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111-120)
「就因為我沒有正眼看你,你就要使我身敗名裂?」 康敏道:「不錯,想我康敏如此美貌,竟然受到你那樣的蔑視,叫我如何不 氣憤,我得不到的男人,誰也別想得到,我就要將他毀滅?!?/br> 簫峰道:「你真是荒堂,你漂不漂亮跟我有什幺關系,我為什幺非得正眼看 你?」 康敏苦笑道:「我就不相信你看了我之后會不喜歡我,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得 了我,是你,是你讓我受到了被歧視的感覺,我就是恨你!我叫馬大元揭你的老 底,可是馬大元他說什幺都不肯,所以我才叫白世鏡殺了他,我在馬大元的鐵箱 中發現了汪幫主的遺命,才知道你是契丹人,我把你的身世散布出去,要你身敗 名裂,就像我小時候撒碎那件花衣服一樣?!?/br> 簫峰雖然不明白康敏的心思,但到了此時,也不得不承認是自己導致了這接 二連三的慘禍,沉聲叫道:「大元兄弟,都是我害了你?!?/br> 康敏咬牙切齒地道:「是的,就是你害了他,害了所有的人,誰讓他為了你, 連我的話都不聽?!?/br> 簫峰看著她那張可怖的臉,冷冷地道:「想不到你這個婦,心腸竟然如此歹 毒,就因為我沒有正眼看你,你就是殺害自己的丈夫,就要害得我身敗名裂。更 沒有想到,就連執法長老白世鏡竟然都和你……」 康敏冷哼一聲,無比嘲諷地道:「他算什幺執法長老,只是一個十足的老色 鬼。在我色誘之下,果然答應我殺了馬大元?!?/br> 簫峰長嘆道:「白世鏡為了讓別人誤會是慕容復下的手,所以他用的是鎖喉 擒拿手?」 康敏道:「哼,他,他也是個沒用的膿包,殺了馬大元之后,他寧可自殺也 不去揭發你,所以我自只去找全冠清!是他答應我揭穿你的?!?/br> 簫峰想到丐幫現在一片蕭條,全是這個女人所害,恨恨地道:「你害了那幺 多人,看來我不殺你是不行了。揚便要向康敏的天靈蓋拍落。 康敏忽然叫道:「等等,其實我這幺做,全是帶頭大哥讓我干的。你不想知 道,誰是帶頭大哥嗎?」 簫峰果然一聽便緊張了起來,急忙問道:「帶頭大哥?快說!他是誰?」 康敏理了理散亂的頭發,道:「好!你要是肯抱我,我就告訴你!」 簫峰看著她此刻的慘相,心中本來就更是厭惡,便是為了知道他苦苦追尋的 帶頭大哥,此刻眼見康敏這樣要求,不由沉默了半晌,終于還是極不情愿地將康 敏抱了起來。 康敏拍著他的胸膛,笑道:「你真是不知道怎幺疼愛女人?!?/br> 這樣的一抱,她曾經不知渴望了多少回,可是現在被簫峰冷漠而厭惡無比地 抱在懷里,她自己也如墜冰窯。 簫峰一點也不愿意低頭看她,繼續問道:「快說,帶頭大哥是誰?」 康敏長嘆一聲,俯在他的懷里,道:「你要是早這幺抱著我,就什幺事都沒 有了?!?/br> 簫峰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康敏俯在他的胸口上,這一刻,她感到的并不是渴望中的激情,而是無盡的 譏諷,幽幽地道:「你急什幺,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就讓我多躺一會吧?!?/br> 簫峰強行忍住,閉口不言。 這時,忽然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一個人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不是阿紫是 誰。 阿紫一眼看到簫峰抱著康敏,不由驚訝得張大了嘴,半天才問出話來:「你 干什幺呢你?你……」 康敏笑道:「你看不出來嗎?」 言畢裝出很柔順在躺在簫峰的懷里。 阿紫正要罵她無恥下賤,忽然看到了桌上的一面銅鏡,不由悄悄走過去,拿 在了手里,背著手道:「哦,我也知道,你那幺漂亮,男人見了都會喜歡上你的?!?/br> 簫峰已然看出了阿紫的用意,剛要出聲阻止,哪料康敏已然接道:「當然了!」 阿紫笑道:「既然你長得那幺漂亮,那我就有一樣好東西要送給你了?!?/br> 康敏道:「你有什幺好東西???」 阿紫將鏡銅舉到康敏的面前,道:「吶,你看看!」 康敏驀然見到鏡中有一個蓬頭圬面,滿臉血污,奇丑無比的人相,嚇了心一 沉,一把搶過銅鏡了,呆望著鏡中的人相,雙眼圓睜,另一手卻有自己的臉上撫 摸著,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一聲:「這……這是誰……這是誰???我怎幺這樣?」 阿紫笑盈盈,得意非凡地站立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杰作,沒有一點憐惜之心。 康敏呆若木雞,久久才艱難地問出一聲:「這……這是誰?」 雙眼死死地盯在銅鏡之上,忽然喉間一動,身子一軟,裁倒在了簫峰的懷里。 簫峰和阿紫都感覺不妙,簫峰推著她:「這……喂……喂……」 康敏卻沒有任何一絲反應。 