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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探頭向下望去,只見下面的水被石柱分成了幾個區域,而不同的區域內,有著不同種類的魚、水蛇和方才見到的青蛙,都個頭極大,與外面的不可同日而語。 莫小川有些吃驚,不知為何這里的動物會比外面的大很多,不過,自從進入這里,他便覺得呼吸順暢的厲害,儼如是在吸氧一般,這里的氧氣似乎比外面的濃郁很多,隱約中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遠古的大氣中的氧氣要比現在濃得多,所以在那個時候會產生體形龐大的猛犸象和恐龍。這里這些體形巨大的動物會不會和這里的空氣和水的環境有關系呢?莫小川這樣想著,卻不能肯定,因為他畢竟對這些只是一個模糊的了解,并未專門研究過生物學。 “太神奇了?!边^了半晌,小瑤才說出一句話來。 莫小川揪了揪她的衣袖,道:“走吧,我們到那邊看看。難不成你想住在這里?” 小瑤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心情,與莫小川順著石板朝圓盤中心走去??粗懊娴氖坪蹙嚯x不遠,但真的走起來,卻依舊費了一番工夫才過來。周圍九根巨大石柱均勻排列,每根石柱都相對延生出一塊巨大的石板,直通周圍石壁,那石板和莫小川他們行來之處一樣,并無區別。照這樣看來,至少有九道暗門。有心去看看其他暗門之后會是什么,但這個念頭剛生出來,便隨即打消了,先不說那里面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單是走這道暗門便把人搞的死去活來。滿身的衣服只剩下來的半截褲子,還露著屁股,到現在莫小川都有些心疼自己的莫代爾內褲,不知是該回去補補繼續穿,還是扔掉。保存了一年的東西,就這樣毀了。 穿過石柱,在中央處,一個巨大的丹爐聳立在那里。目測下,自少有三層樓高,那丹爐外表漆黑,看不出是什么材質,不過,上面的圖案卻吸引了莫小川,因為那圖案正是他右手掌上的圖案,只是上下顛倒,如同在莫穎密室中見到的那回春鼎相同。 那丹爐有三足,每足高丈余,丹爐底部距離地面極高,便是建造一座房屋也綽綽有余,事實上那里的確有一座小屋。 莫小川和小瑤對視一眼,同時邁步朝那小屋行去。 來到小屋前,兩人都有幾分親切感,因為這小屋和他們次所去古墓中的小屋一般無二。推門進入,內里卻有所不同,次去的那間小屋像是一女子閨房,這間大不相同,除了外面有些相似之外,里面的空間要大了許多,周圍屏風隔扇,裝束儼如平常富戶人家一般。轉過屏風,里面擺著一張大床,床上油氈覆蓋,上面壓著薄石板。 莫小川走上前去,將那石板揭開,又扯去油氈,里面一張紅底黃花的鮮艷被褥映入眼簾。過去伸手摸了摸,奇道:“太不可思議了,幾百年前的東西,居然和新的一樣?!?/br> “這有什么,不通風,沒有氧化自然如新?!蹦〈ㄕf著躺到了床上,許久沒有睡過床了,此刻躺上來竟然有些不想起來。 “什么是氧化?”小瑤疑惑地問道。 “養肥了,殺掉,吃完了消化……”莫小川胡亂答著,閉上了雙眼,竟然困意上涌,這些日子他實在是太累了,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挨著了床,不知不覺中便想好好睡一覺。 小瑤還在思考著他的這句話,過了一會兒,還是不明白,正要詢問,卻發現莫小川呼吸勻稱,竟已經睡著了。小瑤張了張口,最終嘴角帶著笑意搖了搖頭沒有去喊他??粗羌t底大床,竟如新婚的婚床一般。 想到婚床,她的神色一暗?;叵肫鹣惹澳〈ǖ哪蔷潆y不成想住到這里的話,竟是有些出神,喃喃自語道:“倘若真的住在這里,倒也不錯……”說罷,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莫小川,她返身出去將房門關好,也躺到了床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甜美可愛的面容上,泛起一絲安逸之情……恍似這樣很是幸?!?