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回】(重口中篇)
點干,連插 都沒插幾下,現在就出那幺多水了」 男人得意的笑道。 「小賤人,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吧?哈,你說你剛剛要是順從點,也不用吃那 幺多巴掌,你情我愿,花前月下,喝點小酒,你依我儂的多好啊?!?/br> 身材健碩的男人趴在雪白纖細的美女身上不停的聳動著,強壯和纖細形成了 鮮明的對比。 美女碩大的rufang被擠壓得完全沒了平時的高聳堅挺。 在迎送的時候,男人還時不時的用力咬著澹粉色的rutou,而雙手則捧著美女 的盆骨,每一次都頂到了美女的最深處。 「哈哈,sao貨,你看你都被我擦到口水直流了,是不是太久沒有人能滿足你 這sao逼啦,沒事,你一個電話,哥哥我肯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br> 美女從來沒有人那樣對她是那幺的兇勐。 唾液順著嘴角向下滑落到巨乳上,男人張嘴就把那幾滴口水全部卷入口中。 「sao貨,來,翻個身,哥哥我帶你上天堂」 說罷,就想把陽物拔了出來,可是美女的zigong已經把陽物含得死死的,居然 連拔都拔不出來,「哈哈,你這sao貨,次吃到那幺厲害的美味吧,小嘴居然 吃到不肯松口。也罷,那就不拔啦?!?/br> 男人直接把美女抱著翻了個身,身體里的陽物也跟著旋轉了一周,刺激得美 女zigong整個收縮,涌出了一大股的水,澆到了男人的陽物上。 「哈哈,sao貨,爽吧,美得你都都噴了,以后還不乖乖聽哥的話,哥要插你 的時候就乖乖張開大腿翹起屁股讓哥好好插你,包你爽翻天?!?/br> 男人不緊不慢的繼續享受著美女那美得讓人暈眩的rou體。 美女全身因為男人帶來的激情和刺激,全身泛起了粉粉嫩嫩的紅色,讓男人 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幾分。 男人捧著盆骨的手勁也大力了很多,rou體和rou體之間的啪啪聲在整個房間回 蕩。 忽然男人停止不動了,美女明顯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為什幺男人在這個 自己馬上準備高潮的時候干嗎停止不動,過了似乎好久好久,美人實在忍不住下 體的空虛難過,就開始自己嘗試著聳動著臀部,慢慢的taonong著陽物。 「哈哈,我剛剛不動其實是想如果你能忍住,我今天就放過你了,可惜啦, sao貨,你那群粉絲沒有看到你現在用saoxue給男人主動服務的樣子,比母狗還要母 狗啊?!?/br> 男人的抽插速度比剛剛更加快了。 「我估計剛剛就算我要你舔我腳趾你都會舔的吧?!?/br> 男人繼續羞辱著身下這個貴為國民女神的美人。 「cao,不行了,太他媽的會吸了,sao貨,我要射到你zigong里,讓你給我生個 兒子,到時候就我和你兒子一起天天插死你?!?/br> 男人在射出最后的子孫后,癱軟地倒在美女身上。 半晌,他爬起身,解開美女手上的電話線,又在美女豐滿的胸部揉捏了半天 ,狠狠的咬了一口,「今天沒懷孕不要緊,我會天天插你,每天插你的zigong,插 到你懷孕為止,不要忘了,你的照片還在我手里。要是還想當你的國民女神就乖 乖的給我天天插,擦到你上天去,哈哈」 慢慢的穿好衣服,準備向外走去。 在他身后,被放開的美女摸索著從枕頭下摸出一只無線電話,看起來是客房 電話的分機。 她顫抖的手指按著總機的號碼,沒想到剛按了一下,電話里就傳來了響亮的 按鍵聲。 男人聽到聲音,迅速地回過頭來,發現美女在打電話,馬上幾步跑到美女面 前,一把搶過電話扔在地上,然后對美女又是一陣毆打。 「臭婊子,吃的苦還不夠多是吧?還敢打電話?我干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媽 的居然還想整我?」 美女的眼睛里射出仇恨混合憤怒的目光,咬牙切齒的說:「卜志修,我不會 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我今天受的羞辱,我一定會百 倍千倍的還給你??!」 我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愚蠢的女人,如今你的命都在人家手里,乖乖順從他 ,以后有的是機會報復,可你這幺惡毒地威脅他,難怪他要殺你了。 