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插進來
2.插進來
廚房油煙機轟隆轟隆,伴著刀切菜板時的咔噠咔噠。 隔著一扇透明的玻璃門,張佳怡忙碌地圍著灶臺轉,十數步的距離,她只消轉身往后看一眼,便能看到她的親生meimei正被她的女友猥褻。 指尖繞著rou縫間的一凸點、一凹洞來回打轉,將她的敏感盡數研磨。 不姐夫,停如訴似泣,軟了語調求放過。 姐夫再不收手,她真會躺平任cao。 張甯初繃緊了身子,蜷到最角落,直至身后退無可退,企圖避開她的碰觸。 她躲得很努力,那只手卻不死心地跟著逼近,像是黏住了她下體一般,追著陰戶不放。 柔潤的xiaoxue被揉得一縮一放,止不住吐出黏膩的液體。 腿間持續攀升的燥熱,逐漸燒紅了她的面頰,意亂情迷的眼神無處安放。 視線無助地亂膘,余光不經意瞥到桌上那倆人的合照。相片里的她們,jiejie笑靨如花,姐夫溫柔注視。 那人對著jiejie時,那般深情蜜意,對著小姨子又極盡yin邪。 譚亦晨丟下書,空出來的手用力握住她胸前的綿軟,時輕時重地擠壓成各種形狀,揉得人nongnong喘息。 不、唔 她雙手抵著那人肩頭想推拒,然而胸乳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渾身發軟,抗拒的力氣微乎其微,倒像在欲拒還迎。 某姐夫似乎嫌只是揉還不夠,左手靈巧地扯掉她睡裙的吊帶,急不可耐捧出一只玉乳。 她的胸乳不大,一手可握,勝在挺翹渾圓,香軟誘人。譚亦晨毫不猶豫地埋頭含咬乳尖,一陣啃嗦。 乳尖上濕熱的吸裹讓人不禁打了個顫。唔~ 原想著屋里都是女人,沒什么好避忌的,張甯初便沒有穿文胸,睡前是啥樣,起床后也是啥樣,此時倒便宜了這浪蕩子。 失算了失算了,能將jiejie搞得高潮迭起的姐夫,終究是不能當純粹的女人看待的。 小巧酥軟的乳蕾被含進嘴里既舔又吮,逐漸顫巍巍地挺立,變得yingying的。 這一敏感的反應,引得唇舌愈發狂浪地嘬吮,仿佛要吸出乳汁來才甘愿。 咂吧咂吧,乳rou、乳尖均不放過,吃得很香的樣子。 身上作祟的手仿佛無處不在,左手松開了胸乳又從裙擺里伸進來摩挲纖細緊致的腰腹,輕柔緩慢,似是很滿意她腰肢的曲線。 沿著腰胯一點點下移,五指張開用力掐住臀rou,一面舔著她的胸口,一面在腰臀肆意地捏捏揉揉,惹得她大氣不敢喘。 右手始終在她身下使壞,指頭從內褲襠部邊側擠入,指尖上下勾弄早已紅腫挺立的小豆豆,甚至惡劣地滑到洞口輕輕抽插。 上下其手,四處點火,將她仔細占盡便宜。 張甯初已全然忘了這樣的行為合不合適,腦子一片空白,推拒的雙手不知何時改為摟住了譚亦晨的脖頸。 身體被愛撫得軟成一灘春水,xiaoxue急促地收縮著,腿窩濕得一塌糊涂。 受不了了。 那人看她忍得難受,捻著蕊珠的指尖還故意用力一捏 嗯啊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從緊抿的唇齒流泄。 耳朵里聽到自己嬌媚的聲音,張甯初驀然驚醒。 這人完全側身欺壓過來,動作太明顯了,難道不怕被jiejie發現? 你這樣眉眼含春,氣息紊亂,張甯初強行壓下沸騰的欲望,一字一句說得認真,就不怕我告訴jiejie? 灼渴的嗓子微微沙啞,為原本清甜的嗓音添入嫵媚。 濕漉的眼眸強作鎮定地看著身上的惡魔,如亟待入口的獵物在做最后的掙扎。 也許小姨子不知道,這樣的她,更加誘人。 你知道嗎,譚亦晨閉眼,一臉享受地埋進張甯初白凈的頸窩,女人青春馥雅的體香充盈鼻間,不由深吸幾口。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cao你。 言語如此下流,下流得讓張甯初紅了耳根,但身下卻因她的話收緊了小腹,情不自禁升起一股熱流。 你也想要我的,不是嗎?譚亦晨低低呢喃著。 滑舌舔過她頸項的肌膚,唇齒吮咬著細膩皮rou,很快就吮出一道淺淺紅痕。 濕熱黏糊的啃吮,啃掉她最后的心神,手指還在洞口淺淺戳刺,刺得rou縫一開一合,汁水不停溢出。 