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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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鳥鳴過于喧鬧。 配上刺目的白光,薛梓只覺得心煩意亂。 尤其是當上鋪傳來陣聲響時,他甚至沒忍住“嘖”了聲,與平日在外人前溫潤的人設大不相符。 忽然,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上面探出來。 烏黑柔順的長發擦著床架垂下,晃得他心里更是焦躁。 “哥——”軟糯的嗓音仿佛蘸了糖漿,可惜說出來的話就沒有那么甜蜜了,“你看見我內褲在哪了嗎?” 和她朝夕相處的薛梓雖說已然習慣,但還是蹙起眉,“這么私密的東西也能弄不見?” 薛晚扁著嘴,“你兇我?!?/br> 語氣不甚委屈。 說話間,她起身順著床的梯子爬下來,陽光落在那雙細長的腿,白得扎眼。 薛梓下意識抬眼,往上看去,然后成功被引爆,“薛晚你他媽……為什么沒穿內褲?” 粉嫩的小縫一閃而過,他明明只能看見個大概的輪廓,卻仍被激得不輕。 每天早上都上演這種防不勝防的戲碼,她以為很好玩是嗎? 薛晚被他一吼,嚇得脖子一縮。 還差一點到地面,她是摔著下去的。 大開的雙腿,薛梓下意識想要看過去,但理智告訴他移開視線。 少女眼角滲出淚水,是疼的。 她揉著小屁股,撐起身體來,張牙舞爪向薛梓撲去,“你為什么忽然嚇我啊,混蛋哥哥!” 人已經爬了上他的床,手還狠狠攥住他的衣領,“還有,你剛才講粗口來著,我要告你狀去!” 薛梓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臉,向一邊拉扯,“都是高中生了,還向mama告狀?” 薛晚被抓痛了,連忙去拍他手腕,這時候的她比誰慫得都要快,“對不起哥哥,我錯了嘛,快放開我?!?/br> 卻沒意識到,此時自己正跨坐在哥哥的腰上,柔軟的臀瓣壓在極其曖昧的位置。 更別提她此時下體真空,因為剛起床的緣故,內衣也沒穿,身上只有一條單薄的睡裙,該遮住的全部沒遮住。 薛梓盯著她明顯的鎖骨,懷疑自己是不是能一手折斷。 有些太暴力了,畢竟是親meimei,還是手下留情吧。 只是她臉蛋的觸感太好,他不太愿意松開。 薛晚被掐著臉,說起話來格外費勁,“說了我找不到我的內褲嘛,身上怎么還會有穿呢?” 這邏輯貌似沒有什么不對,薛梓抿抿唇,“那你脫了干啥?” “那條內褲穿著不太舒服?!彼桓辈辉谝獾哪?,粉嫩的唇瓣在他眼前,誘惑似的一張一合,“這有什么嘛哥哥,反正你也看習慣了,對不對?” 薛梓深吸一口氣,他有點擔憂自己會一個不小心伸手掐死她。 薛晚鬧夠了,便想著要下床。 被睡裙堪堪擋住的屁股蹭了幾下,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引來薛梓一陣抽氣聲。 她回頭,朝他眨眨眼,薛梓知道這丫頭肯定又得語出驚人。 這不,只見薛晚頂著一張清純的小臉,擺出副思考的模樣,隨即,試探性地開口:“晨……勃?” 薛晚是被踢下床的,扶著后腰欲哭無淚,跑去洗漱。 浴室傳來水聲,薛梓盯著那個方向,眼神一片暗沉,藏在被子下的手忽然快速聳動起來。 如果薛晚此時走出來,就能輕易發現,她這和自己長得有八分相像的雙胞胎哥哥,在和她還處于同一個房間的情況下,居然在自慰。 掀開被子,還能看見他翹起來的大roubang上,被他裹了一層什么。 赫然是不久前,她還在抱怨說找不到的那條內褲。 薛梓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五指修長。 如此漂亮的手,現在卻握著自己粗長的性器,上下快速taonong,做著yin穢不堪的事情。 里面薛晚正在刷著牙,一如既往的話嘮。 薛梓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也算是平凡的兄妹日常。 喔,除了哥哥正拿meimei當配菜打飛機以外。 薛晚早上都會花挺長時間護理肌膚,所以薛梓也不用擔心她突然出來。 他閉上眼,嘗試把握成圈的手,想象成meimei的xiaoxue。 雖然感覺肯定比不上,但也沒辦法。 cao不到真貨,只能委曲求全了。 情動時,薛梓叫了薛晚的名字。 嗓音被壓得極低。 不知從何時起,只要不想著meimei,就無法發泄出來。 在她走出來的前幾秒,他才勉強射出來。 濃稠的液體,全部噴灑在藍白條紋的內褲上。 啊。 把meimei的內褲,給徹底弄臟了。 薛梓粗喘著氣,平緩氣息。 薛晚走出來,白凈的臉上還有水珠。 她撅起嘴,“哥,我餓了,你什么時候去做早餐呀?” 薛梓舔舔唇,略為沙啞的嗓音響起:“現在就去?!?/br> 喂飽你,寶貝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