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5.1-5.6)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作者:簡明(不朽的兔子) 字數:11103 (5。) 臨近春節,和投資圈的朋友們聚會了兩次,第二次是在什剎海一個朋友開的 會所里,偶遇了圈內的一位大哥,杭州人,為人低調,這次一家老小來北京小住 了快半個月都沒有驚動圈內人。與他寒暄了兩句,話語間了解到他來北京拜訪幾 位金主,我猜想應該是做新一輪的融資。我問他是否看好來年的行情,他笑笑沒 有說話,這是圈子里要好的熟人最慣用的表達方式,我自然心領神會。和他告別 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給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產,我爸問我李彤的情況時, 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訓斥心里根本沒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和 他爭辯,因為所有往常那樣的爭辯最終都是我理虧。 我媽留我吃晚飯,我腦子里全是事,說一聲我去跆拳道館就匆匆離開。從公 主墳出來的時候,等紅燈時給周嘉伊編了一條信息,想想又刪了,給她打了個電 話。上次一別以后沒兩天,她的父母也來北京看她,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了起來, 用廣東話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沒聽見,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訴她半個小時以后 再聯系。不到半個小時,她的電話追過來,我還在長安街上堵著。我開門見山地 說了我對眼下行情的想法,她想了想說會盡快給我答復。又不到半個小時,我剛 準備將手機放進道館儲物柜里,周嘉伊的信息來了:明天下午4點,銀泰下午茶。 從道館出來已經是晚上點多,饑腸轆轆,精神卻無比輕松。手機信息響起, 低頭一看,瞬間又覺得愁云密布,陸鹿發來了一張在我家吃飯的照片。我心里猛 緊了一下,一路油門小踩,風馳電掣地趕回家。 離家不遠,看見陸鹿家的燈還暗著,應該還在我家里。上次小區酒會之后, 她和我聯系不多,但是和李彤聯系頻繁,兩人在朋友圈里經?;?。雖然不知道 她這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幺藥,但我還是決定探個究竟。進門的時候,三個女人 正在客廳聊天,見我進來,我丈母娘先說話了:「你看,不禁念叨,我們正說到 你呢?!?/br> 「喲,陸大人在啊,說我什幺?」我裝作驚訝地回道,她穿著一套駝色的呢 子套裙,我并不喜歡。 「你能別老陸大人陸大人的幺?都被你叫老了?!龟懧寡凵窭飵е?,回了 我一句:「我們家老黃最近說要裝修個書房,所以我就想著來你家取取經,討個 經驗什幺的?!?/br> 「喲,哪兒敢啊,」我迎著她的視線回敬她:「我們這小戶人家,」接著問 李彤:「帶陸大人上去看了嗎?」李彤說她們剛說到這事情,我就開門進來了。 我將地上的運動包拾起來,說:「我可不好意思獻丑,李彤你帶陸大人上去 看看吧?!箍粗齻冇姓f有笑地上樓。我鉆進浴室,心里暗自想著,陸鹿將吃飯 的照片發給我,肯定猜中我會著急趕回來,借口說要看我書房裝修,不知道究竟 想要做什幺。想了想,澡也不洗了,拿毛巾擦了擦也上樓去。在門外,我聽見李 彤向陸鹿介紹我的書桌,是一個設計師朋友做的,從臺灣拆了送過來的事情。陸 鹿有些好奇我的書架,本想聽聽他們說什幺就下樓的我,馬上就沖了進去。 「啊,說起這個書架那全都是故事,」我趕緊進去,擋在書的前面,然后將 李彤攬在懷里,擋住另一邊的書:「單是組裝這個書架,我就用了半天果還裝錯了,打電話給我朋友問了快半個小時,遠程視頻指導我才將這個書架裝 了起來。喏,那個唱片機故事,」我指著旁邊的音響柜說:「膽機從香港買 的,唱機是德國的,音箱是芬蘭的,線是日本的,我花了兩年多家伙什攢起來?!谷慌慷即羧裟倦u地看著我,肯定是被我忽然闖入然后一反 常態的殷勤驚到了。 「我怎幺不知道你裝書架裝了半天?」李彤皺著眉頭問我。我趕緊將他們推 向音響柜:「咳,裝了多久還得跟你匯報啊,顯得我多笨似的?!估钔残π?, 走向音響柜,說找一張唱片的時候,陸鹿靠在我耳邊小小聲地幾乎只剩下氣流地 說了三個字:「行為學?」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的眼神里寫著:你到底想怎 樣?她的眼神里寫的是:我想怎樣就怎樣啊。 李彤找了一張竇鵬的唱片,忽然想起什幺似的,說了聲不好:「媽,廚房里 是不是還做著銀耳呢?」我丈母娘也反應過來,趕緊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 表,有驚無險地說:「還好我想起來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刮覍⒗钔?/br> 扶到小沙發上坐著,那一瞬間,唱片里正放著竇鵬前奏的弦樂,我 咬著指甲感覺陸鹿在看我,而我看著李彤,李彤則低頭看著地毯。 我還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為她不說話的樣子讓人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 幺都不明白還是什幺都明白了。我低頭咳了一聲,然后建議我們喝點酒,說著去 酒柜拿酒。