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死
她必須死
陛下,奴婢聽說。女官猶豫著開了口,含玉娘子她...之前在春朝閣受了刑,傷處還沒愈合好,所以才... 衛燁臉色終于疏朗起來,他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女官的意思,繼續擒著李棠溪嬌小的下巴說道:怎么受的刑?因為做錯事了嗎? 李棠溪依舊沒回答他,鄭女官覺得這小娘子膽子真大,雖然是前朝公主對陛下排斥也正常,但這般不理不睬的也不怕陛下降罪。 但鄭女官隨即便琢磨出了一點別樣的意味,她雖不常在陛下身邊伺候,但也知道陛下殺伐果斷,說一不二,自從登基后殺掉了多少與他意見相左的大臣,如今這般遷就一個小娘子,還真是少見。 鄭女官手下的動作更加柔和,生怕弄疼了這小娘子,衛燁見李棠溪不說話也不生氣,伸手摸了摸她軟垂的奶頭,奶頭上的乳夾已經卸了下來,但奶頭因為被夾的久了還有點紫腫,衛燁一下下撥弄著小奶頭:你叫含玉?這是后來起的名字吧,臨安公主,你原先叫什么。 李棠溪終于睜開了眼,看著他不卑不吭道:奴婢叫李棠溪。 衛燁唇角一彎:這名字不錯,朕挺喜歡的。 女官此時已經將李棠溪身子清洗干凈,兩個小宮女將她的身子從架子上卸下來,將她放到木桶里,浸泡身上的污痕。衛燁沒再多待,又深深看了一眼浴中美人才轉身離去,鄭女官跟了出去,到了宮殿門口衛燁才駐足住腳步,借著深幽的夜色,男子轉過頭來,俊美流利的側臉被映得更加深邃。 去查一查,她在春朝閣受了什么委屈,還有那些欺負過她的人,一并處死。 男子語氣冷冽,一點都不同于方才跟李棠溪調情時的輕松愉悅,鄭女官身子一抖,還是深深埋下了頭。 是,那對外怎么稱呼李娘子? 她反應極快,立馬便不用春朝閣給李棠溪起的舊名,衛燁撫著袖口上盤旋的金龍,微微瞇起了眼睛。 朕的人,不需要叫外人知曉,她現在只是個宮奴而已,吃穿用度不要苛責于她,不準對她無禮,不準讓她踏出甘泉宮一步。 鄭女官依舊是恭恭敬敬地應了:是。 衛燁說完便上了龍輦,想起方才那一幕他還是身下脹熱,這下可絕了小五的念想了,還有那女子...若是想要位分,得親口來求他才成。 他可沒那么好說話。 不一會兒步輦就會到了太極宮,一個身穿流彩暗花云錦宮裝的女子正在正殿坐著,見衛燁回來忙迎了上去,女子面容清秀溫婉,臉上薄薄施了粉黛,看起來一副小家碧玉的秀致長相。 陛下回來了,她伸手幫衛燁脫下外袍,今日怎么回來的這般晚,看來最近政事真是繁忙。 也沒有。衛燁沒有看她,語氣卻分外溫柔,芷縈以后不必等我。 哦。 李芷縈乖巧一笑,卻朝后使了個眼色,宮女們紛紛退下,女子慢慢伸手從后面攬過了衛燁的背:陛下,縈兒好想你... 衛燁面色幾不可見地微微一僵,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輕輕扯了下來。 李芷縈心里一漏,陛下自從將她接入這太極殿之后只寵幸過她一次,之后就再也沒碰過她,她私處每日瘙癢難耐,渴求著他的陽物,可他卻始終沒有再進一步。 她怕他厭煩,一直沒有糾纏過,可今日她想他想的厲害,她自幼就是眾姐妹中最平凡的一個,如今終于得了如此尊貴郎君,將她們幾個狠狠踐踏在了腳下,她幸福的仿若生在云端,可他為何,不肯再碰她? 陛下可是有哪兒不舒服,李芷縈依舊耐心溫和,小手又拂上了男子的胸膛,妾身最近學了些助興的法子,可以與陛下一起試試... 芷縈,衛燁終于忍受不住,方才,我寵幸了一女子。 李芷縈心中咯噔一聲,他說了要立她為后!如今又臨幸她人可是計劃有變? 她怕得厲害,面上卻依舊不顯,同時心頭涌過一絲nongnong的嫉妒。 那...是個怎樣的女子? 說起來你也認識,是你皇姐,臨安。衛燁說起來心里突然有點甜甜的,她叫李棠溪,你以前和她關系好嗎? 李芷縈的面容卻瞬間煞白,雖然極力掩飾卻依舊花容失色,衛燁看著她這樣子心里奇怪,關切地問道:芷縈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過幾日是封后大典了,你也不能太過cao勞,得注意身子才是。 李芷縈緩了緩面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臨安皇姐是貴妃娘娘所出,身份貴重,妾身和她往常并無太多來往。既然陛下喜歡臨安皇姐,那妾身日后一定跟她好好相處。 再說吧,衛燁心中突然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不愿再繼續這個話題,朕去沐浴,你先行休息吧。 李芷縈乖巧地點點頭,卻在衛燁離去后臉色蒼白,手掌緊握成拳,指上青筋暴出,原本溫婉秀氣的面容,此時看起來分外可怖。 李棠溪,怎么又是李棠溪! 她不是已經淪為宮奴了嗎,怎么還能勾引到陛下! 自己果然是小瞧這個妖精了。 皇后之位是她的!是她的!她從小到大什么都沒有,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失去了! 李棠溪她,必須死! 今天干了一天活特別疲憊(つ`)可能需要來自仙女們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