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虎女】(05-09)
到時,只見前秦的殿后大軍已嚴陣以待,而為首一名騎馬 大將,竟然就是meimei慕容嫣,心中更加憤怒,舉起青龍長刀指著慕容嫣說:「我 自問平日待meimei不薄,何故做出此等不忠不義之事來?」 慕容嫣心中自是感到一陣羞愧,兩行眼淚奪框而出,她噙著淚水說:「事已 至此,不必多言?!拐f罷把那白虎長刀向前一指,殿后軍便向前沖殺過去,與后 秦軍激烈地搏斗。 殿后的軍隊由于都抱著必死之心,所以個個使出了以一當十的氣力,一時竟 與后秦軍相持了半個時辰,雖然武功郡關口狹窄,后秦的追兵無法合圍,但人數 畢竟處于劣勢,殿后的前秦軍漸漸招架不住了,士兵也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 慕容嫣卻是越戰越勇,連續砍死了后秦的幾員偏將。 慕容光心中實在是不愿意與meimei交手,而眼見她面對兄長的軍隊還如此賣力, 心中怒火如火山一般噴發了出來。 「我到底干了什幺對不起妳的事,妳竟鐵了心在苻賊那邊??」 慕容光邊想邊拍馬沖到慕容嫣面前,兩把名刀在閃閃的光影中打了三個回合。 就在慕容光的刀往前劈來時,慕容嫣原本準備招架的手突然放了下來,并閉 上了雙眼微微的抬起了頭。 慕容光一下子槽了,他做夢都想不到meimei會來這個姿勢,但收手已經來不及 了,那把削鐵如泥的青龍長刀就這樣快速地在慕容嫣的脖子掃過。 一顆美麗的頭顱就勢凌空飛起,猶如一個系著紅色彩帶的皮球一樣,跌落到 地上還蹦跳了兩下,最后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失去了頭的身子則隨著馬的動作如斷線木偶一般左右晃動,噴到上空的鮮血 形成了一團團血霧,如同一朵朵正在綻放的玫瑰。 慕容光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整個人像石化了一般,直到慕容嫣 那沒了頭的尸身從馬上跌落地面后才失聲地叫大喊:「妹子??!」。 慕容光腦子一片混亂,他之后的動作彷佛是被某種力量所強迫做出來的,他 幾乎是從馬上跌下來一般,兩步并在一步的沖到慕容嫣那仍在抽搐的尸身面前, 看著那頸脖里的鮮血仍小股小股的涌出,身處在那個血rou橫飛的戰場當中,彷佛 此時才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慕容光跪在了她的尸體面前,覺得它變得越來越模糊,努力了很久雙手仍無 法觸摸到她身上那沾滿鮮血的鎧甲。 之后又好象瘋也似的飛奔到前面,一把抱起那顆沾滿血污的頭顱。 盡管慕容光眼里充滿了淚水,但仍然很清楚地看到她嘴角掛著一絲微笑。 「妳為什幺要這幺傻???」慕容光已經激動得無法出聲,只得費解的想著。 也許慕容光永遠都無法理解meimei的想法,但對于慕容嫣來說,死在兄長的刀 下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對她最好的解脫。 戰斗已經結束了,前秦的殿后軍無一生還,而后秦的追兵們則都站在尸體堆 的中間,默默地看著慕容光緊緊抱著他meimei的首級在撕心裂肺的狂哭。 第八節:揮淚斬虎妞 武功一戰,前秦軍大敗,戰死及中途逃跑的共損失了兩萬余人,而女營則只 剩下兩千人不到,損失了近一半,戰死和被俘的大小女將共有十余名,女營此番 可謂是元氣大傷。 虎妞自知罪責難逃,懊悔之下便拔出寶劍打算一死謝罪,此時秀蘭連忙用手 按著她拔劍的手說:「虎妞,萬萬不可!」 虎妞淚流滿面,哭著說:「大軍慘敗、姐妹慘死全都因為俺,不死如何對得 住她們?!?/br> 秀蘭勸說道:「此次敗陣,并非全是妳的過錯,再說妳不僅僅是我們女營, 也是秦軍里數一數二的猛將,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怎能隨便浪費自己的生命?妳 回去后裸身自縛,主動向娘娘請罪,希望她能網開一面,讓你戴罪立功?!?/br> 這時其它的姐妹也紛紛上前勸說,虎妞最后點頭答應。 于是隨著大軍一起撤退,等候毛皇后的發落。 后來大軍撤到新平郊外安營扎寨,毛皇后下令在女營中升帳,各位女將分坐 兩邊,自己則全副武裝的坐在帥位上,神情嚴肅。 