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初遇
楚向軻通常不會這樣冒險。 不過是來這個南方陰冷潮濕的城市錄幾日節目 突如其來的難耐讓他覺得慌張。 他向來冷靜自持,毫無用處的多余荷爾蒙,通過一些特定的對象派遣。一般由公司安排,絕對安靜,絕對安全。他提出的次數不多,一般欲望蓋過了工作的勁頭,才無奈地行使這個權力。他知曉某些隊友在濫用,沉溺其中,公司也不管,只要藏得好,總比談戀愛要好好可笑,在他們的世界里,戀愛比約炮更加不知廉恥。 人生地不熟,在電話里,助理不敢應承他的荒唐要求,拉來經紀人劈頭蓋臉朝他一通罵,楚向軻訕訕地掛斷,靠在沙發上,覺得不好意思。 他從不因這些事讓公司煩心。周圍人稱贊他有頂流該有的自律與自愛,比起旁人,也將他看得更緊。他搭起的高樓直入云霄,沒有人能承受倒塌的后果。在最高處,理所應當忍受孤獨,倘若掉下去,本來捧著他,都會來踩一腳。 誰不害怕呢。 楚向軻的休息室處在大樓的偏僻處,他特意要求的。隔音差,實在不愿意好不容易掙來的寶貴休息時間,耳畔仍要充斥化妝間、換衣間的嘈雜,人來人往在走廊上踏響的腳步聲讓他神經緊張。 他不困,照理來說該睡一會兒,選手們初舞臺的錄制時間長得超出任何人的負荷。他尚且年輕,面上不顯疲態,但身旁的聲樂女導師,早已疲憊得說不出話來。 但他大腦里像是倒進了guntang的熱水,沸騰到某一溫度,冷卻下去,又忽然再次燃燒。 楚向軻控制不住地去想姚申蕁。 她是他最反感的一類。出身高貴,背靠大山,肆意妄為,毫無顧忌。 做演員沒有水花,要來選秀,于是她的公司便疏通關系放她進來,唱跳都像個笑話,偏生不自知,笑得比誰都不知所謂。 F他不留情面地給出最低分,抬眼卻見她滿面疑惑。 軻制作人,低了點吧。腆著天真無邪的臉,眨著圓眼,rou乎乎的臉擠出可愛的紋路。 繼續努力吧。他收斂即將脫口而出的惡意,擠出一個笑容。 本來到這兒該打住,楚向軻不會對她留下任何更深的印象。 如果她沒有在無人的后臺纏住他的話 我真的這么沒用嗎?她欲哭的模樣,我一邊拍戲一邊練的,覺也不睡,飯都不吃,結果卻只得了F嗎? 楚向軻不知如何回答,努力在這一行最常被提起,卻最無用。 接下來認真練習,一定會有進步。他說。 姚申蕁眨眼的時候,淚像珍珠一樣從眼角落下。 軻制作人,你是在敷衍我嗎? 楚向軻: 他不擅長應付情緒中的人,何況是一個應當避嫌的女學員。思來想去,能做的似乎只有伸出手,安慰般拍她肩膀。 不是,違心地笑,我當然希望你們都能更好。以后若是有不懂的,可以來找我。 那太好了!姚申蕁變臉堪稱絕活,雨轉晴不過瞬間。 她雙手握住楚向軻的手,像是感激一般搖晃著。楚向軻怔愣住,忘了抽回。然而手臂隨她動作,不停撞擊她飽滿的胸脯。 好軟。楚向軻不合時宜地感慨。 回過神來,楚向軻才猛然抽回手。離了她溫熱軟綿的小手,身體竟違逆地發出遺憾的嘆息。 臉頰通紅,楚向軻正欲轉身,姚申蕁竟撲身上來。 緊緊抱住他。 像任何正常男人一樣,楚向軻對投懷送抱的美人,最先的反應是陶醉。姚申蕁并不嬌小,身材高挑,卻長了一張絕世甜妹的欺騙臉。白嫩細軟的腰,連接上身傲人的雙乳,紅裙堪堪擋到臀下,修長的腿此時緊貼他的。 盡管經過長時間錄制,她似乎還有香味,楚向軻昏了頭腦,竟用力去嗅,是奶香味 這么大的人,難道還每天喝奶? 再次不合時宜的,楚向軻用他豐富的想象力,描繪一幅姚申蕁赤裸著身子的場景。她交叉著腿盤坐在紅絲絨毯上,捧著自己沉甸甸的雪乳,將櫻紅的果子送進自己的嘴里。 軻制作人,你要嘗一嘗嗎,我的奶很香哦。 該死,硬了。 軻制作人,你真好。她仍然天真爛漫地說話,撩人而不自知。 楚向軻推開她轉身,步伐仍然穩當,卻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楚向軻又一次回想,身下巨物無意識又腫脹起來。 公司不幫他,他只能自己紓解。雖然無趣了些,但確實是目前的最優解。 從緊繃的褲子里釋放出來,已有分泌出來的液體。他冰涼的手握上灼熱的棒身,溫差刺激出滿額的汗。習慣性地開始擼動,往常腦海都是放空,這一次卻想到某人,揮之不去。 我是來自海川影視的姚申蕁,我,我,我有點緊張,大家不要笑我。 我真的好開心呀,能看到各位導師,我太喜歡你們啦! 哇塞,太精彩啦,哇哦! 楚向軻粗喘著氣,若是她此時在身邊,一定要狠狠吻住她聒噪的嘴,把她那些不知所謂的胡言亂語全部咽進肚子。 軻制作人! 當幻想成真的一刻,人總受不住刺激。 楚向軻射了,白濁的jingye射向光潔的地板。 在突然闖入的姚申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