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等我娶你
第十章 等我娶你
女人如水的翦瞳閉上后無極攤開手在她面上晃晃,又推推她的手臂,確認她睡得很熟。 他借著月光將偷他心的女人從頭到腳再仔細看一遍,抓起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溫潤白皙,指甲泛著光澤。在手背輕輕落下一吻,將手貼上自己的頰畔,凝視沉睡中的女人:妞,我不白占你便宜,等我回北國就讓父親來南國皇宮向皇帝老兒提親。 友情提示,大陸有三個國家:北國,南國,汝國。 無極想到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和眼前的美麗女人拜堂成親入洞房,徘徊在肚中的酒勁便直沖頭頂,美得他暈暈乎乎,肚臍以下三寸藏精之處蠢蠢欲動。 你想這些有的沒的之前是不是更應該想想擅闖南國皇宮、爬上皇帝龍床是殺頭的大罪?還拜堂成親入洞房,美不死你,你只能自己嫁來南國當上門女婿。 他一直賴在龍床深處直到不得不走的時候才終于想起讓他冒險潛進來的是那只九命貓,看看圓框中的黑貓,再看看沉睡中的女人,他決定不打九命貓的主意了。 指頭點點梵花的鼻尖,也不管她聽不聽得見,徑直道:妞,看在你剛才那么緊張這只九命貓的份上我就不惦記它了,把它留給你。不過你最好別把你手上有九命貓的消息泄露到民間,否則會招來各路不怕死的天師涌入皇宮搶奪它。妞,我走了,你好好待在南國皇宮等我來娶你。 無極輕手輕腳跨過梵花的龍體,瞥見靠外的床頭放著一個巴掌大的錦囊,猜測是心上人的貼身錦囊,不客氣地拿起塞進懷中。 從芳香撲鼻的龍床下到地上就像從云端回到大地,無極周身晃了晃,回頭看躺在紗帳后面目朦朧的女人,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今日與你邂逅,一眼斷送我的一生。 默念法術口訣,身體變回一道黑影匍匐在地上,向殿門滑去。 不消片刻,黑影又急速滑回來變成人身,撩起紗帳,扣住梵花的下頜俯身親上去,舌頭青澀地頂開她的唇,在閉合的貝齒上滑來滑去。 離開之前再跟她討個綿長的吻,為今夜的邂逅畫上完美句點。 月光皎皎,灼灼其華,佳人如夢,美不勝收。 無極通過碧落宮的狗洞離開南國皇宮,身形在月色下的天樞城房瓦上閃來閃去,很快就回到天樞城城東他下榻的客棧留仙樓。 他貓著腰站在二樓自己客房的窗外,謹慎看了看四周,眼尖瞥見遠處黑乎乎的街頭拐出一隊夜間巡城的騎兵,他一驚,推開窗戶閃身入內,再關上窗戶。 背靠窗戶虛驚地拍拍胸膛,轉身打開一條縫隙,眼睛覆在縫隙上目送樓下街道上的騎兵整齊劃一地經過留仙樓,馬蹄聲噠噠的,在夜間聽來格外清晰。 等巡邏騎兵走遠他才合上窗戶,往燭燈彈去一道法術點亮燭燈,解下腰上的酒葫蘆擺在桌上,一頭栽進床鋪,發出挺大一聲悶響。 睡在他隔壁客房的好友猛然睜開雙目,在黑暗中眨眨眼,轉頭看向床鋪里側的墻壁,他們兩間客房的床挨著同一面墻。 靜靜等了等,沒聽見隔壁客房再傳出異聲,好友才閉目重新入睡。 隔壁客房,無極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天樞城雖說是南國都城,夜間巡邏的士兵未免太多了,幾乎每條街道都有士兵來回巡邏,害我夜行的時候不敢有絲毫松懈,又沒有戰事,南國怎么緊張兮兮的。 他翻個身,出神凝視桌上搖曳的燭光,燭光中有他的心上人。 她的臉在燭光中綻開一種奇異的光彩,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眼睛在燭光中撲閃撲閃的,說不出的可愛。 無極從懷中掏出錦囊,放在鼻下聞,淡淡的香味讓他仿佛又回到剛才有她的床締。 聽說南國換了個女人當皇帝,妞她住在守衛森嚴的豪華宮殿里,還有只高級靈獸九命貓當寵物,那么她是南皇的親戚還是南皇的女官? 