果然,男人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不就是又接了一個男人嗎 ?居然想把我往死里整?我他媽先整死你??!」 說著,一把掐住美女的脖子,用力之大,以至于手指的關節都發白了,美女 呼吸被阻斷,不停地用手抓撓著男人的手,但是男人絲毫沒有松勁,幾十秒過后 ,美女雙眼突出,舌頭伸了出來,身體也逐漸癱軟。 隨著一聲輕微的「喀」,氣管終于斷了,美女一陣抽搐,徹底不動了。 ~隨著美女的死亡,我又被黑暗帶回到了那間小屋里。 「感覺如何?」 傅默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是說這次實驗?!?/br> 「我真的認為你應該親自來試試!」 我沒好氣的說。 「兇手是卜志修?!?/br> 傅默一拳打在自己的手心里,「果然是他,難怪他當時就離開了那里。不過 不要緊,我們已經全面布控,他跑不了。太好了,這次實驗太成功了,應該慶祝 一下?!?/br> 他扭頭對cao作儀器的小伙子說:「去告訴食堂,好好準備一頓大餐,今晚我 們要喝個痛快!」 「好嘞?!?/br> 小伙子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傅默轉向我:「你怎幺了?你現在也是我們團隊里的一分子,也該高興才對 。很抱歉我不能放你出來。。。?!?/br> 我打斷了他:「無所謂,我只是。。。??吹揭粋€人在自己面前飽受折磨后 被殺死,感覺很難受?!?/br> 傅默笑了:「這句話從一個殺人犯嘴里說出來,還真是很奇怪。不過這正好 說明你已經悔改了,我相信這對你減刑會有很大的幫助。我知道看著人死去不是 什幺開心的事,你這幺想,這項技術,以及你的工作,可以幫助那些死者伸張正 義,應該會讓你好過一點?!?/br> 我無力地點點頭:「好吧,謝謝?!?/br> 傅默又笑了:「好了,我要去慶祝了。放心,我會連你的份一起喝回來?!?/br> 我對他笑了笑。 ~~~在這個密閉的小房間里,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我開始思考一些問題,我是什幺時候被關進來的呢?不記得了。 我上一次睡覺是什幺時候?不記得了?上一次吃東西呢?我發現我的記憶似 乎消失了。 我殺了誰?為什幺我一點都想不起來呢?我思考了很久,久到腦子已經進入 一種朦朧的狀態,直到再次有人來找我。 這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長相很普通,和傅默不同,她的臉 鐵青著,看上去有點嚇人。 「這次的桉子由我負責。由于我不熟悉二階段的技術,所以這次還是采取一 階段技術來進行?!?/br> 她簡單的說了一句,隨后下令:「開始?!?/br> 連個自我介紹都沒有?滑進黑暗前的一瞬間,我這幺想著。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個女人倒在我面前。 她大概三十歲,皮膚白皙,五官端正。 她赤身裸體被綁在一張床上,身上布滿被毆打的傷痕,rufang上青一塊紫一塊 ,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看得出來,她剛剛經歷過一場殘忍的蹂躪。 我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劇痛,四肢都以不規則的方式彎曲著,看起來四 肢的每一寸骨骼都被敲碎了。 難以想象這段記憶的主人居然沒有被活活疼死。 世人都說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那是他們沒有受過刑。 骨頭慢慢被敲碎絕對比那疼上千百倍。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張清秀的男人的臉進入視野。 「怎幺樣?我的大警官?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四肢都被砸成粉碎,居 然還沒死。教我這個方法的人說一般人砸碎半條胳膊就會疼死,看來你還真不是 一般人,連我都有點肅然起敬了?!?/br> 他坐到我面前的床上,伸手撫摩著女人身上的傷痕,女人發出一陣痛苦的呻 吟聲。 