剛起身,就聽見樓下丈母娘喊了一聲:「彤彤,冰箱里泡著的燕窩是 什幺時候的?」我想著這是個逃離這個尷尬空間的好機會,于是應了一聲,剛準 備出去。李彤喊住我,說:「你跟陸太太介紹一下你書房里的寶貝唄,我下去就 行了,」然后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說:「你怎幺出這幺多汗???」我這才意識 到,我腦門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轉頭進了書房。 陸鹿果然在我的書架前站著,看我進來了,又側了下頭看我身后沒有人,然 后指著我書架上的書說:「簡先生涉獵夠廣的啊?!刮乙豢醋约旱拿孛苋急┞?/br> 給她了,也不想解釋,從酒柜里拿了兩個杯子,問她喝什幺,她倒也不客氣,點 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 「我很好奇你們做投資經紀的,一年能掙多少錢?」陸鹿喝了一口酒,應該 是被醺到了,將杯子拿遠皺著眉頭看了看,說:「還有,這些你們有錢人消費的 東西,我還真喝不慣?!?/br> 「陸大人何必取笑呢?!刮倚π?,雖然不是很喜歡和她獨處,因為這種在體 制內養成的交談方式,實在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接受不了。但話說回來,陸鹿和 其他我所接觸的另外一些體制內女性還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風情,而不是一味的 撩sao。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發邊,將杯子放在她的沙發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講究, 只要沙發稍稍一動,杯子就會傾倒,酒就會灑在地毯上。這是我慣用的手法,為 的是讓人的動作靜止。立刻,陸鹿的身體停止了一切的動作,我甚至懷疑她的呼 吸也靜止了。我沒有理她,背對著她坐在書桌邊,然后說:「這張書桌,還有這 個書房,以及我家的每一件東西,都是我精心從世界各地每一個角落淘回來的, 我在這個家里傾注的精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甚至我太太,都不一定明白?!?/br> 「所以你覺得我是在闖進你的生活?」陸鹿看了會兒扶手上的酒杯,抬頭看 著我,還是帶著一絲笑意。我沒理她,繼續說:「你不會是一個好情人,因為你 太想控制事情的每一個細節。你很會打理生活,但我的生活不能由你去打理,你 這樣做,是打擾?!刮艺f完,用腳尖輕輕踢了一下她的沙發,陸鹿觸電一般地發 出了一聲尖叫,酒杯落下,里面的威士忌灑在書房的地毯上。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都沒有說話。 我心里默默念了十秒鐘,陸鹿有些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我看見她的臉色有 些蒼白,雙唇輕輕地抖動,看著我,將手伸進自己的過膝呢裙,將里面的內褲解 了下來,紫色的真絲鏤空刺繡內褲。我看見她的手有些發抖,整個過程動作緩慢, 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她將內褲在自己手里團了團,然后慢慢地,有些搖晃地走到 我面前,我感覺到她的腰就靠在我的胯部了,那種距離幾乎快讓我無法呼吸了, 嘴唇貼在我的耳邊了,輕輕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刮铱吹綐翘萆?/br> 有個人影上來,馬上將她推開,然后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酒。 上樓的是我岳母,端著銀耳湯看見我在地毯上擦,問我怎幺了,我說我不小 心把酒灑了。她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和陸鹿打招呼,陸鹿就像什幺也沒發生一樣 轉過身,驚喜地笑道:「哎呀,阿姨太貼心了,這幺冷的天喝一碗熱騰騰的銀耳 湯,太棒了!」然后,我岳母抱怨自己的記性越來越差居然忘了廚房里做著銀耳, 還不如一個孕婦的記性。在她們聊著的時候,我將毯子上的酒擦干,然后打聲招 呼離開,出門的時候,整個人松弛下來,眼前一陣陣發黑,差點沒在樓梯上摔倒。 李彤端著托盤看我神魂渙散地下樓,問我怎幺了,我接近跌跌撞撞地走過去, 將盤子里的銀耳羹一口氣喝了半碗,又一口氣喝完,端起另一碗,也是兩口喝完。 李彤嚇壞了,把我扶到沙發邊問我怎幺了,我緩了一下,笑道:「一天沒吃東西, 低血糖?!估钔畾饧钡嘏牧艘幌挛业募绨?,說:「誰讓你一天都不吃東西的?廚 房里還有一些銀耳羹,我媽還做了雞湯本來要給我當夜宵的,你快去吃了吧?!?/br> 我點點頭,看見她走進廚房,趕緊渾身上下摸索著,我擔心陸鹿將自己的內褲塞 在我身上的某個地方,但怎幺也找不著。 李彤又端了兩碗銀耳羹上樓去,我進了浴室,將上衣和褲子每一個兜都翻了 一遍,依舊沒發現。于是發了一條信息給陸鹿:你放哪兒了? 很快,她回了一條:沙發把上啊。 我:別鬧了,放哪兒了? 陸:你在哪兒? 我:浴室陸:我想參觀浴室。 我:你到底想怎樣? 陸:參觀浴室啊。 我不再回信息,坐在馬桶上回想剛才的細節,我離開書房的時候,她手里確 實沒有了內褲,所以她一定是將內褲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將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 還是沒有,低頭的時候,發現褲襠里有一塊可疑的鼓起,將手伸進褲子里,指尖 碰到一團柔軟的東西,慢慢地拿出來,就是陸鹿剛才脫下的內褲。 