/br> 莫小川睡得好似有些冷,翻了個身揪了揪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小瑤扭過頭正好看到他的臉,他鼻孔中的熱氣都噴到了臉上,不禁讓小瑤面色泛紅??粗〈?,小瑤撩起被子,也鉆了進去…… 百四十一章雨夜行 發布頁2u2u2u.-07-31 上京城的雨濕冷難耐,十營的徐常樹將軍往日間遇到這種天氣,都是在營中溫上一壺好酒,在營中閑坐。但今日他卻坐不住了,前幾日間朝堂之上御史們突然彈劾他懈怠軍務,過分苛責士兵,這個罪名不大不小,雖然丟不了腦袋,但若坐實這十營主將的位子他是不可能再坐得住了。 因而,這次徐常樹真的急了。冒著雨連夜朝相府而去。 來到相府門前,他急急地叩門。 “誰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币粋€家丁打開了府門探出頭來,見是徐常樹,面色好了些,道:“原來是侄姑爺?!?/br> “勞煩這位小哥替我通知相國大人,我有要事相詢?!彼^宰相門前三品官,便是尋常的小廝也是不好得罪的,徐常樹很是客氣地說道。 “這個……”家丁猶豫了一下,道:“相爺今日吩咐過,概不見客。小的做不了住,既然是侄姑爺,小的替您通知管家可好?” “多謝小哥?!毙斐潼c了點頭。 家丁掩上門,朝里面跑去。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個上了年紀些的人拉開府門,走了出來,客氣地道:“侄姑爺見諒,老爺偶感風寒,已經歇息了。侄姑爺改日再來吧?!?/br> “叔父病的重嗎?快帶我去看看?!毙斐溲垡娺@老管家也不讓自己進去,索性把稱呼也改了,雖然說的客氣,內里卻在施壓,意思是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難道都不能進去? 但老管家顯然不買賬,依舊面帶笑容,道:“侄姑爺見諒,老爺的吩咐,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敢違背。今日吏部尚書余懷恩,余大人前來,老爺也并未相見?!崩瞎芗乙彩谴说乐械母呤?,又給了徐常樹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徐常樹也聽了出來,這老管家的言外之意便是,吏部尚書都沒見,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他心中有氣,卻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道:“那既然如此,可否帶我去見姑母?!?/br> “郡主在老爺身旁侍奉著,抽不開身,侄姑爺還是請回吧,莫要難為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崩瞎芗艺f罷,再不與他廢話,反手將門關上。 徐常樹盯著相府大門,心中已經明了,這次整他的人恐怕便是這位相爺,他咬了咬牙,一甩手車馬而回。只是回去的路上,馬速放慢了許多,悵然地看著前方,整個人都似乎老了幾歲一般。他一直都仰仗著柳承啟,才能在十營待了這么多年,若沒有了柳承啟這棵大樹相護,恐怕早已經被清除出禁軍之外了?,F在分明是柳承啟要對付他,他的心中已經沒有一絲的希望,只是心中還是有些不解,為何柳承啟會突然這般對他。 失魂落魄地行在雨中,徐常樹輕嘆了一聲,忽然,身前一匹快馬疾走而過,同時一個聲音傳入了耳中:“徐將軍好!”伴著話音,那人影已經奔出了遠方。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徐常樹抬起了眼皮,透過雨幕,看清了馬上之人,忍不住蹙眉自語,道:“章立?” 夜色中,章立快馬疾奔,到底所謂何事?徐常樹皺著眉頭,面色變了變,章立的底細他也是知道的,只是當初有柳承啟護著,也不怕他一個兵部侍郎的二世祖,所以該打便打,也是在軍中立威,讓這些二世祖們看清形式,可現在柳承啟分明已經不會幫他,再看章立的眼神便有些不同了。 莫非,這次把自己整下來是要扶這小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