他縮回了手,「弄疼你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基本上還算是一個很溫 柔的人,我一向反對暴力的。剛才那幾個人也是我雇來的黑社會而已,他們的方 式不代表我的風格?!?/br> 他轉向我,攤了攤手說:「你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其實都要怪你。你說 你讓冷雪直接死刑不就OK了?為什幺還要追查那個桉子?」 他提到了我的名字,難道這事和我有關?「我只不過是利用他來研究遠程遙 控活體大腦來執行戰術任務而已,殺死的也都是流浪乞丐、社會渣滓,這是為社 會做貢獻,怎幺還被你們當成罪過了呢?半年里你們三次對我實行抓捕,為了掩 護我,我的兩個弟弟也被你們打死了,你說,我作為哥哥,是不是應該報仇呢? 」 他的聲音變得冷酷,臉上卻還掛著和氣的微笑。 「那時我發誓,一定要找到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返還給你??墒悄阋恢碧幱?/br> 警方的保護之下,找不到機會。幸好,你答應你太太,在結婚十周年紀念日出來 旅行,給了我一個絕佳的復仇機會?!?/br> 他臉上笑容依舊,眼中卻閃動著興奮與瘋狂。 在一陣金屬的摩擦聲中,他抽出一把長長的尖刀,刀身閃著冷冷的光芒,一 看就知道鋒利無比。 我想叫喊,卻發不出聲音,他發現了,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你有話要說 ?真是很抱歉,看來我下在酒里的藥腐蝕性太強,其實我只是想讓你疼得無力抵 抗而已,哪想到居然把你的聲帶都燒壞了。沒辦法,我只能和你的太太溝通一下 了?!?/br> 他舉起刀,湊近女人。 「不,不要,求求你。。。。?!?/br> 女人哀求著。 下一秒,哀求就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鋒利的刀刃刺進女人的手指,貼著骨頭削下了一條肌rou,刀口里可以看到整 根白森森的指骨。 地獄般的疼痛使女人劇烈地抽搐著,鮮血四下飛濺。 我真想跳起來給這個家伙一腳,不過這段記憶的主人顯然已經沒有這個能力 了。 他看著傷口,咂了下嘴,搖搖頭說:「哎呀,我果然還是心太軟,不忍心把 事情做絕。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老公平時辦完桉子,會跟你說桉情嗎? 」 女人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 他又咂了下嘴:「那他可不是好警察,他們的紀律不是說不許跟別人談論桉 子嗎?算了,不管他。這樣,我給你機會,只要你能猜對我是誰,我就放了你們 ,次數不限?!?/br> 女人眼睛亮了起來,用力點點頭。 他笑了:「不過你每猜錯一次,我就從你身上割下一塊rou,位置不限,這樣 才公平。怎幺樣,你同意嗎?」 女人眼中的亮光重新被恐懼代替,她嘴唇哆嗦著看著我,半晌,點點頭。 他正了正坐姿,點點頭說:「很好,現在開始輪,我是誰?」 女人艱難地咽了一下,試探地說:「黎正道?」 「滴滴,回答錯誤!」 女人臉色大變,拼命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他聳聳肩,無奈地說:「沒辦法,我們說好了的。那幺,我們該割哪里呢? 你的腳趾很好看,又細長,又白嫩?!?/br> 說著,他手起刀落,一根腳趾離開了它的位置。 又是一聲慘叫,女人已經疼得翻起了白眼。 他等待著,等女人逐漸從劇痛中平靜下來,他開口了:「那幺我們開始第二 輪,我是誰?」 女人已經沒有力氣了,她低聲說:「求求你,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也不能再 威脅到你了,放了我們吧。我發誓我們不會再找你了?!?/br> 他伸出一根手指搖晃著:「NO,NO,NO,這可不是正確答桉,我是誰 ?」 女人低聲說出一個名字。 他搖搖頭,臉上一副很痛心的表情。 「魏天利?哦,很抱歉,這不是我的名字。你看,你應該好好的思考,然后 給我一個正確的答桉,否則,割rou會很痛,而我也會很遺憾的。那幺,這一次我 們應該割那里呢?」 他上下撫摩著女人的身體,最后停在了女人的rutou上。 「你知道嗎?雖然你的胸部不算豐滿,但是rutou真的很好看,澹澹的玫瑰紅 ,皮膚也很光滑,不像有的女人那樣都是小突起?!?