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扭的小變態
別扭的小變態
夜半,凌巧巧被自己哭醒。 為什么哭?因為她夢見了和蕭奕離的后半生。 原來她在那個世界里沒有消失,沒有丟,也沒死。 蕭奕離當了皇帝后嚴謹治國,勤政愛民。 雖然陪她的時間少了,但卻霸氣地力排眾異,堅持不納妃子。 登基三月后,凌巧巧被查出懷上了龍胎。 蕭奕離才不管她什么不想被規矩約束的狗屁借口,按著她登上了那個萬人仰目的寶座。 當那個已是九五至尊的男人抱著自己的腰,偷偷掉眼淚的時候。 凌巧巧才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曾中過毒,原來蕭奕離承接皇位的一半原因,都是因為她。 凌巧巧到底是個厲害的,第一胎便是個男孩。 孩子降生的那一刻,蕭奕離便立了太子。 第二年,凌巧巧又懷孕了,又是個男孩。 第四年,凌巧巧又懷孕了,肚子異常的大。 太醫把脈過后,說是雙生胎,果然,生了一個小皇子和小公主。 以凌巧巧如此高產的程度,朝中再也沒人進言讓皇帝納妃了。 反倒是凌巧巧,夜里每每看見蕭奕離興致盎然,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會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實在是有點生夠了啊~ 凌巧巧哭噎著醒來的時候,夢里的蕭奕離正按著她可勁兒的弄。 她陷在一片黑暗中睜不開眼睛,只任由男人將她擺成無數個羞恥的姿勢,瘋狂地cao弄著她。 迷蒙的神智,清晰的感官,蔓延全身的酥麻愉悅,讓她在夢里和蕭奕離抵死相纏。 待到風雨暫停,她終于能喘過氣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凌巧巧于混沌中睜眼,睫毛和眼角還有點濕濕的。 待看清躺在自己身側不遠處的男人,和蕭奕離完全不同的,清冽消瘦的背影時。 鼻頭一酸,忍不住又落下幾滴淚來。 凌巧巧拉高身上蓋著的棉被,堵住嘴,忍住想哭的欲望。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蓋的是一條嶄新厚實的壓花棉被,而男人的身上卻只虛虛地掩著一條灰色的被單。 渾身上下雖有些酸痛,尤其是下方被硬物插過的地方,更是敏感地外張著,仿佛被cao弄了多久似的,到現在都合不攏。 但布滿愛痕的身上,卻是套了一件干凈的白色中衣,規規矩矩的系好。 是他給自己換的嗎?怕自己著涼? 凌巧巧看著眼前這個已然注定取代蕭奕離位置的男人,心情復雜。 噼啪一聲,碳爐里最后一塊整碳斷掉,這個唯一的取暖設備,在屋子里冒著裊裊的余溫。 凌巧巧想了想,還是湊近他幾分,將自己暖和的棉被分出些許,蓋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一時半會不能完全接受他,但至少他是這個世界唯一和她有關聯的人了。 對他好點,也是對自己好點,暫且就這樣吧。 如此想著,凌巧巧背過身去,找了個姿勢,重新入睡了。 許久之后,棉被的一側微微聳動,那個單薄的少年,抓著被子的邊緣回過身。 看著身側委屈地小嘴撅起,嬌小可憐的女人,將胳膊輕輕搭在她的身上。 虛虛地摟著比探爐還要溫熱的身體,閉上了眼。 但任是誰也不會想到,他在閉眼的那一瞬間,腦子里想的卻是: 肖離是誰?這個幾次三番讓她于危難或睡夢中呼喊的人,是哪個狗雜種? --------------- 蕭奕離:你才是狗雜種,你全家都是狗雜種! 吳喜:凌巧巧現在是我老婆,罵我也是罵她! 蕭奕離:來人啊,把他拖出去斬了! 吳喜:哼~ (不屑一顧jpg) 嘿嘿,聰明的都知道。 巧巧夢見蕭奕離的那段,其實是吳喜在對她ooxx。 嗯,我們小變態就是這樣一個陰暗兇狠, 但又單純的別扭的小變態。 以后會讓大家看見他更多的壞和更多的好的。 撒花!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