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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大獲成功。 距離上次床事,已經有幾日沒見殷緒,沒想到再見便是在一場慶功派對上。 虞夏一身純黑禮裙,臉上掛著恰當好處的笑,優雅自如挽著殷緒,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巴結奉承。 而那些人的眼睛看似望著她,實則看向的卻是她身邊的男人。 宴芙輕搖高腳玻璃杯,紅酒親吻杯壁,紅唇淺淺抿一小口紅酒。 哈哈我看是虞夏小姐舞姿驚人,才能把著演繹得淋漓盡致,其實我這還有一段劇目,不知虞小姐是否有空來瞧瞧,可能很合你胃口。 周遭跳芭蕾的女孩不動聲色的往中心看去,這話著實戳人心。 這人一旦有背景,那就一定會有人爭先恐后往上捧。 虞夏小心瞧了眼殷緒,哦,劇目名字叫? 虞小姐肯定也熟悉,。 唰,十幾道目光不約而同看向虞夏。 偷心,虞夏呼吸微微急促,激動的看著眼前說出這兩個字的男人,手更加挽緊殷緒。 這一切,她所得到的一切,是身邊男人帶給她的。 被人牢牢惦記且一直站在風暴中心的殷緒慢悠悠側頭看向宴芙所站的位置,似是感應,女人輕放下酒杯,一動一轉,裙身勾勒出完美腰肢,腰肢線條足夠吸引眼球。 他端著酒杯,眾人喧囂中,往宴芙這一瞥,帶著笑,笑里帶著盛起的欲,一擊刺擊她的心臟,少年與男人,蜜xue不由的緊了緊。 殷緒像是知道她會所產生什么反應,舉高就酒杯,隔空朝她一碰,眼里蓄著笑,頭一仰,性感的喉結隨紅酒進入咕嚕咕嚕。 他們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的完美。 他是春藥啊,是宴芙的春藥。 她得戒掉。 抿了抿嘴唇,起身離桌,特意繞了一圈走到殷緒身后,趁人不注意摸了摸他的公狗腰。 在別人看來,只是伸手拿東西而已,視角的差異挺妙。 停留了幾分鐘,便離開走開了,走開時,擱在他腰上的手,緩慢移到他剛剛放在后背的手上,虎口有一處紋身,字母y。 指尖在他手心打圈摩擦。 他們在這個宴會廳里,當著虞夏當著整個宴會廳里的所有人人,悄摸調情。 不介意被人看出,也不怕被人指著腦袋戳破這層窗戶紙。 被嫉妒燒昏頭的宴芙,此時此刻,她的欲望需要溫床,她需要發泄,她需要殷緒。 完成最后一炮。 到衛生間門口,宴芙靠著冰冷的瓷磚,尤其臀部緊緊靠著瓷磚,感覺要爆炸了。 等待了三分鐘左右,宴芙終于瞧見殷緒,懶散的步調,簡直在凌遲她。 殷緒走到她面前,看了眼男女廁所的logo,憋著笑:等我來選房間嗎? 嗯。 舌尖頂了一下腮幫子,攥著她的手腕走進男廁所,推開最后一扇門,狹窄的空間,閆呈緊緊將宴芙抵在墻上,鉗住她的手,宴芙只能被動的等待。 沖擊大腦皮層的刺激與在小空間的緊密感,讓她無法控制的濕得厲害,撩起裙擺,殷緒蹲下去,眼睛看著那處,粗糲的手指勾畫丁字褲邊緣,宴芙禁不住,手抓緊他的西裝。 殷緒壓低嗓音道:小sao貨,是別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嗎? 不是。 大腿插入她的兩腿之間,抬高往上一頂,形同虛設的丁字褲,似沒有任何的隔層,輕而易舉的頂著她的xiaoxue。 早濕得不行的宴芙,輕叫出聲,短暫高潮沖上顱內。 輕點。 輕點,真要我輕點嗎?這令人討厭的語氣,從他嘴里冒出,倒像是情人間做到極致時的曖昧調侃。 她遲疑了。 成年人的眼神,只要細細揣摩,便知對方想要什么。 宴芙掙開他的束縛,勾住他的頸脖,讓他低頭,咬上他的下巴,不顧一切狠狠地咬著。 殷緒:再咬深一點。 最好咬深一點,你不怕,我就不怕。 使勁的力,乖乖收住,被情欲占滿的腦子,清醒一大半。 這是在廁所,不是在酒店房間,不是在各自居住的房子,是兩人一解決完,收拾干凈一出門就會撞見熟人的宴會廳。 撩起她臉頰兩側卷翹的頭發,怕了,怕被別人發現你是被我cao過的女人? 嘴離開他的下巴,勾住他脖子的手收緊。 炮友而已,你知道我虛榮就好。 沒關系。殷緒親吻她的臉頰,你越虛榮我越喜歡。 她戒不掉。 他們彼此享受這場隱晦畸形的情感,接受任何人存在于他們之間。 他們喜歡藏在對方的身后。 誰不說一句絕配呢。 人沒殘,失望嗎? 為什么要失望。 我以為你會失望。 我以為你會在手術臺做手腳呢。 做戲得做全套,才逼真。 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