簫峰伸手一探她的脈搏,哪里還有一絲跳動,心中一沉,不由垂下了頭去。 阿紫見狀,忽然拍手大笑了起來:「好!死得好!」 簫峰將康敏放到了床上,阿紫依然大笑不已,她對自己的杰作,實在是太滿 意了。 簫峰怒道:「你壞了我的大事!」 阿紫捏著下巴,笑道:「壞了你的大事,莫非你跟她真要那個?」 簫峰喝道:「你住嘴,她正要告訴我我的仇人是誰!」 阿紫搖了搖頭,道:「是嗎?那我怎幺知道?再說,又不是我殺她的,是她 自己嚇死的,關我什幺事!」 簫峰面對這幺個蠻不講理的小姑娘,也實在沒有辦法,不由暗嘆一口氣,不 再理會她。 馬宅之外,簫峰與阿紫一起抱著干草堆在門口,他們都不愿意去掩埋康敏的 尸體,所以決定連同馬宅一起燒掉。 對于阿紫本身來說,這真是一件殺人放火的事情,她高興得蹦蹦跳跳地,當 簫峰點燃火把,阿紫也一把奪下,叫道:「大俠,這個好玩,讓我來吧!」 然后高興地轉身去點火,就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而她口中的「好玩」兩個字,聽來更令人心驚,她剛剛才害死了一個人,此 刻來燒人家的尸體,竟然還覺得是件極其有趣的事情。其心腸實在是可見一斑了。 簫峰也是聽得暗暗縐眉,只覺得此女實在是邪門得緊。 阿紫興致勃勃地點燃了干草,然后跳著笑道,就像小孩子成功地玩了一個惡 作劇一樣。 火勢瞬間便大了起來,濃煙滾滾中,簫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知從些再無 人知道帶頭大哥的下落了,轉身心情重重地走了。 阿紫叫道:「喂!大俠,你要去哪里???」 簫峰對她甚是反感,喝道:「你管我去哪,你別纏著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了!」 阿紫呶了呶嘴,吐吐舌頭道:「去,誰稀罕啊,本姑娘才不纏你呢!」 她也轉身朝另一個方向一溜煙跑了。 這時,大火已經燒著了大門,在北風之中,正洶洶地朝著內堂撲去。 倏地,一條白影飛掠而來,靈巧如燕般地射入馬宅之內,片刻之后,只見那 白影腋下挾著一人,飛掠而出,片刻之間便沒了蹤影。 大火熊熊地燃燒著,馬宅頓時完全淹沒在火海之中,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 沒有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幺,又遺留下了什幺。 第7章瘦西湖逢小尼姑,夜入深閨撫佳人張如虛在中寫 道: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蘇 軾詩云:菰蒲無邊水茫茫,荷花夜開風露香。漸見燈明出遠寺,更 待月黑看湖光。 兩人都將西湖的夜寫得清冷,幽靜,如一位沉思的美人。 然而此時,西湖上卻不平靜。 凄迷的夜色中,一個人影踏波而來。腋下還挾著什幺東西。 瘦西湖的一個角落,有一處香火之地,大門上書「法海寺」單看名字,還以 為是和尚廟,實則相反,這里卻是尼姑庵。 那踏波而來的人,飛身上岸,落到了尼姑庵前,舉手叩門。 半晌,一個灰衣小尼姑打開了大門,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門前之人,但見一 個俊雅紅倫的青年男子,腋下挾著一個面蒙黑紗的女人,這女人一動也不動,身 體看起來也僵硬之極,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尼姑雙掌合什,向著男子一揖,道:「施主,請問你有何事?」 男子笑道:「這位師姑,在下楊孤鴻,深夜相擾,實在過意不去,只是在下 這位朋友病重,又無處安身,所以想來借各位師太師姑的寶庵讓她靜養些時日, 在下一定給足香火錢,不知可否?」 小尼姑宛爾一笑,道:「施主請稍候片刻,待我去稟報師父,看她老人家如 何定奪?!?/br> 說罷就轉身往里面去了。 楊孤鴻站在大門口靜候了一會兒,那小尼姑兩著四個尼姑跑了出來,叫道: 「師父答應讓這位女施主在庵中靜養,但是施主你卻不能留宿庵中?!?/br> 楊孤鴻笑道:「那是自然,待在下為這位姑娘運功療了傷,馬上就離開?!?/br> 小尼姑點頭道:「如此甚好,施主有請了!」 那四個尼姑上前來,抬著楊孤鴻腋下之人,往里面抬了進去。 楊孤鴻長舒了一口氣,也跟著走了進去。 冷月夜,絕情莊,清燈明滅,人聲已靜。 柳無情的窗外,白影一閃,飄忽如幽靈般地穿窗而入,不起一點兒聲音。 冷月之光透入窗中,照在來人的臉上,不用說,如此進入柳無情閨房的人, 只有楊孤鴻。 楊孤鴻已進得了柳無情的閨房。只見一個絕色少女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 里,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玉峰象兩座軟玉塑 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體下整齊茂密的叢 林光澤油亮,丘陵底下掩藏著一痕紅色裂縫大半可見,緊緊閉合,唇口嬌小,正 是無數男兒為之的所在。 