全女營都知道,皇后今天升帳定少不了問虎妞的罪,個個皆沉默不語。 「帶上來??!」毛皇后沉默了半晌后才突然喊道。 兩位女兵聽到號令后便押著虎妞進入帳中,只見虎妞全身赤裸,雙手被牢牢 的反綁起來,有如將要行斬刑之女犯一般。 秀蘭見虎妞押到便大喝:「跪下!」 只聽得「啪」的一聲,虎妞雙膝重重的落到地上。 毛皇后滿臉怒容,喝道:「妳可知罪?!」 虎妞這下才把一直低下的頭抬起,自責地說道:「虎妞知罪,故今日特來請 死?!?/br> 毛皇后悲憤地說:「死?妳可知道就是因為妳不顧軍令魯莽出戰,故而使得 陣中右翼出現空隙,讓敵軍有機可乘嗎?妳可知道我們上千個姐妹就因此而枉死 嗎?!因為這次失敗,我軍痛失了攻入長安的機會,妳知道皇上有多痛心嗎?!」 毛皇后一陣的哭罵,令虎妞也不禁失聲痛哭,無言可對。 看著痛哭流涕的虎妞,毛皇后閉著雙眼,在經過一陣痛苦的思考后,終于從 嘴逢中崩出幾個字:「推出帳外,斬!」 在場的女將們當場嚇了一跳,秀蘭馬上勸說道:「娘娘,虎妞此次雖違反軍 令,但念著她以往的功勞,可否饒她不死,讓她戴罪立功?」 接著眾女將也紛紛離開座位,齊聲向虎妞求情。 毛皇后緩緩地睜開雙眼,流著淚說:「虎妞是我自小帶大,何嘗忍心將她處 死,只是此番虎妞不僅違反軍令,甚至使得我軍連最后一線獲勝的機會也因此白 白失去,就連我們女營也無顏面對皇上。倘若徇私,將來皇上還如何統率三軍?」 秀蘭說:「娘娘,所謂法律不外人情。此番我軍損失慘重,正是用人之際, 虎妞的勇眾人皆知,若殺她則等于自毀良將??!」 毛皇后悲痛地答道:「軍法仍立軍之本,豈能當成兒戲?正是現在士氣低落, 倘能力強的人可以逃避軍法,那軍心必然進一步動搖。搞不好那些前來投陛下的 豪強也會因此而叛亂,如此則我軍休矣!」 虎妞從戰場中逃回時也自知罪重難逃一死,只是在秀蘭等人的勸說下稍稍的 抱有一絲的求生希望,如今看到毛皇后態度如此強硬,連最后一絲的希望也徹底 破滅了,虎妞心中反而如卸下重擔一樣,她大聲地說道:「多謝諸位姐妹為俺求 情,俺此次前來并未想過茍且偷生,只想見皇后娘娘最后一面。俺自幼便死了爹 媽,若無皇后娘娘收留,哪有今天。娘娘大恩虎妞永生不忘,雖死無怨,只是今 后不能再伏侍娘娘,望娘娘保重………」說完便彎著腰連叩了三個響頭。 在座女將們聽罷皆淚如雨下,個個跪在毛皇后前請求饒虎妞一命。 毛皇后心中頓時如刀絞一般,臉上的淚水也有如斷線珠子一般落下。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終于手執火簽向前一丟,咬牙喊道:「斬!」虎妞 看著地上的火簽,笑著說:「謝……娘娘?;㈡ぁチ??!寡粤T便站了起來, 徑直走出帳外。 眾女將看見火簽已丟出,處死虎妞已成定局,只得搖頭嘆息。 毛皇后對著秀蘭喊道:「秀蘭!妳還站在這里干什幺?還不將虎妞斬訖報來?!」 秀蘭此時已哭得如淚人一般,這下子才反應了過來。 說起來也諷刺,由于女營的特殊性,軍營中的隨軍劊子手不便入女營中行刑, 故按照編制,女營也應該安排一人。 毛皇后便讓膂力最大的虎妞來兼任行刑劊子一職。 當時苻登知道后半開玩笑地問:「倘若虎妞違了軍令要處斬,那誰來cao刀???」 毛皇后便笑道:「如此便讓秀蘭擔任吧,要是她們兩人都不在了,那就我自 己來吧?!拐l知這下子一語成讖。 秀蘭無奈,只得提了大刀出營,只見虎妞已在營外等她了。 秀蘭撫摸著她那黝黑的肌膚,傷心地說:「對不起,是我害了妳,早知如此, 便讓妳逃走好了?!?/br> 虎妞笑著說:「傻jiejie,妳怎能怪責自己。倒是俺連累了眾多姐妹,只怕一 死也無面目在黃泉下見她們。想來也可能是報應吧,俺這一生中砍了不知多少顆 人頭,有敵人的,也有自家姐妹的,沒想到這回輪到自己了,哈哈哈……!」 虎妞那視死如歸的樣子使秀蘭心中覺得更加悲痛,和她一直走向營中的空地 處,短短的路程,兩人有如走了數年一般。 此時秋風漸起,天空烏云密布,憑添了一份肅殺的氣氛。 兩旁的女兵看到她們無不掩面而泣,虎妞于是便大聲說道:「軍令如山,俺 虎妞罪當獲死,眾位姐妹當以俺為鑒!」 秀蘭看到繩子把虎妞手臂上的rou勒得一塊塊的鼓起來,心中一陣憐惜,便要 為她松綁。 虎妞說道:「jiejie,這是為何?難道妳想違娘娘軍令不成?」 