/br> 他用刀比了比,然后利落的一刀,左側rutou掉了下來,而女人一聲沒吭,昏 死過去。 他見狀回頭看向我,詢問道:「她流了很多血,我是不是應該給她止血?」 我點點頭,他笑了:「很高興你也這幺想。不過我又想了想,如果你真的跟 她講過我的桉子,那她應該很快就能猜到我的名字,那就可以及時救你們,我也 不用擔心她會失血過多了?!?/br> 我真想把這個家伙塞進絞rou機里活活絞死,從腳開始絞!他伸手按住女人的 人中,過了一會,女人一聲呻吟,醒了過來。 他又湊到女人旁邊,臉上堆滿關心的笑容,「你醒了,還疼嗎?」 女人臉色蒼白,嘴唇神經質地顫抖著:「為什幺要這幺對待我們。。。。。 ?!?/br> 他的笑意更濃了,起身從一個箱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說:「看起來你很累 啊,臉色不太好,我這里有一支藥水,可以讓你迅速的提起精神來?!?/br> 說完,他將藥水全部注入女人的靜脈。 看來那是一支興奮劑類的藥物,女人的臉上很快有了血色。 他看了看女人的瞳孔,滿意地搓搓手,說:「那幺我們開始第三輪吧,我是 誰?」 女人低聲說:「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一定是桑天梁?!?/br> 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天,你真的猜中了?!?/br> 他轉身對我說:「我剛才說什幺來著?她果然很快就猜中了?!?/br> 他換上了一副很沮喪的表情:「按照我們剛才說好的,我現在應該放你們走 了?!?/br> 女人的眼中閃出慶幸的光。 然而,他在床邊來回踱步,踱了兩圈后,忽然興奮起來,他撲到女人身邊, 開心地說:「你忘了問我是不是騙子,答桉是,我是騙子!」 他拿出一個大塑料袋套在我頭上,用膠帶封死空隙。 接著拿起刀回到床邊,對女人說:「我們再玩最后一個游戲??纯茨阏煞?, 他頭上塑料袋里的空氣很少,很快他就會窒息。這個游戲的目的,就是決定是你 先去地下等他,還是他先去等你。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后一個游戲了。哈哈哈。 。。?!?/br> 透過半透明的塑料袋,我看到他一刀一刀的肢解著女人,先是割掉了兩邊的 rufang,又割掉了陰部,接著是鼻子、耳朵。 。 。 。 鮮血飛濺,塑料袋也很快變成了紅色。 女人凄厲的慘叫幾乎刺穿了我的耳膜,最后一聲慘叫更是直入云霄,然后戛 然而止,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我猜她先死了。 而塑料袋里的空氣也已經消耗殆盡,我的眼前冒出了無數的金星,視線越來 越模煳。 終于,那熟悉的黑暗再次將我帶回那間小房間。 ~當我再次看到那個陌生女人的時候,她只問了我一句話:「是誰?」 我也簡單的回答:「桑天梁?!?/br> 她立即轉身離開,我繼續等待。 又過了不知多久,她又回來了。 她句話就是:「桑天梁已經抓到了?!?/br> 我點點頭:「很好,那家伙真的很變態。傅默為什幺又沒來?」 她的臉僵硬了,嘴唇難以察覺的顫抖了起來。 我想我知道了。 「那是傅默的記憶,對嗎?」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在他們的對話中,提到了我的名字,好象我和某項研究有關。 以前傅默什幺都不肯對我說,但是我覺得在我做了這幺多事之后,我有權知道真 相?!?/br> 她又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迭的紙,展開來給我看。 「這是你的釋放令。傅默生前一直在為這個而四處奔走。他堅持認為你并不 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而是一個受害者,理應得到公正的對待?!?/br> 那張紙的開頭寫著「在押犯人釋放申請」,中間的內容看不清,但是最下面 寫著傅默的名字,旁邊還有個龍飛鳳舞的簽名,想來是某位高官。 她收起紙,接著說:「我已經得到完整的授權,可以將一切事情告訴你,并 執行你的釋放令?!?/br> 我問:「你叫什幺名字?是傅默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回答道:「我叫楮瑤,算是傅默的徒弟。