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7
:“師兄,你今日是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憋悶而已?!崩铋L風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轉身回到了道觀,將院門關了起來。 盈盈看著緊閉的院門,有些不明所以…… …… …… 相府之中,柳承啟坐在屋中,閉目養著神。 管家老李推門走了進來,輕聲說道:“相爺,一切都安排妥當了?!?/br> 柳承啟睜起了眼睛,道:“葉睿已經打算動身了嗎?” “嗯!”管家輕聲,道:“要不要通知大少爺?” “去和他說一聲,看看他是什么反應也好?!绷袉⒄f罷,又閉上了眼睛。 管家跟隨他多年,看他的動作表情,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因而,不再出言,緩步退了出去。 …… …… 柳穗珠的住處。 這兩日,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柳惠兒依舊胡鬧著,他也懶得管了,今日的眼皮尤其跳得厲害,他胸口的疼痛已經基本沒有了,但藥還照常喝著。 放下了藥碗,柳穗珠正要小憩一會兒,忽然,丫鬟來報,說是李管家來了。他猛地坐起了身子,雖然最近他已經收斂了很多,可對這位管家,依舊有些畏懼。 李管家進來后,先行了一禮,道:“老奴見過大少爺?!?/br> 柳穗珠急忙扶起了他,道:“不必多禮,請坐?!?/br> 李管家并未坐下,而是直接說道:“大少爺,老爺給你安排了一個差事,讓老奴來問問你的意思?!?/br> “哦?”柳穗珠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有了上次的事,他一直擔心柳承啟會就此將他扔到一旁,任他自生自滅,沒想到居然會有差事。當即,急忙問道:“什么差事?!?/br> “出使燕國?!崩罟芗逸p聲說道。 “出使燕國?”柳穗珠疑惑,道:“是做欽差?” 李管家搖了搖頭,道:“非也!只是去西梁幫忙打理堂中之事?!?/br> 柳穗珠聽罷,面色一暗,他原以為會給他什么好差事,一聽是要將他打發出去,心中頓時感覺自己可能是已經讓父親失望了,要將他流放。 看著柳穗珠面色有些難看,李管家微微搖了搖頭,道:“大少爺,本來老爺不讓老奴說,不過,老奴私下里可以給你透露一下消息,這次的欽差是莫小川?!?/br> “莫小川?”一聽莫小川的名字,柳穗珠頓時坐直了身子,道:“他也去?” “嗯!”李管家輕輕點頭。 “我去!”柳穗珠一咬牙,也不經考慮,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李管家面無表情地又道:“那老奴便回復老爺去了?!?/br> “嗯!”柳穗珠點了點頭,道:“好!” 李管家走后,柳穗珠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低聲自語,道:“莫小川,在西梁我動不了你,到了燕國,難道還動不了你?”說著,冷哼了一聲。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屋外跑進了一個人來,正是柳惠兒。 柳惠兒疑惑地看著柳穗珠,道:“爹爹,你剛才說什么凍了,凍不了的,現在才是秋天,天氣還不冷,怎么能凍了呢?你是不是傻了?” “去去去……”柳穗珠沒好奇地道:“你個丫頭,懂什么,有這么和爹說話的嗎?” “嘻嘻……”柳惠兒笑了笑,道:“爹爹在想什么?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你方才到底說什么動不動的???” “沒你的事,自己玩去!”柳穗珠此刻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話也不由得多了起來。 “爹爹好小氣?!绷輧鹤隽艘粋€鬼臉,吐了吐舌頭,道:“問一句話也不說?!?/br> “爹爹有事,你自己玩你自己的?!绷胫檎f罷,邁步出門,來到院外,叫了一個家丁過來,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什么,那家丁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柳惠兒看在眼中,悄然地跟了上去,待到出了院門,猛地提著劍追上前去。 那家丁正奔跑著,忽然,一柄長劍直接插在了他面前的墻壁上,若不是他收腳收的快,險些把腦袋削飛了去,看著劍刃,頓時大怒,道:“乃個不長眼睛的東西……” 話音未落,只見柳惠兒一臉怒意地盯著他,道:“你說誰是東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br> 家丁側目一看,見是柳惠兒,頓時嚇得后退了兩步,道:“原來是小姐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沒事,是小的不長眼睛,差點撞著了小姐劍,若是小的腦袋飛了是小事,弄臟了小姐的劍,便不好了?!?/br> “哼!算你識相!”柳惠兒盯著他,道:“方才我爹爹和你說了什么?快告訴我?!?/br> “老爺沒說什么啊……”家丁搖了搖頭。 “還裝蒜?”柳惠兒大怒,拔起長劍,猛地抵住了家丁的脖子,道:“你若是不說,本小姐,便不怕把劍臟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家丁滿臉苦澀,道:“小姐,您便不要逼小的了,小的告訴了你,老爺不會饒了小的的?!?/br> 柳惠兒盯著家丁,道:“你當真不說?” “小的的確不能說?!奔叶u頭。 “打死也不說?”柳惠兒側起了臉,一張俏臉上面帶了幾分天真。 家丁又搖了搖頭,道:“打死也不說?!?/br> “好!那我就打死你!”柳惠兒說著,提著劍便朝著家丁砍了下來。 家丁見狀,急忙扭頭就跑。 柳惠兒提著劍在后面便追,追了一會兒,竟是未能追上,柳惠兒大怒,道:“你若是再不站住,我便對我爹爹說,你欺負我,看到時候,你會被如何處置?!?/br> 家丁一聽這話,急忙停了下來,苦著臉,道:“小姐,你便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不能說啊?!?/br> 柳惠兒得意地一笑,柳穗珠這人性情暴躁,但是對這個女兒卻是極為愛護,以前因為柳惠兒對一個下人看不順眼,只去柳穗珠跟前說了一句,那下人便被亂棍打死了。 家丁當真是有些害怕,不敢不站住。 柳惠兒來到他的身旁,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你便可以通知家里給你備棺材了?!?/br> 家丁無奈下,道:“好吧,好吧!我說我說?!?/br> “快說!”柳惠兒有些不耐煩道。 “老爺讓我去問問李管家,相爺讓他什么時候動身?!奔叶】迒手樥f道。 “動身?動什么身?去哪里?”柳惠兒疑惑地問道。 “這個小的便不知曉了?!奔叶u了搖頭。 “你說還是不說?”柳惠兒柳眉倒豎,瞪起了眼來。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您便是打死了小的,小的也說不出來的?!奔叶〖钡枚伎炜蘖?。 柳惠兒盯著他看了半晌,確定他不是說謊后,隨意地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去吧,順便幫我打聽一下,爺爺讓我爹去干嗎?!?/br> “小的哪里敢打聽相爺的……” 家丁的話未說完,柳惠兒一瞪眼睛,道:“你說什么?” “好好好……”家丁急忙改口,道:“小的盡力,盡力……” “這還差不多,快去!”柳惠兒說罷,徑直回到了府中。 回來后,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也明白,想讓家丁打聽出來,顯然是不可能的,看來,還得靠自己,思索片刻,他悄悄地來到了柳穗珠的房間門前。 在門前站了一會兒,隱約聽到里面的人好似在說什么話。 她又靠近了一些,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之上,聲音便清晰了許多,只聽柳穗珠在里面不知和誰在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