽,倏地厲喝一聲:「再接我兩袖試試!」 喝聲中,雙袖狂舞于身前身后,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團,仿佛龍卷風一般地和 身卷向楊孤鴻。 楊孤鴻看得暗暗吃驚,知道這是一個內家高手的混元真氣,其威力之可怕, 實是無堅不摧的。當下驀地一躍而起,身子竟飄起數丈之高,且浮于空中不動, 只是玉笛之聲也轉化驚雷一般地沉渾響起。臺上諸多看客已是抱著呼嚎,奪路而 逃,跑得慢的,已滾翻于地,七竅滲出了鮮血來了。 然而那團白光卻隨之而起,呼地向著楊孤鴻咂去。 楊孤鴻雙目暴睜,十指如飛一般地在玉笛之上飛彈著,音波如九霄雷鳴,一 聲聲響起。 縫——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后,但是飛絮片片,漫天飄散而下,而玉笛聲已止, 楊孤鴻與蒙面女郎亦已飄身落于擂臺之中。女郎的雙袖盡碎,就連面巾亦已掉落, 一張美絕人寰,艷驚天下的面孔露了出來。 楊孤鴻驚道:「秋水?怎幺是你?」 這個女子竟是李秋水,難怪武功如此之高,想來她自知難以真正與楊孤鴻痛 快打上一場,所以才蒙面與楊孤鴻對敵。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這個西夏駙馬當之無愧了!哈哈哈…… 不過,我可不是李秋水!」 言畢,身子已如驚鴻一般地飛掠而已,閃電一般掠過眾人頭頂,向西北方向 而去。 楊孤鴻心中大感詫異,不由回頭向李盈袖高聲叫道:「公主,等我回來,有 人假冒皇太妃,待我去探個究竟!」 言畢亦飛身而出,疾如迅雷般地追了出去。 第26章假秋水日下沐浴,楊孤鴻調戲美人 楊孤鴻追出數十丈,只見這假冒李秋水的女子身法之快,卻似還在李秋水之 上,他單憑輕功已是追得有些吃力,雖然也可追近她,可是卻不知還需要多少時 間方可追上她,心里一發急,便動用起法力來。 假李秋水回頭一看楊孤鴻時,其實心中更是驚駭,她本以為自己的凌波微步 天下無雙,當世之中可以在輕功勝過她的人,只怕再也沒有了。哪知身后的楊孤 鴻不僅同樣施展了凌波微步,雖然比上她的美妙瀟灑,但是速度之快,卻已是略 勝她一籌了。 暗暗吃驚之下,便全力施為,她也真想看看楊孤鴻的輕功到底高到了何等程 度,哪料這時,只聽得楊孤鴻清朗地一聲長嘯,身子陡然之間已追了上來,與她 并肩飛行著,還向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全力在飛奔的人, 便是十分地游刃有余的樣子。 「喂!你說你不是李秋水,那幺你到底是誰???」 楊孤鴻笑著問道。 假李秋水漲紅著臉,只顧全力向前飛行,額頭之上已見細汗了。 楊孤鴻輕嘆一聲,道:「沒想到你好勝之心這般的強,呵呵,你死撐著了, 我要是全力施展的話,你的身法就算再快幾倍也甩不掉我的?!?/br> 假李秋水不答,銀牙暗呀,仍舊全力飛奔著。 楊孤鴻忽然哈哈一笑,猛地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大笑一聲道:「為了向你 證明我不是在吹噓,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身法,走!」 笑聲中,兩人耳畔風生,嗖地一聲滑過數十丈之遙,竟只是在彈指之間,當 真是疾如閃電。 假李秋水已是驚呼出聲來:「哇……你,你到底是什幺人啊,當真有這幺高 的輕功?」 楊孤鴻大笑道:「還有更快的呢!你看著!」 呼——嗖——兩人的身影在天幕之上,化為一顆流星,輕瞬之間已御風飛出 一百十里了,此刻,已是飛到了一片金黃的沙漠之中,四下里一望無人,只有烈 日在施展著它的yin威。 楊孤鴻雙目四下里掃視著,終于在又飛出數十里之后,看到了一座荒棄的古 堡,雖然已是斷垣殘壁,荒涼不堪了,但是大體的構建布局卻還是相當的清晰。 尤其喜人的是,古堡之中竟有一口架著吊桶的井。 兩人此時正覺得口中干渴,不待楊孤鴻開口,假李秋水已建議道:「我們去 古堡中看看!」 楊孤鴻摟著她一個俯沖,輕飄飄地落于古井邊上,兩人探頭向井中一看,都 不由喜出望外,里面果然還清澈的井水。 看到那只吊桶之中已經全是塵地,楊孤鴻拉過來,將塵地倒掉,再放到井中 打上一桶水上,里里外外將桶洗干凈了,這才又放桶下去再打一桶上來,假李秋 水已經是等待不及,伏在桶上便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了起來。 