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嗎?
洗澡嗎?
女人聚眾狎男娼,被掃黃警抓獲是一種什么體驗? 當林覓看見一臉鐵青的劉正陽步入警局時,她就知道自己沒好果子吃了。 作為一個新入行的撈女,被金主好吃好喝地養在上流別墅,零花錢幾萬幾萬地給,還不滿足?還要出來叫鴨,放飛自我?她這回不死也要掉層皮! 果然,在警察確認信息,放人之后,她甫一上車便挨了他一記大耳刮子。 不算打臉,他的指尖刮過她的額頭、耳鬢,也并不疼,卻打得她發懵,等他罵完臉都給你丟盡了,她便急著解釋: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是跟別人來的!我什么也沒做,我錯了...... 林覓滿嘴都是誠懇的認錯話語,但興許是她平時太過從容、不夠諂媚,所以劉正陽會覺得這個時候的她很假。 回到鯨山覲海別墅,也別想他有多客氣了,用力拽著她就往門里關。原本在他領口系著的領帶移到了她的一雙細腕,綁緊,反扣在腰后。他呲咧一聲扒下她的黑色蕾絲內褲,卷起來的柔軟內褲一經松手便回彈,猝不及防地打得她縮了縮,卻又換來他一記手巴掌,啪的重重一下打在她右臀。 夜色撩人,一束精美水晶燈下,一墨綠色雙人床上,一年輕女子被反扣了雙手,以馴服的姿勢跪趴著,雪白的臀部翹得老高,迎著站在床邊的精瘦男人猛烈撞擊,玩著成人游戲。 男人實在不壯,身體肌理文弱,高高瘦瘦的,雙腿細長,腰臀形狀都不寬,看起來也不是經常運動的人。噢,大抵他最常做的運動就是這個,狠狠地挺腰cao弄女人,讓激熱的汗珠沿著額上流至胸膛,有激烈運動的酣暢淋漓感。 他的肌膚不黑,因為常年不曬太陽,大腿還有點白,但不敵胯下的女人白,女人可是隔三差五拿著他的錢去做全身美容的,呵,保養好了又繼續給他用。 一個出來賣的婊子!唯容貌身體最要緊。 這樣有沒有存在感,有沒有做雞的感覺?劉正陽一手拽緊她雙腕,一手又掐著她的腰側固定住,挺起腰對著她的臀瓣內側便是大進大入的頂撞,rou體啪啪聲間,依稀可見,女人的雪臀被他胯骨磨得微紅。 但這哪要緊,她巴不得天天被男人cao呵!劉正陽繼續頂撞,自她臀瓣時不時露出一小截他的硬挺欲望,是無套的。他冷笑一聲,繼續用這種逼擠的氛圍對她審問: 說!是不是娼婦?拿我的錢出去鬼混,還敢叫鴨!個小賤人!我就不在三天,你就寂寞成這樣了?看來我是喂不飽你了,要不要叫幾個保鏢來群P你?給我說話! 啪!又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得女人痛呼一聲,左臀也泛起了一個明顯的紅色手指印,他卻更為興奮,蠻橫地拽起她長發,作策馬揚鞭狀,shuangma?濕成這樣,泛濫啊,我看哪個男人cao你,你都會這么爽。蕩婦!出來賣的,還敢叫鴨,一天不被cao逼癢! 林覓不敢頂嘴。他平時不會這么兇,頂多也就數落她兩句,哪會說她賤啊,罵粗口啊??伤裉齑_實犯了大事,她怕他火大了會打人,便一直忍著不說話,順著他、被他罵幾句,還努力弓起后背、仰起下顎發出一聲聲的舒爽嬌吟,滿足他的征服欲。 她并不喜歡劉正陽,但不可否認,她很享受和他zuoai的過程。也許身體是由他開發的緣故,每每與他貼合,她整副身心都會被他的那根硬挺陽物填滿,很敏感很舒服,也很容易到達高潮,加之她愿意配合他、取悅他,有時候騎在他腰上扭來扭去的,盡情釋放性感與火辣,也就演變成了他口中的蕩婦。 因為他有錢,對她也大方,針對職業cao守,她是該把他伺候好,從他手上拿更多的錢。他說她雞,這一點她倒覺得沒什么,畢竟她是他自用的,他要把自己淪為齷蹉的嫖客,她也沒辦法。 跟了他半年,林覓的心理素質已經很強硬了。 他在后面頂撞她濕得一塌糊涂的蜜xue,應該也很舒服,時而自喉間發出放松的吼叫。干這檔事,他從來就不會像外表給人的感覺那樣斯文,反而還粗暴、狂野,所幸還沒弄傷過她。 高潮的快感疊加而上,自緊縮的小腹處蔓延上頭,白嫩女人啊的一聲尖叫,xiele出來,接著翹臀傳來熱潮,她的雙手被松開,劉正陽也痛快地外射了。 他站在床邊,高瘦的身體充滿熱汗,緊實的小腹下挺著的那根大東西很是突兀,前端還滴著一點點淡白色jingye。林覓回過身,毫不猶豫地含住,為他吸舔干凈、再咽下喉。 耳邊傳來他的嘲諷,說真賤啊,這都吃。她這才松開他半軟的陽物,理了理自己凌亂汗濕的頭發,乖巧帶憐地仰視他,洗澡嗎? 她今晚的求生欲極高。 浴室蓮蓬頭大肆揮灑著溫水,林覓裸身伺候他洗浴,他比她高出一個頭,她只能踮起腳尖往他頭頂抹洗發水,可他好像有水進眼睛了似的,不耐煩地咦了一聲,推開她手,自己胡亂地搓了搓短發,沖洗干凈,還接著洗澡水抹了兩把臉。 很明顯,現在只是中場休息,這個男人還是在氣頭上的。她了解他的路數,遂小心地用浴球搓出的豐富泡沫往他身上抹,從肩膀為他擦洗到腳踝,路過他胸前的兩點、倒三角、yinjing,順著大腿往下摸,她也蹲了下去,可他突然抬起了腳 她以為他要踢人,下意識躲了躲,卻沒蹲穩,一個兒坐倒在滿是積水的地上。 他低斥:干什么?洗。 原來他只想搓腳。林覓有點囧,單手扶住了他一條腿,后面也不急著放開,俯首稱臣地蹲在他腳邊為他擦洗身子,長長的直黑發濕噠噠的披在肩上,壓著她有些重量,那身上臉上也都是凌亂的水痕。 說她狼狽吧,她又不含糊,該做什么怎么做,清楚得很,而且她還演出了平時很喜歡對其他男人做的,卻從來不對他做的乞憐姿態。 她該向他求饒的。 盡管,叫鴨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一個好事者。 作者的話:求珍珠求珍珠求珍珠呀??粗榱考痈?,謝謝寶寶們的支持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