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誰才是高危人群?
04 誰才是高危人群?
但南如松的確沒再繼續整她,過了一會兒在賀溪幾乎憋不住的呻吟聲里射了出來。 他摘了安全套順手打個結,又給賀溪把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不忘提醒她道:今天算給你適應磨合期,以后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賀溪癱軟在床上,艱難地嘗試活動手臂關節,嘴里小聲嘟囔著:你這哪像柔柔弱弱的向導,做起來比他們哨兵狠多了。 按理來說應該沒他們狠,南如松瞟她一眼,但哨兵更偏向于自己享受,我們向導不一樣。 賀溪一挑眉,反問道:怎么不一樣了? 我們更在乎這里的感覺。南如松輕點自己太陽xue,你越叫越哭越爽越失控,我越喜歡越興奮越刺激越滿足。 賀溪了然,難怪不讓我反壓,不然就沒意思了對吧?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賀溪緩緩點了點頭,然后突然一下子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趴上去坐著,笑嘻嘻地看著他皺起眉頭的樣子:我不會強上你的,但揩點油總還是可以的吧? 揩什么油?南如松被她壓著沒法動,沒好氣道。 她低下頭,膝蓋抬起蹭了蹭他才射過一遍的東西,抬眼問他:給吃嗎? 南如松一臉復雜:你管這叫揩油?語文誰教的? 你管呢,就說給不給吧。 我印象中哨兵不喜歡主動干這種事。 賀溪只當他默認同意了,松開摁著他的手,跪到床邊地板上坐下,是不喜歡,因為不舒服。 南如松撐著坐起來,伸手推開她的腦袋低聲道:不喜歡就不做。 賀溪詫異地抬頭,我以為你會比較喜歡? 沒你想的那么喜歡。他彎腰伸手托住她腋下,將她整個架起來坐在腿上,然后抱著她起身往浴室走去,別老把你跟哨兵玩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不一樣的。 嘖,你們向導都這么體諒人嗎?賀溪環住他脖子感慨道,我不該嫌棄向導弱不禁風的,沒準能早點享受這種待遇。 南如松嗤笑一聲,你想多了,對你來說向導是高危人群,以防萬一最好減少接觸。 他將賀溪放在洗手臺上,走到浴缸邊拿下噴頭仔細沖洗缸面,順便時不時伸手試著水溫,等到缸面沖洗完畢,水也熱起來了。南如松伸手試著覺得稍微偏熱了點,但也不算燙,便打開進水龍頭,關掉噴頭重新掛上去,最后封了下水口。 賀溪看他回來,又說:我剛剛想了想,覺得你剛才那話有點意思。 怎么有意思了? 我有個朋友,是個向導,她說哨兵是高危人群,但按你的意思,對我來說向導才是高危人群,那到底誰才是高危人群? 南如松不答反問:是個女向導? 賀溪瞪眼:這跟性別有什么關系? 跟性別沒關系,但是跟地位有關系。南如松抱起她往浴缸走去,不管是哨兵還是向導,強勢方對弱勢方來說都是高危人群。 賀溪被南如松抱著趴在他身上,溫熱的水不時被他舀起澆在她背上。她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他說的話,戳了戳他胸口又開始問。 你還挺特別,竟然覺得我是弱勢方?你是不知道他們怎么看待我們的嗎?我如果放開了,不說你這樣的向導,一般的哨兵在我手上都討不到好處。 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放開。南如松淡淡道,從你同意綁住手開始,我但凡起一點歪心思,比如突然變卦非要強行跟你結合,你都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更別說我還可以動用精神力,未結合哨兵的精神海很脆弱,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話幾乎無法抵擋突然的精神入侵。 賀溪聽了,不由得笑起來道:你會嗎? 我說不會你就不擔心了?南如松捏了一下她屁股,不喜歡精神高潮的哨兵可不多見。 你知道我的底線就行。不然我也不介意讓你體驗一下哨兵和向導的力量差異有多大。 怎么?南如松又撩起水澆在她背上,閉著眼輕笑一聲,這就開始打算違反哨兵禁止條例了? 我也不想啊,所以你好好表現,聽見沒? 話雖如此,但賀溪其實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的。 她覺得南如松目前的表現可圈可點,完全滿足她對一個炮友的基本要求,甚至還比以往接觸過的那些人更讓她舒服一些無論是技術上還是態度上。但南如松偏偏是個向導,萬一他像以前那些人一樣糾纏不休他是有能力強行上手的。 風險太大了。 嘖賀溪不耐地咂舌。 她腿交疊著蹺在辦公桌上,抱著手靠在椅子上后仰,只以后兩條椅腿支地,有節奏地前后搖晃著。 喲,這是怎么啦?坐在對面的唐靜終于忍不住問了,上個案子不是才送檢察院了嗎?現在還有什么事能讓你煩成這樣? 賀溪一頓,覺得這事兒不適合跟唐靜提,就只含糊說著:在考慮一段關系的存續問題。 唐靜聽了有些遲疑道,雖然昨天你還說不能轉正但應該不至于今天就鬧到要分手的地步吧? 沒想到唐靜會往那方面想,賀溪無語地一掌捂住臉,我不是在說這個關系。 啊那我不瞎猜了,還是找點事給你做吧,換換心情,別老想那些煩心事。她從打印機紙槽里拿出幾張紙,用訂書機訂齊了扔給賀溪,喏,給濤哥送去。 賀溪懷疑道:靜姐,濤哥氣都還沒消吧?你這所謂的換換心情該不會就是讓我再去被罵一頓吧? 哎呀這你放心,我不會坑你的。前幾天給你提過的隔壁新支隊長今天到任,濤哥不用再幫忙管經偵的事情了,他現在指不定多高興呢。 確定基本不會被罵,賀溪才放下腿接過那幾張紙,掃了一眼,小聲嘀咕起來:團建?這玩意兒我們成功搞過一次嗎?哪次不是臨時被迫取消? 哎呀,你沒來之前還是組織過幾次的,萬一這次能成呢?所以計劃還是要有的,快去快去。 唐靜不斷催促下,賀溪拿著東西就往嚴濤辦公室走。 辦公室的門關著,賀溪和以往一樣順手就開了往里走,嘴里大聲道:濤哥,這是靜姐讓我 走了幾步才發現不對勁,仔細一看,嚴濤和另一個人面對面靠在那張桌子上,可能先前正好在說些什么話。那人背對著門口,賀溪只能看見嚴濤突然黑了的臉,和那人穿著藏青色警服的背影。 賀溪意識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正準備道歉轉身走人一條龍,卻見那人自然而然偏過身扭頭看來,于是嘴里醞釀好的道歉霎時變成了脫口而出的兩個字: 臥槽? 這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妥,飛快捂住嘴,但眼里的震驚卻怎么也捂不住。 這張昨晚才見過的臉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