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十一
他把她的頭按下,挺了進去。 秦檸倒吸一口冷氣,臉色轉青不自主地微顫。 覺察到她的異狀季筠還不肯作罷,一邊干一邊在她上衣里搓捏。讓我留下還不給碰,學會欲情故縱了?看把你能的,要我上躺好就是。 不是。她張嘴想解釋,下一秒季筠粗魯地把她釘在床上。 少廢話!他毫不客氣的打斷。卻聽見啪的一聲,這巴掌打得狠,秦檸那潔玉似的臀瓣上,頓時被烙出個紅紅的巴掌印,幾道指痕立刻就鼓起來。 就這么賤? 連一句解釋都懶得入耳?和飛機杯的區別是不是她是活的。 秦檸從未如此疲倦挫敗過。她一次次降低底線,一次次加深對他的愛,卻換不回他半點憐意。 有時真得感謝季筠對她從沒有過留戀,否則光是自作多情秦檸就能把自己逼瘋。 兩人從床到沙發來了三四次,直干得秦檸眼發直才勉強喂飽了季少爺。 他季筠倒是發泄一通身心暢爽舒舒服服走了。留秦檸一人赤著下體躺沙發上一動不動。直到天色發白,才搖擺站起來?;▁ue泥濘不堪,稍一動就有yin漿沿著腿根往下淌。 她邊走邊單手脫掉外衣襯衫,找了瓶酒。 用嘴咬開蓋,濃烈酒氣噴薄而出。秦檸凝住眉,單手持酒瓶漸澆在左手肘處。 這時如果有人在,會發現秦檸一整晚沒用過的左手垂在那,角度十分不自然。關節全盤移位,這種程度只怕是個大老爺們都忍不了。 她把外套撈過來銜在口里,臉上嘴唇沒多少血色。另只手輕輕的,捏著移位的關節處往下試探,確認到位置以后,猛地一施力,往上托去! 那一下的劇痛讓她額上青筋瞬間暴起,豆大汗珠滾滾。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嘴里的外套掉了。 而她的手法很熟稔,像做過千百次。 門鈴又響了,秦檸套了衣服過去。貓眼一看那人立門口,立體五官上罩著金絲眼鏡,西裝筆挺,目光悠遠,還挺養眼。 你怎么來了。她攔在門前。 身后陽光隨紗簾形狀輕搖,映出窈窕娟好的風韻。 在這附近辦事,想著你就順路來看看。徐文博笑了笑,精英味更濃。 而且也沒撒謊,確實是辦事,只不過并不順路。 秦檸對他的突然出現沒表示意外,雙眸更像沁在冰水里的兩汪幽夜?,F在看到了。 你這個人。徐文博是被拒絕慣了的,聽了這話也是一笑了之。怎么不請我進去,還是姓季的在這。不用進去都能聞到。 一屋子男歡女愛味,伴有濃烈刺鼻酒氣。 季筠真當這酒池rou林? 從別人那聽到這個稱呼,秦檸一時有點恍神。但沒什么好隱瞞的,一邊這樣想一邊聲音低下去。已經走了。 已經走了,你就不能再有底氣點?徐文博似笑非笑,見她十分疲倦的樣子,微嘆了口氣。雖說對我沒什么好處,你還是長點心吧。 季筠那種人。 徐文博現下這個心情還真沒人能明白。既盼兩人早分早了。又希望真有個結果,哪怕那概率小到不可能。 這才不枉他曾痛下決心離秦檸遠點。 幾句話云山霧罩,秦檸不清楚徐文博想說什么,想不通索性不想。 那晚后季筠又出乎意料地來了兩次。 換做以前,秦檸早受寵若驚了。但現在秦檸盡量不在他面前乍逢乍喜,那只會讓他厭倦的更快。 這天兩人又在白日宣yin,季筠接了個電話。 都在等你呢。 現在沒空。季筠慢騰騰的回答,態度很輕慢。不必都等我。 所謂宴無好宴。隨著年紀增長,這些發小的聚會季筠也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背后含義太多,他懶得理會。 不過有時程箏喊得多了,他也會應付應付。 怎么突然沒空了?又在哪個小sao貨那絆住手腳。程箏敏感的很,立刻咂摸出味??此莆?,其實等于什么都沒說。 季筠大腦正處極度興奮狀態。