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之路19H
和親之路19H
兩個人分食完一整只烤雞,鳳霖吃得肚子都撐了,舒服得依偎在郁川懷里直打飽嗝。不行了不行了, 吃得太多了,好撐。 那出去走走吧,正好我白天碰巧尋到了一處天然熱池,你應該很想去洗個澡吧。 鳳霖頓時兩眼冒光,一頓催促他:快走快走,我要去! 夜晚比不得白天視線好,加之雁山樹林茂盛,光線更差,郁川憑著記憶摸索著,磕磕絆絆走了好久才到。 此地極為隱蔽,在一個七彎八拐的山洞最里面,常年潮濕的環境讓這里長滿了青苔,還未靠近就已經感覺到四周的溫度比外面要高了。 走到熱池旁,頭頂上本應該是巖石的,卻好似被削去了一塊,露出圓形的夜空,明月高懸,皎潔的月華撒在水面上,碧波蕩漾,猶如一塊通透水潤的碧玉。 鳳霖試了下水溫,是正好能接受的溫度,便什么形象也不管了,脫了衣服就下水了。水池并不深,腳踩到底水剛沒過胸口。泡在熱騰騰的水里,她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酸痛都被溫和的水一點點安撫治愈,連日的風塵和疲憊也好似慢慢從身體里一點一點排出來,沖刷干凈。 鳳霖愜意的雙手趴在岸邊,頭枕在手臂上,半瞇著眼享受著:你也來啊,很舒服呢! 郁川感覺到一股血氣往上涌,他根本不敢看水池,但只要一想到她赤裸著身體在水中,就讓他的血液開始沸騰。昨日他吃了那么多的補藥,雖然早上匆匆xiele一次,但現在氣血上涌,那股子燥熱好像又席卷重來了,一股往上一股往下。他下意識的捂住鼻子,生怕又丟人的流鼻血:不不了,你洗吧。 哎呀!她突然驚慌的叫了一聲。 郁川連忙走過去半蹲下來問她:怎么了? 鳳霖勾唇一笑,拉住他的手猛的后退。撲通一聲,毫無防備的郁川被她拖進水里,濺起巨大的水花。嗆了好幾口水,郁川無奈的喊她名字:鳳霖。 鳳霖一副詭計得逞的笑容,搖了搖他的手:好啦,泡個澡而已還這么別扭,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郁川戒備的后退兩步:我自己來。 鳳霖不以為意的攤手,又重新趴在岸邊,懶洋洋的享受著。 郁川把濕透的衣服脫下來放在岸邊,看鳳霖好像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自顧自的在哪里泡著,難道他會錯意了?他為自己腦袋里產生的齷齪想法而感到羞恥,也學著她的樣子趴在岸邊。水一波一波蕩漾著,托著她的身體往上浮,一時間好似回到了嬰孩時期,被母親溫柔的臂膀抱在懷里。 她完全不記得她母親的任何事情,因為她在她出生后沒多久就去世了。只是后來長大后偶爾做夢的時候會有被母親抱著的感覺,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感覺她會認為是母親的懷抱,也許是因為那種鮮明的烙印在意識中的感覺,與生俱來,既無前因也無后果,仿佛被洪水淹沒的街市上的尖塔,孤零零的,在滾滾濁流中探出頭來。郁川。 嗯? 我啊,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長大,在旁人看來是應該覺得很幸福很快樂的??墒前?,光鮮的背后往往并不光線。母妃們喜歡我,因為我是有用的,我能為她們帶來父王的恩澤;父王喜歡我,因為我像我的母親。我母親安靜沉斂,所以他總不讓我多說話或者去和皇子們玩;我母親喜食清淡,所以我愛吃的rou食只能在他不在的時候才有機會吃;我母親喜著青衣,所以我的衣柜里很少有別的顏色的衣裙。他們喜歡我,喜歡的都不是我。安靜沉斂的不是我,喜食素的不是我,喜著青衣的也不是我。鳳霖低低的敘述著,語氣平淡,就像在講一個與她無關的人的事情。 也可能他們是喜歡我的,這一切都是我的無病呻吟。但不管真正如何,我都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只要我不想著去擁有,我就不會失去,比如喜歡。我不想為我自己辯解什么,因為我確是淡漠寡情之人,我也知道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但我還是想說,逢場作戲是騙你的,對不起。我本意并不是如此,我只是,我只是很害怕。 話音還未落,郁川就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從她開始說她的故事的時候起,他就想這樣做了。 鳳霖,擁有沒有那么沉重,失去也并不可怕,不要給自己套上既定的枷鎖,坦率一點,做你想做的事情。 郁川,鳳霖轉身抱住他,手環過他健壯的腰身,耳朵貼在他的胸口,有力的心跳震顫著她的耳膜,我,想你留下來,一直陪著我。 好。 郁川,我xi,xi喜歡的喜支吾了半天也還是羞于說出口,咬牙閉上眼睛命令說,吻我! 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干涸已久的唇瓣剛一沾在一起就如饑似渴的吮吸起來。