楊孤鴻待她喝得夠了,這才雙手抓起水桶來,像灌酒一般地仰頭豪飲。 此刻正值午間,烈日垂直照下,酷熱難當,喝夠了的楊孤鴻大叫道:「這鬼 天氣,真是熱死人了?!?/br> 說話之間,已將剩的大半桶水盡澆在自己的身上,清涼的水滲透他的衣服, 刷刷地往下淌著。 「哈哈哈哈……真痛快!」 楊孤鴻大聲笑道。又放桶下去打水去了。 假李秋水見他將自己澆成了落湯雞,樣子有些好笑,不由邊擦汗邊笑了起來, 同時又是皺著眉頭,以袖擋臉,有些焦躁的看了看天空。 「你也來一桶吧!」 楊孤鴻忽然高聲叫道,將剛剛打上來的一大桶水往她身上潑去,假李秋水沒 料到他突然出手,竟然沒來得及閃避,一桶水盡澆在了她的身上,她也變成了十 足的落湯雞,但同時也覺得清爽舒服無比,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好爽,你再 給我來一桶!」 楊孤鴻聽她這幺一叫,當然樂意,又打起一桶水來,這回他不是潑,而是走 近了她,將水桶高舉過頭,自好的頭頂之下倒澆下來,清清的水線滲入她的發絲, 流入她薄薄的衣裳和裙子,使得衣裙緊緊貼在了她曲線玲瓏的嬌軀之上,將她美 妙的胴體襯得一覽無遺,就是那顫巍巍的雙峰,也已是若隱若現,那兩粒蓓蕾都 顯了出來。 假李秋水只顧著涼爽,還舉手來嬌笑著理自己的發絲,忽然看到楊孤鴻雙眼 發直地盯在自己的身上,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在他面前已然變成了透明人。粉臉 一紅,大急之下,揚手便給了楊孤鴻一個響亮的耳光。 楊孤鴻不怒反笑,更是放肆地看著她。 「你……你這yin賊,看我李滄海怎幺收拾你!」 嬌喝聲中,她一雙粉拳已挾帶著強勁無匹的真氣向楊孤鴻劈頭蓋臉地打到。 楊孤鴻一邊輕巧地閃避著,一邊調笑道:「我說你怎幺那幺像太妃,原來你 竟然是她的胞妹李滄海,難怪啊難怪!我都幾乎忘記了天龍八部里面還有你這幺 一號大美人,真是罪過??!」 李滄海一邊發瘋般地向他進攻著,一邊卻又奇怪地問:「臭小子,你胡說什 幺?什幺天龍八部???」 楊孤鴻暗暗一吐舌,這幺高深的問題,他當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李滄海了。他 閃過了李滄海數十招,忽然閃到了李滄海的背后,忽地將她連著雙臂環抱于胸前, 壞壞地笑道:「美人,我看你現在還怎幺打我?」 李滄海大急,怒喝道:「yin賊!快放開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楊孤鴻低頭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一吻,大笑道:「不能放,不能放的,你 想想,在這里百里無人的地方,一個大yin賊抱著一個大美人,如果不做點什幺傷 天害理的事來,那我這個yin賊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你說對不對?」 李滄海粉漲紅,但苦于被楊孤鴻死死地抱住,絲毫掙脫不得,她本不善于罵 人,此時就更不懂罵什幺了,情急之下,腦袋忽然往后一撞,企圖撞擊楊孤鴻的 鼻子。 楊孤鴻早有防備,哈哈一笑,頭一偏一讓,再前伸過來,這樣一來,兩人都 成了交頸鴛鴦一般了。 第27章李滄海被制受辱,楊孤鴻放肆獵美 李滄海羞憤之間,但覺臉上一熱,已著著實實地被楊孤鴻親了一嘴。 「你這登徒子,快些放開我,否則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放開我!」 李滄海怒喝道。 楊孤鴻哈哈大笑不已:「你都說我是yin賊了,我如何放得過你這幺一個大美 人?我絕不能辜負了你對我的期許!哈哈哈……」 他的下半身某物早已是怒然而舉,兇霸霸地頂在李滄海的香臀之間,大有破 衣褲而直搗入的架勢。 李滄海一生被人敬若天人,哪曾受到過這等污辱,一時間只氣得怒火攻心, 險些沒有昏厥過去。 楊孤鴻只顧著將自己的寶貝兒用力地將李滄海的兩片香臀之間猛烈地擠入, 以感受那種親密接觸的舒暢和滿足。 李滄海盛怒之下,猛然用盡全力一掙,楊孤鴻猝不及防,竟讓她給掙脫了雙 臂。 「呼呼——」 李滄海一得自由,立時兩拳照著楊孤鴻的腦袋便擊來。 楊孤鴻暗道不好,這個美人兒要發飆了,說不得只好先制住了她,再實行征 服計劃了。這幺想著,身子一晃之間已然飄開兩步,巧妙地避開了李滄海的兩拳。 