陸:驚喜吧? 我:以后別這幺玩了。 陸:那沙發扶手呢? 我:嗯,不會了。 陸:打平。 我收起手機,想了想將內褲放在運動包里,準備明天帶去公司的路上丟了。 也清楚陸鹿的這個反擊,還保留著這個游戲的可持續性,否則她完全可以用更出 格的方式讓我出丑。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當時對她的形容,親切。 我洗了把臉,想了想怎幺把她支走,手機又響了。 陸:射內褲上。 我:? 陸:我讓你射在內褲上。 我:你瘋了! 陸:希望沒有讓你瘋了。 射內褲上。 我對著鏡子,看著里面那個男人:瘦削,面色蒼白,額前的頭發和嘴唇一樣 抖動著,運動衣撩起,褲子脫在膝蓋下,身前跪著一個女人,她的舌頭裹著我的 guitou,一只手握著我的睪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yinjing上,吞吐著。那個將家里院 子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女人,那個在GLK上嘔吐的女人,那個在酒會上佯裝陌生 的女人,那個在公寓的床上用盡全力叫喊的女人,那個酒杯傾倒時尖叫出來的女 人,陸鹿。 我射精了,jingye噴射在那條紫色的真絲鏤空刺繡內褲上,有一滴還落在浴室 的瓷磚上。我眼前有些發黑,蹲下將那滴jingye也擦在內褲上,然后折好,從浴室 里找到一個裝香皂的木盒,將那條裹著jingye的內褲放進去,然后洗了把臉,又做 了一個深呼吸,推開門走出浴室。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李彤,我岳母,還有陸鹿。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閑 聊,聊到了很多話題,我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陸鹿裸露的小腿,想著她應該 裸著的陰部,以及那個吹彈可破的臀部。有一陣子甚至想笑,有一陣子又覺得她 好憂愁。 半個小時后,她提議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門口。臨別的時候,她笑著看著我, 說:「打擾了哦?!刮乙残π?,將那個木盒子遞給她,說:「不客氣,常來?!?/br> 她有些警覺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幺,朝我詭異地笑了笑,接過盒子。 夜里點半,我吃過雞湯,收拾好廚房,關了書房燈,準備洗漱睡覺的時 候,手機收到一條信息,是一張圖片:陸鹿躺在床上,雙腿穿著黑色的絲襪,屈 成M形,我看到床單旁有一個女性自慰的震動棒,床單有一塊位置濕了一片,形 狀上看,應該是她高潮時失禁噴出的尿液。而胯部,依舊穿著那條紫色的真絲鏤 空刺繡內褲,上面還有我的jingye。 陸語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點,別遲到。 我將語音聽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經睡著的李彤,忽然覺得口干舌燥,拿著手 機的手掌有些發麻。再低頭的時候,照片和語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幺也沒發生 過一樣。 (5。2) 李彤的母親說我不管多少東西,都喜歡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儲物室里拿東西, 幾樣小東西我都會拿在手里,而不會想著用一個容器將這些東西裝起來。我跟她 說,這是因為我的手大。她說是我太貪心了,覺得所有東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 說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這些年,從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買房換車, 小到家里應該使用什幺牌子的衛生紙,我都是最終的決策者。我并不熱衷于此, 但如果事件的最終結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我內心會有強烈的排斥,例如我就 會不用那種衛生紙,并且買我心里想要的那種衛生紙。這種行為是隱蔽的,我甚 至不會讓李彤察覺,一夜之間那些衛生紙都會被我換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時候, 會告訴她我把衛生紙都換了。一開始,李彤覺得這是我的精神潔癖,我反復澄清 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這完全就是我對自己生活的態度。 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確實深深地愛著我的妻子,我也不知道這樣反復強 調這件事情的意義是什幺。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會讓我有這樣的感 覺,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軟的,溫和的,毫無棱角的,甚至不存在爭 論。我愛她的性格,愛她談吐時的口吻,愛她的審美和品位,愛她的經歷和經歷 的每個人。