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舔一下
1-2 舔一下
接下來,就連陳湘如也覺得奇怪,原本應該極力抗拒,手卻不受控制地伸往林樂的下半身。 滑溜溜的會抖動,散放著灼熱體溫的男根,讓人確信這確實是身體的一部分,是活著的東西。 因為沒有經驗,說是摸也不知道該怎么摸,只能順著林樂放置的位置,前后地揉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湘如覺得那東西有變大的趨勢。自己正緊握著,所以有所感觸,但是身體應該并不是能夠突然變大變小的物體。 或許是男性身體的原因?在思緒混亂的時候,林樂以說話的聲音打斷,把她帶回現實。 喂會長,你手越來越慢了,不要一直在中段的地方磨擦,你要把整個yinjing都摸。 是、是~真是有夠多要求。陳湘如悄悄地翻了個白眼。 聽從林樂的指示,陳湘如重新擺好姿勢,從根部到頭部都仔細地撫摸。摸到根部的時候,注意到旁邊兩個垂下的rou球。她試著揉弄,就聽到啊的一聲微小叫聲。 嚇得陳湘如趕緊抬頭看向林樂,林樂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只是臉色顯得紅潤。遇上不確定的事情,按照過往學習的經驗,就是去驗證。 再次聽到那微弱的叫聲后,陳湘如明白那是林樂發出的聲音。聽著不像是痛苦的叫聲,不、應該說是苦并快樂著,兩種感情交叉的叫聲。 意識到那是林樂的弱點,陳湘如就往那兩個rou球的地方進行攻擊,很快就引來林樂更不可自抑的叫聲,甚至顫抖著身體。 啊啊嗯啊 陳湘如感覺自己像是發現有趣好玩的事物,她更加投入針對那兩個垂垂的rou球,他們漸漸產生異變,像充氣般漲起。 過于投入而不自覺貼近那兩個小rou球,意識到距離的時候,己經有奇怪的液體黏在臉龐。陳湘如放下手上的rou球,從臉上摸到透明的液體。 液體來自林樂下半身尖端的地方,比起剛開始看見時,好像突出了什么,那地方泛著水滴在冒出。而把手伸往輕輕揉捏后,林樂的身體顫抖得明顯,甚至往后退。 陳湘如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她緊抓林樂的下半身。因為這是對方敏感的地方,林樂像被抓到痛腳般停下來。 這時候,陳湘如想起林樂說的舔舔看的事。要是舔舔看會有什么事發生?好奇與探究的精神占領著理智。 她把臉湊近,因為已經撫摸過很久,也習慣了這個奇怪形狀的身體部位,看著也沒那么討厭了。 張嘴就把尖端的位置含在口中。一股怪異帶咸的味道在嘴巴蔓延,她不自覺地收緊嘴巴。 啊 隨著叫聲,林樂的雙手壓在頭上,她嘴中含著對方的下半身,正想問做什么的時候,就被對方用強力壓下去,瞬間嘴巴就充盈著異物。 他的下半身在陳湘如的口中進進出出,陳湘如就像布偶受制于他的動作,口水順應張開的嘴巴滴落在校服。 漸漸地林樂的那個東西,占據的位置越來越大,大得她的嘴巴承受不住,下巴也疼痛地苦苦堅持。林樂卻像是擁有無窮的力量,沒有減慢手上動作,倒是越來越快地進出。 在維持抽插的動作一陣子后,林樂猛然松開控制陳湘如的手。下半身亦隨即離開她的嘴巴,連帶她口中的液體纏繞,拉出癡纏的絲線。 回復自由的嘴巴并沒有讓陳湘如高興起來。幾乎是同一時間,在林樂徹離后,他的下半身就噴發出乳白色的液體。自然液體也不多不少弄到陳湘如的身上,頭發、校服、還有學生會室的地板。 啊哈啊哈 林樂背靠用作擺放資料的柜子,看上去很是疲倦,校褲早就掉到地上,只堪堪用腳踝支撐。沒有穿備任何衣飾遮掩的下半身用最自然的狀態呈現。 噴射液體后垂下的yinjing,用著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看著面前詭異的景象,察覺情況或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陳湘如害怕地從地板站起,就往桌子旁邊翻找自己的書包。 聽到聲音的林樂看過來,低下的頭微微揚起,眼中的欲望與平常無欲無求的平凡男相差太遠,讓陳湘如更加擔憂。有股被盯上的感覺,像是大自然里rou食動物注視草食動物的眼神。 在任何時刻,她都是作為rou食一方捕獵草食,讓所有人的排行都在自己之下的人。但現在的情況卻有種倒轉的預感。 為免夜長夢多,陳湘如趕急把擺放在桌子的物品掃進書包之中。也不管排列整理,她只想離開這里,越快越好。 作為學生會長,學生會室應當是自己的地盤,現在卻搞得像落荒而逃,真是可恨! 背上書包,陳湘如輕咳了兩聲,給自己壯了壯膽。她要把以后有機會受到反撲的可能熄滅,她只是輸了一次,那并不代表她要輸一輩子。 咳、嗯。林樂,剛剛發生的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相反我們的打賭承諾就結束了,我相信我已經做得夠多。 把事情說開后,感覺一切都結束了,陳湘如不禁安心地拍了拍心口。 結束?我有答應過嗎? 從林樂口中說出的話有如地獄的召喚。 聲線比平常要沙啞低沉得多,因此陳湘如判定他的戰斗力仍在下降的狀態,給予了她更多的勇氣。 雖然她是承諾了做什么都行,但那并不是沒有時限的,再說她自認犧牲得夠多了。 哈~?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這樣說,你以為自己是誰?僅僅一次的勝利就讓你飄起來了?總之事情完結了,我要回家,再見。 多少害怕被反擊,陳湘如說完就往門口的方向逃去。要說以前讓她打罵林樂她都沒什么好顧慮,唯獨此時卻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 要到達學生會室唯一的出口,必須經過靠在柜子的林樂,在走往那條走道時,陳湘如就差跑起來,眼見馬上就能步出學生會室,不禁露出從心而發的笑容。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從肩膀上傳來重量。這個房間就只有自己跟那個人,所以 會長,我們的事都還沒有結束,你怎么可以先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