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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怎能甘愿平淡呢?” “莫公子句句在理?!毕碾r月有些感嘆,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莫公子對燕國的局勢分析的如此透徹?!闭f罷,她又搖了搖頭,道:“只是,莫公子還忽略了兩點,一是世家,二是葉門?!?/br> 莫小川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好了,今日的酒也飲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郡主也早些回去歇著吧?!?/br> “可是奴家,還是不想睡……”夏雛月見莫小川起身要走,也跟著站了起來,貼到了他的身旁,道:“莫公子便打算,就如此將奴家丟下嗎?” 莫小川笑著道:“莫不是郡主想跟著我一起回去?” “是又如何?”夏雛月輕輕吹了口氣,一雙媚眼盯著莫小川,就差將香唇奉上了。 她這般微微仰著頭,讓莫小川心中一蕩。 夏雛月本就美艷無雙,再擺出這般誘人的姿勢,還好莫小川以前見著多了,若不然,此刻便忍不住了。 他搖了搖頭,微微躲開了一點,道:“只可惜,我那里地方太小,怕容不下郡主?!?/br> “看來,莫公子還是不放心奴家?!毕碾r月低頭一嘆,道:“其實,奴家根本就沒有害你的心思?!?/br> 莫小川點了點頭,道:“郡主這話,莫小川暫且是相信的,只是郡主騙起人來,卻從來都是難分真假的。當日,郡主替我去采藥之時,我還不知郡主原來身懷絕技,看著你當時的樣子,心中還有些自責,現在看來,郡主一定偷偷笑我傻了吧?” “那你可冤枉奴家了?!毕碾r月抿了抿嘴,道:“其實,奴家只是會些媚惑之術,并不會什么高深武學。公子若是不信,看一看奴家的胳膊,哪里有半分力氣……” 夏雛月說著,竟然一撩裙袖,將白皙的臂膀露了出來。 那手臂白皙誘人,肌膚吹彈可破,在臂彎處,卻有一顆紅痣,很是顯然。 莫小川未想到夏雛月如此,只看了一眼,便別扭過了頭去,卻依舊忍不住心跳加速。夏雛月誘人之態,自然不必言說,然而,莫小川卻并不是對她絲毫不都不動心,只是,這個女人總是在人對她略微放心一些,便又不得不生起警惕之心。 莫小川不敢讓自己和她的關系走的太近。 因為,那樣的話,將會有太多的麻煩。 莫小川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些,道:“天色不早了??ぶ鬟€是回吧!” 夏雛月一臉幽怨地將袖子放了下來,道:“看來,莫公子是半點情都不領了,也罷了,反正,奴家當日那般做事,也并未圖過你領什么情?!?/br> 莫小川無奈,道:“今日與郡主飲酒,是我們識得以來,最痛快的一次。希望還有下次?!?/br> 夏雛月也收起了媚笑,點了點頭,道:“莫公子的話,奴家記下了。奴家也希望有下次,只是,莫公子不要插手羅烈之事,或許還有可能?!?/br> 莫小川猛地一怔,扭頭望向了夏雛月。 莫小川笑了笑,邁步朝外面行去,道:“羅烈已經被葉門中人盯上了,莫公子若是不想太早見到葉展云,最好還是快些回西梁去吧?!?/br> 第四百三十九章禁地 西梁皇宮。 莫穎并未去詢問那宮女,而是緩步回到了道觀之中。 道觀里,李長風靜坐著,飲著酒。 見莫穎回來,抬起了眼皮,道:“查到了什么沒有?” 莫穎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徑直行入了自己的屋中。 李長風看著莫穎緩緩地將屋門關上,從懷中摸出了一封信來。攤開信封,上面娟秀的字跡顯露了出來。正是盈盈親筆書寫。 看著上面的內容。 李長風有些猶豫,隔了一會兒,又將信放了起來,苦笑自語,道:“你不讓師兄告訴那小子,又讓我攔著他,不讓他鬧事,這可難辦了?!