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一次
程冽沒有等到她的回答,許知顏直接吻住了他,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她身上的黑色裙子搭攏在腰間,白色蕾絲邊的文胸半掛著,是剛剛他弄的,裙子被掀到腰部,光滑的大腿猶如上好的羊脂玉。 不用她再牽引,他對她的身體已經挺熟悉了,觸及到她的皮膚也不會再覺得羞愧,反倒是心中燃起一把火。 她用舌尖勾著他的舌頭,纖細嬌嫩的手握著他的下身,有了兩次經驗的許知顏掌握了一些技巧,懂得怎么用力怎么撫摸。 它在手中一點點重新腫脹起來,很快硬的像鋼鐵一樣。 才射過一次,程冽以為自己應該還需要一點時間緩緩,沒想到自己這么經不起挑撥,她摸幾下就又熱血沸騰了。 他蹙了眉,吸著她濕滑的舌頭,搭在她腿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上挪,鉆進裙擺里,掐著她的臀瓣。 他的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每次掐她的臀就像在玩弄一件什么東西一樣,充滿了挑逗的色情意味。 隨著許知顏手上動作頻率的加快,程冽倒吸了一口氣,五指狠狠掐住她的屁股,低啞難耐的叫她的名字。 知顏. 許知顏被掐的有點疼,但刺激感蓋過了疼痛感。 片刻功夫后,她坐在了他身上,上半身伏著。 她眼眸里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她渾身都是燙的,但依舊不懼展示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長發垂下來,程冽邊吻她邊把頭發撥到一側,她連頭發絲兒都是勾人的。 許知顏有一搭沒一搭的吻著他,兩個人眼對著眼,誰都沒閉眼,都想看清對方的神色。 程冽還穿著T恤,許知顏慢慢卷起他的T恤,手指從他的腹部滑到胸口,又從胸口慢慢滑了下去,勾著內部的邊緣,稍微探里一點就會不小心扯到他的毛發。 那次摸他腹肌的時候她就發現了,程冽的小腹有一排稀疏的毛發,從肚臍開始,越往下越濃密。 在Ktv 里時也印證了她的幻想,他的體毛是有些彎曲的,粗而硬。 程冽捧著她的臀,難耐的用力把人往下壓,渴望著和她貼近,甚至本能的挺腰頂她。 私處貼著私處,隔著兩塊純棉布料,捂著,頂著,摩擦著,只能越來越燙。 圓潤的頂端蹭過花蕊,那種令她喪失理智的感覺又來了,不由地緊了下身體。 被她taonong了好一會,早就已經蓄勢待發,這會她還坐在上頭,被欲望驅使,程冽閉上眼,仰頭,喉結滾動著,挺了幾下腰。 寂靜的夜,男人的喘息聲像一劑春藥。 許知顏低頭去舔他的喉結。 她發現程冽的喉結是他的一個敏感點。 如她所料,她吸吮時程冽一瞬繃緊了,頂著她的性器又大了幾分。 許知顏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燙,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色與欲,她今晚是戒不掉了。 她吸著舔抵著,沿著他的皮膚滑到他耳邊,輕輕的說:摸一下我,伸進去,好嗎? 她指的是伸進內褲里,他知道。 剛剛摟她在懷里,讓她幫自己弄的時候,他摸過,隔著內褲,得到她的允許后才摸的。 第一次碰女生的陰部,不知從何下手,憑著記憶里看到的,中指在細縫中滑動,她靠在他肩上一言不發,偶爾發出細細的呻吟聲。 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問她,她敷衍的很,就默認她是舒服的吧。 也就摸了一小會,他其實還不太愿意這么快,不舍得碰那么徹底。 這會兒要摸的話,估計這火得燒了整個赤壁。 他深深吸了幾口氣,用殘存的理智低聲說:知顏,沒套 許知顏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的說是什么,她頓了下,理智告訴她這樣做太危險了,她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程冽說: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時候?她笑著問,清潤的嗓音也變得有些啞了。 落在程冽耳里,性感嫵媚的不得了。 