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上藥
周四體育課考試。 體育老師是個長得兇巴巴的男人,常年面無表情繃著一張臉,學生們都怕他,一排排站的整整齊齊生怕被點名批評。 排隊是按個子排的,個子矮的站在第一排,體育老師一貫是從第一排開始測試。 要考的項目是長跑,她把藍白相間的校服袖子卷了卷,十幾個人緊張的上了跑道。 剛下過雨沒兩天,綠色的草坪散著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體育老師拿起哨子吹出尖利的哨聲,按下秒表道:跑! 齊晏就感覺耳邊飛過一陣風同學們遠遠跑了出去,她咬了咬跟上去。 剛跑沒兩步腿間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齊晏忽然就后悔了來學校,她應該等到下周來的。 可是請了假他也不會陪她。 那晚舅舅給她上了藥都傍晚了還說有案子出去,第二天做好早飯也去了警局,中午叫的外賣,晚上很晚了才回來。 舅舅在躲著她。 齊晏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之前說跟他住帶她去玩的,越想越委屈,氣鼓鼓的要求去學校,不想再一個人在家了。 八百米并不長,齊晏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有同學跑到盡頭了。 她趕在倒計時最后幾秒過了線,一過終點膝蓋一軟差點摔倒,氣喘吁吁的。 測試結束毫不意外的最后一名。 體育老師看到成績眉毛皺的都沒放下來過,冷聲道:下次再這個成績等著挨批評吧。 著重關照了最后幾名的齊晏跟其他同學。 眾人頭低的跟鵪鶉一樣不敢吭聲。 鈴聲一響老師剛說放學同學們如釋重負的跑回教室。 齊晏走的不大利索跟在后面,同班的女同學要扶她:晏晏你沒事吧? 沒事的。 她臉因為跑步紅撲撲的,比劃一會想起同學看不懂尷尬的放下手搖了搖頭。 女同學有點擔心她,真的沒關系嗎? 齊晏頭點的果斷,努力走的平穩,證明自己沒事。 那好吧,我先走了。 拜拜。 目送同學轉身走了,齊晏站在那緩了一會回教室背上書包出了校門。 從小學到初中她總是班里最安靜的一個,看起來小小的一只又是年齡最小的,班里同學很愿意照顧她。 可是她不大懂跟同學相處,接受他們的好意總覺得不自在。 校門口聚集著接孩子的家長,有些擁擠。 依然沒有那個挺拔的身影。 齊晏失落的擠出人群一路走回了家。 家里沒有人,到了六點快遞準時敲響了門。 齊晏把飯菜擺在桌子上一點胃口都沒有,滿心都是舅舅不喜歡她了,校服都沒換就上床睡覺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齊晏感覺有人摸了摸她的臉,指尖冰涼粗糙。 舅舅?她茫然睜開眼,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有個模糊的影子蹲在她床邊,吵醒你了? 齊晏不開心的扁著嘴:我疼,舅舅。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他打開臺燈,室內一下亮了起來刺的齊晏閉上了眼,好一會才適應,一睜開眼她就怔住了。 齊城言微微低頭凝視著她,下巴冒出細密的胡茬有幾天沒剃長得旺盛,看起來很是疲憊。 褲子脫了,我給你上藥。 他低了點頭避開齊晏的目光道。 齊晏這才看到他握著的白色管裝藥膏,哦。 校服褲子又肥又大,脫掉以后才看出她兩條腿白白細細的,上衣蓋住一點屁股,齊晏躺在床上把衣服拉上去一點露出白白的肚皮和那里粉粉的縫。 脫好了呀。 嗯。 齊城言站起來,一條腿半跪在床上,擠出一坨半透明膏狀物,熟練的分開她的腿手指推著藥膏抹上嬌粉色的花瓣,擠進花唇里。 里面濕熱緊致手指一進去就被咬緊了,借著藥膏的潤滑才進去一截,藥膏涼涼的,手指更是冰涼,強烈的反差激得齊晏雙腿并攏夾著他的手。 松開,小乖。 齊城言上來一點,用膝蓋抵著她的腿不讓她合在一起,上藥才不會痛。 可是 可是好奇怪呀。 他伸進去的是食指,扣動扳機的那根手指覆著比其他手指更厚的一層繭,探進去壓著xue口的軟rou均勻把藥膏涂抹在每一層rou褶上,指甲修剪的圓潤并不會傷害她。 就是不大舒服。 抹完他抽出手指又擠了一坨,xue口涂了一層這次進的比剛才深,齊晏覺得有些脹脹的,有種里面的rou被擠在一起的感覺,張著小口微微喘息。 老王崩了白天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