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前戲做得挺足
你老公前戲做得挺足
司機從他秒接電話時就一直注視著他的反應,等他接完司機立刻問:“時總,前面到匝道了,下高速嗎?” “嗯,走近路?!?/br> “好的時總?!?/br> 時千到家時周凝已經從地上挪到沙發上了,光著腳蜷縮在上面,枕著胳膊靠著扶手,半睡半醒的。 聽見門響立刻驚醒。 時千進來看到的就是她楚楚可憐的受驚樣兒,恨不得一步跨到她身邊去。 過去把她扶起來:“出什么事了?” 周凝異常平靜的跟他說了自己在魏遠東平板上看到的畫面。 “家里有監控?” “我看見有人拿著尖刀在客廳里......”周凝不敢再想那一刻黑白畫面里鬼魂一樣的身影,還有那人握著刀氣勢洶洶的樣子?!皶r千,我要不要報警?” 時千稍微安撫了她,讓她先弄清楚狀況再說。 “我去你家看看,你就在這待著?!?/br> 時千進了她家客廳,地上有些亂,還有打碎的玻璃杯,渣子濺了滿地,他把礙事的垃圾用腳撥開,仔細打量著屋里的環境。 在墻角找到周凝所說的平板,屏幕已經四分五裂了,上面的視頻還在播放著,已經從黑夜轉到了白天,錄制時間還在繼續跳動著,視頻畫面跟靜止了一樣。 根據拍攝角度時千很快找到了客廳的設備,在陽臺的窗簾上,一個指甲蓋大的紅外線針孔攝像頭。 緊接著,時千把兩個臥室的和廚房的都找到了,拍了照回去給周凝看。 她捧著他的手機將照片反復放大縮小,不敢相信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些東西盯著,而且還都放在她很容易發現卻沒發現的位置。 “是誰裝的......” 時千在那塊破屏幕上往前調監控視頻,調到安裝完成的第一個畫面,遞給她:“自己看?!?/br> 這下周凝連老公都叫不出來了,他他他連說了三遍。 周凝感覺更冷了,曲著腿抱上膝蓋給自己取暖。 時千把外套脫了蓋上她冰涼的腳,將人摟在懷里,繼續翻監控。 畫面里她家總是冷冷清清的,多數時間是空的,早晚會有人,也都是形單影只的,時千往后找周凝說的拿著刀的人影。 結果發現是魏遠東半夜回家餓了拿刀切西瓜吃,切到一半去沙發上拿手機,刀一直拿在手里,這才讓周凝誤以為家里進了賊。 “真的是他裝的監控嗎?” 時千湊過去給她看魏遠東走向廚房前的最后一幕, 他陰森森的眼神與攝像頭的位置對上,從視頻里看就好像和她對視一樣,周凝心里直起毛,一把推開。 很明顯,他知道哪里有監控,后來的畫面里他也常常對視。 她在一邊苦思冥想著魏遠東的用意,他從來沒提過這件事,卻偷偷裝了監控,監控誰?反正肯定不是為了防賊。 時千卻在視頻里看到了他們同床的畫面。 魏遠東依舊晚歸,在黑白的畫面中鉆進周凝的被子,睡了沒一會翻身把周凝壓倒,被子里高低起伏的,他大幅度的在她身上親親摸摸。 周凝察覺到旁邊滲過來的寒氣,扭頭就看到時千臭著一張臉在盯著畫面看。 她剛要湊過去看,被時千躲開,“周凝,你老公前戲做的夠足的啊?!?/br> “什么前戲?”她抱住時千的胳膊往自己這邊拽,瞄到后自覺地坐回原位,一個jian夫cao著正牌丈夫該cao的心。 時千繼續看,看到魏遠東掀了被子,把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后周凝才悠悠轉醒,死豬一樣愣了一下又把身子翻了過去,沒一會前戲宣布失效,兩人各睡一頭恢復平靜。 “沒做?”時千睜大了眼,“都到這一步了都沒捅進去?” 周凝本來復雜的心情被他幾句話攪亂,思緒被他帶著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時千摟了摟她的肩膀,湊過來問她是不是說夢話叫他名字了。 “什么?” “那天你在這被半夜干醒知道為什么嗎?” 周凝搖頭,又點頭:“你獸性大發!” 他湊的更近,嘴唇幾乎貼到了她耳朵:“因為你說夢話,內容是時、千、干、我......” 周凝立刻反駁:“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平時說不出來的字無意識的時候說得特別順溜?!?/br> 本來找他是來幫忙的,結果先把自己搭進去了。 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身上,下身已經是泥濘一片。 時千念在她心情不佳就沒太折騰,把人弄爽了抽出來提上褲子。 “他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你就安心的在這睡吧......” 周凝打斷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回來?” 臨近拆穿,時千臉不紅心不跳,鎮定地說:“你不是說他走的很著急嗎,肯定出了大事,大概率今晚回不來了,害怕的話我把時瑾叫過來陪你?” 周凝搖搖頭,任由他俯身給她擦著下面的水:“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時千聽到她用了“回來”這個詞,動作放的更溫柔了點,頓時有了不想工作的心。 “不打擾,明天能回來,餓了嗎?我給你煮個面吧?!?/br> 在周凝“你還會煮面”的質疑目光下,時千自信滿滿的進了廚房。 洗菜切菜的動作還很生疏,但步驟跟演練過很多次一樣熟練,看著他在半開放廚房里左右走動準備食材的背影,周凝心中升起一股寧靜,畫面和平常人家的甜蜜小日子重合,尤其是他挽起襯衫袖口露出一截孔武有力小臂的樣子,像極了為愛人洗手作羹湯的好男人。 水里加了鹽,煮出來的面很筋道,湯底煮的時間短,看著不夠濃但鮮味已經出來了,面上臥著一顆溏心的荷包蛋,筷子一戳最里面還有一圈晶瑩的蛋黃,青菜入了味,清淡可口,都是周凝喜歡的味道。 周凝捧著碗喝湯的樣子鼓舞了時千,“做菜太難了,我就學會了這一個,以后都會有的......” 時千走后周凝想回去拿一趟手機,她現在心里亂的很,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監控的事,想找個人參謀參謀。 飛快地直奔目的地拿了手機就往外跑,這個到處是眼睛的家已經令她渾身不舒服。 開門時發現門縫里被人塞了個快遞信封。 周凝想著這件事傳出去不好,還是找老媽比較穩妥。 把電話撥過去,手機用肩膀夾在耳邊等接通,手上開始翻信封,寄信地址是西院,她上次體檢的醫院,寄件人一欄填了個網名。 “喂媽?你干嘛呢?” 撕開封口,從里面掏出一張A4紙,看清上面的字后周凝怔了一下。 “我在打麻將呢,怎么了?” 周凝手一松,紙輕飄飄的落了地,寫著“你只配活在深淵里”的那一面壓在了下面。 “喂周凝?怎么不說話呢?” 信封里剩下的幾張照片也全被倒出來,是魏遠東和一個穿條紋病號服的女人的合照,照片里自己老公貼心的為她端水,推著她在醫院里散步。 最后一張關于他們的,是兩人一起抱著一個嬰兒,女人側頭親在魏遠東臉上,而他,笑得和藹。 周凝還從里面找到了和自己有關的,看照片角度是從車后玻璃拍的,車里的兩人照得異常清晰,正忘我的接吻。 那是她和時千。 “周凝?誒,怎么回事,信號不好了嗎?周凝?” 周凝把照片一股腦的全塞回去,沒敢撿地上那張無異于催命符的紙。 你只配活在深淵里...... “媽......陪我去趟醫院吧?!?/br> 周mama聽她半死不活的語氣以為她得了什么絕癥要去檢查呢,放下快胡了的牌趕緊往這邊趕。 知道女兒身體上沒什么毛病后勢必要她給出一個必須要去醫院的理由。 周凝編不出什么話來騙她,而且叫她來本身就是替自己挺直腰板的,就把照片給了她,當然,和時千那張提前被收起來了。 周mama一臉“我就知道”的樣,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周凝,把事情發展都這個地步的疏忽之責歸到女兒身上。 “早就說他不對勁,你還不信.....”路上周mama一直在周凝耳邊叨叨個沒完,周凝一句都聽不進去,她想到了在醫院門口看到魏遠東車的那天,時千就提過魏遠東可能出軌了,她還信誓旦旦的說他不會的。 有什么不會的,她自己還夢想著與丈夫和和美美度過一生的呢,最后不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上了別人的床。 “我問你,要是魏遠東真出軌了你們打算怎么辦?” 面對mama咄咄的質問,周凝往后一靠閉上了眼:“媽,我和他之間感情是你一路看過來的,他為我做了多少你也知道,我也是愛他的,我......我不想離婚?!?/br> “我知道知道,你倆感情好,魏遠東心里一定是最愛你的,如果他肯回頭,那就去把那個狐貍精趕走?!?/br> mama口中的狐貍精自然是指那個孕婦,而周凝卻首先代入了時千。 把她趕走,把他們都趕走。 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