他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說:今天真的不行,下次我會準備好的,乖。 許知顏在黑暗中看著他,手指滑過他的額頭,她在思索。 一些時間后,許知顏偏執的說:不了,就今天吧,程冽 我想做。她輕輕的說。 程冽搭在她臀上的雙手一僵,他默了聲,許知顏以為他又要整出一些說辭,但他沒有,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程冽棲在她身上,雙臂撐在她兩側,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 那雙漆黑的眼眸里是綿延千里的yuhuo。 他抿著唇,溫柔和肅穆并行,凝視了她一會,問道:真想好了? 在問她,也在問自己。 真想好要要她了嗎? 許知顏的手像藤蔓一樣纏繞上來,撩起他的衣服,指腹滑過他的背脊,最后繞到他的腹部,順著毛發伸進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咽了下喉嚨。 許知顏笑了下,說:你不會是不行吧? 程冽瞬間失笑,她又在激他。 他忽然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說她想做,直白的語言讓他膨脹,甚至腦海里閃出一些粗暴的字眼和畫面。 他肖想過她多少次,想著把她壓在身下做,親吻她身體的每一處。 而原來,她對他的欲望絲毫不比他的少。 血氣方剛的年紀最難把持來自心愛女孩的誘惑,已經忍了那么多次了,這次真的要崩塌了。 但現在不能任由她再taonong了,隱隱有些想射的感覺了。 程冽握住她的手,反扣在她腦袋邊上,壓著親了上去。 他也知道許知顏的敏感點在哪,所以含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耳垂,親的她耳邊的絨發都濕了。 雖然沒什么實戰經驗,但道聽途說的相關知識還是有的,第一次,女生疼是難免的,為了緩解疼痛,他必須做足前戲,足夠濕潤動情才不會那么難受。 許知顏的呼吸越來越急,她抓著程冽的背脊,不知不覺留下一道道抓痕。 她說:脫了啊 程冽捏了把她的胸,直起腰,提起衣領,三兩下脫下T恤扔到一側。 赤裸的身軀滿是荷爾蒙的味道。 他重新俯下身來,帶著一身的灼熱氣息,粗糲的吻從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他和許知顏的手十指緊扣著,腦袋埋在她胸前,雪白柔軟的胸乳像豆腐一樣。 在ktv,只是把她的裙子肩帶拉下來一點,隔著衣服和文胸撫摸揉捏著,觸感不怎么真實,也是今天才真的毫無阻隔的摸到。 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所以他才說不小,他很喜歡。 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乳rou會從指縫里溢出,形狀是軟綿綿的圓形,rutou微微凸起,像火棘的果子。 不再問她愿不愿意,能不能,程冽直接含住了這顆果子,牙齒輕輕碾了碾。 許知顏握緊了他的手,提了口氣,顫顫的叫他,程冽 見她反應還可以,程冽心的被填的更滿了,一寸寸的往下吻,來到白鶴芋的花園前。 他的氣息把她那里一燙,許知顏忽然聯想到一個很夸張的事情,她怕程冽這樣做,忽的叫住了他。 別不要 程冽低低笑著,親了親她的平坦的小腹,從下頭挪了上來,有些惡劣的問:別什么? 許知顏沒回答,紅著臉,抬起頭去主動吻他,為的也是不讓他去親她那里。 程冽有這個意愿她心里還是感動的,但是這比直接做還羞恥,澡也是早上洗的,會有味道。沒有一個女生會愿意在男朋友展現出任何一點的不好。 程冽喜歡她熱烈的親吻,很難招架。 他揉著她的胸,胯間的性器硬到了頂峰。 沿著她曼妙的腰線,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禁忌花園。 她的文胸和內褲是一套的,很簡單的款式,白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手指隔著內褲布料頂了上去,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摸了會程冽才明白哪兒不一樣,現在的她太濕了,整個底部都濕了。 