你怎么不想想也許她是南皇本皇呢。 知道南國女人當皇帝還一直皇帝老兒皇帝老兒的叫。 無極揉了揉錦囊,囊中有東西,他打開倒在床上,是一枚章子和一個白玉扁盒,看得出都是好材料做成的,卻也僅此而已,不像什么稀罕物。 是妞的印章嗎? 也許刻有她的名字! 無極來勁兒了,翻身坐起,打開白玉扁盒,章子沾沾盒中的印泥再結結實實蓋在左手手心,移開章子,結果沒看到一個字,只看到手心多了一顆鮮紅花苞。 怎么是花苞?無極失望,把兩樣東西裝回錦囊后擦起手心,咦,怎么擦不掉? 他加重力道再擦,手心都擦紅了也沒擦掉花苞,干脆往手心施了道法術,一陣白光消滅后花苞居然還在! 換道法術,沒用! 再換道法術,還是沒用! 手心嬌艷的小花苞仿佛在他身上扎根落戶,任他使出十八般法術也消不去一丁半點,總不能讓他剁掉自己的左手吧,沒了左手多丑呀。 不是丑不丑的問題,主要是少了個排解寂寞的工具,嘿嘿嘿。 無極和自己的左手較勁到最后選擇放棄,拉起被褥蒙住頭睡大覺。 他今夜施展太多法術,法力消耗巨大,因遇見心儀女孩而涌起的熱浪冷卻后緊隨而來的就是疲倦。 睡夢中,一道甜美飄渺的女音徘徊在他的耳畔,笑著喚他無極。 無極 無極 無極 翌日辰時(早上八點左右),隔壁的好友穿戴整齊,走出客房站在無極房前拿劍柄敲打房門:無極,你醒了沒?無極 敲門聲跟催命曲似的,無極耳畔甜美的女音變成倒胃口的男音,氣得拿枕頭壓到臉上,抬手往房門隨便一揮,門閂移開。 好友推門跨進客房,見無極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起床的跡象,睡前外服也沒脫,經過一晚的蹂躪已經變得皺皺巴巴,黑色外服讓他想起凌晨聽見的那聲悶響。 無極,快起來,我們吃過早飯就該啟程趕路了。 床上用枕頭蒙住臉的男人一動不動,好友知道他醒了,賴床而已。于是后退幾步,并指往床上一揮,頓時刮起一陣大風,將無極蓋在身上的被褥刮到床尾,刮得他遍體通風,非冷得他跳下床不可。 無極深呼吸,甩開枕頭閃電般向好友射去一道利芒。 好友早料到他的招數,并起雙腳往旁邊一蹦,輕松躲過利芒。 利芒擊到地板上炸開,將地板燒焦了一塊。 火龍,你想打架是不是!無極一個鯉魚打挺,躍下床吼叫。 火龍無懼好友的起床氣,雙目停駐在他的襠部,一臉興味。 無極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的襠部,那里隆起個高度可觀的山包,他呆了呆,轉瞬跳回床上拿被褥裹住下體,起床氣變成熱氣從頭頂裊裊升起。 火龍好笑地坐下,端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涼白開,邊喝邊不怕死地打趣他:難怪大少爺你今晨的火氣較以往來得更為猛烈,原來是在下擾了大少爺你的春夢。某位青年才俊思春了,今年從師門結業后伯父伯母就得忙著給你娶媳婦嘍。英年早婚,嘖嘖嘖 閉嘴!無極一聽娶媳婦三字,腦海就自動浮現心上人的小臉,不禁俊臉酡紅,下體更是沉甸甸的,脹得十分難受,十八年來頭一回這么難堪。 他裹著被單蜷縮在床上,手按在胯間的勃起上,想干點什么又不好意思在好友面前動手。 火龍懂他,找個由頭自己支開自己好方便他辦事,起身道:我看你這個大少爺一時半刻也啟程不了,我到樓下端早點上來,你利索點收拾好自己。走出客房,順便貼心地幫他關上門。 無極伸長脖子張望房門,手伸進褻褲握住根莖上下搓動起來。 這根東西今天完完全全長大了,一定是妞害的,夢里全是她。 他毫無技巧,只知道握住根莖一頓猛套,中間取出她的錦囊邊聞邊taonong。 啊 他鼻息紊亂,腦子空白了一下,射到手心。 無極如釋重負,吁口氣,胡亂在被褥上擦掉手上黏糊糊的濁白。 這時,看見那顆花苞安靜地長在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