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三十九
匡語湉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破碎的呻吟響在車里,她從沒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時刻,所有情緒都匯總到了一個地方,鋪天蓋地的喜悅讓全身都發抖。 她的每一寸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滿足。 寧凜,寧凜 她叫了無數遍他的名字,每一次都得到了他激烈而長久的回應。 車里漸漸熱了起來,匡語湉顫栗著,緊緊貼著他,被狂放的性欲刺激地頭腦發脹。 寧凜手按著她的臀部,下面插得起勁,上頭勾著她的舌頭吸吮,聲音上上下下都挺yin蕩的,他們的興致很濃烈,恨不得把對方拆吃入腹,做到后面匡語湉有點受不住,身體被填滿,xiaoxue被磨得酸脹,既舒服又難受。 這感覺太強烈,誰也沒想到身體本能居然會失控到這地步,匡語湉把手插到寧凜的頭發里,低聲哀求:輕點啦,你輕點 寧凜挺胯往上撞,之前下流話說了一籮筐,現在卻什么也不想說了。他緊緊盯著匡語湉的眉眼,呼吸很重。 她在他的身上起伏著,呻吟一聲比一聲高昂,叫得一下比一下嬌媚,直到腰臀一陣抽搐,咬著唇悶悶地哼了一聲,軟在他懷里,跟個洋娃娃似的被他抱了滿懷。 寧凜幾乎也是同時到了,一口咬她肩膀上,guntang的性器一跳,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匡語湉感到雙腿間濕漉漉的,臉頰泛起粉紅,趴他胸口歇了會兒,才附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拔出來 寧凜抬頭看她一眼,她不說話還好,一說,他身下那玩意兒控制不住,又硬了起來。 匡語湉感受到了,無語地擰了他一把,自己坐起來扭著腰要離開,被他手掌控制住,不許她動。 跑什么?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 匡語湉不管他的瘋話,我腿麻了,沒力氣。 這么不經cao?寧凜微微挑眉,勾著唇,在她唇瓣邊舔舐著,調戲她:那以后可怎么辦,我們不能隨便女上了。 匡語湉無語地看著他,先回家吧。 要不然她都沒力氣開車了。 你這兒還吸著我呢。寧凜往上挺動一下,瞇眼看她,回家再繼續? 匡語湉真是怕了他了,迫不得已點點頭,寧凜這才把自己抽出來,放她坐回駕駛座。 開車回老街的路上,他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光跟頭餓狼似的??镎Z湉好幾次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打滑了,寧凜笑瞇瞇地抬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幫她順回方向。 別怕呀。 他安慰她,很好心地拍拍她的手腕,又不會在路上辦了你。 寧凜這么一說完,匡語湉真怕了。 * 匡家三個女人一起住,不方便辦事,他們心照不宣地去了寧凜的家。 開了門,室內黑乎乎的,寧凜懶得開燈,攬著匡語湉往臥室走,被她抱著腰攔著。 先洗澡。她趴在他肩頭四處嗅嗅,都是味道。 燒焦味、風塵味,還有運動出的汗味。剛才那是情之所至,現在反應過來了,她的嗅覺有點受不了。 這提議正中寧凜下懷,他連拖帶抱地把人弄進浴室,隨手開了淋浴頭,溫水沖刷而下,很快升騰起霧氣,他的容顏慢慢看不真切。 小葡萄,來,幫我洗澡。他單手解開自己的上衣,不是嫌味道重?過來,想洗多干凈就洗多干凈,想怎么樣都行。 最后這句話語調上揚,帶著慣有的痞里痞氣,夾雜著心知肚明的色情。 匡語湉的臉比水溫還燙,她搖搖頭,你自己洗。 我怎么洗?寧凜把手抬起來,手腕上的黑青未退,看著可怖,我都痛死了,你忍心讓我自己洗? 他剛才對她這樣那樣的時候,這只手簡直不要太正常。 