秀蘭說:「我并非要放妳走,只是看那繩索勒得你緊,不想讓妳臨終之時還 受這點苦楚?!?/br> 虎妞笑道:「謝過jiejie,俺是帶罪之人,豈有松綁受刑之理,此番正好讓各 位姐妹知道軍法無情?!?/br> 秀蘭流著淚問道:「那……,還有什幺要求嗎?」 虎妞想了一陣,說:「給俺來碗酒吧?!?/br> 秀蘭便示意女兵送一碗酒上來,并親自遞到虎妞的嘴里。 虎妞幾口便喝光了,笑著說:「真是好酒!娘娘總是帶著好酒來慶祝勝利的 ??!好了,喝過斷頭酒,俺也該上路了?!拐f完就準備跪下去。 「等等!」秀蘭邊說邊脫下了自己的戰袍,折成一團鋪在地上,對虎妞說: 「來吧,跪在上面,膝蓋會舒服點?!?/br> 虎妞感激地看著秀蘭說:「謝謝jiejie長年對俺的照顧,此恩只得來世再報… ……」 秀蘭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失聲地說道:「虎妞……,我………」 虎妞也哭著說:「jiejie不必多言,能死在jiejie的刀下,是俺的榮幸,咱們來 世再見?!寡粤T便跪著戰袍上面,閉上了雙眼引頸就刑。 天空中的烏云越來越密了,雨水也開始慢慢落下,稀疏的雨滴一點一點的落 在秀蘭的臉上和虎妞的背上,彷佛上天也為虎妞的死感到悲痛。 秀蘭稍稍定了定神,雙手握緊大刀高高的舉起,對準虎妞那粗大的脖子,大 喝了一聲:「得罪了!」便用力向下一揮,虎妞的頭顱隨著那刀身掠過而落下, 跌在地上連連向前滾了幾米,無頭的尸身隨即倒在地上,鮮血大股大股地從脖腔 中涌出,兩條結實的大腿踢了幾下便完全停止了活動。 看著身首異處的虎妞,秀蘭再也忍不住了,丟下那把沾滿鮮血的大刀,抱著 虎妞的尸身痛哭了起來,在場的女兵們也放聲大哭。 帳中的毛皇后和眾女將聽到外面的痛哭聲,知道虎妞已被斬首,皆淚流滿面。 天空彷佛也被感染了一般,頓時下起了傾盆大雨,雨聲之大,連女營里的哭 聲都掩蓋住了。 雨水盡情地洗擦虎妞那血淋淋的首級,地上的鮮血也隨著雨水向四面擴散, 變得越來越淡。 過了許久,秀蘭才捧著放有虎妞頭顱的托盤進來,一字一頓地說:「請……, 請娘娘……,驗首………」 虎妞的首級被雨水淋得濕漉漉的,沾在上面的血污也被沖洗干凈,頭發如海 草一樣一綹綹的垂在臉上,半張開的一雙眼皮露出了慘白的眼球,嘴唇略微的向 外翻開,凄慘的表情完全寫在了臉上。 毛皇后的心頓時如刀絞一般。她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繼續下令:「懸于椽門 之上,號……,號令三軍………」 「是………」秀蘭痛苦地答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似乎不想停下來了……… 毛皇后揮淚斬了虎妞后,也去向苻登請罪。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苻登也因虎妞擅自出戰而導致戰役失敗的事十分惱火, 本想把虎妞押回新平于三軍中斬首示眾,沒想到毛皇后已經把她處決了,心中反 而覺得婉惜,畢竟虎妞也是前秦軍中難得的猛將。 麾下眾將看到毛皇后治軍如此嚴格,心中無不佩服。 苻登便像征性的降了毛皇后的職,仍讓她統領女營。 虎妞的首級懸掛三日后便取了下來,由秀蘭一針一線地逢回尸身上,并穿上 她生前用的盔甲,最后用棺木裝好,跟著大軍運返新平安葬。 第九節:姚萇的盛宴 姚萇于武功大勝苻登后,全軍奏凱入城,清點傷亡人數,并論功行賞。 輪到劉勃勃出來領賞時,他那一身行頭嚇了眾將一大跳。 只見那家伙把七八顆血淋淋的腦袋用藤條穿過耳朵連了起來,做成一個超大 的「項鏈」掛在脖子上,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笑著說:「陛下請看,那苻登老 兒也忒殘忍了點,居然讓那女娃子跑來送死,俺今天是殺得特起勁啊,把她們的 腦瓜子一個個的片掉,真是太讓俺興奮了。方才挑了幾個女將的腦瓜子做了個項 鏈,只可惜讓那個什幺虎妞跑掉了,如果讓俺逮著她,俺就用小刀把她的脖子rou 一點點的割掉,等她斷氣了才切下她的頭,再串在項鏈上,哈哈哈!」 眾將雖說都是見慣血腥場面的人,但看到劉勃勃把這些當成樂趣無不臉色大 變,只有姚萇滿心歡喜,一個勁的夸他勇武,并以突破敵軍右翼的功勞賞了他金 萬兩。 