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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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也有溫泉山莊,但季寅生要去江山,原因昭然若揭,他要避人耳目。我倒無所謂,反正不是我開車。 我上了車拍了幾張自拍,還特意給季寅生看,沒有拍你哦。 他根本沒鳥我一眼,車開的四平八穩,suv嘛。沒一會兒我就爬后座睡著了,車子一停我就醒過來了,很神奇的人類生理反應。 駕駛座沒人,我坐起來往外望,原來是到了服務區。 我理了一下衣服,下車沒看到季寅生,也不敢走遠,車都沒鎖。剛想給季寅生打電話,他就撥來了,上車呆著。 掛了。 看來他能看見我?我上車后透過窗戶四處找尋,發現車后面泊著三輛型號一致,車牌相近的黑色轎車,在旁邊兩輛大巴車中間顯得有些突兀。 我定睛一瞧,中間那輛里邊三個人,后座上坐的好像就是季寅生。他這是在干嘛呢? 季寅生很快就下來了,同時下來的還有兩個官派模樣的中年男子,一齊把他送上了車。 我縮在角落裝死,其中一個男人瞟到我,笑得曖昧與了然,季書記帶著小朋友呢。 季寅生擺擺手,似不想多聊,收聲。別送了。 那兩男人往后退兩步,季寅生緩緩啟動車子,我與那個開口的男人隔著窗戶打了個照面。 理智告訴我這種事沒什么好問的,但是好奇心作祟,我還是問了出來。既然他能讓我看見,應該也不怕我知道吧? 季寅生面色不改,答非所問:餓不餓? 有點。我一看時間,快四點了。 手套箱里有零食。 我打開一看,還真有,糖果巧克力居多,還有幾包零嘴,我一下沒經過腦子,是你小孩的嗎? 季寅生沉默,氣氛有些唬人。我不敢吃了。 他開得快了些,江山的溫泉山莊恰在兩市交界處,因此沒一會兒就到了。 我低著頭跟在他后面,一路進了山莊內,房間很大,陽臺外邊是私湯,可我還不敢亂走。 季寅生今天穿的休閑裝,可他脫我衣服的姿態卻像西裝筆挺的老S持鞭笞打小M的模樣。我在他手下逐漸曲線畢露,身體變得順滑、guntang,扎起來的頭發被他放下來,發梢打在赤裸的背上,有些刺癢。 他拿手銬把我拷在床角柱上,順手把細小的鑰匙放進我嘴里,接著用口球堵住,最后,一顆跳蛋塞進了我的xue內。 他做得行云流水,我卻狼狽不堪,頂著舌頭怕鑰匙滑入喉嚨,不禁嗚咽不已,嘴角緩緩流下唾液。 而季寅生不再瞥我一眼,他換了衣服便去外邊泡湯了。跳蛋不斷震動,我逐漸空虛,心生哀怨,真cao他媽的,不就說錯了一句話嗎,至于嗎! 可同時我還是爽的,我能確定季寅生不是圈子里的人,但他有很多小手段、小玩具,玩情趣玩得很精純。他在做這些的時候,要比模塊化的調教更讓我俯首稱臣。 跳蛋沒法讓我高潮,腮幫子已經麻了,鑰匙被我卡在舌下,手腕處磨了一圈破皮。我望著在泡湯的季寅生后腦勺,祈禱時間過地快一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已經暮靄沉沉,我低頭看了眼身下溢出來的一小灘水,瞅著yin蕩的很。 正在此時,季寅生披上浴袍走進來。我目不轉睛地望著他,他的面孔白得發藍,瑩熒的、幽幽的,有些寶光。投過來的視線像一粒黑棋,而我是被他看穿的一盤殘局,天元不攻而破。 我有點不敢直視他,卻又渴望他,一時有些怔愣。 季寅生赤裸的雙腳還粘著水漬,踝骨骨節寬大,腳筋分明,我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戀腳癖有福了。 他蹲下來,審視著我,半晌,抹了一下我的臉,現在嘴巴倒是乖了。 他的拇指濕濕的,我才知道我哭了。 季寅生把口球摘了下來,我的腮幫子沒法立即合上。季寅生的食指伸進來冷漠地攪動,用了力道,我感覺下頜骨都在疼了。 我的眼里又升騰了霧氣,季寅生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也帶走了鑰匙。我緩慢閉上嘴巴,過程十分痛苦,像是打著持久的氣嗝。 季寅生揀著鑰匙在我奶rou上擦了擦,打開了手銬,幾乎是啪嗒一瞬間,我就去掏跳蛋了。 他傍觀我動作,不舒服? 我點點頭,用手指稍稍擴張了些,把跳蛋掏了出來,xue內不再有異物,但是空虛感更強了。我下意識地縮了縮xiaoxue。 跳蛋像燙手山芋,在我手掌里亂震。 季寅生站起來,拋下一句,下次換個大的,就舒服了。 給我嚇的,我一時忘了起身,膝蓋著地跪爬了兩步,沒有下次了!心里卻在想,為什么不讓提他老婆孩子,敢做不敢當。還是他以為我在試探他?胃口漸大,想要謀求更高的地位?那真是抬舉我了。 不容我多想,季寅生讓我去洗澡,換身衣服跟他出去吃飯。 難得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季寅生黏糊糊,因此他讓我點菜的時候,我點了好多,私心想要把時間延長一點點。 季寅生不但沒有阻止我,他還另添了幾道菜。服務員收走菜單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可以吃到天荒地老。 等餐無聊,我玩弄起季寅生的掌心,去看他的紋路,事業線、愛情線、生命線,在腦子里對照小學里聽過的解析,發現他的愛情線好長,還有無數條分支。 我戳兩下他的手掌軟rou說,桃花好旺盛叻。 季寅生低頭看一眼被我托在手上的他的掌心,怎么說? 愛情線有像掃帚一樣分支的話,代表花草逢春,易溺于情色。我比劃著給他看。 季寅生點點頭,摸摸我的耳廓,瞳仁在頂燈的反射下光滟滟的,嗯,溺于情色。 切,我甩開他的手,歪了頭,不讓他看到我臉紅。老男人,說話很有一套的。 有人推門進來,服務員兩手空空,她以背掩門,迎進來兩男兩女。原來有客人,怪不得菜點那么多。 一霎眼,一行人便在桌席跟前與季寅生寒暄了。其中一位居然是書法老師,他顯然也看見了我,但他依舊一副笑顏,好像我只是一個稍眼熟的學生,而不是季寅生帶來的女學生。 兩妙齡女子在身后低眉順眼,扮演與我一樣的角色。 季寅生穩穩當當坐在主位上,笑意不知道什么時候收了起來,只細微漣漪擱淺在眉眼上,一種輕描淡寫的居高姿態。 我直了身,眼皮有紅光閃過,是我水紅色的針織裙擺。不穩重的顏色,做不成隱形人了,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