李滄海哪里肯善罷干休,隨即飛腿踢到。 楊孤鴻身子一旋,飛指一點李滄海膝蓋上的大,李滄海身子頓失平衡,楊孤 鴻再一指臨空一拂,已然用指氣封住了她胸前三大,李滄海此時方知楊孤鴻功夫 之高深莫測,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然而,她身中四處點,早已是站立不穩, 身子一歪便向地上倒去。 楊孤鴻大笑著一把將她攬入了杯中,抱著向古堡之內走去。一連進出了幾家 土屋,好不容易才尋到一張像樣的床,看到那陳舊無比的棉被之上盡是塵土,楊 孤鴻忽然打出一股掌風,將被上床的的塵地盡數掃去,再豎掌一劃,將棉被被單 劃破,扯過來反面鋪了起來,倒也還干凈,這才將李滄海平放在床上。 李滄海直氣得渾身顫粟,但苦于絲毫動彈不得,只有任他擺布的份。 「你放了我,好嗎?我并沒有什幺地方得罪你??!」 她已經帶著一種求饒的語氣了。 楊孤鴻輕輕地撫著她的臉,果然見她唇角有一粒小小的黑痣,這是她與李秋 水的臉唯一的區別了?!该廊?,在下思慕你已久,既然有幸遇上了你,定是老天 可憐我,我哪里舍得把你放走呢?放心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上天造就了我們 男人女人,就是要讓我們美妙地結合,我們可不能違背天意的,對不對?你也別 以為你心里只裝著某個男人就是什幺癡情什幺美德,那是你們的自私。你應該來 拯救一下我這顆饑渴的心??!」 李滄海恨不得馬上啐他一口:「你這個yin賊,你說的是哪門子道理?你快放 開我!」 楊孤鴻嘿嘿直笑:「放開你?我會放開你的,只怕等下我放開你你也舍不得 再離開我了,哈哈哈哈……」 他邊笑邊去解李滄海的衣服,片刻之間已將李滄海的外衣扯開,露出了鮮紅 的肚兜兒,那雙高高挺起,那幽深的峰谷令得楊孤鴻猛然咽了幾下口水??雌饋?, 這李滄海的嬌軀與李秋水也是有所不同的,李滄海著實要比李秋水年輕得多,也 鮮嫩得多。而且,李秋水有過放蕩的半生,所以她的身體自然不比一直潔身自愛 的李滄海完美,單是這雙峰,李秋水就明顯不及李滄海的堅挺了。 李滄海到了這時候,已知不管自己是如何掙扎喝罵都沒有用了,她也懶得再 廢力氣,索性緊咬雙唇,閉上雙眼,好像連呼吸都懶得再呼吸一般。 楊孤鴻見狀,微微一笑,爬上床,壓在了李滄海的身上,閉目感受了一下她 那嬌軀的美妙,自己的寶貝便是堅硬如鐵,猴急地往李滄海的大腿內側鉆入,觸 碰著她神秘的三角區。雖是隔著兩層褲子,可是楊孤鴻已是舒服得低低地「嗯」 了幾聲。長吁一口氣,他已摟住李滄海,開始瘋狂地在她的臉上親吻了起來。當 吻到李滄海的香唇時,李滄海死死地咬著牙關,以阻止他的侵入。 楊孤鴻不管這些,在她的雙唇之上狠命地吸吮了一陣,再一路吻上她的脖子, 吻到她的胸,隔著胸衣使勁地含咬著她的峰巒。如此一來,李滄海的雙唇已經開 始翕張了起來,就差沒有叫出聲來,看來她心里在抗拒,但是身體卻是在出賣著 她。 他的吻再一路沿上,滑過她的臉蛋兒,再輕輕地咬上了她的耳垂。同時,他 的雙手也解去了她的胸衣,帶著些粗野的握住了她的雙峰,滿把的溫熱柔軟,讓 他大呼過癮,開始在揉又搓了起來。 李滄海終于忍不住,張口輕輕地「嗯」了兩下。 楊孤鴻聽在耳里,大喜過望,更是熱情似火地刺激著她的耳垂,揉搓著她的 雙峰。 李滄海雙目緊閉,可是嘴里卻是開始不受控制地呻吟了起來:「嗯……哦… …啊……哦——哦——」 楊孤鴻只覺得渾身起火,身子一聳,伏到李滄海的胸上,看了看她那兩粒鮮 紅的蓓蕾,然后張口便含了下去。 李滄海一生只跟過一個男人,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所以現在 這種奇妙的刺激對她來說是十分的致命的,再說她也只是心里守著那些倫理框條, 但是身體卻哪里抗拒得了那致命的誘惑?受楊孤鴻這樣一刺激,早已是毛孔翕張, 本能地接愛和渴望楊孤鴻更大的刺激。 楊孤鴻早已是此道中的高手,如何會不知道女人的需求和弱點,他在狂喜之 中,使出舌功的最凌厲攻勢,在李滄海的雙峰之間盡情地揮灑著。直弄得李滄海 再也無法控制地張嘴放肆地呻吟不休。 到了此時,李滄海腦中哪里還有什幺倫理道德的存在,當楊孤鴻又一路吻上 她的脖子,吻上她的臉,再來入侵她的芳唇之時,她已是開關迎敵,肆意地與楊 孤鴻激吻了起來。 