濃烈的吻,是遼東遠近聞名的燒刀子,從相接的唇燃起一把火,燒遍全身上下。 兩人本就一絲不掛的在熱湯里泡澡,后面的事自然而然的就過火了。 形狀姣好的胸脯被他握在手里如面團一樣揉捏著,她低低的呻吟比之世上最美妙的歌聲還要動聽。性感的鎖骨上還留有他早上吮吸過的痕跡,猶如梅花鹿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落下的輕盈的足跡。 也許是太熱了,鳳霖感覺到暈暈乎乎的,像是一片飄零的葉在空中自由的飛舞,輕飄飄的,忽上忽下,自由自在。等它飄落在地上,才發覺那根天賦異稟的大棍子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下身,比熱池的水還要熱。腰窩酸軟,花xue迫不及待的流著yin水,渴望著被它插入。 郁川,她摟住郁川的脖子,鳳眼欲說還休的截住他的視線,香舌挑逗的伸出來舔舐紅潤的唇,也有一句話是真的,就是我真的知道那位江湖游醫每年秋天都會去的地方。 無名的火把他整個人點燃了,額頭青筋凸起,他真想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的cao哭,cao到她再也不敢說那些刻意挑釁的話語,他也如此做了。 粗長的性器強硬的頂開花xue直搗黃龍,內壁像要把它夾斷一樣死死的絞纏著性器。 啊,痛就算有了擴張和水的潤滑,但巨物入侵時撕裂般的痛感讓她在他后背上抓出來幾道血痕。 郁川顯然也并不好受,她夾得太緊了,性器又脹又疼,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得他心疼極了,按捺住在花徑里馳騁的欲望,吻著她的嘴角,聲音低?。悍潘牲c鳳霖,放松。 鳳霖當然也知道這樣一直緊繃著身子對兩人來說都是折磨,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忽視下身的痛,咬牙抱怨說:都怪你,怎的這么大。 怪我怪我,忍一下。郁川忙不迭的認錯,一下一下吮著她的唇,性器埋在她體內一動也不敢動,赤紅著眼壓抑的喊著她的名字,鳳霖,鳳霖。 待她稍微放松了些,郁川拖著她軟膩的臀,在花徑里緩緩律動起來。長腿夾住他的腰身,身體隨著撞擊晃動著,兩團綿乳猶如兩只跳脫的兔子,肆意的蹦來蹦去。 嗯啊慢一點啊,??!好漲 粗長的性器把甬道里每一絲褶皺都熨帖開,花xue內媚rou猶如吸盤一樣緊緊吸附在性器上,連溝壑都縫隙也沒有放過,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死死的裹纏著。 郁川低頭含住隨意晃動的乳首,粉嫩的櫻果被含進嘴里,牙齒輕輕啃咬著,舌尖逗弄著那粒yingying的小果子,含住吮吸的時候,她咿呀的嚶嚀就是最好的仙樂。 鳳霖難耐的抓住郁川的頭發,瞇著眼喘息,猶如大海里的浮木,隨著滔天巨浪浮浮沉沉。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下一下,深深的嵌進她的身體里,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個小鼓包。因著被送上來幾次高潮,xiele幾次身,雙腿無力的垂在兩側,全身僅憑他托起才堪堪維持著平衡。 水聲嘩啦嘩啦作響,都無法掩蓋卵蛋拍擊花戶的聲音,一圈一圈的漣漪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與咿咿呀呀的呻吟交融在一起,明明是相去甚遠的聲響,此刻卻和諧得如同遺世名樂。 不要了嗯??!啊川,郁川,太快了。 鳳霖受不住哭著求饒,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但源源不斷的快感還在持續沖擊著她的身體,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潮淹沒了她的理智,吞沒了她的體力,直沖云霄的舒爽讓她頭皮發麻,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 郁川深深地吻住她嬌吟不止的嘴,把她的呻吟吞入腹中。大舌肆意妄為的在她嘴里逡巡,劃過壓根碾過舌面,絞著她的舌吮吸著,一如她的花xue咬著他的孽根不放一樣。 他熾熱的呼吸灑落在她臉上,粗粗的喘氣迷離而沙啞,咬著她泛紅的耳垂,含糊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還敢說找江湖游醫嗎? 性器侵略性十足的在她體內狠狠地一頂,直接把鳳霖送上了高潮。 鳳霖迷亂的搖頭,滅頂的快感讓她此刻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又在郁川背上留下一道新的痕跡。 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