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h)
深喉(h)
宋清宇自己也沒明白,他原本想讓路南停下,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就成了停車。 再一眨眼,路南瘦小的身子已經擠到前后座之間,跪在他腿邊了。 可除了失神的眼睛呆望著他之外,沒了下一步動作。宋清宇被她釣的不上不下,小腹邪火亂竄,臉色不很好。 他冷笑,“怎么不繼續了?非得有人圍觀才行,小浪貨?” 路南愣住。 她在等他主動把那玩意兒掏出來,沒想到他懶到這也要她代勞。她都瞎了,還不配得到他一點兒憐惜? 果然是首都最寡漠的男人。 路南憑感覺摸索到那里,手心被guntang的溫度灼了下,又接著向上摸到冰冷的皮帶扣,左按右按都沒動靜。 男人的呼吸聲越發粗重,墨瞳半瞇,涌動著危險的不虞。他總算明白,這小混蛋不是勾引他,根本是在折磨他。 “啪嗒”在路南的一通亂摸下,皮帶扣終于開了。 宋清宇也忍耐到極限,受不了她慢吞吞的動作,直接握住她的手拉下褲鏈,釋放出硬得發疼的粗大。 他早就不是毛頭小子了,都忘記上次如此性急的時候了。 性器幾乎是跳出來的,還彈到路南臉上,頂端滲出透明水漬蹭到她的鼻尖。 雖然沒有異味,但終究不算好聞,路南下意識皺眉,五官呈現一團嬌氣,和男人猙獰的性器形成鮮明對比。 光是看著這幅畫面,柱身在她手中又漲大了一圈。她根本握不住,更別提往嘴里塞。 路南開始發怵,硬著頭皮緩緩擼動起來。她的手纖細修長、白皙柔嫩,是一雙漂亮的、彈鋼琴的手。 也挺適合干別的“手活”。 掌心不可思議的柔軟,輕輕裹住他暴起的青筋,清涼的溫度平復了些許他體內的躁動;指腹又有長年練琴留下的薄繭,帶著恰到好處的磨砂感,劃過冠首那一圈敏感的軟rou時刺激異常強烈。 翻騰的情欲稍稍緩解,宋清宇沒那么急切了。撐出一只胳膊在車窗上,歪著頭看她彈琴一樣,在他胯下進行堪稱優雅的色情表演。 周遭幽謐,夕陽安靜。再欣賞下去,他覺得自己要硬到天荒地老了。 宋清宇向前傾身,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不能更明顯的暗示。 “這也叫賄賂,路南,你就這么點本事?” 其實不用他提醒,路南也正準備動嘴,因為她手快廢了,而她的手比嘴珍貴得多。 她慢慢靠近熱源處,能感受到莖身在她手中興奮地跳動,快親上時又抬起頭看他,一臉正色跟他講價: “給你口,你親自把她接回來?!?/br> “看你表現?!?/br> -- 路南不是第一次給人口,但眼下這根的尺寸仍讓她畏懼。性冷淡還能這么大么? 雖然看不見,但男人那東西都是一樣的。猙獰可怖、意志高昂,如實暴露出所有男性統一的惡劣品行,粗俗野蠻。 矛盾的是那根充血的海綿體讓他們膨脹到想要征服女人,卻又必須把它交給女人獲得歡愉。于是那就成了他們的軟肋。 就像現在。 她不過舔了一下它的頭,它就“哭了”。 路南先伸出舌頭,沿著邊緣舔了一圈,然后用嘴唇包住牙齒,張嘴含住,但她沒做好準備,喉嚨被嗆了一下,又迅速吐出來。 再三折騰下來,宋清宇覺得自己才是被玩弄的那個,搞不好要被她搞出心理陰影,正想干脆自己弄出來算了。 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巴完全裹住蛋大的頭部,小嘴撐得嚴絲合縫,她吞得艱難,不自覺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響。 宋清宇立即放棄了先前的想法。 等口腔適應了他的尺寸后,路南試著緩慢吞吐,由于脹得太滿不便移動,她生理性地分泌了更多口水。 一部分被堵在腔壁和roubang之間充做潤滑,一部分從兩人交合處流淌出來,順著棒身滑到她手心,黏膩膩得不舒服。 她起了壞心思,想用他的襯衫擦干凈。剛伸手抹了兩把,就被宋清宇捉住,拉到唇邊親了一下。 很輕很淡的吻,卻驀地撩到她心尖,癢癢的。 她抽回手,宋清宇卻捏著不放,還惡劣地挺了挺腰,性器又往她嘴里進深了些,翹起的弧度恰好頂在她的上顎。 “嗯,嗯!”路南發出抗議聲,想后退卻被按住后腦勺,只能用舌尖使勁推拒埋在嘴里的性器前端。 殊不知這正合了男人的心意。guitou和邊緣的冠狀軟rou最敏感的地方,被軟嫩的小舌頭從各種角度刺激,快感終于來了。 路南聽到他的喘息越發粗重,于是更加努力舔弄那一圈,男人的粗長越來越硬,在他口腔內膨脹,往更深處滑。 她被頂得反胃,只好不斷調整吞吐姿勢,有嘔吐感時就停住退出一些,變換舒服的角度再吞進一些。 宋清宇情欲沾染的瞳中躍動起興奮的火苗。 深喉? 真是意外之喜。 路南終于找到正確角度,頭向后仰到平放,正好卡在前座靠背上,yinjing進去了一半,她覺得再也吃不下,就停了。 宋清宇感受到那股隱約的吸引力,明明還隔了一段,已經讓他把持不住產生射意。 他抿唇緩了幾個呼吸,壓制住射精沖動后,扶住她的腦袋繼續往里進。 “別停,還沒到呢?!?/br> 語氣有多溫柔,動作就有多粗暴。 “嗚嗚……”路南驚恐地瞪大雙眼,嘴巴有種要撐爆的錯覺,不停搖頭想掙脫他的桎梏。 都是徒勞。 尖端一點點插入她的喉嚨,再也無法前進。緊致軟嫩的觸感死死絞住他,瘋狂吸吮,給他一波又一波滅頂的快感。 宋清宇悶哼出聲,額前滲出薄汗,大掌插進她的發間,借著roubang的跳動小幅度頂弄,盡快抵達欲望開閘泄洪的瞬間。 腦袋被迫向后仰到倒立的角度,傷口隱隱作痛,眼淚和口水在她臉上亂淌,車里逼仄的空間不斷壓縮她的呼吸,路南快暈了。 性器在喉間的抖動越來越快,終于,男人拔出去,路南止不住咳嗽,小臉通紅。 濃白液體一股又一股射向她,黏稠斑駁地糊了整張臉,風吹過時帶起冷意,路南打了個哆嗦。 她不是才成為婊子,她早就是了。 -- 算上初夜,這是宋清宇射得最快的一次。 也是最特別的一次。 就在最后,他看到路南仰起修長白皙的頸子,喉頭上下滑動納入他的性器,像一只白天鵝在他身下起舞。他聽到大腦深處炸開煙花的聲響,思緒空白,眼前縈繞著絢麗的愉悅。 如果說性交對男人而言是下半身的快感,那么他剛剛得到了上半身的。 宋清宇的快感,一部分來源于他禁欲了很久,另一部分來自于路南。確切地說,來源于路南跪在面前給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