劉勃勃得了賞金后還向姚萇提議:「陛下,今天俺親手砍下那些女娃們的腦 瓜子不下百個,外頭還躺了一大堆被其它兄弟干掉的,不若把她們的腦瓜子運回 長安,一來顯示陛下的神威,二來可以羞羞苻登那個老匹夫手下沒兵用,只好用 女人,哈哈哈!」 姚萇聽罷大聲稱好,便讓劉勃勃照辦。 這下卻苦了劉勃勃手下的士兵,由于戰場上尸體太多,女兵的尸體不好找, 而且有些女兵的頭部也被砍開兩段或被重物擊得稀爛,根本無法帶回,同時血腥 味與尸臭味嗆得士兵們直想嘔,最后只是帶回了兩三百顆頭交差。 輪到大將姚崇領賞時,因他手下部將把女營的朱美玉和崔巧等五名女將生擒, 姚萇便賞了他金千兩,同時命他把那五名女將帶上來。 朱美玉等五人并未被姚崇的手下剝光衣服,仍是身穿盔甲,只是被五花大綁, 動彈不得。 她們相貌一般,而且蓬頭垢面,狼狽不堪,因此沒有提起那些男人們的興趣。 姚萇歪著頭看了幾眼,又曉得那幾個只是普通角色,留著也沒有什幺價值, 于是下令將她們押回長安斬首示眾。 倒是那劉勃勃色瞇瞇地把那幾個女將「鑒賞」一番后,便對姚萇說:「陛下, 這幾個女娃可是極品來的,砍了就浪費了?!?/br> 然后走到姚萇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姚萇歡喜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大叫好 主意,便下令把朱美玉等五人收監,押回長安再作處理。 這時姚興小聲地對姚萇說:「父皇,劉勃勃此人生性殘忍,目無尊卑,應盡 快除之,否則他日必有禍害?!?/br> 姚萇則笑著說:「區區小事,何必大驚小怪,再者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劉勃 勃勇猛過人,豈能自毀長城,皇兒不必多言?!?/br> 姚興嘆了口氣,不再答話。 輪到慕容光領賞時,他呈上了慕容嫣的首級,表示已將功補過。 姚萇便以他消滅前秦殿后軍為功勞,賞了他金百兩,并恢復了他大將的身份。 當姚萇要求把慕容嫣的首級與女兵們的首級一同運回長安示眾時,慕容光說: 「雖不得已誅之,但到底是兄妹一場,望陛下開恩,準許在下將慕容嫣的尸首帶 返長安好生下葬?!?/br> 姚萇也不反對,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在一旁的劉勃勃看到慕容嫣那顆漂亮的頭顱,再拿起自己的「項鏈」一看, 不禁搖頭皺眉,彷佛自己撿到了一堆破爛,自言自語地說:「這幺好的頭竟讓這 家伙砍了?!?/br> 論功行賞完畢后,后秦大軍班師回朝,留下的,就是武功城外那一大片可怕 的修羅墳場。 夜幕來臨的時候,附近不少老百姓便如夜出尋食的老鼠一般,在尸體的身上 搜刮衣服或刀劍之類的。 由于連年的戰爭,百姓無法安居樂業,耕地荒廢以及地方勢力的剝削,他們 幾乎是家徒四壁,混戰后的戰場往往成了他們的免費自選商場,士兵的衣服可以 拿回家自用,盔甲刀劍的還可以賣幾個錢,甚至士兵的rou也成為了他們美味的口 糧。 只見在武功城外的戰場上,那些出來「尋寶」的游民們像尸體上的蒼蠅一樣 四處亂轉,不少尸體最后都被脫得精光。 而那些女兵的尸體被剝光后更是成了游民們泄欲的對象,連身上的rou也成了 他們的晚餐。 可憐這些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兵,不但身首異處,連尸體也不得安生,最后 剩下的往往只有一具具連著殘破皮rou的白骨。 這里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然而另一個人間地獄則出現在長安城中。 兩天后,后秦軍浩浩蕩蕩的奏凱入城,長安城的百姓則伏跪在隊伍的兩邊, 恭迎秦皇親征歸來。 姚萇和姚氏親族的軍隊在隊伍前面,由于這次大勝而歸,看著兩旁匍匐在地 的百姓們,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待姚萇的隊伍走遠后,百姓才陸陸續續的站起來,那些得勝回城的士兵們也 面帶笑容,舉著手中的武器來向他們打招呼。 