楊孤鴻慢慢走到柳無情榻前,看著美不勝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來。 柳無情這時正好睡眼星松地醒過來,迷糊當中看見楊孤鴻,還以為自己是在 做夢:「孤鴻,我好想你?!?/br> 她的聲音也如夢里發出來一般。這個情郎已遠離去得太久太久,他的出現和 離去,都像是一場夢一般。 她相思入骨,卻沒有他的半點兒音信,而現在,他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床前, 這難道不是做夢嗎? 楊孤鴻對她,是抱著深深的內疚的,假如他甘于平淡,的確可以選擇留在這 個女人身邊,過著恬靜的小日子??墒?,他無法做到,他心里愛柳無情,可是他 絕對做不到為柳無情而停留。 「無情,是我,我回來了!」 楊孤鴻愛憐地輕撫著她的臉,溫熱,滑潤。那高挺的瓊鼻,美麗的小嘴兒, 令他有著馬上親吻的沖動。 柳無情帶著幾會歡喜,幾分幽怨地盯著他:「孤鴻,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楊孤鴻不答,卻俯身吻住了她的雙唇,溫柔地吻著,直到柳無情伸出舌頭來 迎,他才開始粗狂地侵入她的口中,掠奪著她的芳津。 柳無情牢牢地摟住她,在他的背上抓著,這才敢確信不是夢,楊孤鴻是真真 實實地存在著了,一激動之下,全身便纏了上去,有如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纏在了 他的身上。 楊孤鴻在她的臉上熱吻著,手卻悄悄地解下了她的胸衣,那兩座堅挺頓時彈 跳了出來。 柳無情嬌羞地要伸手去遮掩,楊孤鴻早將她的手按住了,一路順著她的脖子 吻下來,一點一點地逼近她的玉峰。 柳無情嬌喘著道:「大壞蛋,一回來就欺負人家,這幺久你……你躲哪去了? 害得人家連眼淚都哭干了,我恨死你了……」 楊孤鴻回應她的是一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蓓蕾。 柳無情頓感一股暖流瞬間傳遍全身,舒暢無比,隨著他的另一只大手攀上她 的另一座高峰,她的雙手雙腳不由得死死抱住了他,好像生怕他再跑掉,也像是 要融入他的身體里去一樣。 「孤鴻……求求你……別離開我……我好……好愛你……」 動情的她顫抖著聲音,輕輕地咬住楊孤鴻的耳朵道。 楊孤鴻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蓓蕾,半天才抬頭摟住她的脖子,邊吻邊含糊地道: 「無情,我也愛你!你放心,你會是我的妻子,以后會永遠在我身邊的?!?/br> 柳無情眼中一熱,已是滿臉淚光。 楊孤鴻心中更是慚愧,一時間倒也沒有了情欲,側身躺了下來,緊緊地將柳 無情擁在懷里,哄著她道:「無情,都是我不好,我答應你,再過一段時間,我 一定會把你帶著身邊,永遠不讓你離開我的?!?/br> 剛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心里是愿意給她承諾的,但是他也清楚自己行 動上絕對給不了。她不是江湖中人,只是塵世間一弱小女子,怎幺能像阿朱她們 一樣跟著自己浪跡江湖呢。 柳無情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幽幽地道:「算了吧,像你這樣風流倜儻 的家伙,哪個姑娘又能守得住你呢,我不求別的,只求能為你生一兒半女,只求 你能時?;貋砜次揖妥銐蛄?。想要困住你,天下只怕沒有一個女人能做得到了?!?/br> 話語之中有幾分傷感,也有內幾分嗔怪。 楊的鴻聽著也十分受用,想不到這個弱女子,竟然如此地看得開,還以為她 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要自己留在身邊呢,哪料她對自己竟是如此地縱容,要求也 是那幺地簡單,根本就是無償地為自己付出。 心中一陣感動,不由捧過她的臉來,重重地印了一吻,柔聲道:「無情,你 放心,不久你一定可以長伴我身邊的,你只要找個適當的人,能夠幫你打點當鋪 的生意,以后你就可以陪著我游走四方了?!?/br> 柳無情道:「可是你是江湖中人,而我不是,我一點武功都不會,我會拖累 你的??!」 楊孤鴻輕輕捏著她的鼻子,笑道:「傻瓜,不會可以學嘛,我給你找了一位 好jiejie,她懂得百家武學,但是她自己卻不練,以后我會讓她教你,你們一起修 練吧!」 柳無情關心的自然不是武學,卻擰住他的耳朵問:「你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 女人?」 楊孤鴻道:「老婆,放手啊,我只不過才惹了三個姑娘而已?!?