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玩偶之家
22.玩偶之家
游季中奮戰了整夜,琢磨出一些新滋味來。 以前總是覺得小妻子太柔弱,皮膚又嫩,稍微用力都會留下痕跡,所以做的時候永遠收著幾分力。 可一夜過去,卻發現白凝竟也能受得住他猛烈的欲望。 雖然最后還是她先受不住,半昏半睡地讓他做完最后一場。 床單完全被兩個人的體液浸透,游季中懶得收拾,抱著白凝去客房休息。 床尾吵架床頭和,夫妻之間,不論對錯,一場歡愛就意味著和好。 至少游季中是這么認為的。 是身體上的疲憊,更是心理緊繃多日后的放松,游季中安心睡了過去。 白凝睡覺輕,家里的窗戶都做了木質百葉窗,閉合起來是完全的黑暗。 等到游季中睡醒,錯亂的時間和透支的身體讓他有些頭暈,身旁的佳人已經不見了。 看看表,居然接近傍晚,過來客房的時候衣服手機都沒拿,游季中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就光著身子走出了客房。 沒顧得上找白凝,他先去臥室換上居家服,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大床已經收拾好。 游季中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娶妻娶賢就是這個道理。 走出臥室,轉了一圈,白凝沒在家。 游季中沒有多想,給自己下了碗面,算起來他也大概有20多個小時沒有吃飯了。 優哉游哉地吃完面,白凝還是沒有回家。 拿起手機,白凝沒給自己留下任何消息,游季中直接打電話,卻發現白凝的手機關機了。 男人這才發現不對,讓跟著白凝的人匯報消息,卻被告知夫人幾個小時前飛去了日本。 婚前為了白凝旅行方便,也為了顯示誠意,他找人給白凝辦了APEC商務旅行卡。 持卡者不僅可以免簽入境日本韓國新加坡澳大利亞等16個APEC經濟體,還可以享受特別通道的待遇。 沒成想當初的一片真心卻坑了自己一道。 白凝直接跑到日本,不要說他跟不過去,他派去保護白凝的人也做不到第一時間跟上她。 游季中先是有些惱意,可后來想了想,又覺得白凝可愛的緊。 估計被他需索無度地要了整夜,羞了,加上還有些事情沒想開,所以逃走了。 偶爾給她點空間也好。 這段時間白凝先是遇到裸照事件,后來又被他跟鄭代真的事情刺激了一把,早已不堪重負。 昨晚到今晨的放縱,何嘗不是他與她共同的發泄。 他讓她直面婚姻的真相。 除了陽春白雪,除了高山流水,還有rou欲。 是動物性的,粗俗的,但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愛情。 拋開外貌,拋開彼此的身份,拋開所有社會性的因素。 他,作為一個男人,她,作為一個女人,用身體相愛。 他何其幸運,居然被她一臉懵懂地闖入自己的世界。 如果不是那一場誤會,他也許會錯過她。 可游季中卻覺得,就算沒有在那一刻遇見白凝,他也一定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遇見她。 然后,占有她。 或許沒有現在的兩情相悅,或許更加粗暴更加狂野,但一定帶給他同樣的滿足。 當他深入到她體內的時候,勃起的yinjing與她的yindao完美契合。 她天生應該屬于他。 游季中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貪心的。 在政壇上,貪心是最要不得的缺點。 領導喜歡見到的是一個聽話容易滿足的下屬,而不是時時刻刻盯著自己位子的下屬。 游季中現在獲得的一切,都源于他的不貪心。 在一號還不是一號的時候,他就選擇在他身邊工作,錯過了部里的晉升機會。 可錯過一次,收獲更多。 應該說,他所圖更大,所以不在意失去一些。 但對白凝卻不同。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 一開始,貪慕她的好顏色,她的冷靜沉穩。 那時候,只覺得她是一個會讓自己生活舒心的適合結婚的對象。 后來,享受她的依戀,她的溫柔體貼。 她是他的妻,是自己疲憊后的休憩之所。 可是,仍然不夠。 他的身體叫囂著,要將她吞噬殆盡,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絲,都是他的。 有時候游季中會暗暗心驚,慶幸自己在所有人之前發現了她,捕獲了她。 不然,他也許會成為一個變態吧。 將已經成為別人妻子的白凝綁架,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讓她赤裸著,用金色的鎖鏈鎖住,只能生活在自己的床上。 他會親手給她喂食,幫她洗澡,為她念詩。 像一個癮君子,必須時時刻刻聞到她的氣息才能安心。 他會時時刻刻地給她灌精,用孩子留住她的心。 他的心里有一個野獸,她是他唯一的枷鎖。 怎么會如此貪心? 容貌、性情、家庭背景仍舊不夠,還要精神與身體的雙重契合。 而天底下,居然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游季中從來沒有覺得白凝愚鈍,恰恰相反,他一直都認為白凝是聰慧的。 從小在父母之間游走,她是最會審時度勢的孩子。 心態上的理智和情感上的懵懂讓她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他喜歡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喜歡她的小脾氣,喜歡她不再是那個早熟到無法表達自己感受的孩子。 而他也愿意寵著她,在自己的領地之內給她最大的自由。 他的手中其實有無數條可以控制她的繩索,但他愿意讓她認為自己是獨立的。 所以,去日本旅行也好。 他有信心,昨夜白凝與他一樣,享受到了極致的性愛高潮。 對女人來說,男人的欲望比語言更能讓她們放心。 他的心,由始至終,都在她的身上。 是每一個“燈半昏時,月半明時”的繾綣情思。 是結婚三年仍然洶涌的永不止息的欲望。 更何況,他與白凝都清楚,她不可能離開他。 他刻意讓自己成為她抵抗母親負面情緒的擋箭牌,讓游家成為她父親及家人在官場上必須緊緊抱住的金大腿,為的就是將她握在手中。 那些捆住她的繩索,就算看不到,也不意味不存在。 當他需要的時候,一個暗示就會有人將白凝從日本勸回國內。 游季中從來不相信命運,他只相信所有的結果都早有安排。