大軍的后陣由劉勃勃率領,那劉勃勃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頸上依舊掛著那一 大串頭顱項鏈,劉勃勃那紅光滿面的大臉襯著周圍那幾個面形痙攣、滿臉血污的 首級,讓人不寒而栗。 一些眼利的百姓看出他脖子上的全是女性的頭,大伙兒不禁在下面小聲的討 論,猜測它們從何處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的驚呼聲是此起彼伏,原來夾在劉勃勃軍隊中間的是幾 輛牛車,牛車上堆滿了女人的首級,甚至連牛身和車身兩邊都掛滿著表情各異的 女人頭,這些頭顱散發著陣陣的異味,嗆得百姓們直掩著口鼻。 劉勃勃看著臉色變得鐵青的百姓們,心中更是一陣得意,大聲地說道:「大 伙快看啊,這些就是苻登老賊的軍隊,這小老兒沒男人用,全用這些女娃子!所 以要是讓那姓苻的回來,大伙可得小心自家的閏女和老娘!哈哈哈!」 看著一輛一輛在眼前經過的牛車,兩旁的百姓是看得目瞪口呆,這種凄慘的 景象哪怕是在這個戰亂紛飛的年代也是難以看到的,盡管覺得惡心,但那強烈的 獵奇心理還是促使他們目不轉睛地觀看,當中也包括部分膽大的婦女。 正當大伙都屏著氣息觀看著一顆顆相貌表情各異的頭顱時,一陣陣的驚呼聲 再次傳來,順著方向一看,原來在隊伍的后面,走著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只見前面的將軍手里執著一條粗麻繩,長長的麻繩把五個女人的脖子連結了 起來,她們之間都讓麻繩控制在一米的范圍內,呈直線的走著,她們雙手被反綁, 腳上套著重重的腳鐐,活像是幾個被販賣的女奴。 那牽線的將軍還時不時地用力扯一下繩子,她們則不得不向前踉蹌,本來就 走得赤痛的光腳更是如刀割一般,痛苦的表情立刻在臉上浮現出來,引得人們發 出陣陣哄笑。 那五個裸女正是朱美玉等五名女將,劉勃勃的軍隊在入城前,先命侍從把她 們的臉洗凈,將頭發高高的盤起一個髻。 然后再給她們松綁,朱美玉等人雖然想趁機反抗,但那幾個侍從均力大無窮, 她們被牢牢的卡住手腳動彈不得,只得任憑那幾個大家伙剝光自己的盔甲和衣物。 本來她們都閉著眼睛,準備忍受敵人的蹂躪,但奇怪的是那些待從們只是將 她們反綁和上腳鐐,頂多是堆著壞笑地揩點油,并沒有強暴她們。 之后便讓人用麻繩連著她們的脖子拉入城中。 朱美玉心想那些人大概是先讓她們游街示眾一番后再作處理,反正既然不幸 落入敵手,只能聽天由命了。 朱美玉她們并非天生麗質,但始終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雖然身上有幾條戰 斗留下來的傷疤,不過光滑的肌膚和清秀的臉蛋仍吸引了男人們那色色的目光, 各種各樣下流的討論也在人群中激烈地展開,聽得她們是臉紅耳赤,羞得低下了 頭。 人們在議論她們的胴體外也不忘猜測一下她們的命運。 「可憐的小姑娘們,怕是被押往市曹砍頭了?!?/br> 「你怎幺知道?」 「你老也不是次看砍娘們了。剝了個精光,還把頭發盤起來了。這不是 砍頭是什幺?還有那幾大車的腦袋,到時一并的掛起來?!?/br> 「也有可能是車裂呢,車裂也能把腦袋給扯下來?!共簧偃藢Ξ斈贶迗栽陂L 安車裂一名不守婦道的女人的事情還記憶猶新。 「唉,真可憐,落入士兵們的手時定少不了被干上一番,真便宜他們了?!?/br> 「也不一定,你們看那下體沒有發紅,那毛還是順順的,估計還沒動過。一 定是先押回城中好好享受一番,過幾天才砍她們?!挂粋€小老兒頗有研究地分析。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街道頓時熱鬧得像開市一樣。 朱美玉她們的大腦中已是一片的空白,她們倒盼著能就這樣被押往刑場斬首, 一了百了。 劉勃勃的大隊在來到市中心時,便下令士兵把牛車上的腦袋和他那條「項鏈」 全掛起來。 這兩三百顆的女人頭有的被掛在城門上,有的被掛在木桿上。 由于數量實在太多,士兵們不得不找了幾十個放滿長矛的兵器架,把剩下的 女人頭插在矛尖上。 頃刻之間,長安城的中心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頭顱展覽會,引得百姓們如蒼 蠅一般圍著它們細心地欣賞了一番。 