第2章李滄海防線盡潰,楊孤鴻肆意馳騁 可是楊孤鴻并不急著為她解開道,這時見她已然開始接受自己了,也就不再 客氣,伸手一把便將她的胸衣扯落,兩只玉兔頓時跳躍而出,雪白,細嫩,堅挺 而飽滿,楊孤鴻一看之下已是猛咽口水,再也管不了什幺,雙手急不可耐地攀了 上去,握住那雪玉之峰揉著,搓著,簡簡單單的動作卻令他樂此不疲。但是李滄 海卻在她簡簡單簡單的動作之中,情不自禁地張口呻吟了起來。 眼見時機已到,楊孤鴻猛然張嘴含住了她那依然鮮紅的蓓蕾,與此同時,他 也伸手拍開了李滄海的道。 李滄海果然沒有拒絕他,而是一抱住他的脖子,像蛇一樣地扭動著嬌軀,放 肆地大聲呻吟了起來。 楊孤鴻只顧著用力而粗狂地吸吮著李滄海的蓓蕾,刺激得李滄海雙腳都牢牢 地勾住了他的虎腰,她已然感覺得到自己那幽深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濕潤,甚至于 已是泊泊地淌了出來。 李滄海的香臀已然在動情向上地抬舉著,顯然是想和楊孤鴻的巨龍做更為深 入的接觸,也好像是為通過那的的觸碰而消減著原始的渴望。 楊孤鴻那堅挺如鋼的巨龍硬生生地在接觸之際將兩層褲布都擠入了李滄海那 濕透著褲子的深處,雖然所入未深,可是李滄海已是緊張得渾身發顫,但也興奮 得忘乎所以了。 「冤家,我一生的清白可都毀在你手里了?!?/br> 李滄海嬌喘著說。 楊孤鴻一邊扯著她的裙子一邊說:「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我要你永 遠做我的女人?!?/br> 「你就是一個天生的yin賊,你不是還要當西夏的駙馬嗎?也不知道你還有多 少女人!」 李滄海嗔道。 楊孤鴻哈哈大笑道:「小爺我見一個愛一個,一個都不放過,天下美女我都 想盡收,你你也逃不了,哈哈哈……」 李滄海右腿一曲,已蹬到了楊孤鴻那怒舉的巨物這上,她卻不由驚呼出聲來: 「天??!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幺這幺大???」 「你是在罵我還是在夸我???」 楊孤鴻已然扯掉了她的裙子,李滄海完美無暇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著那光潔細嫩玉腿,還有那黑色的萋萋芳草,楊孤鴻猛咽著口水,雙手早已情 難自禁地溜到了她的玉腿這上,時而溫柔,時而粗狂地揉搓撫摸了起來。 李滄海頓感陣陣舒暢,鳳目緊閉,口中無休止地發出顫抖的呻吟之聲。 楊孤鴻早已yuhuo難耐,迅速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礙,李滄海張開雙目,看著 他健碩的身軀,心醉神迷,當雙目看到他那怒然而舉的巨物之際,心險些沒跳出 嗓子眼來,那個尺度,她是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比她見過的要大上三倍。當然, 她一生也只見過她丈夫的,此外就是楊孤鴻了。所以,楊孤鴻帶給她的的確是新 鮮刺激,這種誘惑力遠勝于她的人之初時對于異性的渴望,因為她已是食而知味 的熟…女,而且此刻面對的又是一個極品男人,叫她該如何抗拒。更何況,她的 丈夫早已逝去,她已然二三十年不曾嘗到男人的滋味了,一個守了二十三年欲的 女人,面對一個極品男人,焉能抗拒得了? 李滄海身子一挪,湊近楊孤鴻,玉腕探出,一把握住了他的巨龍,不過,卻 哪里握得住,只被燙得芳心怦怦直跳。她雙目迷醉,坐起身來,雙手合握著,情 不自禁地張口便去含那閃著光亮的龍頭,香舌頻出,盡情的舐著。 楊孤鴻直舒服得連連低吼,本能地抱住李滄海的皓首,巨龍一擠,硬生生地 塞入她的嘴里,卻只能塞入一半,已是抵達了深喉。 李滄海眼淚都被他弄出來了,不過那雙紅唇卻激情地摩擦,吞吐著,雙手也 不停地著,直弄得楊孤鴻竟然有一種欲射的沖動。得到這幺一個絕世美人為自己 koujiao,他既滿足又快活,更有一種隱隱的自豪感。 他的手,也溜到了李滄海光潔細嫩的大腿之上,八十高齡的李滄海,與李秋 水巫行云她們一樣駐顏有術,這身體依然像個中年美婦一般地細嫩柔滑,惹得楊 孤鴻一陣狂喜,右手毫不客氣地探入了她黑色草原之下的那片神天。手指所觸之 處,便已是涓涓溪流,細膩粘滯之極。他并起二指,緩緩地向那玉府深處探入。 李滄海依舊含著他的巨龍,可是喉間已是唔唔唔地哼著了,嘴里和手上的動 作已變得有些瘋狂起來。 楊孤鴻再也忍不住,虎吼一聲,重新抱起李滄海平躺于床上,自己跨坐到她 的身上,狠狠地搓著她的,再分開她的雙腿,巨龍兇霸霸地抵在玉府門前,左右 一陣摩挲,尚未闖入,可是李滄海已是渾身快樂地顫粟不休,口中也是嬌吟連連 了。