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好男色的三皇子
真真好男色的三皇子
景壽宮,正殿內。 一襲緋色冰絲衣綢,胸膛微袒的三皇子趙允,正在幾名美婢的服侍下飲酒。 翠色的琉璃杯,甘冽的酒液,從男人的下巴滑落,滾過桃心狀的喉結,在堅實的胸肌上灑下一片水光。 門口,一襲深藍宮衣,腰身緊致好似如女子般瘦的吳喜,頂著雪花,踮著腳,不緊不慢地邁步進來。 短暫的沉默后,上首的男子投降般地輕喟一聲,率先說話。 “事情都辦好了?” “是?!?/br> 趙允鳳眸狹長,瞥向殿中站著的人。 “你身上的傷?可還好?” 才幫他處理了些事,本就因昨夜那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而又重幾分的傷口,有些微微刺痛。 但吳喜只是喉結微動,沒有說話。 “唉,當日你要說那女人本是老七看上的,我也不會幫你要到她?!?/br> 三年來,那是他第一次對他提要求。 “好在是沒傷到臉,不然你這副面孔毀了也是可惜了?!?/br> 趙允習慣性地忽略吳喜的沉默,繼續自說自話。 “老七那人,風流是風流了點,但好似對女人也算優待,昨日他派人過來通話,想要… ” “文淵閣大學士家的二公子,晚時將與書院眾友人于醉霄樓相聚,以慶其上月拔得書院頭籌之喜…” 這是進屋以來,吳喜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果然,上方的人被轉移了注意力。 “那你說本皇子該給常傾準備什么禮物好?” 魏常傾,是文淵閣學士二兒子的名字。 三皇子中意他許久,但無奈那小子卻是個直的。 “魏公子前日最喜愛的金星眉紋歙硯被書童摔碎,痛惜了好久?!?/br> “硯臺?咱們府庫里可有能比肩的硯臺?” “確有一方,奴才這就去找來?!?/br> 說完,吳喜沒等趙允發話讓其退下,便輕抬左腿,徑自出門而去。 高位之上的趙允接過美婢遞過來的葡萄,吞下一顆。 斜斜望著男人離去的步伐,和地上化了雪,一深一淺的水印,眸色幽深。 三年前,趙允被人陷害迷暈在自己宮中,眼瞧著就要葬身于火海。 是這個小太監,先于暗衛找到自己,并將自己從大火中背了出來。 且被掉落的橫梁砸傷左腳。 所以縱使他面色冷峻,話語不多,完全不似宮中奴才那般圓滑討喜。 且還以性命相要挾不愿委身于他,但他仍是將他留在宮中。 因為他知道,這小子,和自己是同類,一個善于偽裝的同類。 一個沉入在無邊的黑暗深淵里,任由自己沉溺、墮落、腐敗至潰爛的野獸。 --------------------- 嘻嘻嘻,三皇子是真的喜歡男人, 且還喜歡情投意合,不喜歡霸王硬上弓。 相看副線男男cp的舉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