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入
勿入
【終于來滿足自己的變態xp了,勿入。很爛,沒有什么實質性內容還有ntr】 滕玉輕輕地合上內室的門。 門板只有薄薄的一層,聲音、空氣通過這扇門交通,內外間仍如同一體。 殿內很靜,她坐回案前,默默看著案上擺放的幾樣東西:一卷帛書,一塊玉佩,一把劍。滕玉摩挲著帛書上干涸的水漬,墨跡在上面洇開,像是那片太湖的浪濤。 似有一簇火苗從心底悄悄燃起。 她伸手撫上胸口,曾經神盟印的位置光潔一片,只留下一顆空蕩蕩的心,疲倦地跳動。 晨風。她揚聲喊。 年輕的近衛走進來,恭敬地行禮。 那團火愈燒愈烈。 滕玉站到他的面前,目光灼灼,直視他的眼睛。她踮起腳,含上了晨風柔軟的唇瓣。 晨風僵直著身體,任由她撲在自己懷里。舌尖撬開他的牙齒,交換口中津液。 一吻結束,滕玉喘息著去拉他的衣襟,微笑著說道:若是被相國知道,他肯定氣得訓斥我們三天三夜。 少君晨風抓住了她作亂的手。 滕玉固執地要去解他的衣帶,手臂卻被牢牢抓住,她掙扎著,淚水終于涌了上來。她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劇烈,淚珠大滴大滴地落下,張口想要號哭卻只能發出嘶啞的喘息??諝鈳е鴣碜蕴某睔?,一齊塞住了她的喉嚨。 晨風緊緊抱著悲慟的少女,默默無語。 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燭光晃動,把兩人的身影映在了墻壁上。不知過了多久,哭聲漸漸停住了。 時間能焚盡一切愛與恨。 滕玉仰起頭望著他,義無反顧地吻了上去。 昏暗的內室被一盞搖曳的燈火照亮。 勾踐被鐐銬鎖在一張狹小的榻上,正冷冷地看著來人。 為何不出聲?滕玉撫上他的臉頰,你明明忍得很辛苦。 她隔著布料按上勾踐勃發的欲根,柱頭溢出的液體濡濕一片。越王咬住下唇,死死按捺住身體的沖動,而帶著顫抖鼻音的喘息聲還是泄露了他心底的欲望。 怕被別人知曉嗎。 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guitou,從下體傳來的戰栗席卷全身,手腳上的鐐銬嘩啦一聲被拽緊。 少女吳王解開了他的腰帶,強烈的羞恥感襲來,他劇烈掙扎著:姬滕玉!你為什么不殺了我!哈哈哈!你不敢是不是,不敢面對阿九和伍子胥都離你而去的事實是不是! 滕玉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抬起幽深的眼眸看向他。勾踐也看得失神了,那雙眼仿佛養鶴澗的潭水,要將他溺在其中,耳邊只聽得心如鼓擂。 柔軟的手握住了他的rou莖。 勾踐的瞳孔有一瞬間的失焦,濃重的白濁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沾濕了她的手指。 越王的眼角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睫毛略微潮濕,他半瞇著眼望向滕玉。 那雙澄澈的眼眸曾經倒映過鮮血、戰火和他的身影,如今他期望能從中得到些什么嘲諷,憎惡,或是瘋狂的恨意。 然而什么也沒有。 她拿起帕子擦凈手指,好似在擦一滴無意間沾到的露水。 滕玉體貼地為他合上衣襟,吹熄了燈燭。 已經五更了,她推門離去,門外的燈光給她孤零零的輪廓染上一層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