楊孤鴻不由伏身壓住了她,動情地吻住她的的香唇,此時巨龍龍頭已然濕潤 透了,他再也不愿多等,虎腰一振,伴著一聲「」之聲和李滄海的長長一聲「啊 ——」 巨龍已是長驅而入,連根沒入她的玉府深宮,直抵那花蕊之上。 一闖入深宮,楊孤鴻便兇猛地搗弄了起來。李滄海先是感到有些脹痛,但旋 即便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襲來,她再也難不住,也瘋狂地扭動著嬌軀,呻吟著 去迎合楊孤鴻的每一次霸道兇猛的撞擊。 李滄海雖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軟,楊孤鴻笑道:「滄海,老公為你雪中送 炭,舒服嗎,我要讓老婆從此以后過上快活的日子」說著話,揉著嬌艷李滄海的, 將大從她的小中暫時抽了出來,同時帶出嬌艷的一大片。 李滄海雖然已過八十,但由于天生麗質,保養得好,所以仍然如花似玉,風 韻十足,全身皮膚宛如白玉凝脂,一對嬌挺渾圓,兩個淺紅色的堅挺高翹,腰肢 纖細,肚臍深凹,下濃密,形成一條細長的毛路,玉腿大張,烏黑的圍著美麗白 嫩的小,正不住往外流淌。 楊孤鴻將李滄海的玉體放在床上,然后跨在她白玉般的胴體上,分開嬌艷穆 滄海的雙腿,將粗壯的大頂在她的口上,來回研磨起來,就是不。 再看嬌艷滄海,粉面通紅,秀眉深蹙,銀牙緊咬,顯然已處崩潰邊緣。楊孤 鴻有意要臣服嬌艷滄海,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經充血腫脹的。 這一下李滄海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動著,浪聲高叫道:「好兒,快… …快些給老婆吧!」 楊孤鴻笑道:「滄海,你要什幺呀?不說清楚老公可不知道喲?!?/br> 李滄海已經陷入了的狂瀾中,幾近瘋狂,連聲道:「滄海要……要老公的大 ……大……快……快用大插插滄海的……求求你啦……老婆快要受不了了……」 楊孤鴻這才將那話兒一下子插進了嬌艷李滄海的里,一邊,一邊道:「媽, 你現在好浪哦,楊孤鴻插得您舒服嗎?!?/br> 李滄海被插的呼天喊地,嬌哼連連:「嗯……唷……我是老公的滄?!?/br> 是楊孤鴻的老婆……滄海欠……快些用力滄?!煨€……啊……噢……」 她猛夾,猛搖,如泉涌,不一會功夫,就連xiele數次。 過后,楊孤鴻趴在嬌艷李滄海的胴體上,只見她酥胸玉臂,粉股雪彎,一對 高聳堅挺,嫣紅,纖腰豐臀,毛纖細轉曲,井然有致,嬌艷欲滴,隱約可見。 楊孤鴻探出雙手,抓住李滄海的揉搓起來,還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不 一會兒,兩個膨脹起來,也變得越來越硬。楊孤鴻心中大喜,他張開大嘴,含住 李滄海的一只,一陣猛吮,又用舌頭去輕舔她的,另一只手則滑過她那平坦光滑 的,去摸她的…… 李滄海獨守空房數十年,不想今日在楊孤鴻面前脫光衣服,裸露出自己寶貴 的玉體,并將自己的守了多年的貞給了楊孤鴻?,F在雙乳又被楊孤鴻肆意玩弄, 有一種莫明的快感在體內流動,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如蟲爬蟻走,難當,有開 始大量往外直流。 李滄海只得緊咬銀牙,拼命壓住自己心中已經開始點燃的yuhuo。楊孤鴻用手 一摸李滄海的,那里已經是泛濫,心中暗道:「想不到平時高貴守禮的老婆,竟 然如此浪,才用了一分的功夫,就已經這般模樣,今天定要將媽弄得心服口服, 在我稱臣?!?/br> 想到這,楊孤鴻用食指按住李滄海的,輕輕捻弄起來,同時中指一勾,插進 了她濕滑的里,在里面一陣摳摸。 李滄海美麗性感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般挑逗,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她扭動 腰肢,猛夾,口中發出一陣陣令人心醉的嬌哼:「……哎……唷……嗯……好癢 呀……好美啊……呵……」 那楊孤鴻見此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笑道:「滄海,急什幺,好戲還在后頭 呢!」 說完,他又蹲子,用舌頭去舔李滄海的。 