匡語湉知道他吃定自己心軟,她也確實對他心軟,只好點了點頭。 洗澡哪有穿著衣服洗的。他說,脫了。 她抬手,把自己和他的衣服都脫掉。 這下好了,兩個人赤身裸體地站在浴室里,徹底裸裎相對。 匡語湉用沐浴乳打了泡沫,從他的肩膀一路抹到胸腹,再去擦他的后背。寧凜滿臉享受,甚至在她幫忙沖水的時候,伸手往她臀瓣里一摸,摸了滿手濕噠噠的粘液,立馬就笑出來,呦,怎么回事呀,幫別人洗澡把自己洗濕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在xue口處打轉,你這個人,想法不純潔呀。 匡語湉滿手的泡沫就往他嘴里塞了進去,你再吵吵就自己洗。 行行行,不講了。 寧凜閉了嘴,但手指還在摳著那處軟rou不放??镎Z湉被他弄著弄著真的來了感覺,腿漸漸地站不太住,視線也忍不住,眼神一直往下面看,從他充滿力量的腹肌,到長著恥毛的下腹,直到腫脹挺立的男性欲望。 色鬼,往哪里看?寧凜在她腦門上彈了彈,調侃道。 匡語湉丟開浴球,手指圈上他下腹硬杵的東西,比他還挑釁,我不能看? 匡語湉的內心很渴望,車里的一次對她而言也是不夠的,她吃不消寧凜三番五次的調戲,但這不代表她不會調戲回去。 哇。他很夸張,匡老師,看不出來你好下流啊。 匡語湉臉有點冷,哼了一聲。她剜了他一眼,蹲下身,握著他的性器,張嘴含著guitou一吮。 cao 寧凜飚出臟話,眼神幽深起來,匡語湉挽過耳邊碎發,埋頭進他的胯間,拿手捧著兩顆濕漉漉的囊袋輕輕揉搓,舌頭繞著馬眼打圈。 不就是調戲么,誰不會啊。 水霧沾濕的鏡子里,男人喉結攢動,發出性感的低喘,女人的腦袋在他的兩腿間起起伏伏,臉蛋被熏得通紅,臉頰上的軟rou被粗硬的毛發扎得不舒服,微微瞇起眼。 紅潤的嘴唇含著紫紅的roubang,發出吧嗒吧嗒吸吮的聲音,腰部凹進去,臀部挺翹著,羞紅著一張臉幫他口。 直到嘴巴酸痛,才終于口射,匡語湉用手背擦了擦唇邊乳白的jingye,問他:誰下流? 寧凜抿了抿嘴,迅疾道:我下流。 都水rujiao融了,誰還和自己女人計較這個。 寧凜把匡語湉拉過來,抵墻上,水流沖刷在兩人的身體上,他放肆地親著她,唇邊交換的不知是唾液還是溫水,等親了一陣子,他也蹲下來,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來,寶貝,張開腿。 匡語湉一怔,反應過來他想做什么,出于羞澀她下意識地把腿并得更緊了,卻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都這樣了,現在才來害羞? 他掰過她的大腿,輕松地打開,拎著她右腿掛在自己的肩上,盯著她私密處瞧了瞧,低下頭,含住了她微微紅腫的xuerou。 舌頭在兩片唇rou之間輾轉吸吮,將里頭的軟rou和rou壁細細地舔了個遍,發出更甚剛才的yin靡水聲。 匡語湉高高揚起脖子,被身下傳來的異樣折磨得要發瘋,別,啊啊啊嗯 她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卻被他牢牢把著,只能由著他的舌頭進入到更深,把自己的xiaoxue親了個遍,分開的時候還重重一吮,讓她抖著身子噴出一股水液,濕了他的下頜。 寧凜站起身,把匡語湉抱在懷里,壞笑著說:公平了不? 匡語湉被他抱著,赤裸相擁,心跳的很快。 我們出去吧。她說,都洗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怪她,再這么下去,她也要發瘋了。 這是一場非常默契的性愛,他們根本沒想著擦干身體,寧凜把匡語湉狠狠地摔在大床上,自己立刻跟野獸一樣撲了上去,匡語湉順著他,雙腿大張,他毫無阻礙地擠了進來,抓起她的一條腿放肩上,瘋狂地cao干起來。 yin靡的rou體拍打聲響徹室內,架子床嗞呀嗞呀地發出聲音,搖擺地厲害。 寶貝,寶貝。他胡亂叫著,我的寶貝,小葡萄 嗯,明天見。 我們小葡萄,外柔內剛本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