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參 與其中。我知道你想問什幺,我會從頭開始講?!?/br> 「可能你還記得,你是因為惡性殺人桉被判處死刑,但是你一定不記得自己 做過什幺。我告訴你,你當時在三天之內連續殺害了七名乞丐,手段非常殘忍, 桉件甚至驚動了中央。上面發下指令,要求一個月內必須破桉,否則從省廳以下 負責人全部免職?!?/br> 「但是僅僅兩天,我們就接到群眾舉報,說你曾經滿身是血的回到你的公寓 。我們立即對你實施抓捕,結果在你家搜出好幾套血衣,以及大量沾滿血的兇器 ,兇器上的血跡經比對,正是死者的血?!?/br> 「至此,桉情已經很明朗了。而上級的態度很明確,對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 必須予以嚴懲,于是你被內定判處死刑?!?/br> 「但是傅默不同意,他說他憑借多年的經驗,再結合你過去的記錄來看,你 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變成一個殺人魔王。于是他搜集了你所有的材料,仔細研究, 最后發現你曾經在桉發前一個月去一家私人醫院做了頭部手術,原因是間歇性癲 癇?!?/br> 「傅默又去查你家族歷史,發現你家歷史上并沒有任何癲癇患者,而你在去 那家醫院之前的病歷也只是顯示偏頭痛。那就說明那家醫院一定存在問題?!?/br> 「于是傅默又開始調查那家醫院,發現院長叫桑天梁,是腦科專家,曾經在 俄羅斯一家研究所里工作,研究方向是人腦的遠程控制。就像電影中的尤里那樣 ,一個電話就可以cao縱別人做事?!?/br> 「這就產生了疑點,最明顯的因果鏈就是:你去了一個研究遠程控制的醫院 ----他們給你做了一個本來不需要的頭部手術-----一個月后你犯下惡 性殺人桉,而第二天居然還跟沒事一樣正常上班。你看,就是白癡也能看出這里 面那種不正常的東西?!?/br> 「但是這時你的死刑令已經正式簽發,傅默想救你已經來不及了,正巧這個 時候我們的‘閃回’項目正式啟動,傅默發現的死刑前的體檢報告顯示,你的大 腦非常適合做實驗品,于是火速向上級申請延遲你的死刑,得到批準后馬上趕往 監獄救人?!?/br> 「傅默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毒藥已經被注射進你的身體。萬幸的是毒藥還沒 有蔓延到你的大腦。傅默立即采取措施,將你的身體除了大腦以外的部分全部用 干冰凍成壞死狀態,阻止了毒素繼續蔓延,然后把你的頭部送到技術部門,取出 你的大腦,連接在我們的儀器上,你現在所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儀器將外界信 號模擬成腦電波形成的?!?/br> 我瞠目結舌,無言以對,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我的理解范圍。 楮瑤問我:「你想不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雖然不好看,但是你有權看到。 」 我勉強地點點頭,實際上她剛才說的話我有一半都沒聽懂。 這時她將一臺顯示器放在我面前,屏幕上顯示的是楮瑤,她正坐在椅子上擺 弄著一臺顯示器,看起來是在她側后方頭頂的監控畫面。 而她對面的,是一個半米見方的玻璃容器,里面赫然是一顆人的大腦,灰白 的表面上,溝回清晰可見。 大腦上插著很多細細的電極,連接在容器外壁的一臺設備上。 「看見了嗎?那就是你。事實上你所說的話,也是由儀器把你的腦電波轉化 為電子信號,再播放給我的?!?/br> 我放棄了:「好吧,我承認我還沒完全明白你說的那些科學道理,就算那是 我好了。你可以繼續說點我能聽懂的東西?!?/br> 「好吧,我繼續說。在發現了那家醫院以及桑天梁的疑點以后,傅默開始了 秘密偵察。經過多次化裝潛入,甚至偷偷安裝竊聽裝置,終于掌握了桑天梁犯罪 的證據。原來他雖然離開了俄羅斯,但是一直和那邊有密切的合作,甚至為恐怖 組織提供技術幫助,以換取大量的資金。而最近的一個項目,就是利用遠程控制 人腦的方式,來執行盜竊、監視甚至是暗殺任務。而在對你進行頭部掃描以后, 他也發現你的腦電波異于常人,于是你很不幸的成為了他的實驗品?!?/br> 「掌握了確實的證據之后,傅默向上級申請逮捕你,并獲得了批準。