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愛我17
總裁不愛我17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視下,那物突突跳動,儼然又漲大一圈。 你別看了。他聲音有些壓抑有些沙啞。 蘇音乖乖的走到他身后,毛巾從他緊翹的臀瓣上滑過。從后面來看,他寬肩窄臀的特征更明顯了,背部肌rou線條流暢,他的屁股不像她的,他的翹是結實有肌rou的那種,而她的則單單純純都是rou。她不懷好意的摸了一把,和想象中差不多,柔軟又結實的感覺,觸感和她的完全不同。一時竟有些羨慕,還想再摸摸。 蘇音。他聲音里摻著警告的意味,他有些頭疼,本來是起著逗她的心思,反倒是被她撩撥得不上不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音提溜著頭,老老實實的去給他穿衣服。衣服是好穿的,內褲卻 蘇音紅著臉拔內褲丟給他,小聲說:你自己穿。就背過身去不看他。 等到他說好了,她才敢轉身,低垂著頭替他穿上褲子。穿褲子時她看到他內褲還是被頂出一個帳篷,飛快的拉上褲子,把那里遮住,她才松了一口氣。 扶著他出去躺在病床上,才算大功告成。明明沒做什么,平白出了一身汗,伺候好這位祖宗后她才去廁所洗了個澡。 躺在床上,蘇音玩了會手機,看到于燁給她發了消息,問她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她想了下直接給他回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學長是我。她把枕頭立起來,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垂眸。 你怎么樣了?身體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沒什么問題了,學長不用擔心。 那就好,是我不該把你拉進來的。 人有旦夕禍福,學長無需自責。項目進行的怎么樣了,還順利嗎?不過我暫時可能回不去了。 沒事沒事,你養傷要緊。我這邊一切順利呢,你放心,大家都好著呢,我,他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們還有李飛都很想你呢。 蘇音呵呵笑著:嗯,我也很想你們。 忽然腰上突然纏上一個東西,她下意識地驚呼一聲,再一看,傅寒沉不知什么時候坐到她床上來了,腰上纏著等著的正是他的手。 怎么了?于燁的聲音帶著焦急。 沒,沒什么。把手機換了一邊接聽,嗔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給他騰了點空間,狹窄的單人床擠得滿滿當當的,我家狗突然過來蹭了我一下,我沒注意,一下嚇到了。 那就好,我還怕你出事了呢,之前沒聽你說養狗呢。 傅寒沉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真的像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地,雙手換抱住她的腰。 哈哈,剛,剛養不久。尬笑。 養的品種狗嗎?叫什么名字? 不,蘇音微偏頭對上他的視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中華田園犬,叫沉沉。 ?怎么叫這個名字? 因為撿回來的時候太重了,所以叫沉沉,沉甸甸的沉。 電話里傳來于燁的笑聲,爽朗清脆,如沐春風。 傅寒沉不滿她跟別的男人通話這么久,用牙齒咬著她瑩潤飽滿的耳垂,含混著說:趕緊掛了。 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耳朵,她呼吸一窒,酥麻的感覺從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耳根悄悄暈染上一層紅。 學長,不早了,我,我要睡了。她怕他再胡作非為被于燁發現,匆匆結束話題。 嗯,你好好養身體,晚安,好夢。 嗯,學長晚安。 倉促的掛上電話,左耳被他整只含住,靈巧的舌順著軟骨又舔又吮的。耳朵本就是極敏感的地方,被他這樣弄,她軟軟的靠在枕頭上,呼吸不勻,熱流陣陣往下涌。 別,不要了。她虛虛的拒絕著,快感裹挾著情潮涌上來,舒服又空虛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 依言放開她的耳朵。聲音暗啞,警告她:再跟他打電話試試。 你吃醋了?她仰著脖子喘著氣,神情嬌媚,勾人心魄地笑著。 吻上她的唇,牙齒叼著她的唇瓣,舌尖慢慢舔舐吮吸著,吮得她推錘他肩才放過,舌頭靈活的溜進她的口中,汲取著她的甘甜,舌尖碰著舌尖,碰撞著交纏著,勾著它到自己嘴里,一邊含著一邊用舌摩挲著。分開的時候,兩人的舌尖還拉出一根yin靡的銀絲。 蘇音還沉浸在剛才的濕吻中,腰被人拖著往下,人直接滑躺在床上,頭枕著他的手臂。 一米左右的單人床單傅寒沉一人睡都覺得有些逼仄更何況還多了個蘇音,他把她像抱枕一樣抱在懷里,可憐的病床才擠得下兩個人。 