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風神.dlc
第十六章·風神.dlc
* 鮫姬?他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側發絲自側臉滑下,露出空洞的眼眶。 看見你眼中自己的傷痕時,他的目光狠狠顫動了一剎、霎時便無暇阻止你了。 他似乎想用什么遮住自己的眼睛、僅剩的金眸蒙上夕霧般微黯的色彩,甚至罕見的帶了幾分急切。 與眼眸同色的金龍安靜的浮在空中俯視你們。 你著迷的望著這張臉上缺失的部位,伸手撫過動人的凹陷。 我喜歡這樣的不純粹的美麗。 白璧微瑕的、動人的美。 你撩起風之妖怪的發絲、放在他淺色的唇上、輕輕觸碰那縷柔軟。 他怔然的望著你、眸光無措,好似從未經歷過肖似之事,臉頰浮上薄薄的紅暈:這是、什么意思? 啊啊、果然是夢吧。 你于是解開他繁復的衣衫,沿著發絲的軌跡向下細密、玩耍般漫不經心的吻過微微泛紅的頸、胸前、腰腹在即將碰到某處時,被人顫抖著手、抬起臉制止了。 不行。你聽見他低喘的聲音,話語中帶著細碎火星般微不可查的熱度,不能這樣。 為什么?指尖劃過某處脹大的頂端,一切好像僅憑本能,因酒精而異常的心中涌上褻瀆般的、曼妙的滿足感,你于是偏過頭、輕輕舔過夢中人不堪重負的位置,你不喜歡嗎? 他很寂寞。 你用指尖抹開頂端的濕痕,用不知何時出現的黏稠液體將它潤成滑膩的濕,無師自通般打著轉。 他一定、很想要人陪伴吧。 你含住風之妖怪身下顏色可愛的東西,思緒好像隔著一層薄霧、怎么也掙脫不出去,于是便迷蒙著眼睛,邊含著邊看向他。 向來帶著神明般一視同仁悲憫的金橙色似乎染上更加熾熱的溫度,你看見他眸中散開的細密火星,好像在掙扎、又好像在沉淪。 因為,他啞著聲音說,撐著身子勉強坐起來,輕輕抬起你的腦袋,眼神在你順從的吐出時狼狽的躲開,不行就是不行啊。 他說話時、掠過舌尖的風稍微急促了些,似乎連溫度都升高了。 你眨著眼睛、半滴淚滑過側頰紅鱗。 這本是醉酒的自然產物,卻好似讓他誤會了什么,眼神顫動、又轉瞬平靜下來,微嘆著氣溫柔的將手放在你的頭上:不要、繼續了 你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 分明是夢中人、竟然也會抗拒你嗎? 你于是抬起上身、褪下麻煩的衣衫,干脆強行壓著他的手、跨坐在他身上。 有什么毫無遮擋的接觸,柔滑的液體流淌升溫、化為guntang。 明明很寂寞,你捧著風之妖的臉,看見清透銀眸中如夢似幻的、薄紗般昭昭霧氣,將他的眼眸也染上朦朧的霧,為什么不能繼續呢? 他繁復的衣衫仍掛在手臂、下身衣物則散在身下,裸露的腿上、坐著同樣不加遮掩的、布著蜿蜒紅鱗的白皙雙腿。 你繞過小臂上松松垮垮、半掛著的衣衫、環住他的肩,上身近乎緊貼在他胸前、用不諳世事的天真語調問:為什么不能繼續呢?明明、是可以讓你不寂寞的,快樂的事情啊。 正因如此,他克制的、盡可能溫和的開口,分明身染污泥、卻好似端坐神壇,只聲音隱約有細碎火苗,才不能沉溺于一時的欲望啊。 可他身下的挺立、卻分外清晰的頂在你腿間。 你不明緣由的笑起來,腰身輕輕搖動、仿佛找尋著什么似的,將不知何時流下的濕滑抹在對方的挺立上,最終對準了頂端、將前端的頭部輕輕納入體內。 你聽見他唇齒間泄出的壓抑喘息,暖金色的眸中閃過近乎痛苦的忍耐,忍不住順從心意、再度輕輕笑了起來。 我覺得呀,你歪著頭、看向化開涂料般色彩中唯一清晰的身影,不知何時挺起的乳尖擠壓著擦過他胸前,壓抑欲望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懸在這位置、卡在半途的感覺似乎使他難受極了,你看見他竭力避開你的視線,幅度極淺的抿了抿唇。 這甚至不像是他做出的神色。他好像、就該既非笑也非哭,悲憫憐愛的垂眼望著世間眾人、平等的給予他們神明無私的愛。 你不明白他為什么不推開你、好像自己也在掙扎究竟要不要做下去似的,使得他的面容都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朦朧。 這果然是夢。 你于是輕輕的、折磨般一寸一寸吞下了曾經神明的性器。 一切感官好似都隔了一層不薄不厚的柔軟墻壁,連體內的快感都攀爬的極為緩慢,懸在山腰的位置、上不去也下不來。 身體因酒精而溫度guntang、體內溫度更是燙的灼人,你看見他近乎恍惚的神色、情緒與感官忽地一同陷入云里霧里的舒適中。 接下來的發展似乎順其自然、又近乎荒唐,風之妖怪環抱住你,低低喘息著吻了你。 有什么深埋在體內。 他究竟多久沒有做過了呢?你坐在他腿間、思緒卻飄到云端,好像聽到有聲音告訴你不該這樣做,又著實想不到不這樣做的原因,便自然而然的將這想法拋之腦后了。 快感仍隔著薄紗不急不緩地升騰,你不清楚是否夢中皆是如此,看見他眸中金霧、以及他身后無悲無喜注視你們的金龍。 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與金龍的目光對上時,這念頭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 然而,這又怎樣呢。 風的妖怪仍在吻你。你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瞬、也或許是幾小時,思緒緩緩拉回時、他身后混雜旋開的油畫色彩已經發散成平常的樣子。身下不知羞恥的吞吐什么,快感忽地激越起來、脊背戰栗。 舌尖被吮吸,有人在吻你。 啊。 你偏過頭,將他推到地上,銀眸清明,俯身輕輕親吻他頭頂暗金色的角、觸感溫潤。 漸變發絲由淺至深、蒼白轉為蔚藍,散落身下、竟如將藍天傾覆。 你從未如此清晰的望著他。 原來,這不是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