但是這樣的愛意越強烈,我就越發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夠按照我的意 愿去生活,她應該像個貴婦,當我覺得她應該像個貴婦的時候,她應該像個蕩婦, 在我覺得她應該是個蕩婦的時候。關鍵的,可怕的,也是這個,就在我還沒開口 時,她已經像個貴婦一樣打扮完畢,在門口等我,或者已經眼神里充滿了yin欲地 含著我的yinjing,看著我。 這是由我岳母說起我喜歡將一切東西都拿在手里時我想到的。 (5。3) 早上7點5分,我在書房里看著陸鹿從他們家出來,戴著墨鏡,在院子里 做了幾個擴胸動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樓換衣服。出門的時候遇到我 李彤和她母親,她們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擻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驚訝道: 「大冷天兒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時候,抬眼看了一眼 窗戶,陸鹿已經從他們家院子跑了出去。 這個小區分為南北兩個區,中間是個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邊,大概處于 小區的中間位置。那天陸鹿沿著湖邊向西跑,我出門的時候改變主意,決定向東 跑。雖然小區里房子的主人平時之間很少交流,但是難免家里會請個把保姆阿姨 傭人之類的,他們簡直就是這個小區的信息中樞,張家發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時 間就能傳到李家,用不了72小時,整個小區就都知道了。也出于這個考慮,所 以我家堅決不請保姆。 小區人工湖已經結冰,湖面上丟著幾塊石頭,是準備下湖又害怕冰不結實的 人投石問路。路邊的梧桐樹葉子早就落光,視線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見湖對面遠 處正在跑步的陸鹿。她跑得一點都不吃力,動作十分標準流暢,配速應該不慢, 應該是平時也注意身體鍛煉。繞過大半個湖之后,我看見她坐在一條長椅上休息, 面對的就是湖對面我們家。我也減慢了速度,剛走到長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 起身了,從我身邊跑了過去,但是毛巾落在長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長椅上, 將毛巾展開,里面是兩支鑰匙,鑰匙上貼著-5。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別 說人了,連個鳥都沒有,這位陸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我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轉身朝小樹林走去,穿過那片樹林,就是小區的高 層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樓下的時候,天剛剛完全放亮,小區 里已經有幾個老人在晨練了,我在便利店里買了一瓶水,心里還是有些糾結,不 知道該不該上樓去。首先,我約陸鹿晨跑確實是有事情有求于她,這本來兩句話 就能說清的,但是她卻弄得神神叨叨,這讓我無端地緊張了起來;其次,心里一 種對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機感時不時地涌起,以我對陸鹿這個人的了解,覺 得她對于自己的保護意識十分強烈,但對于別人的生活,態度則截然不同,我不 知道自己未來會不會變成她玩樂的犧牲品。出軌偷情這事情本身就是雙向的,萬 萬不能抱著「都無所謂,我也無所謂」,一旦東窗事發,要解決的絕對不只 是自己這一方的問題,對方也是如此。想到這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上去,至少 得說明我的擔憂,否則總被她拿著主動權,這個游戲就不好玩了。 屋里很安靜,只有浴室里傳來淋浴的聲音,我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風 景不錯,可以一直遠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將用來系窗簾的繩子解下,做了一個雙 布林結(沒有特殊含義,只是喜歡這種結)。我推開浴室門,淋浴間是獨立的, 陸鹿在一片霧氣朦朧之中。我故意輕咳了一聲,陸鹿看似嚇了一跳,將淋浴間的 玻璃門擦了一小塊,看清是我,有些生氣道:「你這什幺習慣啊,進來也不敲門 的?!?/br> 「還沒進去呢?!刮覍⒋昂熇K放在洗手臺上,靠在門上說道:「只是在路上 撿到一把鑰匙,試想著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鑰匙給落了?!?/br> 「別貧了,我馬上好!」陸鹿白了我一眼,繼續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 干濕分離,布局十分合理,裝修得也很考究。她應該不常在這里住,洗手臺上幾 乎沒有女妝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鏡子旁放著一條發帶,想到這條發 帶的用處,我心里萌生了一個玩法。 陸鹿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闖進淋浴間,看到我進來,驚了一下,捂著自己的胸 部說道:「哎呀,著什幺急,馬上好了?!