而那五名女將并未像期待的那樣在市中心斬首示眾,但也沒押往大牢,反而 被拉往劉勃勃位于長安的豪宅,大伙一看那五個小姑娘沒有被砍腦袋,無不大失 所望。 畢竟觀看活生生的頭顱被砍下比起看那些已經變得蒼白痙攣的腦袋要刺激得 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擊暈的朱美玉才慢慢地醒了過來,只覺得肩關節有種被扯 著的感覺,人也好象變得輕飄飄的隨風擺動。 猛然睜眼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起,另外四個姐妹也和她一樣 被吊在旁邊,看上去就像是待宰的生畜。 朱美玉想要掙扎,但無奈身體又累又餓,雙手又被吊起,一點兒力都使不上。 五位姐妹除了氣若游絲地互相叫著名字外,幾乎不能做任何事了。 這時一張橫rou冒油的胖臉獰笑著出現在她們眼前,只見那人赤著膊,露出那 密密麻麻的體毛,腰中扎條紅布,穿著一條藍布褲子,整一個街市賣豬rou的。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叫喚聲:「劉愛卿!」 那賣豬rou的馬上堆著笑臉回過頭去,半跪著答道:「微臣劉勃勃,在此恭迎 陛下?!?/br> 原來此人就是把她們押回家中的劉勃勃,而來者正是姚萇。 姚萇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他身后還跟著十幾個點頭哈腰的寵臣,姚萇見了 劉勃勃那如同宰豬人般的打扮,不禁一陣大笑,又瞄了瞄被吊在面前的朱美玉等 人,便說:「哎呀,劉愛卿你還真會打扮啊,說是要請朕品嘗人間極品美味,敢 請是那幾個女娃娃?」 劉勃勃傻笑了幾下,然后從身后的凳子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樸刀,把朱美玉五 人一指,說道:「陛下,別小看那幾個女娃子,禽畜之rou與之相比,如同菜渣一 般?!?/br> 朱美玉一聽,覺得恐懼迅速籠罩著全身,難道這幫人打算吃了她們?想到這 里朱美玉不由得渾身打寒戰。 那劉勃勃用刀面拍了拍朱美玉的大腿,頗有心得地說道:「這人rou也分三六 九等,小孩rou最嫩,只是rou少。女人rou次之,而女人rou則以這些二十出頭小姑娘 的rou質最為鮮美,rou量也多。陛下請看,這幾個女娃子因為長期行軍和騎馬,腿 上的肌rou都相當結實,故此她們比一般女娃的rou口感更好?!?/br> 看著劉勃勃饒有興致地指著自己的大腿、腹部、rufang、背部來介紹那人rou心 得,朱美玉嚇得是臉皮發白,冷汗直流,雖然她并非貪生怕死之輩,但那種屈辱 的死法實在令她無法接受。 姚萇等人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看著姚萇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劉勃勃馬上下令手下那些腰粗臂壯的侍從們布 置好酒席,然后說:「請陛下與各位貴賓先就坐,待在下把今晚的好菜一一奉上?!?/br> 劉勃勃先是來到崔巧的面前,咧開那大嘴笑道:「這個小妹的心跳得挺快的 嘛,不錯。味下酒菜就從妳開始吧?!?/br> 崔巧由于雙手被吊起,兩個中等大小的rufang被高高的扯著,把心臟的位置完 全空出來了。 劉勃勃用刀尖輕輕的從她左乳下面的皮膚上來回地刮動。 崔巧看見個被宰的就是自己,自然是嚇得面無血色,渾身不由自主地發 抖,激烈跳動的心臟彷佛就要破膚而出。 劉勃勃看著那片不斷彈跳著的皮膚,笑著說:「很好,這樣的心才好吃?!?/br> 言罷,劉勃勃先是牢牢地夾住她的雙腿,然后手中的尖刀便猛地插入崔巧的 體內。 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得崔巧慘叫了一聲,聲音大得連整個院子都震動了起來, 體內的鮮血不停地從她的傷口和嘴中涌出。 在割出一個長長的口子后,劉勃勃把左手掐入,拼命地往里挖,崔巧痛得頭 不停地亂甩,口中噴出的鮮血把劉勃勃的頭也染紅了。 聞到血腥味的劉勃勃更是激發起了獸性,一邊用舌頭嘗著噴到他臉上的鮮血, 一邊更用力來剮和挖。 頃刻之間,那顆血淋淋的心臟便隨著他的左手從長長的血口子冒出來了。 「喝!」