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理(高甜H)
講理(高甜H)
路南好不容易捱過初時的疼,準備得到自己的愉悅獎勵了,他卻又退出去了。 他居然也能忍住。頂著水潤濕熱的軟rou來自四面八方的緊致吸絞,硬生生將叫囂著深入的欲望壓下,撤出。 然后在紅艷艷的小嘴合攏之前,再次捅進那個變成他形狀的洞。 他撐得滿,又出得慢,緊緊裹著他的媚rou不可避免被帶出來,在潤液的作用下發出清晰的分離聲。如是再三,這個過程同時折磨他的視線和神經。 再看看她,被填滿和空虛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來回支配,統一化為無法被解決的干癢,從骨髓深處噴涌而出,煎熬她的作為人的理性。 她臉上快哭了;下面已經哭了。 你,你不能這樣她咬著手指,喘出泫然欲泣的虛虛氣音,明明輕近于無,卻能網住他的全部思緒。 哪樣?他問,身下的動作未停。盡管交合處的濕黏讓進出越發困難。 玩我。 路南終于弄清這種行為的含義。想起第一次他也要到不到的折騰她,但那是因為她遲遲不能放松;她現在準備好了,他還這樣,不就是單純玩她嗎? 嗯。他答應得到很痛快,明朗的語氣很有些無恥的味道,不行嗎? 不行。 為什么? 因為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玩物,生理和心理都難受;因為他也不想這樣,因為她給都給了,他就必須痛快要 有千萬種正當理由,在大腦中組織得很充分,一出口卻變成了 不為什么,你必須聽我的。 實話當然可以說,但那樣太講理,她現在不想跟他講道理了。 好,聽你的。他瞬間正經的不得了,忽略guntang的堅硬要戳殘她的錯覺,你要什么,說出來。 要宋檢插插。光是想象她說這話,他胸口已經升起滔天快感了。 路南一腳踹在他胸口,我不要了。 ---- 他抓住那只戳他心的作案工具,在嫩白腳面印上輕吻。目光鎖住她腿間的回應,顫抖著吐出一波水,又蠕動著把流出的水吸回去。 她這張小嘴明明已經在求了。 他進入她。 不僅瞬間填滿了她巨大的空虛,順帶把他強大的理性傳給她,她又可以講理了。 生氣了? 她抬手摸他的臉,心知這樣無濟于事。他就是個面癱,嘴唇一抿就能把沉重如山的情緒抹去。 沒有。 他裝得很好,但他撞進來的力度駁斥了他的話。 那么深那么重,即便她濕透了也承受不住,下意識就咬唇。 他卻先一步吻上去,被她來不及收回的牙齒磕出一滴血珠,鐵銹味在齒間蔓延。身下緩慢而堅定的沖撞仍在繼續,然而這場性愛已經變了味。 雙唇分離,他的嗓音沉郁沙啞。既然你不想要,那你推開我。 她躺在他臂彎下的世界,他埋在她體內。如此有安全感和親密感的瞬間,她一推就會轟然結束。 意識到這點后,她環住他的肩膀,把上半身緊貼了上去。 他沒有拒絕的道理??墒撬?。 不敢拒絕我嗎,南南?他托著她光裸的背,將人帶起來嵌進懷里,身下也進到一個更深的位置。 他的話亦然。 不敢喊疼? 怕我嗎? 一聲比一聲重的質問,伴隨著一下比一下重的搗碾,戳進她心里最柔軟的角落。把她戳化了,還是一股黏在他身上的蜜,怎么也甩不掉。 很奇怪,她一點也不疼。當然,下面有一點疼。但路南住在心里,不住在yindao里。 她心里很舒服,就覺得可以隨便他了。平??偸翘珛蓺庾屗荒鼙M興,他現在應該也挺爽吧。 宋清宇的心快碎了。 她怎么能這么乖?怎么連反抗他的底氣都沒有?她明明可以繼續發脾氣,甚至那都不是生氣,頂多算嬌氣??伤幌伦泳筒桓伊?。 別走。 察覺到自己賴以支撐的懷抱有松動的趨勢,路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親他的臉。我喜歡這樣。 不知道男人為何生氣,先哄了再說。 可他更生氣了。 他喜歡她主動,而不是討好。有區別的。 你不應該喜歡。他捧著她的臉定定道。 我偏要喜歡。路南也捧他的臉,可她的語氣不如他堅定沉毅,更像是孩子執拗的腔調。 這是她的主動。主動是因為有安全感。 她的聲音又軟了下去,你老是遷就我,我也想滿足你一次。 這是她的討好。討好是因為缺少安全感。他給的底氣不夠多。 可她明明知道他遷就她。他寵她,那怎么把她寵成連被欺負了也不敢回擊的軟弱? 不用懷疑,一定是他的錯。 他把對自己的氣全部發泄到在她體內逞兇的欲望上。他不舍得對她說重話,它舍得。 又是新一輪沖撞,力度和速度比剛才更上一層。 路南卻更不疼了,似乎她的敏感點就是在很深的位置,這樣的撞擊酸爽更多。 更別提他粗重的喘息里混入的那些話,簡直能把她說軟了。 我寵你,是縱容你胡作非為的,不是讓你甘愿受委屈的。 不是讓你忍著,還要來哄我,勸我不要動手。 她還沒說呢,他怎么就知道了?好像有必要解釋一下。我-??! 他撞了下狠的,別說你是這種人,我不許你做這種人。 哪種人? 路南想不明白,緊接著就是一陣疾風驟雨的插弄,密密攻擊她快感堆積的身子。 她完全無法抵抗,顫抖著投降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高潮格外深刻,好像能鑿進她的身體中。 高潮剛開始他就撤出去了,那樣瘋狂緊致的絞弄,比她任何拙劣的勾引都要實在,他根本堅持不住。 南南,除了這個,他覆住她清澈空蕩的雙眼,一點痛意延展了語氣的分量。其余讓你難受的事,對我而言連困擾都談不上,你大可以都扔給我。 她眼周尤其脆弱,被他掌心的溫度一燙,就簌簌落淚。 淚痕中斷在她上翹的唇角,余下半程在他心里流淌。 我寧愿用兩句話解決無數件那些小事,也不想花數十倍的精力擔心你??墒悄悴灰?,非要讓我記掛。 這無所謂。但你至少要記住我在身后,隨時能接手你的所有問題。和我在一起,你必須有這個底氣。 高潮余韻退去,他又頂進來。和方才相比,堪稱極致溫柔,奈何她現在格外敏感,仍然招架不住。 好歹能斷斷續續說出完整的話,別動讓我,嗯消化一下。 她有種感覺,這個男人可能把一輩子的情話份額都用光了。 能讓她錄下來嗎? 不能,他還在進進出出,扣著她的腦袋一遍又一遍揉她的發,將汗濕潮熱的吐息送入耳畔。 我早就說過,但你不信。你不信是對的,言語沒有意義。時間會證明一切。 本來確實沒有意義,只是印證她早已感受到的東西。她早就知道了。 然而直到一股洶涌guntang的洪流匯入體內,話語有了實質的重量。她才能確信。 但她會改嗎?不會。哪怕就為了多來幾次這樣的體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