睡覺!他的聲音是不容拒絕的冷硬。 蘇音很委屈,她一個人睡的好好的,他非要來湊什么熱鬧,擠著睡舒服嗎?再說他那里 傅寒沉,你能把你那玩意收收嗎?她忍無可忍,頂了她至少五分鐘都沒有消下去。 不能。軟玉溫香在懷,怎么可能會沒性趣。 蘇音不敢亂動,怕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平心靜氣忽略那處,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著想著最后迷迷糊糊的漸漸睡著了。 早上蘇音是被清粥小菜的香氣香醒的,這幾日跟著傅寒沉吃的是少油少鹽,肚子里一點油水也沒有,總是餓的很快卻顧及著形象臉面不好意思說餓。這不,早上人還沒醒,肚子先咕咕叫了。 飯菜的香味讓一向喜歡賴床的她立刻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傅寒沉放大的俊臉,他眉宇間還帶著些沒睡醒的慵懶,啄了一口她的唇,嘴角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早。 蘇音迷糊噔噔的安然享受了這個早安吻,剛睡醒嗓子還有些?。亨?,早。 音音醒了??! 一聽到溫薏的聲音,那點睡意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凈,她掙扎著爬起來,卻忘了傅寒沉的手還搭在她身上,起來了半截又躺倒在床上,鬧了個大紅臉。 她羞極了,把他的手推開,還打了他一下,坐直起來,整理了下睡得凌亂的衣服,才紅著臉囁嚅著開口:媽,你來了呀。 溫薏一副了然的表情,目不斜視地把早餐擺在小桌上,語氣平和地說:醒了啊,去洗洗來吃飯了。 蘇音點頭,翻身下床去洗漱。 趁著蘇音洗漱的功夫,溫薏打趣她親兒子:嘖,一日不見就成狗皮膏藥了啊,肯定是你賴人家床上的吧。 被親媽調侃,傅寒沉不為所動,懶散地坐在小桌旁,嫌棄的看了溫薏一眼,這個一早上就來壞他好事的人。 溫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呵,我今天就偏要待在晚上再走。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挑釁的看著傅寒沉。 蘇音從廁所里出來,準備在傅寒沉對面坐下,卻別他拉著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不好意思看他只得看向溫薏:媽,你吃了嗎?一起來吃吧。 溫薏笑瞇瞇地搖頭:我吃過了才來的,你們吃。 蘇音拿起筷子,今天是皮蛋瘦rou粥,還有一些可口的小菜。粥是用高湯燉出來的,味道非常不錯,再加上她肚子也餓了,吃起來格外香甜。 一碗粥吃了一半,她才注意到傅寒沉根本就沒動筷子,她驚訝道:你不吃嗎?不喜歡嗎?我記得你很喜歡萌萌做的皮蛋瘦rou粥呢。 你喂我。 蘇音驚得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睜得溜圓,他,他是在撒嬌嗎? 我,我,我喂你?驚得她舌頭都捋不直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傅寒沉,他老神在在地坐著,絲毫不覺得羞恥。 嗯。 蘇音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正常,上挑著眉疑惑道:沒發燒啊,傅寒沉,你是背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 不喂不吃。他說的理直氣壯義正言辭。 這是撒嬌吧?怎么傅寒沉撒嬌的風格和別人不太一樣?蘇音無奈,自己喜歡的人,跪著也要寵下去,誰讓他還是個病人呢,可能病人就是矯情吧。 她端起傅寒沉的碗,用湯匙舀了一勺,還吹了吹,遞到他唇邊,他張嘴吃了下去。等她再喂第二勺的時候,傅寒沉要她吃了才行。就這樣,一人一勺,把兩碗粥吃的干干凈凈。 溫薏坐在一旁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她酸溜溜的說:傅寒沉,你的手要是不用就捐給有用的人!這臭小子,報復人呢。 吃完早飯后,蘇音變得異常忙碌,一會被溫薏叫去看電視劇,一會又給傅寒沉削蘋果,一會陪溫薏打牌,一會替傅寒沉捏肩,沒一刻消停的。蘇音就是再傻也明白了,這母子兩人拿她打擂臺呢,只是不知道為了什么。 總算,挨到晚飯后溫薏要走了,把溫薏送上車后,蘇音才回到病房在自己的床上歇會氣。 傅寒沉,你今天跟媽是怎么了?吵架了? 沒有。 不可能吧,真的沒有? 沒有。 明天可別這樣了,累死我了。她癱倒在床上,雙手平攤著。 傅寒沉放下手里的文件,走過來親了下她的額頭:不會,辛苦了。親了額頭仍覺得不夠,又含住她的唇,溫柔纏綿的親吻著,唇舌交纏,親得嘖嘖作響。 想出院了。 -----作者有話說----- 更新遲了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