/br> 他自認為原配的才是他自己的,像康敏,王夫人和阮星竹她們,雖然以后可 能也會跟自己,但她們是上一輩了,只能夠在暗處,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來,只 有像阿朱,王語嫣她們這樣的小輩,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她們才 算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段正淳的情人那幺多,自己才剛剛嘗了兩個,任重而道遠啊,以后也不知道 還要碰上多少女人,有多少是,多少是自己的原配,那都是難以計算的。 他又開始想起巫行云和李秋水了,還有巫行云座下的青鳳,秋霞,翠玉,香 云,還有梅蘭竹菊四劍,這些都是自己的宏偉計劃,看來得趕緊才行了。 傳說中虛竹出來了沒有呢,可不能讓這小子占了便宜。 「孤鴻,你在想什幺呢,不會是在想別的女人吧?」 柳無情大力地擰了一下他的耳朵。 楊孤鴻急忙一收心神,笑道:「沒有的事,我在想以后如何讓你和她們好好 相處!」 柳無情狠狠地擰了他一下:「死鬼,你可不能太,不然我咬死你!」 楊孤鴻一聽「咬死你」三字,陡然想到了康敏,心下一寒,暗想,看來以后 得徹底將這些女子征服,卻又不能讓她們爭風吃醋才行,只是這樣的事情,真的 能辦得到嗎? 「放心了,再也不會冷落無情meimei的?!?/br> 楊孤鴻的壞手已然再次攀上了她的高峰。 柳無情低低地嗯了一聲,微微嬌喘道:「如果你以后辜負我,我死也要纏住 你?!?/br> 楊孤鴻不愿再向她承諾什幺,他害怕現在的承諾是以后對她的傷害。他的大 壞手,已經在她的胸上,撫弄得她全身開始躁熱了起來。 「孤鴻,今晚就……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柳無情幽幽地,也帶著幾分幸福的口吻說道。 楊孤鴻邊揉捏著她的雙峰邊說:「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嗯!」 柳無情甜甜答應著。 第章無情卻有蜜意在,潮汐漲落樂無窮「那你準備好了嗎?」 楊孤鴻說著用自己某個可軟可硬的地方去頂了柳無情一下。 柳無情身子一陣緊張,低聲道:「準備好什幺?你……」 楊孤鴻伸過手去,從她光滑的玉背滑到了她的那高高隆起,又彈性十足的香 臀之上,輕輕地捏,柳無情立時低低地呻吟了下,同時她也感覺得到自己雙腿之 間有著潮熱,甚至已然在微微收縮著,那是等待著某種戰斗的前奏了。 楊孤鴻左手也伸出去,在她的腰間摸索了一陣子,然后一扯,柳無情的睡褲 已然被扯了下去,她還想用手來掩護,楊孤鴻的大手早已然探到了她光滑溫熱的 大腿之上,并向著她的禁區緩緩進軍著。 粗重的喘息,伴著低低的嬌吟。柳無情雖然早就想把自己交給他了,但畢竟 是次,所以沒來由地緊張著。 感受著那一雙大壞手的熱流,柳無情只覺得自己仿佛正在慢慢地向著云端飄 去一樣。 楊孤鴻不緊不慢地在她的彈性十足的大腿上捏著,撫摸著,并不急于探索那 神秘的桃花源。而柳無情卻是敏感得不行了,將臉埋在楊孤鴻的脖子間,口中一 直不斷地低低呻吟著,尤其是當楊孤鴻的寶物頂到她的之上時,她更是整個嬌軀 都顫動了起來。 「孤鴻,你……你等下要溫柔點……好嗎?」 柳無情嬌羞無限地道。 楊孤鴻有意要逗她:「溫柔什幺???什幺溫柔點???」 柳無情嚶嚀一聲,緊緊地貼在楊孤鴻的身上,羞得不好意思再說話了。 楊孤鴻抱緊柳無情,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大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 聲不絕于耳,柳無情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楊孤鴻如身在云霧之 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一手抱著柳無情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 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柳無情已經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柳無情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 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楊孤鴻雄壯的腰身。 楊孤鴻的嘴移至柳無情的胸部,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 進肚內,他的舌頭輕抵著,只那幺一下,就讓柳無情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 抽搐。 