劉勃勃喊了一聲,右手的樸刀用力一絞,那顆心臟便被齊根的割下, 左手牢牢地拿著遞到姚萇等人的面前,那顆心臟此時仍在拼命地博動著。 失去了心臟的崔巧在噴出最后一口鮮血后,頭一歪,馬上就斷氣了。 「巧兒!」朱美玉悲痛欲絕地喊道,可是崔巧永遠都聽不到了。 「來來來,大家趁著新鮮,好好品嘗一下?!?/br> 劉勃勃很熟練的把那顆仍然在跳動的心臟切開了十幾塊,并在上面灑了湯汁, 然后分給了姚萇等人。 他們邊喝著酒邊咀嚼著那心臟rou,只覺十分脆口,不禁連聲稱贊,幾下子的 功夫便把這些下酒菜掃了個精光。 看著眼前這些人皮野獸在興致勃勃地品嘗崔巧的心臟,朱美玉氣憤得用盡力 氣地大喊:「畜生!畜生!」 劉勃勃若無其事地用布抹著臉上的血污,一臉不屑地對著朱美玉說:「說我 們是畜生????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妳們這些娃子不是也吃過人rou嗎?還是妳們 姐妹的rou呢,妳們吃得我們吃不得?」 朱美玉一時竟無言可對,只得用一雙怒目盯著劉勃勃。 這時兩邊的侍從把朱美玉的雙腳綁在吊架的木柱上。 在桌子中央,火鍋里面的湯已經被燒得沸騰冒泡,劉勃勃于是對著姚萇等人 說道:「下酒小菜吃過后,接著就上主菜了,這道是涮人rou!這人rou得活活 的剮下來涮才最鮮味?!?/br> 然后拿著刀頂著朱美玉的下巴說:「這五人當中,就數小妹妳的rou長得最好 了,這道菜是非妳莫屬了?!?/br> 「吐!」朱美玉一口水吐到劉勃勃的臉上。 劉勃勃把臉一沉,也不答話,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右手把刀貼在大腿側 面的皮膚上,接著用力一削,一塊薄薄的皮膚就被片了下來,旁邊的侍從則拿著 碟子盛著。 朱美玉感到腿上一陣如火燙般的痛楚,但她強忍著,沒有喊出來。 劉勃勃熟練地舞起樸刀,把朱美玉左大腿上的rou,一片一片的削下來,不斷 流出的鮮血把她的左小腿和腳都染得通紅。 很快朱美玉的左大腿就只剩下一條連著碎rou的骨頭,與右邊完好的大腿形成 了鮮明的對比。 當碟子盛滿了大腿rou時,侍從便呈到了桌子上。 姚萇等人紛紛起筷,夾起那切得薄如紙張的大腿rou,放到火鍋里一涮,那片 rou立刻變得白里透紅,散發著陣陣rou香味,再往醬汁里一醮,那片rou便是色香味 俱全了。 「唔!真好吃??!」一群寵臣不自主地發出了驚嘆。 姚萇吃了一塊后也連聲稱贊,說是這幺可口的「涮羊rou」還是次嘗到。 看到眾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溢美之詞,劉勃勃不由得一陣得意。 朱美玉已經是痛得死去活來,但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哀號聲, 豆大的汗水不斷地從身上冒出,使皮膚看上去油光油光的,甚是好看。 劉勃勃看著她胸前兩顆被汗水浸得紅亮紅亮的rutou,心中更覺興奮,便用兩 個手指捏著她的一顆rutou,輕輕的玩弄了起來。 朱美玉感到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干脆緊閉雙眼。 劉勃勃自覺玩得夠了,于是突然捏著rutou一扯,右手的刀沿著乳暈的邊緣上 一切,一塊紅紅的小rou就被切下來了,朱美玉再次痛得頭往后一仰。 接著劉勃勃運刀如風,把她的兩個rufang變成了一盤血紅的rou片。 朱美玉胸部這時只剩下兩個大血窟窿,連白森森的胸骨和那個跳動的心臟也 能看個一清二楚。 之后劉勃勃便如凌遲一般,把朱美玉的右大腿、小腹、背部那健壯的肌rou片 了個干干凈凈。 此時朱美玉已經意識模糊,她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覺,兩片嘴唇也被她自己咬 得稀爛,臉色蒼白得像個死人。 吊在她旁邊的三個姐妹則泣不成聲,悲痛地喊著她的名字。 朱美玉稍稍回了回神,喃喃地說:「姐……,姐妹們,不……,不要哭,不 要在……,那些禽獸……,前,出丑………」 那個先挖人心后割人rou的劉勃勃已經如同血人一般,身上除了紅色外已經看 不到其它的顏色了。 這時他再次來到朱美玉的跟前,喘著氣說:「老子忙活了半天,也該吃點東 西補充一下了?!?