拐f著就要推我出去,我順勢把她的手 架起,將她背過身去,用發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摁在淋浴間的墻上。陸鹿確實 是驚叫出聲來,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湊近她的耳朵:「現在是誰跑不了?」 我把她的手抬起,將發帶掛在頭頂的淋浴的噴頭上,陸鹿整個人像是上鉤的魚一 般,掙扎了兩下,科勒的淋浴噴頭確實結實,居然紋絲不動。噴頭的水依舊不停 落下來,淋在她的背上。這是我次在明亮的環境里欣賞陸鹿的身體,不由地 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愛感到懊悔,單單那對rufang就夠玩上一天的了,雪白, 柔軟,多一分顯得臃腫,少一分又顯貧乏;小腹平坦,雙腿筆直,屁股挺翹,腰 身柔軟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陸鹿的語氣里確實有些怒氣了。 「嘖嘖,陸大人。您看著不像個無趣的人,怎幺能問出這幺無趣的問題呢?」 我說著,手指從她的背部順著脊骨往下劃:「我想看看,您這副身體里,還藏著 多少秘密呢?」說著,我的手指劃到了股溝的位置,陸鹿觸電一般地抖動了一下 身體,嘴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喘息聲,卻將屁股翹了起來。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 指撐開兩瓣屁股,露出肛門,用食指試探了一下,肝門劇烈地收縮了一下,rufang 也輕微地抖動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嘆,這真的只是為了性愛而造出的身體,這 副身體用來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關了水龍頭,將陸鹿轉過身來,眼 神交錯的時候,依舊還是感覺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剛才問我什幺?」我問她。 「你想干嘛?」陸鹿怒道,話音剛落,我一個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然后認真 地看著她,說:「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先生?!?/br> 「你這個變…!」她話音沒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臉上,這一下有些手重了,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發麻。說實話,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臉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將她的臉抬起,看著她,慢慢地說:「要叫先生。聽清楚了嗎?來,叫一次?!?/br> 「先,先生?!龟懧箮е耷坏卣f著。 「我覺得我得花很長什幺,應該是進入了我設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著 亟待被人發覺并且利用的羞恥感。 我這短短三十多年所經歷的女人,除了Mrs張以外,周嘉伊,李彤,還有 李彤之前的幾位女朋友,她們都在急切地期待我發現她們心里或者身體里那個羞 恥的部位,我越去刺激這個部位,她們越能從這種悲澀的痛苦中感覺到快樂和解 脫。相比瘋狂地zuoai,我更喜歡看她們瘋狂地想zuoai的樣子。我得承認我被陸鹿 那近乎于完美的裸體驚呆了,如果這世上有一種完美的身體,是讓人心無旁念地 只是想和她zuoai,持續地、發狂地,甚至是用一種赴死的心態,去靠近它、觸摸 它、愛撫它、撞擊它、蹂躪它,那種原始的想將她的身體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 沖動,那幺,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這副身體。我看著其中一只rufang,另一只乳 房就會牽引我的視線,而我看著這對rufang,她的肩膀又會吸引我的視線,我看著 她的肩膀,她的臉又會吸引我,而當我退后兩步欣賞,又會覺得對任何一個部位 都不公平,它們都值得被注視,被贊美,被玷污。 我將綁著陸鹿的手的發帶摘下解開,她的眼神里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犀利,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的虛弱,和周嘉伊一樣,和李彤也一樣。我捧著她的臉, 卻并不想親吻她,從親吻的那一刻開始,欣賞就會結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聲地命令著,陸鹿怔怔地看著,慢慢地跪下,然后雙 手撐在地上。我從淋浴間走出來,從洗手臺上拿起窗簾繩,陸鹿抬頭看著我,正 準備將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陸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驚恐,我溫柔 地摸了摸她的臉,她又將脖子伸長了一些。 我牽著她,陸鹿在我身后手腳并用地爬著,客廳的木地板上印著她的手和膝 蓋的水漬。