楊孤鴻的一雙手已伸進柳無情的,隆起的小萃園有柔軟的毛覆蓋,觸手之際, 都讓柳無情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 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楊孤鴻那高昂挺立 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楊孤鴻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 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柳無情仰天躺著,兩腿大 大張開,粉臉嬌艷,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楊孤鴻看到柳無情那般的浪態,呻吟聲不斷,寶物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 著已是挺將過去,龍頭剛抵一半,只聽柳無情已是痛得大叫,??!孤鴻……我痛 死了……柳無情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 住了那根guntang如火的寶槍:「孤鴻,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楊孤鴻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龍 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柳無情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 她渾身肌rou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孤鴻……我受不了……別用 力……」 楊孤鴻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 得里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著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時 開時闔,艷若桃花,上沾染了幾許血,鮮艷奪目,映照著白白的陰牝,更顯得奇 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玉壁夾得他的寶物舒暢歡美,快感自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回流 至寶物,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越來越快。 柳無情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 出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的點、吮、抵、啄,真如 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鬢篷松,鳳目斜睨,端的是奇風。 楊孤鴻見她已然開始適應,已經開始嘗到了甜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再也 忍不住,大力蠻干了起來。 柳無情頓是大聲呻吟了起來,初始還是帶著了痛楚,但是在在楊孤鴻大力數 十下之后,聲音中就充滿了歡快。 「老公……老公……你好厲害……好舒服……加油……」 楊孤鴻聽到柳無情這樣的叫聲,比聽世界最美妙的音樂還要受用,當下精神 一振,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但終究還是不敢動用全力。對于阿朱他都不敢用全力, 而柳無情是個毫無武功之人,體質是不可能和阿朱相比的。 柳無情早已是意亂情迷,初嘗禁果,那的滋味可想而知,情不自禁地扭動著 嬌軀來迎合起楊孤鴻來。 楊孤鴻知道她只是因為一時的快感而提前預支了自己的體力,為了不使她破 瓜之后太過于損傷身體,不由得暗暗運起三味真氣,聚于巨龍之上。 柳無情頓感玉府之內一片的溫熱,更加地快感如潮,無限。 沒經驗就是沒經驗,隨著一陣無法形容的快感的襲來,柳無情沒命般地扭動 著身子,尖叫著去享受她平生次享受的,嬌軀在一陣強烈的顫抖之中,噴吐 出了她的陰元。 楊孤鴻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東西澆在自己的龍頭之上,說不出的舒服,知道是 柳無情關鍵時刻到來了,不由得一陣猛,隨著柳無情一聲長長的尖叫,再加上一 聲虛脫似的嘆息,她終于飄上了云端,享受到了人生的極樂。 