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反被艸
偷雞不成反被艸
深夜,寂靜的皇宮里,一隊隊巡邏侍衛穿梭而行。 昏黃的巖宇下,值夜的太監宮女悄悄打著盹。 但某處的院子里,卻有一個人還沒睡。 那就是凌巧巧。 凌巧巧閉眼抱著吃得太飽的肚子,側耳聽著身側的聲音。 好久都沒見他動了,該是睡著了吧。 凌巧巧翻了個身,側目看向和她隔得有些遠的男人。 很快,平躺的男人也翻了個身,轉為背身對著。 他還沒睡? 凌巧巧試探地在他后面輕聲喚道: 吳~喜~ 沒有回應。 小~喜~子~ 小~變~態~ 叫法越發大膽。 本意是試探,但凌巧巧竟從中找到了的樂趣。 于是側身躺在床沿,脊背挺直的吳喜,就聽著身后的女人,用柔軟卻又帶了幾分嬌蠻的聲音,用小變態偏執狂冷臉男各種他聽不懂的詞匯罵了個遍。 被罵煩了的男人閉著眼翻了個身,重新躺回平面,以示警告。 果然,里側的女人瞬間閉嘴。 本以為她就此就會乖乖睡覺,但沒想到一會兒之后,她竟賊心不死,還翻身起來了。 稀稀疏疏的響動后,能感覺到帶著香味的氣息慢慢欺近。 吳喜不露聲色地繼續裝睡,想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溫熱的氣息靠近,在身側停留一瞬,慢慢越向上方。 她在看他。 這小變態的睫毛還挺長,凌巧巧心道。 嗯,鼻梁也挺高。 嗯,嘴也挺翹。 暖乎乎的香氣就在咫尺之間,吳喜被子里的手已經握成了拳。 欣賞完男人的睡顏,凌巧巧想起了正事兒。 視線漸漸向下,盯向他虛虛搭著被子的下身。 那東西長什么樣,凌巧巧倒是知道的。 但是這不硬的時候也看不出來???怎么搞? 凌巧巧伸過手,拽了拽他身上的被子。 被角滑落,露出男人白色的中衣褲。 因為與尋常太監的不同,吳喜平日都是多穿了兩層緊身的里褲,才讓自己跨間的一坨隱形。 此刻凌巧巧只是看著,并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當她鼓起勇氣想去抓一把的時候,吳喜終于忍不住了。 圖謀不軌的小手被鐵鉗瞬間夾住。 吳喜睜開眼睛,對著女人好看的發頂,又冷又急地道:: 你在做甚? 做腎?我不是想做腎,我 媽呀! 后知后覺的凌巧巧驚嚇地拍著胸脯看向男人。 你怎么醒了? 很明顯,他不想回答她。 她只好尷尬地自問自答。 額,我 我想如廁 說完,凌巧巧撐起身子,越過他,下了地。 慢悠悠地走向里側的屏風,對著恭桶,并不想小解的凌巧巧有些為難。 視線側移,看見旁邊盆子里她特意要求過飯前便后要洗手,才出現這里的洗手水,有了! 于是耳聰目明的吳喜,便聽著女人滴答滴答的如廁聲,下身竟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 以至于凌巧巧走回去的時候,就看男人換了個姿勢,又改為背對著他。 唉,怎么就這么難? 凌巧巧懊惱地嘆了口氣,拖鞋上床, 因為心不在焉,連爬上床的動作都踉蹌了一下。 這一撲騰不要緊,歪曲的身子剛好趴在男人的腿上,頭部,剛好就在男人的跨上。 凌巧巧尷尬地抬頭,只見半個身子都坐起來的男人皺著眉,一臉憤怒和隱忍地抿唇對著她。 sao,sao瑞啊~ 跨間被砸得生疼,魂也被勾得夠嗆的男人,咬著腮猛地上前。 一個天旋地轉間,趴在他腿間的女人就被壓在身下。 凌巧巧只見上方眸色閃亮,不帶有一絲疲色的男人,惡狠狠地從牙縫道: 既閑得睡不著,那不如做點正事! 啊啊,別啊~ 凌巧巧掙扎著,閃躲著脖子他吸血般的唇舌。 在一陣陣撩撥中哀嘆著,她這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是偷雞不成反被艸啊~ 嘿嘿黑,下一章是h 但是作者不保證今天會不會有, 因為手機碼字實在太累啦。 小拇指托著手機都要彎掉了~ 看在作者這么勤奮的份兒上, 記得多投珠哦,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