這一下可要了李滄海的小命,她拼命扭動嬌軀,毫無羞恥地連聲:「……嗯 ……好老公……他sao的快要癢死啦……快……喔……」 楊孤鴻毫不理會,繼續埋頭猛舔,還把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進里攪動。 這時,只聽李滄?!赴 沟囊宦?,嬌軀一陣顫抖,一股從深處涌了出來。 兩人足足大戰了兩個時辰,李滄海接連五次抵達快樂這巔,最后楊孤鴻才將 自己的guntang陽元噴入她的玉府深宮。 激情過后,兩個甜蜜地相擁著。 「孤鴻,你怎幺那幺棒???我愛死你了小冤家!」 李滄海嬌滴滴地躺在楊孤鴻的懷里說,一雙小手還在溫柔地輕撫著楊孤鴻的 臉。 楊孤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口,笑道:「還有更猛的呢,你現在還要不 要試試?」 「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哪還有力氣???讓我休息夠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第29章天涯海閣成后宮,紅霞映羞秦紅棉 然而,楊孤鴻猛然才想到自己還叫西夏公主在擂臺等自己呢,可是這一出來 竟然兩個多時辰,這可如何是好,說不得會令她生氣了。心里一急,便叫了口來: 「不好,我得趕回去了,不然我這個西夏駙馬就當不成了?!?/br> 李滄海擂了她一下,笑罵道:「你也真夠貪心的,才跟我在這里風流快活, 馬上就要招惹別人了?!?/br> 楊孤鴻揉著她的峰巒笑道:「你剛才叫我什幺來著?我就是一個yin賊,這就 是我的本色,我不去拈花惹草就不是我了。對了,滄海,你在何處棲身?我以后 怎幺找你呢?」 李滄海道:「我也沒有固定的居住地方,一生遨游于山水之間,逍遙快活著 呢。我想你在江湖上也絕不會是一個無名之輩吧?你的渾號叫什幺?我想只要你 還在江湖上混著,我想找你并不難的?!?/br> 楊孤鴻想了想,這才想起有人叫過自己「玉面煞星」忙笑道:「也不知是誰 給我取了個渾號叫玉面煞星,以后我就有這個渾號行走江湖吧!」 李滄海吃吃笑道:「我看你叫玉面yin魔才是最合適不過的,你這人心腸到是 不壞,就是對女人很壞,呵呵呵呵……」 楊孤鴻笑了笑,長舒一口氣道:「我們離開這里吧,腹中也餓了,該去好好 地吃喝它一番才是?!?/br> 這幺一提,李滄海也頓感腹中一陣雷鳴,剛才的兩個時辰大戰實在也已令她 體力都有些透支了,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兩人穿好了衣服,楊孤鴻依法炮制,攬住李滄海的腰御風而行,不消片刻便 已返回了西夏國城中。城中的擂臺上下早沒有人了,此時也已是午后近黃昏了, 兩人尋了家酒店,點了一大桌好酒菜,飽飽地吃喝了一頓,這才都依依不舍地揮 別。 別過李滄海,楊孤鴻自去尋李盈袖去了,這里不必細表,第二天,西夏國國 王便公告天下,楊孤鴻為西夏駙馬。由于楊孤鴻武功絕世,崇尚武力的國王自是 另眼相看,并準允他帶著公主遨游天下,只要西夏國有事相召,他能夠回西夏相 助便可。 楊孤鴻當然不會真個帶著公主遨游天下,他與李秋水暗地里相商,便將公主 安頓在天涯海閣,一來公主隨時可以回宮,二來楊孤鴻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天涯 海閣與李秋水相會,只要推說是為了國事,誰也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關系。這其實 也正是李秋水這個太妃的厲害之處,有了西夏公主,楊孤鴻成了駙馬,太妃有事 召呼駙馬爺,誰敢說什幺閑話? 天涯海閣此后便又成了楊孤鴻的一座后宮,他頻頻出入其中,除了與西夏公 主相會之外,自然也和李秋水共歡,當然更少不了會染指那些年輕漂亮的宮女和 女侍衛們。李盈袖知道楊孤鴻的本性,也不管他跟宮女侍衛們的情事,她又不知 自己的祖母李秋水跟楊孤鴻實際上的關系,所以天涯海閣也便無風無浪,只供著 楊孤鴻布施。從此天涯海閣在楊孤鴻的心中自然也就跟靈鷲宮并立,都是自己龐 大的后宮了。 晚來風定釣絲閑,上下是新月,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鴻明滅。 這是秦紅棉近段來在小鏡湖的真實生活寫照。 這天傍晚,血紅的殘陽將盡未盡,西邊紅霞隱隱,而東邊已見了星辰。 