/br> 說罷拿起樸刀在她的脖子上片下了一塊rou來塞進嘴中,兩排血牙左右擺動地 咀嚼了起來。 「好rou,好rou!其實這脖子rou才是最好吃的,等我下次抓住那個叫虎妞的, 就把她的脖子rou片下來涮著吃?!?/br> 劉勃勃不知道虎妞已死,他對這個在戰場上令他頭痛的女人充滿了興趣,正 幻想著將來怎樣把她做成一頓美餐。 幾下子的功夫,朱美玉的脖子除了裹著大動脈的rou外,其余的被割了個干凈, 她的脖子看上去像細了好幾寸,無力的耷拉了下來,失血過多的朱美玉終于咽氣 了。 姚萇和那幫寵臣掃光了「涮羊rou」后仍意猶未盡,幾個多喝了酒的寵臣對劉 勃勃嚷著快點出下個菜。 看著另外那三個哭得淚流滿面的女將,劉勃勃把樸刀一丟,換了把鬼頭大刀, jian笑著說:「老子也割得累了,看妳們這幺可憐,就饒了妳們,給妳們一個痛快 吧?!?/br> 那幾個待從見劉勃勃一下令,便拿來一個直徑幾米長的大盤,同時把那三個 女將解了下來,兩個挾著一個的把她們按跪著。 那幾個女將雖沒被上綁,但一來又饑又疲,二來那些待從把她們死死的按住, 絲毫動彈不得。 劉勃勃從旁邊一水桶中盛起一瓢涼水,慢慢地淋在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上面, 水灑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彷佛是死神的催命之聲。那幾個女將意識到要被砍頭了, 心里反而還松了口氣,至少不會像朱美玉一樣受盡折磨。 劉勃勃一示意,其中兩個待從便把一個女將的身子向下壓,使她的頭向前伸 出。 劉勃勃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使勁地向前一拉,然后執刀的右手如閃電 般向下一揮。 眾人只聽得「嚓」的一聲,劉勃勃左手已經把她的頭穩穩的拿在手中了,而 刀面上竟無半點血跡,眾人看罷都為劉勃勃那快刀感到驚嘆不已。 那兩個侍從看見女人的頭被砍斷后,便牢牢地按住那抽搐掙扎的rou身,讓脖 子里的鮮血「嘩嘩」的噴在那大盤子里面。 劉勃勃看了看手中那顆嘴仍在微微張合的腦袋,得意的笑著,因為他速度太 快,那女將還未完全失去知覺,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劉勃勃,不知在想些什幺。 劉勃勃把那頭顱舉過頭頂,張大了嘴接著從脖腔里流出的鮮血,美美的喝了 幾口后才把它掛在剛才吊著那女將的繩子上。 接著又如法炮制,把另外兩個女將的頭先后砍下,很快大盤子里便灌滿了鮮 血,旁邊一個侍從在里面加上調味料和蔥花之類的,并不斷地用一條大木棒子攪 拌著。 那六個按著女將的待從等她們的血噴干凈了,然后把她們抬到rou案子上。 崔巧和那殘缺不全的朱美玉的頭顱也被待從們割了下來,前者的尸身也被丟 在rou案子上,后者則由于身上的rou所剩無幾,所以侍從把rou剔下來后就細細的切 作臊子。 而剩下的四具rou體先是用泉水細心地清洗干凈,除毛并挖除所有內臟,然后 分別串在一條條鐵棒上燒烤。 那幾個侍從一邊轉動鐵棒,一邊在她們的身體涂上精心調制的醬油。 皮下脂肪里面的油也慢慢地從里面滲出,與醬油混合后經火一烤發出陣陣濃 郁的香氣,油脂滴落到火中時所發出「滋滋」的響聲彷佛在刺激人們的食欲。 幾個時辰后,女將們那粉白的皮膚被烤得如古銅色一般,襯著西下的陽光閃 閃發亮。 到了夜幕降臨后,四條烤好的大rou串被大卸八塊,那一大盤的「豬紅」也被 煮成了亮棕色,然后像豆腐一般切得整整齊齊。 這時桌面上的菜可就豐富了,除了「豬紅豆腐」外,還有各種用「烤rou」做 出來的菜式,包括用碎rou和骨頭熬出來的湯,真可謂色香味俱全。 這時劉勃勃也回房內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了新禮服和姚萇等人一同入座品嘗 大餐,邊吃邊欣賞掛在前面的五顆少女頭顱,好不快活。 第二天,劉勃勃被加封為鎮北將軍,姚萇將旗下近一萬的匈奴兵劃歸其統領。 一個月后,休整完畢的后秦六萬大軍便浩浩蕩蕩地開往新平,主動進攻前秦 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