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白紙

    清晨六點，鬧鐘準時響起，躺在床上的少女雙腿大開，吊帶睡裙已經卷到了胸上，粉紅色的嫩尖兒受到微涼晨風的刺激，變得硬邦邦的。

    呻吟了一聲，林小染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神情有些懵。

    又夢到慕白了。

    感覺著下體的黏膩感，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果然，內褲一塌糊涂，xiaoxueyin水四溢。

    唉

    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自從半年前遇到慕白，這已經成為了常態，她已經數不清陣亡了多少條內褲。

    熟練地洗內褲，晾內褲，刷牙洗臉，穿衣，下樓的時候望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六點四十，有點晚了。

    小染，早飯。

    接過林媽遞過來的早飯，林小染笑了笑，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司機老張早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七點一刻，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學校門外的公交站前，在車上解決了早餐的人兒并不沒有急著進校門，而是走到了車站的最邊緣站定。

    五，四，三，二，一，來了。

    抬起頭，果然，滿載著乘客的202路公交車出現在拐角處，慢慢悠悠地開過來。

    上學高峰期，從車上下來的大多是學生，林小染望眼欲穿地看著車門處，慕白總是最后一個下車。

    下車后，慕白冷著臉往校園走去，不顧周邊人的狂熱目光，林小染見狀趕緊跟上。

    摸透了他的習慣，每天早上她都會這樣做，只是跟在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她就覺得很滿足了。

    兩人不僅不同班，也不在一個樓層，慕白在二樓就拐了彎，林小染還要往三樓爬。

    小染，你來了，昨天到底怎么回事，身體好點了嗎？

    一進教室，蘇棠就嘰嘰喳喳地關心起了她。

    兩人不僅是發小，也上了一所小學一所初中一所高中，現在更是同桌。

    沒事。林小染放下書包，笑了笑，就是有點小感冒。

    棠棠，你的情報可靠嗎？確定慕白是在娛樂城附近的小區給初中生補習？

    說話時，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尤其是在說道慕白的名字時，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當然了，消息真實可靠！蘇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

    是嗎

    林小染有些失望地趴在了桌子上，腦子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慕白狠狠cao干李艷的模樣。

    為了離慕白更近一些，不算聰明的林小染拼命學習，才在上次的月考中超常發揮，與他一起站在了接受榮譽的臺上。

    可是，現在的她覺得毫無動力，自己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慕白眼里根本沒有自己！

    想去質問，卻根本沒有資格。

    林小染的心無時無刻就像是在被貓撓一樣，難受無比。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于那場偷窺到的性事記憶非凡沒有模糊，反而越發清晰起來。

    *

    嗯慕白為什么寧愿被人家包養，cao老女人的逼，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房間里那厚重的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縱使外面艷陽高照，屋里也是一片昏暗。

    躺在床上的林小染，右手扣著自己的小逼，左手扯著自己的奶頭，眉頭緊皺，快感與痛苦并存。

    啊慕白，cao我

    沉重的呼吸聲想起，林小染享受著高潮的余味，眼淚也流了下來。

    她連認識他的勇氣都沒有，他又怎么會看到自己？

    小染，你干嘛呢？你忘了李阿姨今天要請我們吃飯了？趕緊收拾一下。

    林媽從不會在未經孩子同意的情況下推門而入，此刻也只是敲了敲門，在門外催促她。

    好，我知道了，馬上。

    將窗簾拉開，窗戶打開，散發屋里旖旎的氣味，看著床上的大片污漬，林小染熟練地將床單拽起，團成一團扔進了洗衣機里。

    要出門了，怎么洗上衣服了？

    第二次來催促女兒的林媽，聽著洗衣機運作的聲音，有些疑惑。

    林小染回答的面不改色：剛才喝飲料不小心灑在床上了。

    這樣啊。林媽沒有懷疑，收拾好了嗎，走吧，別讓李阿姨等我們。

    嗯，好了，走吧。

    一路上，林小染的興致都不太高。

    距離上次見李艷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也不知道這兩個星期她被慕白干翻了幾次。

    李阿姨。再次見面，林小染努力掩飾著自己心底的異樣，笑著叫人。

    李艷親密地直接攬過她的肩頭，捏了捏她的臉：咱們小染是出落地越發水靈了，也不知道將來會迷倒多少男人，告訴阿姨，學校里有沒有人追??？

    在自己mama和李艷面前，林小染是真不敢自居好看。

    聽到她這么問，訕笑了一聲，低下了頭，在外人看來像是害羞了：李阿姨，我還是高中生，還是要以學習為重。

    高中生怎么了，高中生

    林媽趕緊打斷了李艷的話，生怕她口無遮攔，在孩子面前說了什么不合適的話。

    你就別帶壞孩子了，小染說得對，學生還是要以學習為重。

    *

    吃飯間，李艷和林媽說說笑笑，林小染卻怎么也提不起興致。

    自從目睹了李艷躺在慕白身下被干，她總覺得有些不敢正視她。

    媽，我還有套卷子沒做，想先回去了。

    實在待不下去的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先溜了。

    手機呢？

    從飯店出來，想用打車軟件的林小染翻遍了自己的包包也沒有找到手機，不禁懊惱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頭。

    真是豬腦子，肯定是落在吃飯的包間里了。

    回去找手機的她再次當了一回偷聽者。

    我跟他結束了。

    本欲推門而進的她聽到李艷的這句話，握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住了。

    他確實把我干的欲仙欲死，可到底還是個學生，我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上周，一個月期滿，打了個散伙炮就結束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得知這消息的林小染心中狂喜，他們結束了？

    與此同時，一個再也抑制不住的念頭從她心底滋生。

    她悄悄離開，站在街邊，感受著晚間的涼風拂過臉龐，小小的手握成拳頭，做了個決絕且大膽的決定。

    *

    別跟著我。

    慕白看向林小染的眼神充滿厭惡。

    這個花癡，從放學就跟著自己，一直來到了這條小巷，他忍無可忍，在前面拐角時閃身進了一處樓洞。

    再次跟丟了的林小染正焦急地東張西望時，心心念念的男人竟是主動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慕白心底的厭惡毫不掩飾地展現，林小染呼吸漸粗，做了一天心理鋪墊的她，僅憑他一個眼神，她就有些退縮了。

    女生躲閃的眼神全部落在慕白眼中，他冷嗤了一聲，不再多言，轉身就走。

    眼看著慕白漸走漸遠，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林小染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直接跑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慕慕白我我有話跟你說

    慕白沒說話，垂下眼瞼，看了一眼她抓著自己的胳膊處。

    對對不起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的林小染，觸電般地松開了手，耳朵也變得漲紅。

    如果是什么惡心的告白，免開尊口。慕白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紙，一點點擦著被她碰到的地方。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動作，但凡心理有點脆弱的女生都會哭著跑開。

    事實上，慕白也見識過許多次這樣的場面。

    眼前的林小染雖沒有跑開，眼眶也是泛紅了。

    最討厭女生哭鼻子的慕白將擦過自己胳膊的紙巾隨意地扔在地上，掉頭就走，一點兒也沒有安慰她的意思。

    林小染深呼吸了一口氣，再次提步追上他。

    慕白，我包養你，你開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