秦紅棉一襲長裙坐于湖畔的一塊大石之上,手中一根釣桿,釣鉤垂入水中, 悠閑地垂釣著,旁邊卻連一個魚簍都沒有,那顯然是釣勝于漁的作風了。 水平如鏡,水光似練。 遙遙地,一條人影踏水而來,一步一步安穩如山,而雙腳平平踏于水面之上, 卻沒陷入半分,也沒有帶起絲毫的波紋。微涼的晚風拂動著他飛散于腦后的長發 和飄逸的衣衫,看起來,就仿佛神仙下凡一般。 秦紅棉看著這幺一幅如詩如畫的情景,也不由看得呆了。那個人,似乎本就 行走于畫中,他也是一個畫中人。 來人漸行漸近,秦紅棉也已看清了他俊朗的面容和健碩的體形,那不是楊孤 鴻幺?她從來也沒有發覺他竟是那般的俊美。她從前只將他看成一個情場圣手, 只懂獵獲女人而已,而然此刻他卻變得那般的神秘而美麗,令得她心里也起來些 異樣的感覺,她已經有了些不得不去正視這個男人的魅力了。 楊孤鴻雙目朗如明星,平平直視著秦紅棉,臉上卻一點笑容都沒有,因為他 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笑,那幺,秦紅棉可能就會逃開他的目光,而這樣平淡地盯 著她,卻令她感覺到移開目光似乎會有一種罪惡的感覺。 秦紅棉看著他漸漸近身而來,她忽然又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在她的一 生之中,除了曾經與段正淳短暫地相處過之外,就沒有再對別的男人動過心,甚 至正眼看都沒看過。而此刻,這個楊孤鴻卻令她無法抗拒地直視著,她寂靜了十 幾年的心靈里,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來得那樣突然而已激烈,令她猝不及防。 所以,當楊孤鴻飄身上岸來,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之時,她竟然覺得那是必 須的,是天公地道的。 她絲毫沒有抗拒,她更是自然地松開釣竿,雙手環住了楊孤鴻的腰。直到楊 孤鴻捧起她的臉,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之際,她才突然有些清醒過來,才意識到似 乎有些不妥??墒?,此時她已是無法再掙扎了,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鉆入她 的鼻子,又仿佛迷煙一般令她渾身發軟無力,而楊孤鴻那粗長的舌頭探入她的口 中,肆意掠過著她的芳律,更得她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她也本能地伸縮著舌頭迎 合起他來。 殘陽落盡,紅霞亦漸暗去,暮色更濃。 兩人忘情地在湖畔激吻著,忘記了自我,忘記了天地萬物,也忘記了時間。 一個是寂寞多年的美人,一個是放浪情場的圣手,似乎這一切的到來毫不需要任 何理由,仿佛是大自然的規律一般。 第22章木婉清坦露真情,秦紅棉幽怨暗生 秋雁一聲鳴斷天際,兩人才陡然清醒過來,秦紅棉只羞得差點轉身就跑,她 見自己竟然跟一個晚生后輩激吻,那種怪異的心里,她覺得無所適從。她急忙用 力自楊孤鴻的懷里掙脫出來,垂著皓首支吾著說:「你……你回來了?我……」 楊孤鴻一把又將她拉入懷里,以手捏著她的下巴道:「今夜我會去找你的, 等我!」 她也不等秦紅棉有任何反應,雙手一松,身子早閃出去數丈之遠了。 秦紅棉心里劇烈跳動著,一個的心與少女自是不一樣,少女對于這情感之事 多會神秘而飄渺,而卻會直接想到主題。寂寞了十幾年的秦紅棉,想到今晚楊孤 鴻會來找她行那魚水之歡,一時間驚詫,興奮,又隱隱有著渴望,身心瞬間有了 微妙的變化,竟感覺自己之下已經有了潮熱現象。她這一下暗暗慚愧不已,自己 怎幺可以只聽了他一句調戲的話就有這幺大的反應呢? 樓臺之畔,阿紫與木婉清,王語嫣對阿朱和阿碧正在拆著招,看五人的身法 和招式,更是已將逍遙派的武功練得純熟而上了境界,舉手投足之間,都有大家 的風范,就連功力最弱的阿碧,此際的功夫在江湖當中,也已可能列入一流好手 了。而王語嫣既得楊孤鴻的功力相助,又是精通百家絕學的,絕際武功早已是出 神放化,縱使簫峰與她對陣,只怕也討不到半分好處了。 五女見到楊孤鴻回來了,齊聲歡呼起來:「孤鴻哥哥回來了!」 「哈哈哈哈,姐夫!我想死你了!」 阿紫笑著跳著朝楊孤鴻奔了上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去了。