他說:伸進去了? 許知顏嗯了聲,身體很配合的張開了點腿。 從側邊探進去,幽谷早就泥濘一片,哪兒都是濕的。 程冽打量著許知顏的神情,手指在花瓣里探索,他怕弄疼她。 手指壓住上面的一個小圓點,許知顏細微的呻吟出聲。 見她反應強烈,程冽心里有數了,捏著那凸起的一小點,就這么看著許知顏在他身下呼吸此起彼伏,眼含春水,一聲比一聲勾人。 還是想著這是她第一次,于是多弄了會。 摸到yindao口,粗糲的手指在洞口按壓了會,伸進去一點探了探路,似在吸他,又似在排斥他。 程冽喉嚨瞬間干了。 這么緊,如果插進去,他是不是會秒射。 越想越硬,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難受。 淺淺的抽插擴張著,隱隱有了水聲。 許知顏勾著他的脖子,聽不下去這個聲音了,軟弱的也不像她了,她呻吟著說:別別弄了 程冽吻著她的脖頸,啞聲道:舒服嗎? 嗯 已經這么濕了,我進來了? 嗯。 程冽扒下她的內褲,甩在一邊,又很快扯下自己的內褲,雙腿往前抵,架起她的腿。 她的裙子還搭在腰間,像一條警示線。 看著幾乎一絲不掛的許知顏,程冽的眼神溫柔下來,又細細吻了她好一會,直挺挺硬著的性器對著她的口,有意無意的滑著,頂著。 許知顏雙腿勾著他的腰,感受著它的堅硬與跳動,因為這是程冽的,所以心不由地化成了水,下面愈來愈濕。 程冽騰出一只手去扶,抵在濕濘的xue口,親了親她的額頭,暗啞的說:現在還能后悔。 許知顏咬他的唇,沖昏了頭腦一般,媚聲道:快點啊 程冽沒再說話了,扶著往里塞,卡進去一點后,他松手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挺著腰,慢慢的抵進去。 他低低喘了聲,額頭上瞬間滋出一層汗。 一股射意涌了上來。 他咬著牙,停了下來。 許知顏有點疼,但也不是傳說的那么疼,可能是因人而異,只是這也不是舒服的。 疼嗎?程冽問。 許知顏搖頭,只要他輕輕一動細細密密的嬌吟聲就溢出了喉嚨。 程冽有些耳鳴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等緩了些,他又開始控制不住的往里頂,直到整根都漫入幽窄的甬道,全身的氣血也通通涌入了下體。 一張一合,她的身體在配合他。 程冽捏住許知顏的下巴,狠狠的吻她,下身也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一開始還能慢點,后面就難了,一下比一下快。 和夢里是一樣的。 許知顏用手背抵著嘴,不想讓自己一直發出聲音,怕被別人聽到,也覺得羞恥,自己像換了個人一樣。 下面是漲的,疼的,但被快速撞擊著,有一股奇妙的舒爽感侵襲了她。 程冽.阿冽稍微慢點她還是忍不住求他。 太快了,她的靈魂都要被撞碎了。 程冽額頭的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滑落,眼前她雪白的胸脯隨著撞到晃動,是令人昏聵的畫面。 這是他的女朋友啊,是他第一次喜歡的女孩,所有柔情都傾盡了的人 他怎么慢的下來,她都不知道她下面有多緊,又軟又濕。 程冽眼睛都紅了,他終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阿冽阿冽 她不斷叫他的名字,程冽滾了下喉嚨,艱難的回了個嗯。 就這么一個音節,許知顏骨頭都酥了,男人在欲望勃發時發出的聲音遠比女人的要性感一百倍。 她不由地渾身一緊。 絞著程冽的花園也是一緊,程冽腰眼頓時一麻,刺激的快感從那兒直沖向天靈蓋。 他比之前更快了,也頂的更深了,帳篷都開始顫抖。 許知顏有感覺應該差不多了。 程冽壓下身體,一邊快速抽插著,一邊啞聲道:我射了? 許知顏的體力也到極限了,她嗯了聲,聲音被撞的斷斷續續的。 他忽的雙腿繃緊,埋在她身體里的性器抽搐了幾下,喉嚨里溢出難以壓制的呻吟聲,被沙子碾過似的,啞的不能再啞。 他腦地抵在她肩頭,喘息幅度很大,堅硬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胸乳,汗和汗交織在一起,帳篷里彌漫著性欲的味道。 程冽拔出來時,白濃的jingye一起流了出來,那味道就更濃郁了。 他看著眼前的畫面,刺激褪去,心疼的感覺占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