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我愛你
囡囡,我愛你
是夜。 房間里所有燈都沒有開,窗簾敞開著,玻璃窗上映著這個城市夜晚的霓虹,斑駁的光暈中是細碎的喘息聲 夜色已經濃了,沒人去開燈,也沒人去拉窗簾。 從傍晚到現在,我和四哥哥一直這樣糾纏著,累了就彼此摟抱著彼此,相互愛撫,或一起睡過去。醒了便再親吻彼此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我被四哥哥壓在房間地毯上,身下是兩個人凌亂的衣衫,我攀著四哥哥的身體,一條腿被他抱著、折到肩膀,下身緊緊貼合,我盡力迎合著他的動作,隨著他的動作一蕩一蕩地叫著。 四哥哥不是很激烈地抽插著,這已經是今晚他第三次進入我。我們都不那么急切了,只想慢點、再慢點,感受這種彼此更深層的占有。 不遠處是倒在地上的酒杯,紅酒的味道隨著地毯細密的絨毛縫隙蔓延了過來,沾濕了我的手指,讓人更加沉醉得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我不愿意想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就當是醉了吧! 幾個小時前,傍晚的時候。 四哥哥為了補上今天沒吃到的那一餐,叫人直接去那家新開的餐廳買了一桌子特色菜品回來。他問我喝不喝酒,我想著反正也閑來無事,來點酒也并無不可。誰知,這陳年的好酒喝上就有些停不下來。 喝著酒聊天,有些微醺,話便也多了起來。 我問四哥哥一些感興趣的問題,他不盡然全答,但會盡力說些有趣的事給我聽。嚴肅地講笑話,我發現笑話本身并沒有什么意思,但這樣的四哥哥實在有趣。他平時總是很冷硬,但對我似乎從來都是在努力想表現出溫和的一面。 我看著他笑,酒杯抵在唇邊,紅酒染了紅唇。我笑著說:四哥哥,你笑話講得真差! 他也無奈地搖頭:是啊,從來都不會哄你開心,總是弄哭你。 是啊,小時候你總是欺負我。我探手過去摸他的手,指尖劃過他的手背,一根一根地捏他的手指,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我鬼使神差地說著:現在也總惹我哭,每天都弄哭我 四哥哥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撩撥。 我不理他,接著在可動的范圍內用指尖摸他的小臂,盯著他握住我手腕的指關節說:你有槍繭啊,四哥哥 四哥哥不答。 我打槍也超準的哦!我笑著站起來,掙脫開四哥哥,而且他們說我拿槍的姿勢很漂亮。你要不要跟我比一下? 坐著不知醉,站起來才覺得有些暈,我踉蹌了兩步,把四哥哥也拉起來。半明半暗的天光射進房間里,我背對著他面向窗口,雙腿微微張開站定,擺出雙手持著狙擊步槍的姿勢,猛然回身,長發在半空拋出弧線,我的指尖直抵上他的眉心:嘭!嘭!嘭!仰臉對他笑,怕不怕?哈哈! 四哥哥在逆光里癡癡看著我,抬手摸上他心臟的位置,說:怕!他捉住我的手,單膝在我面前跪下來,虔誠地親吻我的手指。 后來我被四哥哥抵在窗邊親吻,沒有抗拒,只有迎合。他撫摸我,我就任他擺弄。唇齒相纏,身體互相摩擦 四哥哥脫我的衣服,一只手臂緊緊地摟住我,一只手愛撫我的身體,從胸口至小腹,直至探入我的身體,一指,兩指,抽出,再插入 四哥哥把我抵在窗邊,站著進入了我。 我暈暈地迎合,這一次完全沒有拒絕。 之后,從窗邊到地毯,從黃昏到夜晚,我們就這樣彼此相纏著,像一對心靈相通的恩愛情侶,只希望時間停留在彼此交合的這一刻,我們彼此沉入對方的身體,在夜色的泥淖里沉淪,忘記時間、空間,忘記曾經的分別,也忘記有過的芥蒂。 昏沉間,我愿意相信他說的囡囡,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