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張白紙

    啪！

    啊痛！

    與清脆的巴掌聲一同響起的是林小染的驚呼。

    她揉搓著自己的手背，小嘴微張，有些埋怨地看著始作俑者。

    現在的女高中生都這么不要臉了？在大街上隨便摸陌生人的jiba？

    不要臉沒有刺痛林小染的心，陌生人這三個字卻讓她的神情恍惚了一瞬。

    是啊，自己對于慕白來說還只是個陌生人。

    慕白以為自己的話讓她知難而退了，面露譏諷：我沒空陪你這種小女生玩過家家的游戲，別再出現在我眼前，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慕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襠部，轉身就走。

    林小染有種強烈的預感，如果今天就讓他這么走了，他們就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為了慕白，她已經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也不介意再做一件！

    打定主意，她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銀行卡，快步朝他沖了過去。

    給你。

    看著自己手中被塞入的銀行卡，慕白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里面有一百萬，三個月，只要三個月，就讓我擁有你三個月就可以了。

    林小染的神情極度哀求，這一百萬幾乎可以說是她的全部存款了。

    聽到一百萬，慕白覺得手中的銀行卡有些燙手，理智告訴他，不應該跟對自己有感情的女高中生有過多牽扯。

    可一百萬

    之前被包養，包養費和平時的小費，亂七八糟的加起來一個月最多七八萬，這一百萬三個月，一個月就是三十多萬。

    慕白，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的，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在學校裝作不認識，我只要

    林小染只想要他答應自己的包養請求，語無倫次的說著話。

    好，成交。

    沒人會跟錢過不去，麻煩點就麻煩點。

    你你說什么？

    喋喋不休的林小染突然瞪大了眼睛，隨后嘴角慢慢揚起。

    你答應了？你答應了??！

    小女生的喜悅溢于表面，林小染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甚至激動地跳了一下。

    錢我收下了。慕白坦然地將銀行卡收好，你回去擬個協議，明天這里見。

    沉浸在喜悅中的林小染只顧著點頭，目送他走遠后才反應過來。

    協議？什么協議？

    *

    這種事情林小染也不好直接去找李艷問，只能靠自己了。

    從網上看了些亂七八糟地討論帖，她這才大致明白。

    這包養協議就是金主表明自己避諱的事情以及希望被包養者遵守的準則。

    唉

    林小染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眼前的A4紙上只有包養協議四個字。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寫。

    *

    寫好了嗎？

    林小染像個癡漢一樣，放學后默默尾隨著慕白，來到了那條小巷子里。

    寫好了。

    她從書包里拿出了自己絞盡腦汁寫出的包養協議，遞給了他。

    看著這只有一條的協議，慕白挑了挑眉毛。

    最好不要被第三個人知道，學校里裝作不認識，其余的一切以慕白的意愿為準，如有其他注意事項可隨時補充。

    短短一句話，全都是在為慕白著想，書寫語氣也是商量的語氣。

    慕白沒說話，從書包里拿出一支筆，在下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標注好日期，又遞還給了她。

    今天起，包養協議正式生效，為期三個月。

    嗯。

    林小染在多處看到過慕白的簽名，眼下見他在包養協議上簽了名，才有了幾分他被自己包養的真實感。

    是處女嗎？

    雖然之前她的種種反應，慕白已經斷定她還是處女逼，但還是確認一下，破處可是要提前做好準備，畢竟是自己的金主，他得盡職盡責，盡量減輕她的痛苦。

    ??？

    沒想到協議簽訂后的第一句對話就這么直白，林小染有些害羞。

    私下意yin是一回事，親自面對自己的心上人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不是？

    看著慕白已經有些不耐煩，林小染也顧不得害羞了，低下頭吶吶地回答：是

    好，這周末下午我有時間，地點你定，通知我就行。

    *

    回家的路上，林小染都是恍惚的。

    慕白的意思是要給自己破處嗎？

    一想到要美夢成真，慕白的大jiba會狠狠將自己貫穿，她就不可控制地濕了。

    真的，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