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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紫東每月在梁念慈身上花不少錢,目前為止沒有回本,當然不會讓她死。 梁念慈搖頭:不是,我沒有。 陳紫東確認她沒有說謊,任何謊言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梁念慈不會,也不敢在他面前說謊。 他放手,一截袖子全部濕了。 梁念慈摔回浴缸,不停地咳嗽,氧氣全部涌進來,才緩解剛才的窒息。 等她咳夠了,神色從蒼白緩和過來,陳紫東把人拉出浴缸。 梁念慈起身帶起的水,澆在陶瓷浴缸邊緣和瓷磚上,她抬腿兩次都差點打滑,陳紫東看不下去,直接攔腰將她單手抱出,轉身放在洗手池的空位上。 涼得梁念慈嘶一聲。 陳紫東扯來毛巾,拍她的屁股,抬起來。 陳紫東回身去翻了浴缸旁放沐浴液洗發露的架子,又拉開洗手池柜子。 梁念慈不問他在找什么,陳紫東是懷疑她在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什么也沒找到,陳紫東說:委屈了? 他挑梁念慈的下巴:把頭抬起來。 梁念慈整個人都在滴水,腳趾尖的水珠滴在地板上,頭發也源源不斷有水落下,陳紫東看到她眼角有一塊青紫。 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在床頭。 這么不小心? 床是實木床,梁念慈喜歡,陳紫東不管細枝末節,讓她看好了就找人抬回來。 一兩天淤青消不了,上妝的時候,記得叫化妝師把粉打重一點,暫時不要拍特寫。 梁念慈到現在都沒半件衣服披在身上,即便是夏天,皮膚上也冷得起雞皮。 你只關心這個。 梁念慈,你今天做錯事情了,知道嗎。 兩個人的話重在一起,陳紫東笑,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說,你一點也不關心我。 陳紫東兩手撐在她的腿邊,梁念慈說:你是不是 我是不是什么? 梁念慈不敢把那個字說出來,搖頭,他們從不說這個字,陳紫東從不說這個字。 陳紫東將她從上看到下,梁念慈別開臉,衣服在床上。 今晚結束得早,打電話問說你回了淺水灣,從北麓宮出來直接來這邊接你,秘書替我上去敲門,下來說你不開門,以為你不在家。 我泡澡,沒聽見。 梁念慈的聲音帶上一些顫抖,陳紫東手心的溫熱敷上一邊嫩乳,水粉的尖頭,他用大拇指去剮蹭。 隨著他的話,他的嘴也附上來。 燈明明開著,你不會不在家。你喜歡生氣,知道是我的秘書,不開門也有可能,但我賭你膽子沒那么大。 梁念慈不敢明知是他的人,還不開門。 我親自上來,如果你還不開,再加上今天片場的事,我已經想好了怎么罰你。 陳紫東在她肩膀上用力吮了一下。 沒想到你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你以為我要自殺? 你怕痛,膽子沒那么大。 所以他翻了柜子,懷疑她吃藥,產生了幻覺。 梁念慈說:我還舍不得死。 你也不敢死。 梁念慈輕呼,陳紫東吐出她的乳珠。 兩手將她提到自己的身上,雙腿任她盤在自己的腰上。 去哪? 穿好衣服,今晚到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