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男主角的行進
111 男主角的行進
早上醒來的時候事情又變得不一樣。 本該被限制活動的王久傾居然在客廳見到了找她好幾天最終在自家男團宿舍找到的怒火中燒李斯箋,她心驚rou跳地在一片呲啦呲啦的雪花圖像中弄明白了隊員們狠瞪的外人來意。 她爸王淵居然打電話給經紀公司勒令他們放她回家相親??! 噢不是相親,準確來說應該是讓她和白詞正式見面。 那也不對?。?! 時間線錯了吧!白詞有這么快要和她在家族聚會中定親嗎??? 王久傾嚇得合不攏嘴,李斯箋看著她這幾天紅腫不堪從未消退過的嘴唇,一想也就知道她被擄來之后究竟遭受了些什么。 或許不能算遭受,她應該很享受數不盡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這種感覺。 就像玩弄他的心一樣,看似委身求全,實則高高在上。 李斯箋眸光閃動,王久傾看著他錯位的腦殼幾乎快要崩潰。 這個世界是不是要毀滅了? 大家都不按常理出牌,她起碼算得上是穿上了女主的身體,怎么一點也沒有原女主肆意打臉的爽感,反倒被一群變態搓扁捏圓 這下好了,連李斯箋都不正常了。 許多雙狼一樣的眼睛綠油油地盯著她,王久傾腦子里亂哄哄的,連李斯箋說了什么話都聽不清。 跟我走。 李斯箋的聲音被奇怪的電流聲蓋了大部分,王久傾聽見后半句就連忙點頭。 好好好快走快走! 她急著去拍戲呢!還有段瑞安那邊快瞞不下去了??!而且這幾天這樣總覺得讓他頭頂上綠油油的 客廳的背景因為她的態度開始混亂,幾個成員俊美的臉都錯位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倒顯得已經對她完全失望的謝行極其正常。 別走金亭拉著她的手,從某塊碎片般的圖像中王久傾還能看見他眼睛里的哀求。 昨晚金亭的情緒才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抱著她突然害羞地道歉,說自己那天太生氣了所以才和哥哥們一起想用激烈的手段留下她。 道歉歸道歉,剛開葷的小朋友后來又對著jiejie親親抱抱到上火,精力旺盛地折騰了好久。 王久傾后腦勺一麻,直覺她現在如果再次丟下大家下場會特別特別慘,但她不趕緊回去做正事,下場會更慘。 這個這個我爸逼我回家去也是沒辦法的事對吧? 她看向李斯箋,企圖得到他的支持。 但李斯箋分裂得更厲害了,一個全身正裝面無表情的精英變來變去的,讓王久傾覺得更可怕,像是在看恐怖片。 王久傾轉回視線抓住金亭因為舉鐵磨出小繭的手指:這不是拋下你,我會回來的。 你騙人。金亭眼睛里又泛起了霧氣,他總覺得男子漢哭泣很丟臉,但這會兒也顧不得這些了。 你上次就是這樣拋下我們走了。 王久傾的臉辣得慌,心中默念我走以后所有錢都給你你好好生活jiejie來世一定補償等亂七八糟的話之后,終于有了點底氣道:沒騙你,我有我的事情要做,等做完了再回來找你。 出去以后就不要回來了。沈玿白陰著臉環抱手臂,說完以后便轉身離開。 金亭眼淚汪汪地握著她遲遲不肯放手,羅一野不耐煩地旁觀許久,直接上前一把抱起王久傾就要往樓上走。 一野! 李斯箋厲聲道。 羅一野停滯了腳步,但沒有回頭。 來日方長。 溫淮笑瞇瞇慢悠悠地說,但王久傾僅憑他高高掛起卻閃爍個不停的嘴角就知道他口不對心。 羅一野似乎一向很尊重溫淮的意見,王久傾看著他雕刻般的下頜角動了動,最終還是讓她落回地面。 王久傾搞不懂他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情緒一直很不穩定的李斯箋一見到白詞,居然瞬間正常起來。 身邊總是轉換顏色的景物也變回了最普通最真實的模樣,白詞笑著接過王久傾的手,對李斯箋道謝:謝謝李經紀人送久傾回來。 先生我跟你很熟嗎? 王久傾皺眉掙了掙,手被他緊緊包裹在手心里根本掙脫不開。 她看了眼李斯箋,他居然只是推了推眼鏡,點頭道:不客氣,照顧王小姐是我應該做的。 誒 王久傾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就已經毫不留戀地上車走了。 什么鬼!剛剛李斯箋在車里還一副非常想把她帶回家醬醬釀釀的克制表情,把她都給看心動了,差點兒沒直接在車上把他推倒。 怎么一見到白詞就變了??? 臭男人! 想什么呢? 白詞的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這微笑讓她想起溫淮生氣時常常出現的笑容假面。 咳咳,王久傾搖頭:沒什么白影帝大大,您怎么來了? 令尊想讓我們互相了解一下,按輩分我還算得上你的表叔。 白詞眼角眉梢帶著笑意:叫聲小叔叔聽聽。 王久傾被他噎住了,心想著原來男女主之前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又想到這情景如果是女主大概會害羞惱怒,于是她反其道而行之地乖乖叫:小叔叔。 嗯,乖。白詞從口袋里掏出一條亮晶晶的東西就往她脖子上掛:你都叫我小叔叔了,怎么能沒有禮物? 王久傾擋了一下,又聽他狀似無意道:這是和我母親一起挑的,令尊說你一定喜歡,他搭上卡扣,握著她的肩膀欣賞:喜歡嗎? 令尊令尊,就知道搬王淵。 王久傾摸著頸間多出的一顆閃亮,只得點點頭。 白詞協她一同走著,王久傾此刻只覺得別墅區的花園怎么這么大,她只想快快回到家里讓哥哥牽制住這個登徒子! 最近有個試鏡機會有興趣嗎? 白詞低頭看她,目光深邃:叫做,是一部改編的,我認為很適合你。 啊,可我最近正在拍,也不想軋戲,恐怕沒有時間和精力接別的呢。 王久傾非常遺憾地說。 沒關系,戲可以等你有空再拍。白詞風輕云淡道:不必著急。 ??? 王久傾吃驚地站住了腳。 這是什么意思? 白詞雙手插在口袋里,全身上下都完美地無可挑剔,話語居高臨下如同恩賜:我為你買下的這部戲,你值得做一部好戲的女主角。 他或許沒分清王久傾的表情是動容還是迷惑,再接再厲地用蠱惑的低音炮對她說:所以你愿意遵循我們兩家的約定,成為我的未婚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