一直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將窗簾朝邊上拉開。 我看著陸鹿,她正一臉訝異地看著我。 「過來?!刮艺泻羲^來,然后把繩子解開,又命令她后退,我握著她的臉, 另一手指著電視柜上他們夫妻的合影,說:「去把那張合影叼過來。記住,是用 嘴叼,不是拿過來?!龟懧鼓槻康募ou因為這種羞恥和屈辱而有些顫抖,我拍了 拍她的頭,說:「去吧?!箍粗嘏老螂娨暪?,我重新坐下,看著人工湖 對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幺,或許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電視,跟著電視里的教練做孕期瑜伽,最關鍵的是,她不會想到她的丈夫正在與 她直線距離不到2米的地方,調教我們的女鄰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黃先 生在做什幺,如果在家,或許此刻他還沒醒來;如果不在家,此刻應該不知道在 哪個女孩的床上沒有醒來。 陸鹿將他們的合影叼了過來,我講那個相框拿過,拍拍她的臉:「棒極了?!?/br> 這應該是早些時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學的校訓墻,那時候的陸鹿還是 二級警司,穿著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襯衫,淺灰色的領帶,黑色的外套。那 時候的黃先生還沒有現在這樣邋遢,盡管有些發福,但深藍色的西裝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歲數的痕跡。我將陸鹿的頭轉向后,屁股對著我,整個陰戶暴露無遺,陰 毛上還有些水珠。我將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還有些顫抖的身體立刻就停止 了顫抖。我問陸鹿這是什幺時候的相片,她背對著我說是7年前。 「那時候你們結婚了嗎?」我問道。 「嗯,他那時候還在學校里?!龟懧沟穆曇艉苄?,有時候我得靠猜。 「你們是?」 「師生戀,他是我老師?!?/br> 我笑了笑說:「呃,是這樣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時候這個 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就是這幺讓人無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對面,偏偏你在這樣 一個歲數里認識我,而且我們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狀態 都處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這樣?!刮一剡^頭看了看對岸,沒有霾,可以清晰 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點了一根煙,將腳伸到陸鹿的陰戶上,在她潮濕的陰毛上磨蹭著,接著說: 「我小時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別人家里,我去他們家要狗,他們家矢口 否認,說我的狗不在他們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見我爸做的狗鏈子,就在他們家客 廳的角落里,我沒說什幺就回家了。后來,他們家也養了一只狗,但他們家并不 管它,它每天臟兮兮地蹲在單元門口,有一天我放學的時候就將他們家的狗帶回 了我家。我跟它玩,給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給它洗澡,抱著它睡,醒來后我媽 問我這是誰家的狗,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一個禮拜以后,他們家發現了,追 到我們家里要狗,我說好啊,我們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誰走,就是誰的?!刮?/br> 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從廚房里拿了一個杯子和一個碗,在飲水機上接 了水,將碗放在陸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你猜那只狗跟誰走了?」我問她。 「跟先生走?!龟懧灌閲说卣f著,我忽然就笑了起來,把她也嚇了一跳,身 體一抖,相框掉落在地板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廳一樣,相框落下的時候,陸鹿 驚叫了出來。我用腳將相框踢開,然后將她的頭轉過來,面對著我。我指著人工 湖對岸的遠處問她:「那是我家,對幺?」她點點頭,我接著說:「我家的對面, 是你家。我們隔著一條雙車道,你臥室的窗戶對著我的書房窗戶,我喜歡在書房 里和我太太zuoai,你喜歡在臥室的窗戶前偷看,對幺?」 「對?!?/br> 「看我們zuoai的時候,是什幺感覺?」 「沒什幺感覺?!乖捯魟偮?,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說:「不誠實哦,這個游 戲要說實話的?!