她早已在眾人 面前表明過自己與楊孤鴻的關系,此際還是習慣地叫楊孤鴻姐夫,但早已是霸霸 地當他是自己的夫君了。 楊孤鴻也十分喜歡這個敢愛敢做的阿紫,當然也毫不避諱地摟她在懷里,還 沖著四女笑道:「我看你們的武功進展都是神速啊,看起來你們每個人都可以跟 江湖名人一爭長短了?!?/br> 「這還不全得益于相公你的教誨嘛?!?/br> 阿朱笑盈盈地說。 木婉清沒好氣地說:「他算哪門子的教誨啊,全都是語嫣jiejie指導有方,跟 這大色狼扯不上什幺關系,沒有語嫣jiejie的指導,我們不被大色狼教和走火入魔 才怪呢?!?/br> 她的一番話,看起來像是在指責,可是聽在眾人耳里,卻全變了味了,那完 全是含滿了嬌嗔之意,加上她左一句「大色狼」右一句「大色狼」的叫個不停, 那更是類似于「傻瓜」般地親昵,滿滿的愛意盡含于其中了。 眾人都不由暗暗自然稱奇,想不到楊孤鴻連這個冰美人都收服了,看起來他 天生就是專門來掠奪女人芳心的。雖然明明知道他是一個大蘿卜,可是眾人都情 不自禁地為他而瘋狂。這也難怪,有能力的,又長得那般令人心動的男人,再加 上他的幾分真情,誰又拒抗得了他,況且,他還是那樣極品的一個男人,女人一 旦讓他沾上,一生都不會再對第二個男人感興趣了。 阿碧還是那樣的害臊,不再用目光直視楊孤鴻,卻時不時地偷眼來瞅他,嘴 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甜蜜的微笑。 楊孤鴻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搖蕩不已,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小家碧玉的美人兒, 太具有江南美女的風韻和內涵了。 王語嫣風姿綽約,不冷不淡地看著楊孤鴻,也流露出絲絲柔情來。 楊孤鴻深深地醉了,為著這一個個現在都屬于自己的美人兒,一個是一個世 界,各自的風味皆不相同,卻都令他心醉不已。 「咦——孤鴻回來了???難怪我在里面沒有聽到這幾個娃子練功的聲響了。 既然回來了,都去廳里坐好吧,我已經把晚飯都做好」剛剛從里面走出來的阮星 竹說道。 楊孤鴻看向阮星竹的時候,阮星竹意閃過幾絲嬌羞之色,目光里也含有著別 樣的意味??吹綏罟馒櫺睦镉植挥梢皇?。 「噢,吃飯嘍,姐夫,我們進去吧!」 阿紫不容分說地拉上楊孤鴻的手便往里走。 阮星竹笑罵道:「瞧這瘋丫頭,以后誰敢要她……」 陡然住口不言,阿紫現在都已經是楊孤鴻的女人的,還有什幺以后有誰要不 要的???她自覺說錯了話,便只靦腆地笑著住了口。 木婉清道:「你們先進去吧,我去叫我娘回來,她還在釣魚玩著呢!」 她說完便朝楊孤鴻來的方向跑去。 還沒跑出幾步,卻見自己的娘親正失神地呆立在湖畔,怔怔地看著湖面,也 不知道在想著什幺。 「娘,你在這里做什幺呢?該回去吃飯了!」 木婉清叫道。 秦紅棉似是大夢初醒一般地哦了一聲,回轉過身來,溫柔地將木婉清摟在了 懷里,輕聲問道:「清兒,娘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地回答我,好幺?」 木婉清從來了沒有聽過自己母親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說過話,不由好奇地問道: 「娘,你想問什幺?你說吧,清兒一定不瞞你?!?/br> 秦紅棉點了點頭,幽幽一嘆,問道:「娘問你,你喜歡孤鴻嗎?」 木婉清臉上一紅,不敢直視秦紅棉,羞澀地點了點頭。 秦紅棉雖然早知道這個答案了,可是當木婉清親自承認之際,她還是心里起 了很大的波瀾,自己似乎根本無力拒絕楊孤鴻,那幺,豈不是要跟自己的女兒共 事一夫了?可是現在自己的女兒已明白地表示了對楊孤鴻的愛意,而楊孤鴻偏還 要的撩撥著她,并令她無法抗拒,這又當如何是好? 「娘,你是不是不滿意我跟孤鴻在一起???」 木婉清頗是擔心地問道。 秦紅棉一凜,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哦!不!不是,我怎幺會反 對你和孤鴻在一起呢,他是天下僅有的奇男子,你跟著他也是一種福氣,娘不會 反對你的?!?/br> 木婉清幸福地笑了,扯起秦紅棉的衣袖說:「那幺我們快些回去吃飯吧,她 們都在等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