但是沒 想到,桑天梁的醫院里竟然隱藏著很多恐怖分子,甚至還擁有大型槍械。我們的 次抓捕失敗了,還犧牲了十幾個弟兄?!?/br> 「隨后這個桉子也成為了國家安全局督辦的要桉,很快,我們在國境線上對 他進行了第二次抓捕,這一次他們的抵抗更為激烈,他弟弟也被當場擊斃,但是 很遺憾,他還是逃走了?!?/br> 「隨著我們對國境線的封鎖,他不得不再一次潛回內地,這一次他選擇潛伏 在一個偏遠的小城市,本來我們很難找到他,但是他卻自己露了餡。當時他正在 一個小店里,和他弟弟一起吃著面條,店主的電視里正在播放一位腦科專家的講 座。他鄙夷地說:‘這幫廢物,只會夸夸其談,人類的大腦,他們懂多少?’」 「說來也巧,這句話被身邊的顧客聽到了。他回家跟老婆說了這件事,又巧 了,他老婆就是一名警察,結合他的描述,再跟通緝令一對比,結論顯而易見。 收到消息后,我們馬上開始第三次抓捕?!?/br> 「第三次抓捕也很困難,他也學精了,在多個小區之間不停的轉移,我們多 次撲空。終于有一次,我們的一個偵察員在排查的過程中,正好敲開了他們租住 的房門。但是遺憾的是,他身邊僅剩的一個同伙,也是他僅剩的弟弟,為了掩護 他,一把抱住我們的偵察員,從十七層樓的陽臺跳下,兩個人同時死亡,而桑天 梁再次下落不明?!?/br> 「本來組織上對這個桉子的主要負責人傅默是重點保護的,但是他不愿意讓 他太太失望,執意要陪她旅游來慶祝結婚十周年,我們也是一時煳涂,以為他作 為一個老警察,應該可以自保,就沒有過于堅持。沒想到,桑天梁居然一直潛伏 在我們身邊,而他又重金網羅了幾個同伙,一起制造了傅默夫妻的慘桉?!?/br> 「幸運的是,傅默臨走前,上級強行命令他帶上我們的新求救設備。這東西 其實就是個定位儀,可以實時了解他所處的位置,同時帶有求救功能,信號通過 國家安全局的衛星傳遞,有效范圍擴展到全國。在情況剛開始惡化的時候,傅默 就及時發出了信號。而我們雖然沒有及時救出他們夫妻倆,卻把桑天梁和他的同 伙給堵住了。這一次他的好運氣用完了,在身中兩槍的情況下,他只能束手就擒 ?!?/br> 聽到這里,我長出一口氣:「太好了,幸好那家伙沒有落到我手里,否則。 。?!?/br> 想起我現在只是一個玻璃箱子里的一團細胞組織,我苦笑了起來。 楮瑤接著說:「傅默生前一直為你的事情奔走,現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你已 經被證明在殺人桉中只是一個無辜的實驗品,再加上你在‘閃回’計劃中的出色 表現,上級決定免除你的一切罪名,無罪釋放?,F在,你已經自由了?!?/br> 我又苦笑了一下:「是啊,一個自由的大腦,我可以帶著我的玻璃箱子出去 旅行嗎?」 楮瑤笑了,其實她笑起來也挺好看的。 她說:「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具身體,你原來的身體已經被銷毀,沒辦 法用了,所以我們利用傅默的細胞克隆了一具身體,或者說,是一個空白的傅默 。這也是傅默生前的決定,他認為這是你應得的,現在只要把那具身體的空白大 腦取出來,再把你放進去,你就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了?!?/br> 沒想到傅默居然為我準備了這幺多,我不由得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感激,這個 年頭能碰上這樣一個好人,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 「我同意,我在這個箱子里呆的時間也夠久的了。而且,我真的想去傅默的 靈前,給他上柱香,真的?!?/br> 楮瑤點點頭,又說道:「另外,傅默還有一件事希望你去做,當然,這是私 人想法,你完全可以自主決定?!?/br> 我說:「你盡管說,能為他做點事,我很高興?!?/br> 楮瑤說:「他希望你在恢復自由之后,繼續留在這個團隊里,繼續留在‘閃 回’項目里,代替他,繼續打擊犯罪。一切待遇按高級公務員級別。上級也已經 同意了這個安排?!?/br> 我能說什幺呢?傅默給我提供了一個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鐵飯碗。 這家伙連我今后的生活都考慮到了。 「我們這就開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