闭f著,又瞅了一眼莫穎的房間,道:“這丫頭便會給老夫找事,你不讓知道便罷了,現在知道了。又能瞞著你姑姑幾時呢?” 說罷,他又緩緩地將信收起,放入了懷中,仰頭飲起酒來。 …… …… 燕國皇宮。 梅世昌輕輕叩響了皇帝的寢宮之門。 里面,皇帝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br> 梅世昌進去之后,躬身行了一禮,道:“微臣,見過皇上?!?/br> 皇帝微微點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你坐吧?!?/br> 梅世昌邁步走了過去坐下,也不說話,微微垂首。 皇帝輕嘆一聲,道:“睿兒死了。你已經知道了吧?” “微臣已經知曉?!泵肥啦c了點頭道。 “他現在便等不及了?!被实坶L嘆了一口氣,道:“他這是逼著朕做選擇?!?/br> 梅世昌靜靜地聽著,并未說話。 皇帝又是搖頭一嘆,道:“罷了,不提此事了。先交給刑部去查吧?!?/br> “刑部,恐怕是查不出什么來?!泵肥啦?。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朕也知道他們查不出什么來。不過,出了這么大的事,總不能放任不管,樣子也是要做一做的?!?/br> 梅世昌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 “還好博兒逃過了一劫?!被实塾謬@了一聲,道:“梅愛卿,你覺得朕該怎么做?” 梅世昌搖了搖頭,道:“微臣乃是一介武夫,承蒙皇上厚愛,這才能在皇上身邊為皇上效力,儲君之事,事關重大。微臣實是沒有什么看法,也不敢有看法?!?/br> 皇帝將目光瞅在梅世昌的身上,良久,見梅世昌依舊無動于衷,有些無奈,道:“朕知你素來謹慎,但眼下這里又無旁人,出你之口,入朕之耳,朕也只是想找個人說說此事,并沒有強求你如何。你只需將心中所想說出來便是。朕知你一片忠心,朕絕對不會難為你的?!?/br> 梅世昌依舊面不改色。他現在還不知道皇帝心中是怎么想的,到底打算讓誰即位,這個時候,其實,是最危險的時候,不管傾向誰,都有風險。梅世昌便是眼下惹怒皇帝,也絕對不會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因而,依舊搖頭,道:“臣愚鈍之至,當真不知?!?/br> “好,你退下吧!”皇帝面帶薄怒,怒斥了一聲。 “是!”梅世昌躬身行禮,朝門外退去。 “回來!”皇帝又招了招手,語氣溫和了些,道:“梅愛卿啊,你真是讓朕為難。罷了,你不愿意說,朕也不勉強你。羅烈那邊的情況如何了?可有什么消息?” “羅烈是只老狐貍。還沒有什么消息,拒不承認他已經知曉羅伊敏藏那兵器的地方,不過,他透露,如若能讓他進入禁地,或許,他會有些線索?!泵肥啦氐?。 皇帝蹙了蹙眉頭,道:“禁地?” 梅世昌點頭,道:“羅伊敏當年留下九座墓xue,卻無一是真,而且,這些墓xue已被盡數毀去,已經無法查證了。傳言還有九座隱墓。卻也不知是真是假?!?/br> 皇帝點了點頭,道:“先帝留下的古卷之中,的確提及了九座隱墓,只是,并無標識是在什么地方。先帝當年派人四處查找,均未有什么線索?,F在知道的,便只有四座。拋出西梁皇宮的那座和禁地。南唐和楚國的具體在什么地方,無從得知。剩下的五座更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先帝當年便說,這九座隱墓遍及之廣,很可能有些還不在中原。的確難以尋找。不過,卻是可以確信,這九座隱墓當真是存在的?!?/br> 梅世昌額首道:“據羅烈交代,他曾今尋得了一座,卻已經毀去,只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