他彎著腰,一邊摸秦檸和自己結合的位置,一邊說。之前那個。 秦檸那天去了會所的事。雖就馮愛軍一人看到,其他人還是跟著狼嚎半天,頗有鬧翻天的架勢。 程箏楞了下。 之前那個?掰手指數數過去多久了。沒換? 聽出季筠的漫不經心,程箏又試探。還是她?敢情你們是真愛啊。 秦檸正雙眼迷蒙,軟的像灘水。季筠干得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他進來的更多。 翹著臀的女人實在sao,他稍一緩她就自己扭上來。季筠掰開她不斷收縮的粉嫩花朵,伸手將白沫抹了點下來遞到她嘴邊。 秦檸會意,輕輕含住了他的食指,一點點蠶食干凈。 季筠噗嗤笑了,不以為然也不在乎全被她聽見。真愛是什么鬼,我買她賣的被你這么一說還挺高潔。嘴里看不起,身子很起勁,主要還是他就沒見過比秦檸配合度更高的人,而食指間的間須刺激讓他脹大一倍還有余。 索性每一下都盡了最大力氣,沖得秦檸的臉直撞沙發。 動靜太大,程箏一下就悟了。我去,敢情是在玩?算了,你慢慢來,我們不急。 季筠懶懶的丟了電話,將她翻了身,roubang抽出來,兩人的混合物流到了沙發上。此時秦檸臉色舵紅,表情卻木的很。 不高興了?季筠玩味的很。 電話內容沒避著不是他有意為之,主要還是不當回事。 秦檸不作聲。他一下樂了,抓亂她原本就亂的蓬蓬卷發。還生氣了不成?這不是事實。好了,你不喜歡聽我不說。季筠難得好心情,順口哄了人,簡直比太陽打西邊來還稀有。 秦檸卻無話可說,數不清的酸楚漸涌心頭。 季筠啊季筠,他怎么能連溫柔都這么殘酷。 ** 天已經完全黑了,秦檸一到酒吧就收到爆炸性的消息。因為人事變動,稍后大老板會親自過來做出指示。 大家都有點激動。 畢竟除了少數幾個管理,大部分員工直到辭職都沒機會接觸到這種頂層。在幾個高層渲染中,大老板神秘且背景雄厚的屬性暴露無遺,女員工補妝的次數更是達到歷史最高值。 到了差不多時間,管理層紛紛到達門口。 一輛黑色奔馳商務緩緩停駐。 主座端坐著位二十多歲的男子,淺黑短發下是比雪更白的肌膚,氣質恬淡,長相秀麗。 像讀書的多過市儈,而且,也太年輕好看了吧。 這能是神秘的大老板? 員工面面相堪時,管理層呼啦一下簇上去。別的不提,光這排場還真是大老板無疑了。不等他們多看幾眼,那年輕人就被擁著進了辦公室。 等到下班時間,剛走馬上任的管理李新過來宣布酒吧拓展了新業務,從本月開始將承擔私人酒會。 換句話說只要給錢,他們的服務可以去任何地方。并表示已經開了第一單,將服務初下水的私人游輪。 這話一出,但凡有點上進心的都有了心思。能出公海搞游輪的妥妥權貴,大老板能和這些人搭界也是了不得的存在。 幾個心氣高的甚至激動的手都抖了。 李新在上面大講,羽佳碰了碰秦檸的肩膀小聲。喂,想不想去的? 不是想去就去的了吧。秦檸沒正面回答,舞池五顏六色的光線加深了她那秋水似的幽艷感。 也是。羽佳沒忍住多瞄了幾眼秦檸。不過,不管論年資還是按經驗,我們都該是第一批。那種場合就算不找個有錢人也能多掙錢,還見世面呢。 這話在理,好幾個女員工跟著點頭。 隨即李新在上面宣布了名單,秦檸不在其列。 你居然不在,那幾個哪點比你強?羽佳替秦檸不平。 像提醒她一樣,李新朝秦檸這邊投來冰冷的一眼,羽佳恍然大悟。還記恨你?你拒絕他后一直陰陽怪氣的?,F在他當道,還不逮著機會就給你穿小鞋。 她有點感嘆,要不說秦檸不走運呢。明明業務能力強,卻總范小人。以前是歐陽和莫娜,現在又是李新。 秦檸沖她笑了笑,聲音平靜無波。沒事。 這種程度的所謂小鞋,在她看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