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也是有尊嚴的
金主也是有尊嚴的
茜茜。時寒枝欲言又止,反復衡量了許久,她終于說了出來,今晚不可以。 為什么?花茜停下了動作,雙手撐在她的腰旁,歪頭看著她,她對此表示不太能理解,畢竟時寒枝的性器已經直直地伸到了自己面前,上面吐出來的液體在黑暗里發出yin靡的亮光。 時寒枝撐起身子,她坐起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里,直挺的roubang蹭過花茜柔軟的側臉,留下一抹水痕?;ㄜ缟斐錾囝^舔了一口,不解地盯著她。 時寒枝面色冷淡,低垂著眼在黑暗里顯得有些委屈,她曲起膝蓋,遮掩起自己勃起的性器,說,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 可你明明很想要?;ㄜ鐚Υ吮芏徽?,她掰開時寒枝的膝蓋,輕舔了一口她水淋淋的頂端,道,滿足金主的欲望不也是我的工作? 時寒枝點了點頭,長發披散在肩頭,海藻一樣鋪散開來,半遮掩住她小巧挺立的rufang,半褪下白襯衫的她少了白天的威嚴,讓她顯得充滿情欲且yin蕩。她此刻的表情迷茫卻又堅定,盡管她的性器僵硬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但她仍然推開了面前的花茜。 她說,茜茜,你想cao我嗎? 花茜冷笑,她道,我不想cao你媽,我想cao你。 時寒枝: 時寒枝嘆了口氣,這就是你對金主的態度嗎? 怎么?花茜不客氣地反問道,你要把我炒了么? 時寒枝沉思一會兒,道,會考慮。 花茜更憤怒了,她抓了個沙發上的抱枕砸到時寒枝臉上,怒道,那你趕緊的!我也好找下家。 時寒枝接過砸到臉上的抱枕抱在了懷里,她雙腿勾著花茜的腰,小聲哄她,你哪里還能找到我這么好的金主? 花茜:? 花茜嗤笑道,我圖你什么?圖你早泄?圖你上完不給錢?你上個月的錢還沒打過來!想賴賬? 時寒枝面不改色,她湊過去攬住花茜的肩,咬著她的下巴輕聲道,工資年結。 花茜震驚,虧你說的出口?還有比你更摳門的金主嗎? 時寒枝點了點頭,她開玩笑道,五年結一次怎么樣?還是十年? 花茜角度清奇,她問道,等我三十多歲你就不要我了?你好薄情。 這幾個月來熟讀言情的時寒枝靈活應對道,是,你就可以和我結婚了。 花茜鄙夷地看著她,捂著嘴嫌棄道,你被鬼附身了? 你好不解風情。 花茜面對明顯委屈起來的時寒枝,困惑地問道,難道不是你比較土嗎?你最近看了什么?還珠格格? 時寒枝:沒有。 啊,差點被你岔開話題。所以,為什么不要?花茜終于發現了逐漸走偏的話題,于是趕緊拉了回來。 時寒枝有些委屈道,你根本就沒有真的想和我上床。 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花茜捏了捏她的腹肌,拽著她薄薄的一層皮,試探她是不是本人,你不是霸道總裁的人設嗎? 時寒枝眨了眨眼,她緊握住花茜的手腕,解救自己被拉痛的腹部,她一邊摸著自己的小肚子,一邊道,什么是人設?我本來就是總裁。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ㄜ缦訔?。 人總會成長。時寒枝認真地看著她,她說,茜茜,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花茜抿著唇,和時寒枝聊天很快就讓她忘記了秦白焉帶給她的難過,這算是對方的體貼嗎? 但她為什么一副知心jiejie的模樣,這一點也不像她。 她永遠記得小時候時寒枝對她的碾壓,這是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當然時寒枝也很清楚,那個時候她對自己的影響很滿意,尤其是被花茜咬牙切齒地注視著,她格外享受來自鄰居的嫉妒視線。 現在的時寒枝發表感言:幼稚,太幼稚了! 她抱著花茜,道,我困了。 花茜毫不留情地推開她,那你去睡。 一起。時寒枝抓著她的手,執著得很,她堅持道,陪我睡。 花茜翻了個白眼,道,還要我哄你嗎。 誰知道時寒枝毫不猶豫地承認了,她說,對。 另外加錢?;ㄜ鐡哿藫凵砩细静淮嬖诘幕覊m,格外的冷酷。 時寒枝也格外的大方,這棟別墅給你。 花茜高高興興地跳下了沙發,捉著時寒枝的手就往臥室跑,那還等什么,快睡。 后面的時寒枝: 等等,之前那個窩在沙發上死氣沉沉的女人是誰??? 時寒枝被她拉到床上,兩個人并肩躺在床上,花茜問她,要講睡前故事嗎? 時寒枝猶豫了片刻,回答道,要。 那就講小灰狼和大白兔的故事。 時寒枝發表疑惑,為什么是小灰狼和大白兔? 花茜冷酷道,不要你管。 時寒枝: 花茜平靜的進行敘述,很久以前,有只小灰狼,它特別愛吃大白兔,然后就蛀牙了。 時寒枝抓著被子,側過頭來問她,講完了? 講完了。 你不覺得太短了嗎?時寒枝試探地問她。 不覺得,你快睡?;ㄜ绮荒蜔?,她道,不想睡就起來zuoai。 時寒枝提醒她,可我還沒有洗澡。 花茜困惑:那你為什么剛才不去? 時寒枝:因為你沒有讓我去。 那你現在去吧?;ㄜ绶胚^她,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搓背另加錢。 時寒枝: 花茜看著時寒枝拿著睡衣走進浴室的背影,難得覺得有一些順眼。 沉沉的夜色里,窗外寒風颯颯,鼓動著樹枝發出異響,冷月無聲,照耀著寂靜的鋼鐵叢林,玻璃反射出月亮的清亮光輝,穿透薄薄的玻璃,投在花茜的半張臉上。 明暗交雜,花茜恍惚又想起了秦白焉,她就像月亮一樣,光芒照耀著她,卻又矜持的離她那么遠。她以為她可以捉住她,但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到頭來,她們還是不曾坦誠相見過。 她想,秦白焉的的確確,將自己了解得透徹。她現在已經開始想念她了,盡管她們才分離了半天。 她想,秦白焉對她的好也是真的,她的愛也是真的,憑什么因為這一番話就否決了她這么多年的付出。 動機是什么很重要嗎?花茜自己說服自己,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什么。 但實際上還有一小撮理智告訴她,這很重要。 如果是別人,那就不重要,但那是秦白焉,是曾與她一同站在陽臺上攜手赴死的秦白焉。 她們的感情應當是純粹的,是不染纖塵的。 但陡然間她卻告訴花茜,這樣肝膽相照的愛情,是從黑色的根莖里長出來的。 花茜想,不管之后有多美好,但它終究是假的。 她躺在床上,任情感蔓延,眼角滑落的淚水泅進枕頭里,悄悄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