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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事?是什么時候的事?我不記得了呢?!?/br>鄭謙樂站直身,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不記得就算了?!?/br>“在聊什么?”高子默走了過來。駱希朝他走去:“在說今晚要訂哪家餐廳,你們想吃什么,我請你們?!?/br>又有一陣風吹起櫻雪,花瓣模糊了人眼,將一些還未萌芽的情愫也一并掩埋了。*繡球花下埋著死去蝸牛的空殼,暑假時魚缸里的紅龍反了肚,凋落的楓葉鋪滿校道,像誰流了一地的血氧化變黑。東京落第一場雪的時候,高子默接到了駱希的電話,高書文快要不行了。這兩年其實高書文的情況一直不容樂觀,除了昏迷不醒,肺栓塞、肺部感染、腎衰竭等嚴重的并發癥也反復出現,最大的問題依然是心衰。高子默從機場直接趕到醫院,到最后,高書文還是沒有睜開過眼。葬禮準備了近一個禮拜才舉行,高子默扶著悲痛欲絕的小媽,對前來追悼的賓客鞠躬敬禮。棺材落葬在高家的家族墓地,于沈佳儀旁邊。高子默松了對沈佳昌的控制,讓他出席了葬禮,再放逐到國外,說只要他不再有異心,高家還是能繼續養著他。高書文去世,公司多少有受到波及,高子默留在國內處理父親身后事,直到農歷新年。守孝的原因,這一年的過年高宅里異常清冷,不得掛燈籠,不得貼聯子,不得串門拜年。青榴早已頂替了王管家的位置,高子默讓她只留幾位白天負責打掃的傭人,其他的都讓他們回家過年。駱希包了好多餃子,好多好多。高子默笑說,這么多的餃子,要吃到什么時候啊,你這是把以后每一年的份都提前給我做了嗎?駱希沒說話,又撥了幾個餃子到高子默碗里。高子默垂下眼簾,安靜地將一個個餃子嚼爛咽下。主宅沒留人,兩人吃著吃著餃子,不知是誰主動的,就這么吻上了。駱希笑嗔,哪來的一股鲅魚味道啊。高子默氣她的狠心,直接把她放倒在餐桌上,扯起她身上的毛衣,埋頭在兩團白乳上啃出一個個齒印。紅油蒜泥蘸水被打翻,浸壞了柔軟的兔毛毛衣,好似一灘灘鮮血。高子默一瞬間覺得自己實現了腦子里的妄想,那只躺在試驗臺上等待被解剖的可憐兔子,被他cao成不停淌水的小蕩婦。可他也用白銀手術刀,將自己的胸腔劃開,把還在噗通跳動的心臟掏出來,想和兔子的縫在一起。只是當他切開了兔子的胸腔,才發現,那人原來沒有心呀。過完年后高子默回了東京,沒多久他收到了一份米蘭寄來的國際包裹。里面是五條顏色花紋各異的領帶,七折式,罕見稀少的復古面料,最后用24K金線繡上「MO.」。青榴給他匯報,說,太太這兩天在收拾東西了。高子默摩挲著那手工繡制的金線字母,回道:“嗯,她走的那天,你們別攔她?!?/br>第五十二根骨頭魚骨頭(二更)“聽說她這幾天去了……什么什么群島來著?”身穿女仆裝、滿眼熱情的女生將宣傳單遞到面前,鄭謙樂笑著拒絕,轉過頭問高子默。“加拉帕戈斯群島?!备咦幽Z氣不咸不淡,反問他:“聽說?你聽誰說的?”鄭謙樂迅速繞開了話題,指著前面一小攤:“喲,你們東大學園祭還有烤冷面賣???走啊,買一份試試?!?/br>多是大一大二學生的駒場校區,校園祭的氛圍也比本鄉校區明亮活潑不少,高子默沒興趣也沒時間參加社團,但留學生里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的名字。烤冷面攤是中華小吃研究會的攤位,幾位大一留學生對著高子默喊“學長好”,還送給他倆一人一份烤冷面。“高桑!”鄭謙樂循聲看向斜對面的銅鑼燒攤位,有位戴眼鏡的女生對著高子默揮手,圓圓的臉蛋被秋風烤成紅蘋果。“你認識的?”鄭謙樂在國內也沒什么機會吃這種街邊小吃,一點公子哥的樣子都不端著,一大口烤冷面塞得腮幫子滿滿。高子默看著他囫圇的吃相一臉嫌棄,“嗯”了一聲。女生從攤位上取了兩份和紙包著的銅鑼燒,小皮鞋踩著滿地銀杏葉,小跑到高子默面前,將小點心遞給高大的男生。鄭謙樂以為高子默會和高中時那樣不收女孩的禮物,沒想到他居然收下了,還十分禮貌地對對方表示謝意。女生離開后,鄭謙樂取笑道:“高少爺可算是下凡了啊?!?/br>高子默拿手機拍了張銅鑼燒的相片,把兩份銅鑼燒都塞給鄭謙樂,罵了聲:“滾?!?/br>吃了個半飽的鄭謙樂再逛了一會兒學園祭,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讓司機來接他和高子默,中午他訂了銀座奧田,在今年終于獲得兩顆星的米其林餐廳。會席進行到四分之三鄭謙樂已經接近全飽了,拿著酒杯懶懶地問高子默:“難道你就沒擔心過駱老師不回來了?”高子默正想回答,這時廚師捧著一瓦鍋走到他們面前,掀開蓋子,白汽滋升,顆粒飽滿的米飯上臥躺著一整條完整肥美的紅葉鯛,秋收新米吸收了真鯛的鮮甜魚汁,香氣撲面。他頜首,廚師便將鯛魚飯拿至一旁為他們分好。廚師熟練分揀出的魚骨頭,在射燈照射下幾近透明。高子默揚揚下巴,說:“對于我來說,駱希就是條魚骨頭,不太長,有些軟,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偶爾會扎得疼??墒菚r間長了,那種痛和癢就會成了習慣,甚至迷戀,一旦它被取出來或咽下去,還會不習慣過分舒適的喉嚨?!?/br>“……呵,看不出你還有被虐傾向啊?!编嵵t樂微瞇起眼睛,仰頭喝光杯里的清酒。穿和服的服務員見狀想上前為他斟酒,高子默抬手示意不用,自己拿起酒壺,給鄭謙樂的杯子滿上。“對于駱希來說,我也是她喉嚨里的魚骨頭,她忘不了的?!?/br>*高家在東京有幾處房產,但為了方便上學,高子默在中目黑新添置了一套高層公寓。鄭謙樂這次來是住的酒店,晚上在銀座一家酒吧兩人分別后高子默回了住處,在吧臺倒了杯威士忌,走到陽臺的躺椅坐下。他按開微信,進了駱希的朋友圈,點開最新的那張相片。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一頭黑亮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