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的下到放不下,舍不得到舍得,人的念頭總是那么一瞬就得以改變,說到底喜歡誰無外乎隔著一層濾鏡去識人,濾過了,只愿接受自我認知中的完美形象,沒有人天生就得倚靠誰,也沒有兩個人天生就能湊成一對,只是迫不得已的接受罷了,在一眼望不到頭的名為人生的道路上,蘇晚迷失了,畢業臨近,形單影只的她還停留在過去,不愿在隨遇而安的美夢當中醒來,早已麻木的神經只有在屈從于rou體快感的時候給予部分慰藉,繁重的壓力之下,越快越密集越逾越規則之外的刺激才能令蘇晚有活著的實感,越放肆越快樂,即便蘇晚從以前的乖乖女形象淪落到了人們口中的婊子,沒什么打緊的,她早習慣于自我寬慰,想等的那個人也沒有出現,或者干脆不要出現好了,情愛什么的都挺煩的,越放肆,越快樂,越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