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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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冷笑一聲:不是那種女人?伸出手彈了彈煙灰。那你給我說說,會去會所找男公關的是哪種女人? 我,曼蕓想辯解,可才說了一個字,就發現自己無論說什么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整個過程秦易都撞見了,她怎么解釋? 這么說吧曼蕓,你可以出錢跟那些男公關亂搞,或者可以隨便和任何男人亂搞,但是不愿意自慰給我看,是這個意思嗎?秦易眼睛半咪笑了笑,雖然是笑可曼蕓看著異常害怕,她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與剛剛的暴躁不同,這怒意是發自心底,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嗜血戾氣:意思就是我比不上那些男公關對嗎?說完最后一個字,眼神變得鋒利異常,曼蕓嚇得直發抖。 秦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曼蕓顫著聲,在腦袋里思索半天應該怎么應答。硬著頭皮接著說:我,我不會,我沒有那個過。她把頭縮在脖子里,臉紅成一片。 其實她也不算是說謊,沒有性經驗,最近也才開始做春夢,而做春夢時無意識的自慰她并不清楚。 秦易又看了她一會兒,撈過桌子上的手機點了幾下。把手機丟到桌子上,冷冷的道:打開看看。 曼蕓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眼神太有威懾力,她該根本無法招架,再加上現在的這種冷漠語氣,心底發寒。讓她看什么?讓她看怎么自慰嗎?自慰視頻?沒想到秦易有這種嗜好,猶豫了會兒還是顫抖著手拿過手機。按開屏幕,手機并沒有設鎖,劃開真的是一個視頻文件,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秦易,深吸一口氣點下播放按鈕。 啊啊,啊,秦易重一點,再重一點。我要,我要。 床上赤白裸體的女人扭得像蛇,皮膚紅艷得能滴血。叫聲酥浪噬人心骨。雙腿大張,一只細白的手指插在嫩紅的哪一處,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另一只在不停揉捏著白乳,畫面相當yin浪,是她的自慰視頻。 曼蕓手一抖,手機掉到了地上。但視頻還在播放。女人叫的浪蕩,聲音還很大。 啊啊啊,cao我,秦易cao我,使勁cao我。 趕緊撿起來關掉視頻。臉直接紅成豬肝色,手心直冒汗??捶块g的布置應該是出差時住的酒店。也就是說那夜他在,沒有走,還錄了視頻?而自己居然一邊做春夢一邊自慰嗎? 我,我。曼蕓舔舔干澀的嘴角,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 秦易滅了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指牽起她的下巴,促使她直視他的雙眸:這不是自慰嗎?一邊意yin和我zuoai,一邊和別的男人約會上床?曼蕓,你真浪。 因為身體沒怎么被男人觸碰過的關系嗎?她感覺秦易手指碰上她皮膚的瞬間心都要跳出來了,而且小腹升騰起強烈的震蕩感,這種感覺迫使下體極速緊縮,渾身激起一陣痙攣,連血液都在顫抖。這種感覺陌生又美好得讓她想叫,想不顧廉恥的呻吟。是缺乏男人滋潤的關系嗎? 他說她和別人約會上床?約會她有,上床還沒發展到。她是不是應該考慮下加速這個進程? 曼蕓心虛的撇開眼,小小聲聲的說:不是,不是,沒有,我沒有。這下子說不清楚了,她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秦易收回手,拿紙巾使勁的擦了擦勾過她下巴的手指,把紙巾揉做一團朝著曼蕓身后的垃圾桶拋了過去。 盡有這樣厭惡女人厭惡她嗎?曼蕓看著紙團劃過眼前,自己的心如那團垃圾一樣被丟到了深淵。 秦易又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捏在手里。連做夢都想著和我zuoai,我還以為你會很愿意自慰給我看。語氣淡淡的像是在說笑,眼角撇了一眼曼蕓,嚇得她抖了一下。 這兩個星期他原本冷淡如冰的欲望溢滿了每一根血管,可以幾個月都不發泄一次的性欲,這些日子卻天天要自慰才能按捺下這股渴望。每天都被暴漲的欲望折磨著,每每想到那夜的香艷畫面。就會想起這個視頻。錄下這段視頻是無意識間做的事,當時欲望加身,滿腦子只想留下眼前美好的畫面。之后抱著當A片看的心態保留了下來,現在卻變成了他的催欲符。 她清醒著在他面前自瀆,那情景,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不愿意,隨時可以走,我不強迫你。秦易邊抬火點燃捏著的煙,邊斜暼了她一眼。眼神幽深黑暗。 雖然秦易說著不會強迫她,但曼蕓覺得這和強迫也沒有任何區別。撇開她需要這份工作不說,他現在手上有她自慰的視頻,這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嗎?如果她不照做,他是不是會把視頻放出去?這個可能性想想都讓她遍體生寒。 