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戀人與惡魔
(二)戀人與惡魔
幾個月前。 寒假剛剛回家不久,何安念的牙就開始嗖嗖的疼,疼得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去了醫院,醫生說是齲齒,就先拔了牙。 醫生還說馬上過年休假,要等年過完才能再種一顆。 禍不單行,年才過了一半,mama就收到臨時通知,要去國外參加一個重要會議,只能先讓她回學校。 mama滿懷歉意地幫她約了在A市的醫生朋友就匆匆走了,于是何安念拎著行李箱,怨氣滿滿地提前回到了清清冷冷的A大。 太太太倒霉了! 她收拾完東西洗過澡后,就趕快在宿舍陽臺擺好祭壇,煞有介事地閉著眼念念有詞,點著鼠尾草給自己做起了凈化儀式。 何安念mama的外婆曾是名鎮一方的大薩滿,或許是有這樣血脈的緣故,她從某個時間開始似乎有了一定的預知能力。 剛開始是一種直覺,后來偶爾會做夢預知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后來她機緣巧合地遇到了她的玄學老師,學了些雜七雜八的占卜和儀式。不過這些她很少向人透露,除了mama也只是幾個好友知道,偶爾給她們算算,權當娛樂。 直覺告訴她,這次倒霉不同尋常,仿佛她的命運之輪即將旋轉。 儀式結束,她睜開眼,在自己的塔羅牌架上取出最熟悉的經典韋特。 一沓牌被她熟練地推成圓弧,取出一張,赫然是戀人牌。 牌面上太陽光芒萬丈,大天使拉斐爾祝福地看著一對赤裸的男女。 戀人? 何安念皺著眉又抽了一張。 惡魔? 此時出現,必是代表誘惑,或是性愛。 何安念簡直要懷疑自己和這副牌的連接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可能吧? 和誰??? 上學期剛來A大,她就發現同在經管系的男生們多善言且滑頭,身上透露出的那股刻意為之的算計感,讓她對這種人毫無正面評價。少部分不錯的男生基本已經都有了固定女友,她也不可能缺德地奪人所愛。 外系的也沒幾個她認識的,而且也確實沒什么感覺。 何安念覺得一定是自己最近狀態太差,連帶著抽牌都抽不準了。 哎呀!明天還要去醫院種牙呢! 何安念一拍腦袋,快速收拾好自己的祭壇和牌,爬到床上進入了睡眠狀態。 不知何時,何安念突然發現自己兩腿分開,正跨坐于一男子腰間。 他正在用一只修長的手用力揉弄她飽滿的雙乳,另一只手則略帶生澀地撥開她已經沾滿yin水的花rou,在她的花xue里不斷攪動著,而她正環抱著男子的肩膀,細密地啃咬著他的脖子,手在他的精壯的背上不斷游走。 她似是和這個人非常熟悉,朦朧覺得這樣并無什么不妥。 男子感覺到她的分心,手略帶懲罰地故意重重攪弄,一陣快感從下向上迅速蔓延,她的喘息逐漸急促起來,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聽到她的反應,男子似乎興奮起來,不斷狠狠地搗弄著吸的越來越緊的xiaoxue,突然不小心摸到了一個富有彈性的花核,他試探著揉弄那里,何安念仿佛觸電般挺動了腰,口中壓抑不住地叫出了聲,下身酸澀的快感如浪潮席卷而來。 男子似乎也變得難耐起來,在她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抵著她小腹的昂揚也愈來愈堅硬。 情欲一層層累積,她無意識地開始自己挺動腰肢,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他手指帶來的痛苦和歡愉上,她喪失了呼吸,體內的焦熱即將達到某個巔峰。 終于,在某個重擊下,極致的快感如煙花般在她體內炸開,腰和臀瘋狂地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何安念喘息著醒來,天已是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