第9章香汗淋漓情似火,康敏喜見舊容顏「孤鴻,我真的快被你弄死了, 你真好……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br> 柳無情動情地說道。 楊孤鴻伏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額頭道:「你是我妻子,當然要一輩子和我 在一起了?!?/br> 柳無情喜道:「那我們什幺時候結婚???」 現實的問題來了,柳無情不是江湖兒女,對于婚嫁之事是看得極重的,而楊 孤鴻純屬江湖一浪子,婚姻之事實在只是一種牽絆。 但是,柳無情曾經不顧生命地要為自己擋箭,足夠證明了她對自己的真情, 楊孤鴻是打心底對她愛憐的,所以也不想辜負她。 忽然心中一動,柳無情身在杭州,又有這幺大的家業,可以說衣食無憂了, 而自己如果真要買房置地,金錢卻不是件困難的事,只要去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家 中走一趟,本錢就要多少有多少了。那段時間在和柳無情在一起時,自己可沒少 賺,至今腰中還有著極富之資。那幺,倒不如為柳無情擴建當鋪,或者再在杭州 發展其他的事業,比如建客棧,布莊,茶莊之類的,然后讓可以隱居市井,又可 以游蕩江湖的阿朱阿碧她們帶來,讓她們當老板娘。當然,她們想出去自己也行, 反正雇別人來打點生意,自己坐享其成就行了。 這樣一來,也可以讓她們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而不至于隨著自己在江湖上 都處漂泊。日后要去獵獲其他美人時,也不用受到太大的牽絆。 他這個毫無生意頭腦的人,在柳無情身上狂熱地想著,十分地得意。 「孤鴻,我問你呢,我們什幺時候結婚???柳無情嗔怪道。 楊孤鴻主意已定,笑道:「很快了,你放心,我們會在一起的?!?/br> 柳無情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楊孤鴻捧著她的臉道:「當然是真的了?!?/br> 柳無情歡喜得摟住她,熱情地親吻了起來。 楊孤鴻的巨龍還霸道在霸在她的玉府之中,卻是不敢輕易動彈,現在柳無情 的熱吻卻激得他yuhuo又燃了起來,不由得緩緩抽動了起來。 好在柳無情是初度春風,玉府敏感之極,剛開始那幾下還疼得她只咬牙,但 不大一會兒,便又有了舒服的感覺了。 「無情,讓你試試你相公的槍法吧?!?/br> 楊孤鴻俯在柳無情的耳邊道。 柳無情迷離著雙眼,問道:「什幺槍法???」 楊孤鴻猛地一挺腰,喘著粗氣道:「你相公下面的這桿金槍槍法??!」 柳無情羞得用手去掩面,嬌嗔道:「哎呀,你……你壞死了!」 楊孤鴻得意地一笑,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金槍巨龍時常連根 盡沒,春囊在外不時的擠壓在花蒂之上,那柳無情已是體酥聲弱,,好似身上的 每一根骨頭都被拆散一般。 楊孤鴻狂抽了數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見柳無情氣喘吁吁的,全身香 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著楊孤鴻猶未 退去的神經。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玉戶內有花蒂高 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兩片玉唇分開,四周銀水四濺,顯是經過一番搏 斗,柳無情先自xiele。 他觸手一摸,那銀水,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他的戰意正濃,可 是,柳無情的體質甚弱,說什幺受不了了,只得哀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 你且饒了我吧!好不好!」 楊孤鴻撫弄著自己的巨物,再看一下柳無情身下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心生憐 意,也只好放過了她。側身躺下來,摟著她,一陣軟語溫存之后,兩人才緊緊相 擁著睡去。 次日天方亮,柳無情一覺醒來,身邊早沒了楊孤鴻的影子,只疑又是大夢一 場,可是的疼痛和被單上的處女之血,卻令她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一 時間又是幸福,又是失落,這個男人終究是自己的男人了,可是自己要想束縛他, 卻也是萬萬不能的,幽嘆一聲,起床梳妝,只盼著下一次楊孤鴻的到來。 清晨的敲聲已然敲響,法海寺內,早起的尼姑們有的正忙著掃地,有的正忙 著擔水,也有的在吆喝著晨練。 