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浴室
宴請賓客一直忙到了下午兩三點。 客人已經離開,收尾的工作大人們都去忙了,今晚要住在酒店,齊晏一個小孩子在大廳也是幫不上,齊麗梅牽著她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換了一件大紅色旗袍的齊麗梅身材豐腴,腰身不算窈窕,忙碌了一天神色難掩疲憊。 她打開電視調到海綿寶寶,把遙控器放在齊晏手里,安排道:今天可以多看一會,mama去忙,你在房間里不要亂跑,知道了嗎? 粉色的派大星拿著海綿寶寶借給他的一元硬幣去買海綿寶寶的泡泡,他們認真又滑稽的做著吹泡泡前的準備工作。 房間里的章魚哥吹著豎笛沉浸在自己的笛聲里。 齊晏坐在床上,小腿乖巧的并攏,我知道了,mama 面對mama時齊晏一直是個很乖的孩子,考試必須保持在多少名,什么不能吃,衣服買什么顏色,每天必須幾點起床,晚上幾點之前一定要關燈。 喜歡什么,每天玩幾分鐘看多久電視,甚至以后考什么大學齊麗梅都給她規劃好了。 只有乖乖聽話,mama才會對她笑一笑,喜歡她多一點。 齊晏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齊麗梅站起來,確定她會乖乖待在房間里才轉身出了房間。 電視里畫面一轉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在水母田里捉水母,齊晏已經看過這一集好幾遍了,她都能猜到接下來的劇情了。 其實她不是很喜歡看動畫片。 mama覺得她很喜歡看,因為每次mama跟爸爸吵架時齊晏總是在客廳看海綿寶寶,電視機海綿寶寶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比基尼海灘,它有很多朋友。 蟹老板,派大星,章魚哥,珊迪 齊晏只有爸爸mama永無止境的爭吵。 齊麗梅的第一任丈夫徐青,齊晏的爸爸。 海綿寶寶的怪叫都掩蓋不了他們在臥室里歇斯底里的互相謾罵。 徐青是個藝術家,熱愛浪漫追尋自由,齊麗梅年輕時長的好看在齊晏爸爸熱情的攻勢下很快淪陷,他們剛結婚時甜蜜過一段時光。 但是齊麗梅是個醫生,長期在醫院早出晚歸,有時候幾天埋在醫院無法離開,從齊晏出生后感情慢慢變了質。 柴米油鹽的生活讓徐青覺得自己被束縛住了,他開始尋找藝術的刺激,他找到的藝術就是仰慕他的年輕女孩子,跟她們在床上探尋藝術的真理。 第一次被發現時徐青懺悔過,發誓是第一次,齊麗梅原諒他了,畢竟他們已經有了齊晏。 出軌這件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徐青嘗到了偷情帶來的刺激,靈感一發不可收拾的在畫室里成夜的作畫。 她偷偷看看,一具具白花花的rou體糾纏扭曲成各種形狀。 也看過齊麗梅沉著臉一把火燒了那些扭曲的畫作。 他們大吵一架,徐青認為齊麗梅不懂藝術,齊麗梅認為徐青惦念外面的情人。 齊晏經常想,那時候他們離婚了多好呀。 那樣就不會有后來鮮血淋漓的一幕幕了。 譬如她的失語癥,譬如徐青隱藏的他的前婚史。 齊晏一想起來,就覺得腦袋悶悶的發疼,海綿寶寶的聲音變得尖利刺耳,黃色的方塊海綿拉長歪歪扭扭旋轉著,好像火焰里火舌舔舐的畫作。 關掉電視海綿寶寶消失在漆黑的屏幕后,齊晏蹦下床想去洗個澡。 不想想起以前了,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酒店的淋浴頭跟家里不一樣,齊晏試了好久才打開熱水,她蹲在浴缸外,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起水花。 衛生間的溫度迅速爬升,水汽氤氳,地板跟墻面濕漉漉的一層水珠,霧氣繚繞好像電視劇里的仙境。 齊晏在一片霧氣里看著陸重光走進來,她還保持著撩水花的姿勢,看陸重光停留在她面前,他目光極具侵略撕碎眼底的溫和。 忙完了嗎?叔叔。 晶瑩的水滴隨著她上下比劃的指尖砸在禮服前襟,暈染出一片深色。 齊晏在席間看到他喝了好多酒,但站在這看起來還是很清明,他嗯了一聲,神情自若的脫下外套搭在浴缸邊緣。 我要洗澡,你出去呀。齊晏飛快的比劃。 她緊張的看著陸重光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紐扣,緊接著是腰帶。 害羞的看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緊實有力的小腹,最后來到胯下。 他脫下西裝褲,渾身赤裸站在齊晏面前,齊晏眼前怒張的器具一閃而過,飛快閉上眼。 不敢看,又很好奇忍不住瞥一眼。 看起來有些可怕的巨物昂揚勃發,粗碩而欣長的棒身顏色略深,青筋環繞著鼓起明顯的輪廓,圓潤的冠頭在她懵懂的目光下興奮地吐出幾滴渾白的液體。 走動間巨物上下跳動,根部兩個圓圓的球狀物相互拍打,根部的毛發濃密旺盛。 陸重光穿上衣服時是溫潤清雋的,齊晏第一次看清他衣服掩蓋下猙獰的欲望,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忘了答應過我什么?他把她抱起來放到洗漱臺上,脫下淺粉色的小內褲,把她兩條腿分的大開幾乎呈一字,裙擺柔軟的張開。 陶瓷面的洗手臺積了一層水汽滑溜溜的坐不住,陸重光就雙臂撐在她腿彎處,手掌輕而易舉的握著她圓潤的臀部支撐著她的身子不往下落。 成年男人的力量她無法抗衡任憑擺弄,性器蠢蠢欲動的壓上她,頭部上下滑動。 微微翕動的rou縫宛若早春枝頭最嬌嫩的一朵花瓣,嬌怯的綻放開兩片花瓣,引人采擷的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