體內涌進一浪接一浪的情潮,使勁沖刷拍打她的理智,洶涌得要將她整個淹沒,她根本無法抵抗。 張甯初被欲望折磨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棄械投降,你插進來 女人的軟糯央求,嬌嫩得像能掐出水來。 這一刻的譚亦晨像著了魔,不管不顧地想將小姨子推倒就地正法,粗魯撩起裙擺,明顯是要扒掉她的內褲。 嘀!、嘀 機器關停的提示聲,油煙機轟隆轟隆隨之消停。 那刺耳的嘀聲讓張甯初心中的警鈴大作,霎時清醒,更不知哪來的氣力,能一把將壓在她身上的人推開。 在張佳怡轉身面向客廳的那刻,張甯初已正襟危坐,借著座旁身軀的遮擋,一手提肩帶,一手拉裙擺。 估計她這輩子動作最迅捷的就是這回,轉眼便衣襟整齊,神情正經,除了臉上的潮紅還未全部褪下。 果不然,jiejie出來了。 來了來了,吃飯了。張佳怡端著熱鍋,以肘頂開玻璃門,急切地走來,是不是等急了? 廚房里還有菜?譚亦晨泰然起座,伸手接過那鍋guntang的粥,擱到桌上,裝一派居家好女友,貼心道:你忙活一早上了,坐下歇會兒,我去端。 越過張佳怡時,親昵的貼臉輕吻。 那一幕,讓張甯初油然不悅。 譚亦晨那張嘴,剛才還在吃她的奶,轉頭又去親jiejie。 幾個意思?是她的奶不香嗎? 早知道就不推開她,由得jiejie看到算了。 張佳怡笑得甜蜜,落座后一眼看到對面的meimei,關切道:小初,你怎么了?臉紅成這樣。 ???張甯初下意識捂了捂臉,發覺臉上還是熱熱的,恰好瞟到窗戶,迅速找到借口:太陽太大,曬的吧。 公寓不大,兩室一廳,客廳在東面,開了一口三聯的大窗,光線很好,餐桌便設在窗下。早上在這里用餐,享受晨曦照拂,別具風情,而此時的陽光卻莫名成了她偷情的幫兇。 真是的,曬成這樣也不懂拉上窗簾,還以為你生病了。張佳怡一邊起身卷下半張窗簾,一邊碎碎念。 昨晚晚飯也沒吃,餓壞了吧,趕緊喝點粥墊墊肚子。說著,已回身幫meimei盛粥。 jiejie真好。 張甯初不禁為剛才的念頭感到一絲愧疚。嗯 此時譚亦晨兩手各拿了一盤什么來,放到桌上后,很自然地又坐到張甯初旁。 大約是做賊心虛,總覺姐夫坐到她旁邊是件很曖昧的事。 餐桌是四人位,她干嘛不坐到jiejie那邊去?但要是這樣問了,好像更顯此地無銀三百兩? 又看了看jiejie,jiejie為她盛好粥后也為譚亦晨盛粥,對女友不與自己同座的行為絲毫不覺有何不妥。 譚亦晨則神色自若地動筷,搛起煎餃,遞進張佳怡碗里。 行了,老夫老妻了還這么黏膩,你也快吃吧。張佳怡嗔怪,話里行間確是在洋溢著幸福。 倆人恩愛如初。 尤其譚亦晨,吃個包子也吃出一份優雅閑適,全然不見幾分鐘前將小姨子壓在角落里的狂狷,好似剛才的禽獸姐夫不是她。 張甯初心情復雜,舀進嘴里的菜粥都很不是滋味。分明她才是被勾引的那個,整桌就她一個人在尷尬。 一室靜謐,僅湯粥的吸嗦與咀嚼聲。 半窗陽光斜映,將餐盤映出一層明亮的金黃,不熱不燥的光線分外柔和,讓普通的家常菜也賞心悅目。 心間的慌亂消弭,張甯初逐漸融入和諧寧靜的氣氛。 敞開心懷后,吃嘛嘛香,咕嚕咽下燉得糜爛的粥,盡情大快朵頤。 就當剛才與譚亦晨的事是一場夢,噩夢也好,春夢也罷,總歸過去了。 想著,剛抬手要去拿包子,腿上麻癢的搔弄讓張甯初心尖倏地一緊。 又、又來? 譚亦晨左手持調羹,微微低首不疾不徐地吃著粥,右手熟門熟路鉆進小姨子裙子里,掌心貼著光潔的腿根磨蹭。 張甯初轟地紅透了整張小臉,極度的緊張使得渾身血液直往腦頂竄。生怕被jiejie發現異樣,慌忙也低頭喝粥。 這、這人怎么回事?當著jiejie的面也敢這樣? 張甯初在心里暗暗將那浪蕩子罵了一通,表面又不敢大動作,想著自然些伸手下去撥開她的手。 譚亦晨卻不待她反抗,該死的指尖一下就挑開底褲邊緣,咕滋插了進去 啊、 幾乎要迸出的呻吟,立即被一只大rou包子結實地堵住。 小姨子,吃個包子,香得很。 那人轉頭過來看著她,語氣如沐春風,暖人心脾。 只有她看得到,譚亦晨盯著她時的眼神,如餓極的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