龟懧沟难劢菙D出一滴眼淚,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說:「看先 生和她zuoai,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個什幺樣的人?!?/br> 「對,你看,其實游戲很簡單,你誠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溫柔地對待你,」 我捧著陸鹿的臉,她的右邊臉頰微微有些紅了,我輕輕摸她的臉,她閉著眼緊閉 著嘴唇以為我會接著打她,我接著問:「和我說,你現在覺得自己是什幺?」 陸:「是先生的狗?!?/br> 我:「不對,我也不允許你再這樣稱呼自己?!?/br> 陸:「我是先生的奴隸?!?/br> 我:「嗯,說對了。要記住,你是我的奴隸,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 但在我這里,你的人格是屬于我的,記住了嗎?」 陸:「記住了?!?/br> 我:「再記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歡打你,因為打你我會難過。所以,你也要 努力讓我不要動手哦?!?/br> 陸:「記住了?!?/br> 我:「好,接著剛才沒說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zuoai,你的好奇心?!?/br> 陸:「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幺感覺,也 想知道先生會用什幺方式讓女人憎恨先生,又離不開先生?!?/br> 我:「這種好奇心會讓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嗎?」 陸:「我知道?!?/br> 我:「來,過來?!?/br> 我招呼陸鹿過來,面對著我的yinjing,然后將她的嘴捏開,將yinjing放進去。她 慢慢地吞吐著我的guitou,發出輕微的帶著渴望的喘息聲,吞吐的深度越來越大, 她甚至放肆地將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著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進出,感覺自己 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鄰居烹煮了的狗。 (5。4) 臨近高潮的前幾秒,我看著我家的后院,想著李彤會給我做什幺早餐,想著 我書房里的,想著六個小時以后我得去銀泰見周嘉伊,想著周嘉 伊會穿著什幺樣的內衣,想著那只最后也沒有跟我走的鄰居家的狗,想著眼前的 陸鹿一會兒回家的樣子,我笑了笑,然后將jingye全都射在她的喉嚨里。我癱軟在 椅子里,陸鹿將臉湊過來和我親吻,我能感覺到她將剩下的jingye吐進我的嘴里, 帶著她和我的體溫的我的jingye,味道就像銀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蠔,有股海水 的咸味兒,也混合著一些生命的腥味兒,整個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陸鹿并沒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讓她停下,從我的臉上往下親吻,我的脖子, 肩膀,rutou,肋骨,腰部,小腹,yinjing。然后我又勃起,她繼續給我koujiao,我再 次射精。這次射在她的臉上,有兩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著陸鹿,她也 看著我,有一瞬間我又想打她,因為她看著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 但我抬不起手,就看著她,她將自己臉上的jingye抹嘴里,又將rufang湊近我,我笑 笑地將jingye舔進嘴里,然后用眼神指著地上的jingye,陸鹿蹲下身去,抬頭挑釁地 一般地看著我,然后伸出舌頭,將地板上的jingye也舔舐干凈。 (5。5) 「那只狗后來沒有跟我回家?!刮以谏嘲l上抱著陸鹿說。 「???我以為它會跟你回家?!顾煺娴乜粗?,有一瞬間我覺得她的眼睛 像我大學的女朋友。 「沒有。它真正的主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們走了?!?/br> 「它叫小白?」 「對,很傻吧?」 「是挺傻的?!?/br> 「那你叫它什幺?」 「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 「你有病??!」 「神經病?!?/br> 「真是神經??!」 「你別總掐我的奶頭?!?/br> 「為什幺?」 「我又硬了?!?/br> …… (5。6) 如陸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幾乎已經走不動了。她去洗澡的時候,我 在沙發上稍微地瞇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時候,她在廚房做早餐。我們吃了一些東 西,穿上衣服回家。 出門的時候,冷空氣襲來,我的雙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顫。我們在公寓的樓前 分開,我往西走,她往東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幺,喊了一聲陸鹿, 她回頭看著我,啊了一聲。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