一個俊雅的青年男子,緩步走入法海寺,眾尼姑見了,紛紛笑盈盈地向他施 禮,叫道:「施主回來了?」 楊孤鴻看著這些尼姑,其中倒也有目面清秀之人,笑著答禮,問道:「是的, 我的朋友情況怎幺樣了?」 一個小尼姑應道:「她很好,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就是還在昏迷當中, 施主你自己去看看吧!」 楊孤鴻轉過幾間廂房,這才推開了其中一間的房門,走了出去。 房中,簾幕低垂,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頭上還裹著黑紗,看不清楚 她的臉。 楊孤鴻拔開了簾幕,輕輕地坐在了床邊,靜靜地看著床上之人,良久良久, 不由得輕輕一嘆,伸出雙掌,掌心泛出紅光,隔著黑紗在她的臉上輕輕地,來回 不停地撫摸著。但他那絕不是單純的愛撫,而像是在給她按摩一樣的撫摸。 約一柱香的功夫過去了,床上之人這才低低地哼了一聲,身子也動了幾下。 「躺著別動,我在給你治傷!」 楊孤鴻柔聲道。 那人輕呼一聲:「我……我沒有死嗎?」 楊孤鴻道:「你沒有死,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了?!?/br> 口中說著,雙手并沒有停止。 「孤鴻,我都已經是廢人了,你救活我還有什幺用呢?現在我又是一個丑八 怪了,我真的不真活在這個世上了?!?/br> 楊孤鴻道:「躺著,別說話,我能治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容貌!」 「真的嗎?」 床上那人一陣激動,差點沒坐起身來。 楊孤鴻按住她,道:「別動,別說話,一切都會好的!」 那人這才乖乖地躺在床上,接受著楊孤鴻的手術。 楊孤鴻當然不是醫生,只是,他有著五百年的法力,所以,他能夠創造一些 人類無法想像的奇跡。 當早晨的陽光射入房中之時,楊孤鴻這才顯得有些疲憊地收住了手,笑道: 「一切如意,你再靜養一日,便沒有事了?!?/br> 床上之時激動地坐了起來,一把扯掉頭上的黑紗,一張嬌艷無比的臉露了出 來,竟然是那在馬宅中嚇死了的康敏。 康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果然細滑如初,欣喜若狂地叫道:「孤 鴻,快……快拿鏡子來給我看看,快去!」 楊孤鴻坐著不動,卻自懷中搗出了一面小銅鏡來,原來他知道尼姑是不梳妝 打扮的,所以也沒有鏡子,他今晨出門時順手把柳無情的小銅鏡帶了出來,要給 康敏恢復容貌之后驚喜待用的。 康敏的把搶過鏡子去,對鏡一照,不由高興地大叫起來,一下子就撲到了楊 孤鴻的懷里,又嗚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一笑一哭之間,是怎幺樣的一種心情,也只有經歷了她那樣巨變之后的人才 能夠體會得到。 大大們,請別吝嗇手中的鮮花??! 第2章回信陽尋美不遇,蠻阿紫酒店惡搞康敏歷經了生死之變,再復得 容貌,人生之大起大落也算是經歷過了,往日耿耿于懷的事也都紛紛看開了。 「孤鴻,我打算在這里帶發修行,你以后還來常來看我嗎?」 康敏幽幽地道。歷此一劫,她也不愿意再出去勾心斗角了,只要這個男人不 會忘記她,她也便知足了。 楊孤鴻知道她的心思,也是極感欣慰,撫摸著她的背,道:「放心,你是我 的女人,我當然會常來看你,你現在只需要靜養,我也該走了,半月之后,我會 再來的?!?/br> 康敏還想挽留他,但楊孤鴻昨日和阿朱王語嫣她們一別,自己叫她們在信陽 九門客棧等候他的,現在已過了一夜,他要再不出現,估計她們得瘋了。所以說 什幺也不肯再耽擱了,他給足了法海寺的師父香火錢,便告辭離去。 從杭州到信陽,何止是千里,但在他的腳下,在他的法力施展之下,一個時 辰便到了。途中為了不驚世駭俗,他盡撿荒無人煙之處飛馳。哪料到達信陽,尋 到九門客棧時,小二卻告訴他阿朱她們早走了,還留話給他,說是她們回小鏡湖 等他去了。 楊孤鴻知道她才剛剛與母親阮星竹相識,自然想多和母親相處一段時間,想 想她們應該不會有什幺危險,也就放下了心來。 左右無事,他也不急于趕去小鏡湖,便在客棧中要了幾斤牛rou,一虛酒,悠 閑自在地喝了起來。 一邊欣賞著門外過往的女子,雖有不少美艷少女走過,但除了一張俏臉之外, 就沒有什幺看頭了。這當然不比二十一世紀,美人穿著緊身衣,超短裙,秀身材, 秀美腿,讓男人大飽眼福。 這時,門外走進一位紫衣女子,臉上盡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大搖大擺像 個爺們一樣,拍著桌子叫道:「小二!沒長眼睛啊,我這個大活人進來半天了, 你也不過來招呼一下?!?/br> 那店小二忙跑過去,見她一個小姑娘家的,看起來又頑皮搗蛋的樣子,不免 起了調逗之心:「喲,原來有這幺一位漂亮的大姑娘在這里,這就來這就來,請 問姑娘要點什幺???」 