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
瘋*
不和諧的撕裂音驟起,蔣楚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被他別有用心地托起屁股。 掌心大力揉搓著彈而軟嫩的臀rou,粗礪的厚繭加注了癮,磨人,并且過分。 微涼的空氣從騰空的縫隙里鉆進去,溫熱的濕潤降至冰點,花唇不自覺顫抖縮攏。 她總算回神了,驀地睜圓了眼睛,羞赧和詫異都有。 耳畔響起他方才的挑釁,再配合當下處境,蔣楚用最后一分理智友好地問候了他全家。 鄭瞿徽個野人。 絲襪就算了,干什么連內褲也撕,cao,她這就真空了。 撕裂部位在正襠下,參差不齊的破口,連帶了著繁復的絲質內褲一齊扯爛了,沒耐心還不溫柔,僅憑蠻力硬來。 整個陰阜暴露在空氣中,粉嫩滴水,她小動了一下,破口邊緣的某個點滑絲了,細微的觸感由大腿內側往下落,像一只小蟲無盡啃噬,沿路是撓不到的癢。 被一股力量仰面推倒,脊背的骨頭與木飾面的中控區硬碰硬,腦袋和大斜切的擋風玻璃撞了個正著。 他太蠻橫了,被這么無禮對待怎么能忍,蔣楚該造反才是,踹他幾腳或者甩耳光都想。 嗡嗡作響的腦細胞滯緩了動作,手肘后曲支撐起上半身,正欲抬腿就被他攥住了,也不知用了幾分力氣,腳踝骨像被捏碎了死的,是真的疼。 蔣楚倒抽了一口氣,咬牙忍住了痛呼。 非常不客氣地瞪著他,惱怒的情緒還未發酵,痛覺神經傳導出生理反應就漫上了眼眶。 頃刻間,那雙勾人的杏眼蓄滿了淚花,盈盈閃閃,要落不落的可憐。 腳踝處的力道松了些,仍是無法掙脫的桎梏。 鄭瞿徽并不容易心軟,但對象是她,大概率不可控。 指腹來回摩挲著傷處,他偏頭,薄唇印在腳踝里側,舌尖無意卷過,涼后guntang。 他吻得尤其情色,蔣楚羞憤交加卻無計可施,冷落了倆月的情欲被輕易挑起。 從先前的沒那么想要到此刻的百爪撓心,不過一個輕吻。 五味雜陳,總之是不好受。 鄭瞿徽有多瘋呢。 面帶微笑的臉紳士又得體,而手上的動作卻是另一個意思。 依舊是多災多難的腳踝,輕松一抬,那腿就架在肩上了。 指關節碾過嬌嫩的花核,倏而腫立起來,生動活潑?;ù奖磺逋傅乃赫尺B,乖巧閉合著。 大約是不滿意,指尖夾住其中一瓣兒往邊上拉扯,直到露出誘人的眼兒才罷休。 骨節分明的手指蹭著眼兒鉆進去,她濕得正好,更助長了某人的獸欲。 將將吃進一個指腹便停滯不前了,全怪她太緊。 昏暗里清靈的一張小臉爬滿了水光,牙齒死咬著下唇,硬是一聲不吭地憋著。 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還冤枉她了不成,嗬,惡人先告狀屬她第一名。 斂下愜意,男人的眉眼半冷,將最后那一點多余的憐惜拋諸腦后。 甬道里的手指開始蠕動,不是尋常淺進淺出的玩法,換了個花樣。 找準了中心點打著圈往里闖,確保不會弄傷她的基礎上更是亂來。 半啟的天窗透進一縷亮,正巧打在任他胡攪蠻纏的三寸之轄。 廣義上著裝完好的下半身不忍直視,襯裙堆疊于腰際,幾塊碎布裹挾在破漏的絲襪里,歪七扭八。 鼓脹的嫩xue一覽無余,三角區的毛發被仔細打理過,精致的葉片狀,此刻被充沛液體沾濕,軟趴趴貼著。 目光再落,嫣紅的xue兒咬著男人的指尖,輕微含吮一縮一緊地饞,很不知羞。 她難得犯傻,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入眼這畫面有多yin靡。 兩頰火燒似的著起來,本能的閉眼扭頭裝蒜。 zuoai這件事,羞恥感好像僅限于女人。 少了視覺,感官擴大了無數倍,肆意搗弄的手指牽動著她的焦灼神經,一觸即沸。 腦海中不知怎的浮現初見時的畫面。 覆滿爬墻虎的的舊矮樓,她先找的他,作為他前妻的代表律師去談和解。 男人站在半人高餐桌前瞎搗鼓,面前是小山高的面粉堆,食指在粉堆里戳個洞眼,打圈推開,蛋液由洞眼混進去,攪和,指法嫻熟搓揉…… 她分心了,男人沉下臉,隱在暗色里的面龐更顯堅毅冷雋。 屈指頂開層疊的rou壁,整根沒入。 嬌氣人兒被這不客氣的猛頂驚呼出聲。 “鄭瞿徽……” 明明用了十成的底氣,脫口而出更像嬌喘,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蔣楚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顆獻媚的雞蛋,在他的撩撥里混亂失蹤。 緊致的甬道被填滿,小腹慌亂起伏,這就到了。 蜷縮著腳趾不自主打顫,熱意從花芯深處噴涌而出,身體的反應最直觀,猝不及防的小高潮在男人的指尖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