秦易商場上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那種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甚至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成為他對手的人都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同樣的,因為心狠手辣,手段狠劣,他看中的東西必定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為了得到江東那一片開發區的土地購買權,他背地里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找女人色誘政府官員錄下視頻勒索投標資料。陷害競爭對手逼其退出競標。竊取商業機密這種事情都只是小意思。做秘書期間她無意間聽到過不少,這些還可能只是冰山一小角,除了殺人放火估計沒有他不敢做的。自己這種小角色要是反抗猶如以卵擊石,毫無意義。 以秦易的冷絕性格,她相信她要是拒絕,他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這段視頻很肯定會弄得人盡皆知。 閉了閉眼,深深吸入一口氣心里有了決定:秦總可要說話算話。他對她越惡劣越好,這樣她才不會繼續淪陷下去。 秦易貓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霧端云間那筆帳也可以一筆購銷嗎?既然他把自己比喻成鴨,那她就當他是鴨, 秦易笑笑:可以! 視頻也要一起刪掉。曼蕓知道自己的要求的有些多,心里七上八下的,但還是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眸道。 好。秦易眼色中帶起興味,他知道她答應了。 秦易雖然手段卑劣,但她清楚,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至少這幾年她沒見他反悔過什么事。把手機放到紅木桌上,曼蕓開始解開套裝上的扣子,手指明顯有些發抖。脫掉外套散在腳邊開始脫襯衫,從頸部開始解開扣子,白嫩的肌膚一寸寸的裸露出來,解至胸口,深深的乳溝一覽無遺,放慢手下的速度,曼蕓心跳加速。 脫給秦易看內心并沒有多大排斥,只是第一次讓男人看自己的身體羞恥感充斥著神經,雖然他早已看過自己的裸體,甚至連最羞人的地方都那么清楚的看到過,可那是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 閉了閉眼,羞恥、羞辱感混雜著興奮,一把扯掉剩下的幾個扣子,露出豐滿的胸部。軟胸被粉色的胸罩裹著,形狀非常好看。秦易勾唇看著。吐出一口煙氣,淡淡的飄到曼蕓身上。她有些嗆,咳了兩聲后徹底褪去了襯衫,因為激冷,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顫。 曼蕓催眠著自己。當他是鴨,當他是鴨,就當自己白嫖了一個鴨。 剩下的動作沒那么僵硬。脫下齊膝的窄裙和絲襪,此刻她僅穿著內褲和內衣光著嫩足站在秦易身前。 迷蒙的煙霧背后,秦易靜靜的看著??粗s手縮腳的她站在那里,低著頭,兩手環抱摩挲著手臂,光滑的腹部緊緊吸著,可愛的肚臍往里面凹進,臀部肌rou一下一下緊縮,兩只腳趾微微蹭在一起。像是待宰的羔羊,楚楚可憐。 光裸的肌膚被照進來的日光染成白透,看上去猶如碧玉那么純潔無瑕,靜立的人兒羞澀靦腆,面頰微紅,瑟瑟縮縮的像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rou體,多么單純而美好的事物。讓人既想憐惜,又想蹂躪。 神思一轉,微醺的眸色染上寒冰,無論看起來多么純潔無染,里面的芯也已經爛了,已經被男人用性器進入過身體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憐愛。胸腔怒意滾動,冷冷的開口命令道:坐到桌子上去。 曼蕓依然是低著頭,乖乖的坐到了桌子上,沒有眼淚也沒有悲傷的情緒,潛意識里更多的是期待,血液里甚至帶著激烈的興奮感,腿間的幽xue在聽見他的要求時已然變濕。她為自己感到可恥,自己居然這樣不要臉嗎?腆著臉的希望他對自己做些什么。 秦易見她坐到桌子上就不再動,手緊緊的捏著桌沿,嘴角已經被咬下一層皮??粗浅2辉敢?,但是又迫著自己忍受,既可憐又可愛。 他真的要把這張沒有填上多少筆墨的白紙染成黑色嗎?這樣的猶豫連一秒都沒有,甚至都沒來得及印入腦海,就散去。 他給過她機會,并且不止一次。這一切是她自己的選擇。 把腿抬起來。命令的語調不容置疑。 曼蕓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內都是冷然,沒有任何情欲,就是純粹的看戲心態,她的心有些揪疼,這樣玩弄自己他很高興嗎?還是覺得這樣很刺激?唇角顫動,扭了下臀,雙膝并在一起把腿抬起一截,因為沒有落腳點,輕輕的把腳趾搭在了秦易坐著的椅子扶手上。 秦易盯著曼蕓的卡通花邊內褲看了一會兒,皺了下眉道:把腿張開。 曼蕓躊躇著,她不敢張開,怕他看出內褲已經浸濕。磨蹭半天只把膝蓋稍微分開一點點,連一只手都插不進去的距離。 秦易有些不耐煩,那天她極盡妖嬈,像個女妖蠱惑人心。沒有任何拘泥的展現自己熱情,邀著人甘愿與她墮落情欲深淵。而現在她卻像個青澀的果子靦腆含羞,忸怩被動的說一句動一下,根本讓人無法把她與那夜的浪蕩sao魅聯想到一起。 伸出雙手捏住她的腳踝往兩邊一推,曼蕓驚叫一聲,白直的雙腿已經被按成了M形,腳跟勉強搭在桌邊,現在無論膝蓋并不并攏,整個陰戶都隔著內褲展現在他面前。 曼蕓害羞的別過臉,閉上眼睛,仿佛閉上眼就能逃離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