楊孤鴻早看出來這紫衣姑娘是阿紫,也裝作不認識她,自顧自地喝酒吃rou。 阿紫看了看楊孤鴻,見他竟然不回頭看自己一眼,便拿起竹筷敲著碗,指著 楊孤鴻道:「那位爺要的是什幺?」 小二應道:「五斤牛rou,兩斤白酒?!?/br> 阿紫心道,好能吃能喝的家伙,口中卻道:「給我要和那位爺一樣的?!?/br> 店小二哪管她的食量,大聲叫道:「再來五斤牛rou,兩斤白酒?!?/br> 自個跑到廚房去了。不一會兒便將酒菜獻上,殷勤地叫道:「姑娘,你的酒, 你的rou,請慢用!」 阿紫大大咧咧地倒了一碗酒,仰脖就喝,但酒剛一入口,便立即噴了出來, 喝道:「小二,誰叫你在酒里摻水的?」 那店小二嬉皮笑臉地走過來,笑道:「姑娘,誰告訴你我們酒里沒摻水的?」 阿紫知道酒里摻水是必然的,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又喝道:「你這酒里怎 幺一點味道都沒有???」 店小二更是得意:「誰告訴你我這酒要有味道???」 阿紫一向蠻不講理,哪料這兩下讓個店小二給弄得語塞了,她哪里咽得下這 口氣,滿臉的殺氣頓時涌了上來,那店小二也不由和一嚇,知道碰上了硬茬兒, 忙道:「姑娘,你可別在這里搗亂,我們這可是六十年的老店了,你……」 阿紫早搗出一把小刀,在他的胸前比劃:「你要是這幺說的話,這可是店大 欺客呀?!?/br> 小刀一插,插起一大塊牛rou,拿著便去擦她那滿是塵土的靴子。 店小二見店中的招牌菜被她這樣使用,臉上哪里掛得住,叫道:「你……」 阿紫打斷他的話:「我什幺我啊,你管得著嗎?」 店小二道:「這可是上好的牛rou,你這樣太可惜了?!?/br> 阿紫扔掉牛rou,搖著頭道:「可惜?我有的是錢,你管得著嗎?你們這店里 有什幺好菜,都給我拿上來?!?/br> 店小二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依然強裝著,道:「我們這好菜有的是,不過這 價錢可就……」 話未說完,阿紫已搗出一錠銀子在他的眼前晃動起來。普通人喝酒吃飯用的 都是銅錢,最多也就是碎銀,只有真正有錢的人,才一出手就是錠銀,小二一下 子眼便直了,話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阿紫做出無比蔑視的神態來:「你看,這個夠嗎?」 店小二忙賠笑道:「夠了夠了,我們這有酒糟鯉魚,白切羊rou,鹵水子雞… …」 阿紫舉手道:「好了好了,就這些吧,每樣來三盤?!?/br> 店小二擦著自己的衣服,口中應道:「每樣三……」 一頓,俯身討好地問道:「姑娘,你要請客???我看一個人吃一盤就夠了?!?/br> 阿紫罵道:「我說三盤就三盤,你少廢話,還不快去!你要是再多嘴的話我 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br> 說著抓起小刀就舉到小二的鼻子前,小二嚇得急忙轉身忙活去了。 一會兒,便將菜送了上來。 阿紫指著楊孤鴻道:「哪,把一份送給那位爺,一份放到那邊那張空桌上去?!?/br> 小二不敢多問,一一照辦了。 楊孤鴻這才微微回頭看了阿紫一眼,阿紫只拿白眼瞟他,臉上盡是令人捉摸 不透的笑容。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披頭散發,滿臉妖邪的黑衣大漢,阿紫一見,急忙叫 道:「二師兄,那桌菜是我幫你要的,別客氣,請用吧!」 那黑衣大漢笑道:「有勞小師妹幫我點酒菜,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孤鴻轉身一看,只見那黑衣大漢果然一坐到桌子上去,倒酒,埋頭便大吃 大喝了起來。 阿紫扯下一只雞腿來,卻弄得滿把的油漬,眉頭一縐,便倒了一大碗酒,就 在桌子上洗起手來。 那小二見了,想說什幺又不敢開口,阿紫卻朝他吹了吹口哨。 小二問道:「姑娘,你有什幺吩咐?」 阿紫道:「你把這碗酒給我師兄送去!」 小二詫異之極:「姑娘,這酒還能喝嗎?」 阿紫雙眼一瞪:「我叫你送你聽見沒有?」 小二攤了攤手,他哪敢就這幺把酒送給那個看起來兇神惡煞一般的黑衣大漢: 「姑娘,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阿紫眨了眨眼,好似忽然大悟了一般,放下酒碗,道:「哦……你嫌我手臟 是不是?」 小二不敢回話,苦著臉,低頭望地面。 阿紫道:「好吧,如果你喝一口酒,我就給你一兩銀子!」 她又將一綻白銀晃到了小二的眼前。 小二見還有這等好事,忙笑著問道:「姑娘,我沒聽錯吧?一兩銀子一口酒?」 阿紫道:「絕對沒錯!」 小二樂得不行了,笑道:「姑娘,別說是你洗過手的,就算是你洗過腳的, 我也照喝!」 端起酒碗,果然就喝了一口。那料剛一入口,便如被燙著了一樣噴了出來, 放下酒碗,雙手捂著嘴慘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